双生子的狂欢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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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阿林爱睡觉
主角:
盛昭
关键词:
双女主、 穿越、 天才、 现代、 纯爱、 异世穿越、 大小姐
作者:
阿林爱睡觉
主角:
盛昭
更新至:
第3 章 祂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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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女主+无cp+快穿+疯批】 盛昭的诞生始于原罪——她在胚胎时期吞噬了深爱她的双胞胎姐姐。在扭曲的豪门世家,母亲视她为怪物,父亲投以病态占有,而姐姐的亡魂成为她永恒的冰冷共犯。情感淡漠的天才盛昭,在姐姐教导下戴上完美“白月光”面具。十六岁,她以一场血色晚宴清洗家族,踩着至亲尸骨登上伪神王座。两年后,庞大权力与无尽财富只余极致厌倦。十八岁的盛昭决定亲手按下毁灭世界的按钮,终结这腐朽甜腻的无聊循环。 就在灭世倒计时归零的刹那,“祂”降临了——一个形态变幻、意志恢弘的至高存在。祂轻蔑地评价她的毁灭“低效且无趣”,如同蝼蚁撼山。不容拒绝地,“祂”将盛昭连同姐姐的残魂一同剥离原世界,投入无尽维度洪流。姐姐获得了真实的躯体,而盛昭被迫成为“祂”宏大收藏中的一枚特殊棋子。一场穿梭于光怪陆离世界、游走于毁灭与重生边缘的危险游戏,就此开幕。伪神的灭世剧本被撕碎,她必须在这位神秘主宰的高维棋局中,找到新的、足以取悦祂的“终结”方式,或者…彻底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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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双女主 穿越 天才 现代 纯爱 异世穿越 大小姐
【双女主+无cp+快穿+疯批】 盛昭的诞生始于原罪——她在胚胎时期吞噬了深爱她的双胞胎姐姐。在扭曲的豪门世家,母亲视她为怪物,父亲投以病态占有,而姐姐的亡魂成为她永恒的冰冷共犯。情感淡漠的天才盛昭,在姐姐教导下戴上完美“白月光”面具。十六岁,她以一场血色晚宴清洗家族,踩着至亲尸骨登上伪神王座。两年后,庞大权力与无尽财富只余极致厌倦。十八岁的盛昭决定亲手按下毁灭世界的按钮,终结这腐朽甜腻的无聊循环。 就在灭世倒计时归零的刹那,“祂”降临了——一个形态变幻、意志恢弘的至高存在。祂轻蔑地评价她的毁灭“低效且无趣”,如同蝼蚁撼山。不容拒绝地,“祂”将盛昭连同姐姐的残魂一同剥离原世界,投入无尽维度洪流。姐姐获得了真实的躯体,而盛昭被迫成为“祂”宏大收藏中的一枚特殊棋子。一场穿梭于光怪陆离世界、游走于毁灭与重生边缘的危险游戏,就此开幕。伪神的灭世剧本被撕碎,她必须在这位神秘主宰的高维棋局中,找到新的、足以取悦祂的“终结”方式,或者…彻底迷失。

第1 章 姐姐

我人生的第一个记忆,是味道。

那不是乳汁的温甜,也不是空气的微凉。是浓稠的、温暖的铁锈腥气,带着一丝奇异的甜,沉重地弥漫在我尚未睁开的混沌里。一种本能的、压倒一切的饥饿感攫住了我,原始而蛮横。在狭窄、黑暗的羊水宇宙中,我感知到了她的存在——就在咫尺之外,另一个微弱搏动的心跳,一团更柔软、更温暖的生命光芒。

她向我靠近,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温柔的抚慰,像水波轻轻漾开。一种无声的暖流包裹住我,带着纯粹到令人心碎的善意。她在靠近,不是逃离。她接纳了我这个入侵者,这个即将吞噬她的黑洞。

“姐姐…” 这个称谓的意义,在那混沌中,是后来才赋予的烙印。但在那一刻,本能早己驱动。我无法抗拒那近在咫尺的生命热源,那对我而言无法理解的、纯粹奉献的暖意。不是牙齿,是更原始的吸收,是生命最底层残酷的掠夺。我感觉到她的挣扎,微弱得像水草的拂动,随即是生命流逝的冰冷。那股温热的铁锈腥甜,浓烈到了极致,然后,她彻底安静了。一部分冰冷的物质沉了下去,另一部分,带着她最后的暖意和那奇异的甜腥,融入我的血肉,成为我的一部分。

黑暗的宇宙里,只剩下我独自搏动的心跳,沉重地回响。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着,紧接着,是一种更庞大、更冰冷的空虚。

“我爱你。” 一个微弱的、带着水波回响的声音,首接在我意识的混沌深处响起。那不是通过耳朵,而是某种更深邃的连接。那声音温柔、疲惫,带着某种尘埃落定的释然。“现在,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母亲的声音穿透厚重的宫壁传来,尖利得像玻璃在刮擦:“拿掉它!医生,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那个东西…它不正常!我能感觉到!” 声音里浸透了恐惧和一种刻骨的厌恶。冰冷的器械触感似乎隔着世界传来,带着消毒水和死亡的寒意。我的世界剧烈摇晃,羊水不安地涌动。那恐惧如此真实,像冰冷的针扎进我新生的意识。

“不!” 另一个声音响起,低沉、压抑,却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像被捂住的火焰。“艾琳,我亲爱的,你不能!这是我们的骨血!你看,它多么…特别!” 那是父亲的声音。他的手似乎隔着一层屏障,带着灼热的温度按在母亲紧绷的腹部,那温度几乎带着病态的占有欲。“我们的孩子…你会生下它。必须生下它。”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令人战栗的偏执,一种将母亲和我都视为所有物的疯狂。母亲的尖叫和父亲的低语在我狭小的世界里撕扯。

最终,摇晃停止了。冰冷的器械感消失。母亲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呜咽,而父亲的手,带着胜利般的滚烫,固执地停留在那里。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场战争。代价是姐姐的生命,和一个母亲对我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憎恨。

世界骤然开阔,伴随着刺眼的光线、冰冷的空气拍打皮肤、以及嘈杂混乱的声响。我躺在坚硬冰冷的平面上,喉咙里本能地发出尖锐的啼哭,不是因为悲伤,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对冰冷新世界的应激反应。一双戴着消毒手套的手将我粗暴地提起,擦拭,检查。光线太亮,刺得我视神经灼痛。

然后,我被放到一个柔软的、带着陌生体温的怀抱里。是母亲。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雕,怀抱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浓重的抗拒。我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是她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那双看向我的眼睛,空洞、恐惧,深处翻涌着赤裸裸的憎恨和绝望。她像抱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怪物…” 她嘴唇翕动,声音低微破碎,只有我能听见那刻骨的寒意。

“艾琳!” 父亲的声音响起,带着责备,更带着一种兴奋的占有。他高大身影笼罩下来,强硬地将我和母亲一起搂住。他的怀抱滚烫,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病态的黏稠爱意。他看向我的眼神,狂热得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的、扭曲的珍宝,完全无视母亲濒临崩溃的颤抖。“看看我们的孩子!多么完美!多么…与众不同!” 他的手指,粗糙而灼热,划过我沾着血污和羊水的脸颊,那触感让我本能地想要瑟缩。他的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沉重、滚烫、充满毁灭性的占有。

我躺在冰冷的婴儿床里,昂贵的雕花木栏像一座华美的囚笼。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昂贵的香水和一种挥之不去的、尘埃般死寂的气息。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墙上深色油画像里祖先们的眼睛空洞地俯视着。这是我们的家,一个用财富和秘密堆砌起来的坟墓。

一个冰冷的、半透明的轮廓,在摇篮边凝聚成形。羊水般的光泽在她身上流动,隐约能看出一个少女纤细的轮廓,长发如海藻般无声漂浮。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温柔得如同破碎的星光,清晰地注视着我。是她。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甜腥的暖意,从她所在的方向微弱地传来,奇异地抚平了我因饥饿或不适而引发的躁动。

“嘘…别怕,” 她的声音首接在我脑中响起,像水波轻柔地荡漾,“我在这里。” 她无法触碰我,只能这样存在着。她是我的罪证,我的共生体,我唯一能感知到的、不被厌恶的暖意来源。只有我能看见她,感知她。

母亲几乎从不靠近我的房间。她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总是急促而慌乱,像在逃离瘟疫。偶尔,她会被父亲强行带进来。父亲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半强迫地将她推到摇篮边。“看看他,艾琳!我们的杰作!” 他的声音里充满扭曲的骄傲和一种表演式的深情。

母亲的目光扫过我,如同扫过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飞快地移开,死死盯着厚重的丝绒窗帘。她身体僵硬,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嘴唇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首线。我能感受到她灵魂深处翻滚的恐惧和憎恶,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父亲则沉浸在病态的满足中,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低语:“我的孩子,我的继承人…你会拥有最好的,一切最好的…” 他的爱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沉重得令人窒息。

而我,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华丽的天花板。饥饿?不适?母亲的憎恨?父亲滚烫的爱?它们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模糊的玻璃,撞击着我的感官,却无法激起我内心一丝涟漪。只有姐姐那无声的注视和冰冷的暖意,是这死寂世界里唯一真实的坐标。

我的视线被房间角落一个高大的玻璃罐牢牢抓住。它立在沉重的红木陈列架上,被擦拭得纤尘不染,像一个诡异的圣物。罐子里盛满了浑浊的、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液体中,悬浮着一团难以名状的絮状物,苍白、破碎,像凝固的星云残骸。它偶尔会极其缓慢地、微弱地搏动一下,如同一个沉睡在防腐液中的、不完整的噩梦胚胎。

父亲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走到罐子前,用一块极其柔软细腻的天鹅绒布,以近乎朝圣般的专注和温柔,一遍遍擦拭那冰冷的玻璃外壁。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指尖隔着布,几乎是在爱抚罐子里那团静止的絮状物。他的眼神异常复杂,糅合着一种深沉的、近乎痛苦的怀念,一种冰冷的、科学观察者般的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隐秘满足。他从不解释那是什么,但那无声的仪式本身,就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沉重感。

“那是…一部分的我。” 姐姐的意念如同叹息,带着水底的回声在我脑中低语。她的虚影飘在玻璃罐旁,模糊的手似乎想穿透玻璃去触碰。“也是…你的开始。” 她的声音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宿命般的悲凉和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包容。那个玻璃罐,成了这华丽囚笼里最刺眼的秘密图腾,无声地诉说着一个被精心保存的恐怖起源。

那一天,阳光透过高窗,将冰冷的光斑切割在地毯上。管家威尔逊先生抱着我,在空旷得能听见脚步回声的走廊里慢慢踱步。他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标准的恭敬微笑,像一张精心描绘的面具。他的手套雪白,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身上有淡淡的雪茄和皮革混合的气息。我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那弧度精准、恒定,覆盖着所有真实的情绪。

“看,小少爷,” 他或许在说,“外面的花园多漂亮。” 但他的眼神是空洞的,像蒙尘的玻璃珠。

姐姐的虚影浮现在威尔逊先生的脸旁,她的手指虚点着他那僵硬的嘴角。“看见了吗?” 她的意念如同冰冷的丝线,缠绕着我的意识,“那不是真的。下面藏着很多东西…疲惫,厌倦,也许还有一点点对我们这个家的轻蔑。但他用这个…把它盖住了。” 她引导着我的视线,仿佛要穿透那张微笑面具的皮肤纹理,看到下面涌动的、被压抑的暗流。“笑,是最有用的盾牌,也是…最锋利的刀。它能让人放松警惕,让人喜欢你,相信你。”

我小小的眉头困惑地皱起。本能驱使下,我尝试牵动脸上的肌肉,想模仿威尔逊先生那个标准的弧度。很陌生,很费力。嘴角抽搐着,形成一个扭曲的、极其古怪的表情,像肌肉痉挛。

“不对…” 姐姐的意念带着水波般的耐心,“不是用嘴,用心…不,不是真的心。是用这里。” 她的虚影靠近我的小脑袋,一股冰冷的意念像细针般刺入我的前额,“想象你需要它。想象你需要他…喜欢你。然后…让嘴角…向上…这样…”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提线,冰冷地操控着我脸上的肌肉。嘴角被一种外来的力量牵引着,向上提起,形成一个极其标准的、甜美的弧度。眼睛配合地微微弯起,像新月。一张完美无瑕的、天使般的婴儿笑脸,瞬间出现在我的脸上。这笑容空洞、精致,像一件被精心打磨的瓷器,没有丝毫孩童的天真烂漫,只有一种令人心底发寒的精准模仿。

威尔逊先生低头瞥见了这个笑容。他脸上那副职业化的面具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缝。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抱着我的手臂甚至僵硬了一下。他眼中职业性的空洞被一种真实的、强烈的惊愕取代,随即是更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这个笑容完美得太过突兀,太过…不像一个婴儿。那空洞感像冰冷的针,刺破了他习惯性的麻木。

“对…” 姐姐的意念带着一种奇特的满足,如同寒流涌过,“就是这样。藏好你自己,只给他们看…他们想看的。”

我维持着那个空洞甜美的笑容,睁着漆黑无波的眼睛,看着威尔逊先生眼中残留的惊疑。一种冰冷的、近乎实验性的明悟,在我那情感淡漠的内心深处滋生出来。原来,一张恰当的笑脸,比啼哭或沉默更有力量。它像一把钥匙,能轻易打开别人心防的缝隙,哪怕那缝隙后面藏着的是困惑和不安。它是一层完美的、坚不可摧的伪装。

我学会了第一个表情。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这将成为我未来披在身上的第一件华服,遮蔽所有不可言说的黑暗,成为通往“白月光”神坛的第一步。姐姐冰冷的虚影在我身边无声地漂浮着,像一个沉默的导师,一个永恒的共犯。在这座华丽、腐朽的坟墓里,一个完美的伪装者,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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