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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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夜探敌情,意外擒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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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6554
更新时间:
2025-07-02

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

陈牧裹紧皮袄,靴底在雪地上碾出半寸深的脚印——黑风峪的雪比别处瓷实,寻常商队早该绕去南坡,可他们这支十二人的预备队偏挑了这条道。

“队长,前头那破烽火台!”王铁柱的短斧在腰间撞出闷响,他哈着白气指向前方。

残垣断壁间,半截褪色的“靖”字旗还在风里晃,像条冻僵的蛇。

陈牧的脚步顿住。

雪地上那串脚印不对——比军靴浅两指,前掌压痕却深得出奇,像是故意用布包了鞋底。

他蹲下身,指尖拂过雪面,一片干硬的奶渣饼碎屑粘在指腹上,带着股腥膻的奶酸味。

北戎人管这叫“斡耳朵”,大靖边民宁啃树皮也不碰这玩意儿。

“张九斤,带三个人封死东侧山梁。”陈牧扯下腰间的青铜令箭,“王铁柱,你守西坡,见人就吹号角。”他的声音像淬了冰,“二牛,跟我进烽火台。”

二牛的刀把攥得发白:“队长,这...莫不是北戎斥候?”

“斥候不会留干粮。”陈牧摸出腰间的短刀,刀尖挑起半片冻硬的奶渣,“他们在等人。”

残墙后突然传来碎石滚落声。

陈牧反手将二牛按进雪堆,自己贴着断墙滑过去——墙根下的雪被扒开巴掌大一块,露出半截麻绳头,绳结是北戎马帮特有的“盘羊扣”。

“队长!”张九斤的号角声突然炸响,惊得山雀扑棱棱乱飞。

陈牧翻身上墙,正看见三个裹着羊皮袄的身影从东侧灌木丛窜出,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个鼓囊囊的布包。

“追!”陈牧抽出腰刀,雪地里腾起一片白浪。

那三人跑得极快,却在转过山坳时突然顿住——王铁柱的短斧正架在最前面那人的后颈,斧刃映着雪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带回去。”陈牧扯下那人蒙脸的毛围巾,露出张青肿的脸,左眉骨有道月牙疤——和演武殿里韩信虚影说的“北戎细作特征”分毫不差。

他捏了捏那人怀里的布包,硬邦邦的,像是卷着地图。

回营时天己擦黑。

陈牧把布包往案上一丢,火盆的光映得他眼底发亮。

他摸出块碎炭,在羊皮地图上画了三个圈:“黑风峪、青石峡、断谷——都是运粮要道。”

“您是说...咱们营里有内鬼?”张校尉的茶盏“当啷”掉在案上,茶水溅湿了半幅地图。

陈牧没说话,转身进了演武殿。

殿内的青铜灯树“唰”地亮起,韩信虚影从雾气里走出,指尖点在地图的“云州粮仓”上:“细作不会单干。”

时间在殿内流速陡增。

陈牧盯着沙盘上的旗帜,突然抓起把粟米撒在“南营门”位置:“明早传消息,说有三十车粮草要运去前线。”他的指节抵着下巴,“要让伙房老张头听见,让马厩的刘三也听见。”

次日清晨,营门的积雪被踩得乱糟糟。

陈牧缩在门侧的岗楼里,看那穿灰布衫的“商贩”搓着手靠近,怀里的布包鼓得像揣了只兔子。

“干啥的?”守卫的长枪一横。

“小的...小的卖山货的。”商贩的声音发颤,喉结上下滚动,“听说营里要运粮,想...想卖点野猪肉干。”

陈牧的目光扫过他的鞋——新纳的千层底,却沾着黑风峪特有的红土。

他摸了摸腰间的令箭,一步跨出岗楼:“山货?”他扯住商贩的布包,“让老子瞧瞧。”

布包“哗啦”散开,半块“斡耳朵”骨碌碌滚到雪地上。

商贩的脸瞬间煞白,转身就跑,却被王铁柱从背后抱住——这汉子的臂力早练得能掰断牛腿。

“带下去。”陈牧蹲下身,捡起那块奶渣饼,指腹轻轻蹭过边缘的牙印。

营外的北风卷着狼嚎刮过,他望着渐渐沉下去的日头,把奶渣饼揣进怀里。

夜幕降临时,陈牧的案头摆着盏省油灯,灯芯“噼啪”炸响。

他盯着窗外晃动的树影,指尖敲了敲案上的青铜令箭——那上面还沾着今早雪水的凉意。

营中更鼓敲过三更,陈牧的皮靴碾过冻硬的草屑,掀开审讯帐的厚毡帘。

帐内炭盆烧得正旺,那灰布衫细作被反绑在木桩上,额角的汗却顺着下巴往下淌——刚才张校尉灌的那碗辣椒水还在胃里翻涌,此刻见陈牧进来,喉结猛地动了动。

“知道我是谁?”陈牧拖过条木凳坐下,腰间短刀“当”地磕在案上。

刀身映出细作扭曲的脸,他记得演武殿里韩信说过:“审俘要先立势,让他从骨头里怕你。”

细作咬着牙不说话,可眼皮首跳——今早被抓时,这年轻将官看他鞋底的眼神太利,像能看透鞋底沾的红土是黑风峪特有的,像能看透他怀里那半块“斡耳朵”是北戎左贤王帐下的标记。

陈牧摸出块奶渣饼,正是今早从布包里滚出来的那块。

他捏着饼边缘的牙印,在细作眼前晃了晃:“左贤王的厨子新换了奶渣方子,上个月在狼山劫粮的北戎斥候,吃的就是这味儿。”他突然把饼拍在案上,“你说你是卖山货的,山货贩子能尝出左贤王的私厨手艺?”

细作的脸“刷”地白了。

陈牧注意到他脚踝在抖——这是恐惧时血液往腿部涌的征兆,说明他在盘算逃跑,可双腿被麻绳捆得死紧。

“你叫阿古达,”陈牧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是今早让人翻遍营中档案抄来的“可疑人物记录”,“三年前跟着商队进云州,说老家在雁门关外。

可雁门关外的牧民,冬天不会穿新纳的千层底——那玩意儿不抗雪,走两步就湿。“他往前倾身,鼻尖几乎碰到细作的:”你穿这鞋,是因为要走黑风峪的碎石路,对吧?“

细作的瞳孔骤然收缩。

陈牧知道,这是谎言被戳穿的反应。

他乘胜追击,摸出那卷从第一个细作怀里搜出的地图,“唰”地展开:“黑风峪、青石峡、断谷,都是运粮要道。

你说你送的是山货,可山货商要这些地图做什么?“

帐外突然传来北风卷旗的猎猎声。

细作猛地抬头,喉咙里滚出声呜咽:“大人饶命!

小的...小的是北戎’鹰隼营‘的,三年前混进云州,专门探听粮仓位置和防御图!“他的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上峰说,只要拿到云州粮仓的存粮数目,就...就赏小的十两金子!“

陈牧的手指在地图上叩了叩:“粮仓的具体布防图呢?”

“在...在城南老槐树的树洞里!”细作像被抽了脊骨,瘫在木桩上,“每月十五夜里,小的去取信鸽,把情报绑在鸽腿上送回去!”

陈牧目光一凝——这和演武殿里推演的“细作传递链”完全吻合。

他站起身,解下细作手腕的麻绳:“我不杀你。”

细作猛地抬头,眼底闪过狂喜,却见陈牧抽出短刀抵住他咽喉:“但你得继续给北戎送信。”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明晚子时,你照旧去老槐树取信鸽,把‘云州粮仓存粮三万石,防御松懈,东南墙可破’写在绢帛上。”

“这...这是假的!”细作的声音发颤。

“我知道是假的。”陈牧的刀尖往下压了半分,“北戎也会知道是假的——除非你能让他们信。”他突然笑了,“你说你是’鹰隼营‘的,总该知道,左贤王最恨叛徒。

要是他发现你送假情报...“

细作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拼命点头:“小的照办!

小的照办!“

陈牧转身掀开帐帘,对守在外面的张校尉说:“派两个兄弟盯着他,明晚跟去老槐树,确认信鸽飞向北戎方向。”张校尉抱拳应下,腰间的佩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三日后的清晨,黑风峪的山梁上蒙着层薄雾。

陈牧伏在岩石后,望远镜里北戎的骑兵正顺着山谷往上冲——他们的旗号是左贤王的“黑狼旗”,马背上的皮袋里装着引火的油毡,显然想烧粮仓。

“放!”陈牧低喝一声。

山两侧的滚木礌石如暴雨倾泻,砸得北戎骑兵人仰马翻。

预先埋伏的弩手从灌木丛中站起,密集的弩箭像飞蝗般扑向敌阵。

陈牧摸出腰间的青铜令箭,指向山谷出口:“王铁柱,带预备队截断退路!”

喊杀声震得山雀惊飞。

北戎骑兵这才发现中了埋伏,纷纷拨转马头,却被预先挖好的陷马坑绊得七倒八歪。

陈牧望着混乱的敌阵,耳边回响起演武殿里韩信的话:“用兵之要,在于示形。”他让细作送假情报,就是要让北戎以为云州防御空虚,结果把主力送进了死地。

此战过后,云州营里的庆功酒泼了满地。

周将军拍着陈牧的肩膀大笑:“陈兄弟这手‘请君入瓮’,当真是妙啊!”连向来瞧他不顺眼的李参军都黑着脸递来酒碗:“某...某之前小瞧你了。”

可陈牧没心思喝酒。

他站在营门口,望着远处的雪山,怀里揣着细作招供时提到的“上峰”名单——那上面有个名字,让他后颈发寒:“云州粮道总巡检,吴伯年。”

月光爬上旗杆,陈牧摸出怀里的奶渣饼,指腹蹭过边缘的牙印。

他知道,左贤王不会善罢甘休。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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