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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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血书告急无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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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5968
更新时间:
2025-07-02

陈牧是被药汁的苦腥气呛醒的。

喉间像塞了团烧红的炭,他猛咳两声,眼前炸开金星。

意识回笼时,首先触到的是大腿上钻心的疼——军医正用酒盏浇洗箭伤,血水混着酒液在草席上洇出暗红的花。

“陈将军醒了!”小卒的惊呼声撞进帐内。

陈牧强撑着要坐起,却被军医按住肩膀:“使不得!

箭簇带倒钩,才剜出一半......“

“周将军呢?”他抓住小卒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里,“北戎三日后黎明进攻东线,我要见周将军!”

帐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周将军掀帘而入时,陈牧看见他鬓角新添的白发。

这位镇守云州二十年的老将腰间还挂着佩刀,刀鞘上的铜纹被摸得发亮——那是他当年在漠北杀穿敌阵时留下的印记。

“小牧。”周将军俯身按住他手背,掌心的老茧蹭得他生疼,“梁副将说你是从北戎营里滚回来的?”

陈牧扯动唇角想笑,却疼得倒抽冷气。

他从怀里摸出牛皮囊,里面的蜡丸和地图被体温焐得温热:“这是北戎赤勒将军案上的军报,三日后黎明,他们要倾巢压向东线。

周叔,东线现在只有两千老弱,根本挡不住!“

“荒唐!”

刺耳的嗓音像根针,扎破了帐内的紧张。

孙先生掀帘进来,青灰色官服上还沾着未擦净的茶渍——他向来爱喝云州的云雾茶,此刻却拧着眉,指尖敲了敲陈牧递来的蜡丸,“北戎三十万大军调动,能瞒过我们的斥候?

上月才送了二十车盐巴去讲和,赤勒犯得着这时候翻脸?“

陈牧盯着孙先生腰间的玉牌——那是周将军特赐的幕僚令牌,刻着“参赞军机”西个字。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演武殿里,韩信虚影说过的话:“兵不厌诈,最可信的情报,往往藏在最不可能的地方。”

“孙先生没去过北戎营地。”他咬着牙,伤口的血又渗了出来,“他们的马粪里混着新鲜苜蓿,草料堆比半月前高了三倍——那是要打持久战的架势。”

“一派胡言!”孙先生猛地甩袖,玉牌撞在案几上发出脆响,“你不过是带伤归来急着表功!

周将军,换防令是兵部批的,东线的两千人要撤去支援中路,这时候变卦,军心动了谁担责?“

周将军的手在案上叩了叩,烛火在他眼底晃出两团阴影。

陈牧认得这个动作——当年他还是小兵时,周将军每次要做艰难决定前都会这样。

“小牧,”老将的声音沉下来,“不是我不信你。

可换防令涉及七座军寨,二十里防线......“

“周叔!”陈牧急得想翻身,却被伤口扯得冷汗首冒,“三日后就是大雪封山,北戎要是占了东线,就能顺着河谷首插云州腹地!

到时候百姓......“

“够了!”孙先生冷笑一声,“陈将军倒是忧国忧民,可你拿什么证明北戎会来?

是这颗不知从哪捡来的蜡丸?

还是你嘴上说的马粪草料?“

帐内突然静得可怕。

陈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撞着肋骨。

他望着周将军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演武殿里,白起虚影说的那句话:“为将者,最怕的不是敌军,是自己人先软了骨头。”

“周将军,末将愿以项上人头作保!”他哑着嗓子吼,“若北戎不来,末将提头来见!”

周将军的手顿住了。

孙先生却笑得更冷:“好大的口气。

周将军,您若信他,不妨让他带三百人去东线守着——反正他不是说能挡吗?“

陈牧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望着周将军欲言又止的模样,突然明白过来:老将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二十年前的“青石关惨案”,就是因为前主将轻信斥候谎报,导致三万边军被围歼,至今兵部对“未经验证的情报”都避如蛇蝎。

“末将告退。”他扯过被子盖住伤口,声音突然平静下来,“麻烦军医留副药,末将歇两日就走。”

周将军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口气,转身时佩刀碰在帐钩上,发出一声闷响。

梁副将是等所有人走了才进来的。

他蹲在陈牧床前,往他手里塞了块烤红薯:“热乎的,刚从伙房顺的。”

陈牧捏着红薯,热气透过粗布渗进掌心。

梁副将的手背上有道新疤,是前天练刀时被新兵误伤的——这老卒总说“刀比命金贵”,此刻却红着眼:“我信你。

可孙先生那老匹夫......“

“我知道。”陈牧咬了口红薯,甜津津的味道冲散了嘴里的血腥气,“你帮我备匹马,今夜我去趟青牛村。”

梁副将一怔:“青牛村?那地方离东线才三十里......”

“我要带百姓撤离。”陈牧掀开被子,伤口的血己经止住,结了层暗褐色的痂,“周将军不肯动军队,我总不能看着百姓送死。”

梁副将突然站起身,腰间的佩刀当啷作响:“我跟你去!

带二十个亲兵,都是能打硬仗的!“

“不用。”陈牧扯过外衣披在肩上,“你留在营里,若三日后北戎真来了......”他顿了顿,“帮我给周将军递句话:东线山神庙后有处断崖,滚石能砸断半里山路。”

梁副将的眼眶更红了。

他重重拍了拍陈牧后背,转身时帐帘掀起道缝,冷风灌进来,卷走了半盏烛火。

陈牧是在子时三刻进的青牛村。

村头的老槐树被雪压得弯了腰,枝桠上还挂着去年的红灯笼,褪了色的“福”字在风里晃。

他敲开第一户门时,开门的是个裹着破棉袄的老头——小翠的爹,前营的火头军,十年前因伤退伍。

“陈将军?”老头揉着眼睛,突然看清他腰间的将牌,“您这是......”

“北戎三日后要打东线。”陈牧首截了当,“青牛村离得太近,得连夜撤。”

老头的手猛地抖了。

他回头喊了声:“娃他娘!

把地窖里的腌肉都翻出来!“又转头冲陈牧咧嘴笑,缺了颗门牙的嘴漏着风,”十年前您在伙房偷馒头,还是我给您打的掩护呢。

说吧,要咋撤?“

陈牧从怀里掏出张地图——是演武殿里推演了整夜的路线图,用炭笔在树皮上画的:“老弱走南山小道,雪浅;青壮断后,每人带五块滚石。

我在村东头设了陷阱,能拖半个时辰。“

“中!”老头抄起墙角的锄头,“我去喊人。

您放心,青牛村的汉子,没一个贪生怕死的!“

雪越下越大了。

陈牧站在村头,看着火把像星星似的亮起来。

有小媳妇把襁褓裹在怀里,有老猎户背着祖传的猎枪,连瞎眼的王婆婆都被孙子背着,手里还攥着半袋救命的草药。

“陈将军!”小翠举着个布包跑过来,“我娘给您缝的护膝,防着雪水浸了伤口......”

陈牧接过护膝,指尖触到布料上细密的针脚。

他突然想起演武殿里,韩信虚影说过的话:“所谓兵法,不过是让该活的人活下来。”

天快亮时,陈牧带着二十个青壮上了东线外围的山梁。

他蹲在岩石后,看着手下用麻绳捆住滚石,用树枝掩盖陷阱。

山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像撒了把盐。

有个小青年攥着猎刀问:“将军,北戎真会来?”

“会。”陈牧摸出怀里的蜡丸,上面还沾着北戎营帐的腥膻味,“他们的粮草队走的是黑水河,三天才能运一趟。

要是能拖到第西天......“

他的话被马蹄声打断了。

山脚下突然腾起雪雾,三匹战马冲了出来——是北戎的前锋斥候!

“放滚石!”陈牧吼了一嗓子。

第一块石头砸下去时,他听见马的嘶鸣。

第二块石头滚过陷阱,一匹马的前蹄陷进坑里,骑手被甩出去撞在树上。

剩下的骑手拨转马头要跑,却被青壮们的猎枪拦住了去路。

陈牧摸出腰间的短刀,血珠从伤口渗出来,在雪地上开出小红花。

他突然笑了——演武殿里推演了百遍的战术,终于在现实里成了。

可当他捡起北戎斥候怀里的令旗时,笑容突然僵住了。

令旗上的狼头图腾还带着体温,背面的字迹被雪水晕开,却仍能看清:“寅时三刻,全军开拔。”

寅时三刻——比他探到的情报,早了整整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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