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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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北伐王庭,一战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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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7016
更新时间:
2025-07-02

出征前夜的云州校场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十五万九边精锐裹着厚重的羊皮甲,在雪地里站成黑压压的方阵。

陈牧站在三丈高的点将台上,北风卷着他的玄色披风猎猎作响,腰间的战神印撞在护心镜上,发出清越的脆响。

“末将记得三年前,”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的刀,穿透夜雾撞进每个士卒的耳朵里,“我在云州运粮,亲眼见北戎骑兵冲过界河,把老妇的裹脚布系在旗杆上——”

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闷吼,赵猛的大嗓门最先炸响:“狗日的北戎!”这位副帅攥着八棱铁锤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铁盔下的络腮胡结着白霜,整个人像座要塌的山。

陈牧的手指无意识着枪杆上的刻痕,那是演武殿里与韩信对刺时留下的。

他想起李三斤今早给他送的热粥,粥里浮着颗剥好的鸡蛋——这小子现在正缩在伙夫队最前面,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炊饼,眼尾泛红。

“可今天!”陈牧突然提高声音,枪尖挑起一面“镇北”大旗,“我们有幽州的精骑,玉门关的重甲,镇南王的飞虎营!”他扫过台下亮如星辰的眼睛,喉结滚动,“这一战,我们要让北戎百年不敢南望!”

“杀!杀!杀!”

山呼海啸的吼声掀翻了云层,李三斤的炊饼“啪”地掉在雪地上,他却像被抽了筋的木偶,举着沾了雪的手跟着喊,眼泪混着鼻涕冻在脸上。

赵猛的铁锤砸在地上,震得积雪簌簌往下落,他扭头对身边千夫长吼:“把老子的酒囊拿来!

今夜谁他娘的不喝三碗,明儿别想上战马!“

三日后,漠北的风卷着碎雪灌进甲缝。

陈牧伏在马背上,听着身下战马均匀的喘息。

他带的三千轻骑全用棉布裹了马蹄,二十里的哨岗被他用演武殿里学的“斥候反制术”一一拔除,此刻正贴着阴山南麓急行——前方三十里,就是北戎的三大粮仓。

“将军,”亲卫小伍的声音压得极低,“左前方有巡骑,约百人。”

陈牧眯起眼,月光下隐约可见几点火光。

他摸出腰间的狼毫笔,在牛皮地图上画了个叉——这是演武殿里和卫青虚影推演过的路线,必须在子时前摸到粮仓。

“绕过去。”他拍了拍马颈,玄铁枪在背后硌得生疼,“告诉弟兄们,谁先把火油泼上粮垛,老子赏他十坛云州烧刀子。”

子时三刻,第一缕火光刺破夜幕时,陈牧正站在粮仓外的土坡上。

三堆足有五丈高的粮垛腾起橘红色的火焰,烤得十里外的巡哨营乱作一团。

他看见北戎守将举着弯刀乱砍,士兵们抱着烧着的粮袋往雪地里滚,焦糊的麦香混着血腥味飘过来,像极了演武殿沙盘上腾起的青烟。

“撤。”他翻身上马,枪尖挑起一面被烧了半幅的北戎旗,“让赵老黑带两百人断后,其余人跟我——”他突然勒住缰绳,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白登山,该我们唱主角了。”

白登山的风比漠北更冷。

陈牧站在最高的烽火台上,望着山脚下如蚁群般移动的北戎大军。

他身后,“八门金锁阵”的旗手正随着令旗变换颜色,三百面玄色战旗在风中猎猎,将山谷围成个巨大的陷阱。

“大帅!北戎前锋进阵了!”

陈牧握紧玄铁枪,枪杆上的刻痕硌得掌心发疼。

他看见赵猛的重甲步兵像把开刃的刀,正从正面切入敌阵,铁锤砸在盾牌上的闷响隔着三里地都能听见。

而他自己的玄色披风下,幽冥卫的短刀泛着冷光——更远处,演武殿新召唤的阴兵虚影正裹着鬼火,隐在山坳里等待时机。

“放!”

随着令旗落下,阵门突然闭合。

北戎士兵的喊杀声瞬间变了调,他们像无头苍蝇般撞在无形的气墙上,弯刀砍在空气里溅出火星。

陈牧举起枪,指向敌军右翼:“阴兵,突击!”

鬼火腾起的刹那,北戎阵中炸开一片尖叫。

那些穿着秦朝玄甲、举着汉弩的虚影穿透盾牌,长戈扫过之处,战马人立而起,骑士被掀翻在地。

陈牧看见敌军统帅的金盔在混乱中晃动,他眯起眼,玄铁枪尖微微发颤——那顶金盔下的人,正是北戎新立的单于赫连穹。

“小伍,”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去把我的玄铁箭拿来。”

山风卷起他的披风,露出腰间战神印上未干的血渍。

远处,赫连穹的金盔突然转向,隔着漫天血雾与陈牧的视线相撞。

陈牧摸了摸枪杆上的刻痕,那是韩信虚影说“擒贼先擒王”时留下的印记。

他笑了,露出白得刺眼的牙。

这一局,该收网了。

山风卷着血雾掠过白登山,陈牧的玄铁枪尖在月光下凝成冷刃。

他望着那顶在乱军中忽隐忽现的黄金狼首盔——北戎新单于拓跋兀正挥着九环刀劈开两名阴兵虚影,玄甲上的血珠被刀风甩成细雾,活像头择人而噬的草原恶狼。

“大帅!”小伍的声音带着颤音,“幽冥卫己撕开左翼,可...可那老东西身边有八百铁卫!”

陈牧摸了摸枪杆上第三道刻痕——那是演武殿里与白起对刺三百回合时留下的。

他的拇指碾过凹痕,想起白起虚影说的“万军从中取敌首,需如庖丁解牛,先断其筋骨”。

“传我令:阴兵前压,专砍马腿!”他扯开嗓子吼,玄色披风被血风灌得鼓胀如帆,“赵猛的重甲营往东南方冲,给老子把铁卫的后阵搅成浆糊!”

话音未落,山坳里的鬼火突然暴涨。

那些着秦甲的阴兵虚影像穿云箭般射向铁卫阵,汉弩齐鸣之声混着战马的惨嘶炸响。

陈牧看见拓跋兀的黄金盔猛地转向,九环刀在头顶划出半轮银月——那是铁卫要结圆阵的信号。

“走!”他一夹马腹,玄铁枪挑飞挡路的北戎骑兵,三十名幽冥卫如影随形。

马蹄踏碎积雪,枪尖挑开挡刀,陈牧的瞳孔里只有那抹晃动的金色。

三年前运粮时被北戎马队踏碎的粮车、李三斤娘被剥走的最后半袋米、赵猛断指时咬碎的牙,此刻全化作枪杆上的力道。

铁卫的长槊刺来,陈牧侧过身,枪尾猛砸在对方手腕上。“咔嚓”一声,那士兵的手骨碎成齑粉,陈牧借势撞进圆阵。

刀光剑影中,他看见拓跋兀的眼睛——灰蓝色的瞳孔里燃着的光,九环刀上还沾着阴兵虚影消散后的幽绿火星。

“汉人将军?”拓跋兀的口音带着沙砾摩擦般的粗哑,“你杀我十万儿郎,今日便用你的血祭狼神!”

陈牧没接话。

他想起演武殿里与韩信对刺的第七日,韩信说“与蛮王战,须先夺其气”。

他握紧枪杆,枪尖微颤,竟在刀风劈来前半步错开——这是现代军校里学的“预判移动”,配合地府演武殿百倍时间打磨出的肌肉记忆。

九环刀擦着他的护心镜划过,火星溅在玄铁枪上。

陈牧顺势前压,枪杆扫中拓跋兀的手腕。

这一击用了千夫境的内劲,那蛮子的刀“当啷”落地,脸上终于浮出惊色。

“你...你不是凡人!”拓跋兀踉跄后退,腰间摸出短刃。

陈牧的枪尖抵住他咽喉。

月光下,他看见对方鬓角的白发——这个让大靖边民闻风丧胆的草原之狼,原来也会老。

“我是来止战的。”他想起李三斤今早塞给他的平安符,想起云州城墙上被北戎箭雨射穿的“国泰民安”西个大字,“而止战,需要有人死。”

玄铁枪穿透黄金甲的瞬间,拓跋兀的瞳孔骤然收缩。

陈牧能感觉到枪尖刺破肋骨的阻力,像在演武殿里扎穿二十层牛皮靶。

血溅在他脸上,温热的,带着铁锈味——和三年前运粮队被袭时,老周头喷在他手背上的血,一个味道。

“单于!”

“狼神啊——”

铁卫的哭嚎像被掐断的琴弦。

陈牧抽出染血的枪,北戎大旗“轰”地倒在雪地里。

赵猛的铁锤砸开最后一道防线,李三斤举着半块炊饼从乱军里钻出来,鼻涕泡都笑破了:“将军!

粮...粮草车到了!“

欢呼声掀翻了漠北的云。

陈牧望着漫山遍野的降旗,突然想起演武殿里那面积灰的战旗——三年前他第一次站在演武场,韩信虚影说“真正的战神,不是杀人最多的,是让后人不必再杀人的”。

三个月后,凯旋的队伍刚到云州城,就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三斤举着锅铲挤在最前面,往士兵怀里塞热乎的炊饼;赵猛的络腮胡上沾着酒渍,被几个老妇人拽着要认干儿子。

陈牧骑在玄马上,望着城墙上新刷的“永镇北境”西个朱红大字,喉咙突然发紧。

“镇北将军!”

“战神!”

呼声里,皇帝的仪仗到了。

金漆龙辇前,老皇帝亲手解下腰间的玉牌:“朕封你为大靖战神,赐黄金千两,良田百顷——”

陈牧翻身下马,玄铁枪重重顿在地上。“陛下,”他望着老皇帝鬓角的白发,想起演武殿里那面刻满名将名字的墙,“臣求个恩准。”

三日后,辞官奏疏递进皇宫。

云州城外的小山村,陈牧蹲在灶前添柴。

李三斤颠着锅,油星子溅在他新换的粗布衫上:“将军,您说这白菜炖粉条,比军营里的马肉香不?”

“香。”陈牧笑着擦枪,枪杆上的刻痕在阳光下泛着暖光。

院外传来马蹄声,赵猛掀开门帘,手里攥着封染了泥的信:“京城来的,说是急件。”

陈牧拆开信,泛黄的纸上只写着一句:“北疆新设都护府,缺个能镇得住的主官。”

他望着窗外飘起的细雪,突然想起演武殿兵法阁里那卷落灰的《安边策》——原来所谓“止战”,从来不是故事的结尾。

(远处传来孩童的嬉闹声:“听说新上任的百夫长,比当年的镇北将军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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