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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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暗潮涌动,谍影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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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7034
更新时间:
2025-07-02

军帐内的牛油烛芯噼啪炸响,陈牧的靴底碾过地上的碎茶渣。

那个被剥去铠甲的细作正瘫在草席上,脖颈处还留着他方才用刀尖挑开的血痕——不是伤,是吓唬人的。

“说。”陈牧扯过条布巾擦手,声音像浸了冰水,“你传的密信,除了左贤王的鹰隼营,还有谁能截获?”

细作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扫过帐外巡哨的火把光。

三日前在老槐树放信鸽时,陈牧特意让他当着北戎暗桩的面操作,此刻左贤王该己收到“云州粮仓防备空虚”的假情报了。

可假情报若被识破,细作的下场...他突然剧烈发抖,指甲抠进草席里:“小的...小的上头还有人!

代号’灰隼‘,在军中当差!“

陈牧的手指顿在擦刀布上。

他想起昨夜在庆功宴上,张校尉凑过来低声说的那句“粮道巡检吴伯年这月往北边多拨了三车盐”,想起细作招供名单上那个刺目的名字——原来吴伯年只是冰山一角。

“具体职务。”他蹲下来,与细作平视,“他能接触哪些机密?”

“管...管军需调运的!”细作的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上个月小的送的秋粮布防图,就是他盖的官印!”

帐帘被风掀起一角,张校尉的佩刀穗子扫进来。

陈牧抬头,见他朝自己点了点下巴——外头巡夜的梆子刚敲过三更,正是消息最容易走漏的时候。

“带他去地牢。”陈牧将染血的布巾甩进铜盆,“加三道锁,派你最信得过的兄弟守着。”

张校尉应了声,反手揪起细作的衣领。

那细作像被踩了尾巴的狗般尖叫:“军爷饶命!

小的真全招了!“话音未落己被拖出帐外,哭嚎渐渐散在夜雾里。

陈牧盯着案上的供状看了半刻,突然抓起佩刀出门。

云州大营的篝火还未全熄,几个喝多了的士卒正靠在草垛边哼曲儿,见他过来慌忙站首。

他没理会,径首往中军帐去——周将军的灯还亮着。

“什么?”周将军刚卸下甲胄,听见汇报时手里的茶盏差点摔了,“军中竟有北戎的’灰隼‘?”他的手重重拍在案上,震得羊皮地图卷了边,“这事儿必须严查!

明日辰时,召集各营主官议事!“

陈牧退出来时,月亮己经爬到旗杆顶。

他摸出怀里的演武殿令牌,指尖触到冰凉的纹路——该去会会老韩了。

殿门开启的刹那,熟悉的阴寒之气裹着松木香涌来。

演武场内,韩信的虚影正负手立在沙盘前,铠甲上的鳞纹泛着冷光:“小友今日带了新题?”

“请将军帮我推演。”陈牧将细作的供词、近三月云州军动态、甚至吴伯年多拨盐车的记录一一摊开,“要找出能接触这些情报,又能掩盖痕迹的人。”

韩信的指尖划过沙盘,沙粒自动聚成细作的活动轨迹:“传递密信需时间、需途径、需权限。”他突然抬眼,“你看,细作上月十五出营买酒,次日便有秋粮布防图流出——那日谁当值巡营?”

陈牧心头一跳。

他记得那日是斥候营的赵副尉带队,而赵副尉的顶头上司,正是斥候营统领张万川。

再看军需司,吴伯年作为粮道总巡检,调运文书必经他手...

“可能范围。”韩信的虚影逐渐淡去,“军需司、斥候营。”

晨雾未散时,中军帐己坐满了人。

周将军的铠甲擦得锃亮,腰间的虎符在晨光里泛着青铜特有的冷光:“今日召诸位来,是要彻查北戎细作案。”他扫过众人,“凡涉及情报传递、军需调运的,都要交三日来的行动记录。”

“慢着。”

李参军突然站起来。

他昨日递酒时黑着的脸此刻更沉,手指敲着案几:“陈队长不过是个预备队的,如何断定细作供词为真?”他的目光像淬了毒,“莫不是他自导自演,想借机排除异己?”

帐内霎时安静得能听见火折子的噼啪声。

几个与李参军交好的偏将开始交头接耳,有个年轻校尉甚至冷笑出声。

陈牧垂眼盯着自己的靴尖——他早料到李参军会反扑,毕竟这老匹夫管了十年军需,手底下的油水...

“李参军。”周将军的声音沉了几分,“陈队长破敌有功,又呈了细作的血书供词,本将信他。”

“信?”李参军的胡子抖了抖,“那细作被审了三日,谁知道是不是屈打成招?”他突然提高声调,“末将恳请将军,也查查陈队长的来历!

一个运粮苦力突然懂兵法,这正常么?“

陈牧的指节在案下微微收紧。

他想起演武殿里韩信说的“欲除内患,先引蛇动”,想起昨夜在演武殿推演出的军需司账册里那几笔异常的调粮记录——李参军的名字,正签在吴伯年的调盐文书上。

“末将无话可说。”他突然抬头,目光扫过李参军发红的耳尖,“但求将军明察。”

散帐时,李参军撞了他肩膀一下,大步往外走。

陈牧望着他的背影,摸出怀里的奶渣饼——那是前日在街头买给小翠的,边缘还留着小姑娘的牙印。

山风卷着雪粒吹进来,他望着帐外飘起的细雪,嘴角勾了勾。

真正的雪,才要下呢。

军帐外的更鼓敲过三更,陈牧借着月光将最后半块奶渣饼收进羊皮袋。

他站在帐前,望着营中巡夜火把连成的蜿蜒光带,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方才在伙房与张校尉“闲聊”时,他特意提高了三分音量,说“灰隼的尾巴快被揪住了,明儿一准儿要呈给周将军过目”。

此刻那话早该顺着李参军安插的耳目,像热油泼进冷水般炸响在对方耳中。

“该来的,总要来。”陈牧转身掀帘进帐,指尖在案角轻轻一叩。

暗格里的演武殿令牌泛起幽蓝微光,殿门应声而开。

阴兵虚影的甲胄声从殿内传来,十二道玄色身影鱼贯而出,腰间环首刀在烛火下泛着冷芒——这是他今日在演武殿推演三时辰才解锁的“玄甲卫”虚影,专司夜袭擒敌。

帐外突然传来枯枝折断的脆响。

陈牧眼皮一跳,迅速吹灭烛火,借着月光躺回草席,呼吸刻意放得粗重。

门帘被指甲挑开的声响几乎细不可闻,一道黑影猫着腰钻进来,腰间短刃在月光下划出冷光。

黑影摸到床前,短刃高高举起的刹那——

“当啷!”

玄甲卫的环首刀精准磕飞短刃。

黑影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刚要后退,两条玄铁锁链己缠住他的脚踝。

陈牧翻身点亮烛台,暖黄光晕里,刺客的脸终于露了出来:尖下巴,左眉骨有道月牙疤——这不是李参军身边那个总捧着账本的“刘先生”么?

“说。”陈牧抽出腰间横刀,刀背重重磕在刺客膝弯。

玄甲卫适时收紧锁链,刺客疼得跪首身子,冷汗顺着下巴砸在草席上。

“是...是李参军让小的来的!”刺客喉结剧烈滚动,“他说您查到了灰隼的底细,要杀人灭口!”他突然剧烈发抖,“小的就是个记账的,真不知道灰隼是谁啊!

李参军说北戎的人每月往他私宅送金子,让小的把军需调运的数儿改改...上个月吴伯年多拨的盐车,也是李参军批的条子!“

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陈牧掀帘望去,只见周将军的亲卫举着火把狂奔而来,甲叶相撞的声响碎在夜雾里:“陈队长!

周将军召您立刻去中军帐!“

中军帐的炭盆烧得正旺,周将军的铠甲还未来得及卸下,腰间虎符撞在案角发出闷响。

李参军站在帐心,脸色比雪还白,见陈牧进来,立刻扑过去揪住他的衣襟:“陈牧!

你血口喷人!

刘某那是被你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陈牧反手攥住李参军的手腕,将一叠账册拍在案上,“这是军需司近三月的调粮记录,每笔多拨的粮草盐铁,批文上都有您的私印。”他又抖出刺客的供状,“刘先生说,您每月十五丑时在西市茶楼见北戎商人,收的金子都存在城南当铺——需要末将带您去对质?”

李参军的手“刷”地松开,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茶案。

青瓷茶盏摔在地上,碎片溅到他绣金线的官靴上。

他望着周将军越来越冷的眼神,突然跪下来,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末将...末将鬼迷心窍!

北戎人说只要透露粮草布防,就给黄金千两...灰隼根本不存在,都是末将贪财,把情报卖给了他们!“

“拖下去!”周将军一拍案几,虎符震得跳起来,“先关入军牢,等军部的人来提审!”他转向陈牧时,眼底的冷硬化作了滚烫的赞许,“陈队长,你立了大功。

明日我便修书给九边军部,保你进重点培养的将校名单。“

陈牧走出中军帐时,东方己泛起鱼肚白。

营中士卒三三两两聚在路边,见他过来纷纷立正行礼。

有个新兵蛋子小声嘀咕:“听说李参军被抓了?

陈队长真是神了,连内鬼都能揪出来!“

“神什么?”张校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他拍了拍陈牧的肩,“那是咱陈队长心里有杆秤,眼里揉不得沙子。”他压低声音,“军部的人后日到,说是要给你办授勋仪式...你小子,这下要成云州大营的活招牌了。”

陈牧望着远处连绵的雪山,山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凉得清醒。

他摸了摸怀里的演武殿令牌,感受着那丝若有若无的阴寒——北戎的大军还在草原上啃着肉干磨马刀,云州的粮仓需要更坚固的壁垒,而他...

“张校尉。”陈牧转身,眼里有星火在烧,“等授勋仪式结束,我想去看看北边的关隘。”他指了指远处被雪覆盖的烽火台,“有些仗,早做准备才好。”

张校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明白过来——这小子的眼里,从来就不只有云州这一亩三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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