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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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兵临雁翎,孤军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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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9212
更新时间:
2025-07-02

李三斤撞开敌楼木门时,带翻了墙角的陶瓮,陈牧刚喝到嘴边的冷茶溅湿了半片衣襟。

“百夫长!”这小个子伙夫额头的汗珠子顺着下巴砸在青砖上,手指抖得像被风吹的芦苇,“北戎的马队分了两股!

东边那拨往雁翎关正前方压,西边那拨——“他猛地咽下口唾沫,”往西去了,首冲着咱们运粮的山道!“

陈牧的狼头刀“嗡”地轻鸣一声,刀鞘在案几上磕出半寸深的印子。

他抓过案头的羊皮地图,指节抵在云州至雁翎关的补给线上,指腹下的绢帛被压得发皱。

北戎人这招他早该想到——雁翎关虽险,可守军的粮秣全靠后方的窄道运输,若补给线被断,五千守军撑不过七日。

“赵副将的援军还有三日到?”他突然抬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尖。

李三斤抹了把脸:“斥候今早回的信,说是云州城调兵慢,赵将军带的两千人被山洪堵在青石峡了。”

陈牧的指节在地图上重重一按,羊皮纸“刺啦”裂开道细缝。

他想起昨夜演武殿里韩信虚影说的“兵贵速,守贵稳”,此刻却恨不得把兵法卷撕个粉碎——稳个屁!

北戎五万联军,自己手头满打满算只有三千残兵,其中半数是刚摸过刀的新兵。

“去把张铁牛叫来。”他突然扯下腰间的虎符拍在桌上,“再让王二愣带二十个手脚利索的,把关里所有的滚木礌石都搬到西墙。”

李三斤刚转身,又被陈牧叫住:“等等。”他从怀里摸出块碎银抛过去,“去伙房拿半坛烧刀子,给张铁牛。

那老梆子手痒了,得用酒镇镇。“

小个子应了声,跑出去时带起的风掀动了案头的《云州战策》,泛黄的纸页哗啦啦翻到“地利篇”,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陈牧用炭笔写的批注:“雁翎关外三十里,狼嘴峡,山高林密,隘口宽不过两丈。”

半个时辰后,陈牧裹着染血的皮甲站在狼嘴峡的悬崖边。

张铁牛蹲在他脚边,正用刀尖挑开酒坛泥封,浓烈的酒香混着松脂味钻进鼻腔。

老弩手的络腮胡子上沾着酒渍,抬头时眼里烧着火:“百夫长,您说怎么干?”

“等。”陈牧望着峡口外的官道,枯枝在他靴底碾碎成渣,“等北戎的轻骑进峡。”他指了指两侧山崖:“你带弩手藏在左边第三棵歪脖子松后面,等我敲三声梆子——”

“就放箭?”张铁牛舔了舔嘴唇,拇指蹭过弩机的青铜扣。

“不。”陈牧弯腰捡起块鹅卵大的石头,“等他们的马队过了半数,你放第一箭。”他把石头重重砸向崖底,“同时,滚石从两边推下去。”

山风卷着松涛声灌进峡口时,马蹄声像闷雷般滚来。

陈牧贴在崖壁上,能清晰听见北戎骑兵的笑骂:“听说雁翎关守军都是软蛋?

老子砍了他们的旗,回去能换三坛马奶酒!“

当先的骑将戴着狼头青铜盔,腰间的马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陈牧数到第三十七匹马时,突然按住张铁牛的肩膀。

老弩手的手背上暴起青筋,弩箭的尾羽在他掌心微微发颤。

“咚——咚——咚——”

崖顶的梆子声惊飞了一群山雀。

张铁牛的弩箭“噗”地钉进骑将的咽喉,同一刻,两侧山崖的滚石如暴雨倾盆而下。

“杀!”陈牧抽出狼头刀,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啸混着北戎人的惨叫。

第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砸在最前面的马背上,马的前腿瞬间折成诡异的角度,骑手被甩出去撞在岩壁上,脑浆混着血溅了后面的人一脸。

第二块石头滚过,三匹战马被砸成肉泥,马队彻底乱了套——前面的想退,后面的在挤,狭窄的峡口里,骑兵的马刀成了累赘,连转身都困难。

张铁牛的弩手们从松树林里钻出,箭矢像蝗虫般扑向人堆。

陈牧看见那个戴狼头盔的骑将倒在血泊里,手里还攥着半截没的刀。

“撤!”他大喊一声,刀背在崖壁上敲出三声脆响。

等北戎人举着火把冲上山崖时,只看见满地的滚石和几支断箭。

陈牧带着人猫在一里外的灌木丛里,听着身后传来的怒骂:“狗娘养的!

这是中了埋伏!“

他摸了摸胸口发烫的玉珏,月光下,玉身浮现出淡淡的鬼面纹路——今夜要启动阴兵殿了。

子时三刻,雁翎关的城墙上腾起幽蓝的光。

陈牧咬破指尖在玉珏上画出血符,冷风突然灌进敌楼,他听见金戈撞击的轻响从地底传来。

两千道半透明的身影从关墙下的阴影里升起,他们穿着汉代的玄甲,长矛尖挑着幽绿的鬼火,步伐整齐得像被线牵着的木偶。

最前面的校尉虚影转头看了陈牧一眼,铠甲上的兽面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末将,听候调遣。”

“巡城。”陈牧的声音比夜风更冷。

阴兵们开始移动,他们的脚掌不沾地面,却在城砖上留下淡青色的脚印。

鬼火在关墙上连成一条幽绿的链,映得北戎大营的篝火都暗了几分。

“鬼...鬼兵!”

陈牧听见关下传来惊呼。

有北戎哨兵举着火把凑近,却发现长矛尖的鬼火穿过自己的手掌,只留下一片冰凉。

那哨兵连滚带爬跑回大营,边跑边喊:“雁翎关有鬼兵镇守!

他们的矛尖能穿人!“

营地里的灯火开始晃动,陈牧看见几个将领模样的人骑马冲过来,挥刀砍向阴兵——刀刃毫无阻碍地穿透虚影,却惊得战马人立而起。

“收。”陈牧低声道。

阴兵们瞬间隐入阴影,关墙上重新陷入黑暗,只剩几缕幽蓝的光丝缓缓消散。

陈牧靠在敌楼的木柱上,摸了摸腰间的火油罐。

月光照在他脸上,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

他知道,北戎人今夜不会来犯了——但黎明时分,真正的硬仗才刚开始。

东边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时,关下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陈牧爬上望楼,眯眼望去,北戎大营的狼头旗正成片竖起,五万大军像黑色的潮水,漫过了晨雾笼罩的山谷。

他摸了摸怀里的《云州战策》,新写的批注还未干透:“守关易,破局难。

破局者,需借势,更需...火。“

晨雾里,北戎的号角声撕裂了黎明的寂静。

晨雾被北戎的号角撕成碎片时,陈牧正跪在望楼的木栏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能看见敌阵最前排的铁浮屠甲胄泛着冷光,马颈上的铜铃随着战马的喷鼻声叮当作响——那是北戎最精锐的“狼嚎骑”,专门用来冲阵的重骑兵。

“泼油队准备!”他扯着嗓子喊,声音撞在城砖上又弹回来。

城垛后二十个士卒立刻猫着腰冲下阶梯,腰间的皮袋随着跑动晃出“哗啦”轻响,火油的腥气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

李三斤抱着最后一坛火油从他脚边掠过,小个子的后颈被冷汗浸透,粗布短褐贴在背上:“百夫长,西墙的拒马都浇透了!”

陈牧的拇指着腰间的狼头刀,刀身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昨夜在演武殿推演了七遍的战阵浮现在眼前——韩信虚影说“陷之死地而后生”,此刻他却在等一个“生”的契机。

“咚——”北戎的战鼓震得望楼木梁嗡嗡作响。

狼嚎骑的前锋己经冲进射程,马背上的骑士举着三指宽的马刀,刀尖挑着的血旗猎猎作响。

陈牧数到第十三面血旗时,突然拍响身侧的铜锣:“点火!”

二十支火把几乎同时从城垛后探出来。

火油遇火即燃,原本横在关前的拒马瞬间化作二十道火墙。

火焰裹着黑烟腾起两丈高,火星子噼啪炸响,映得城墙上的士卒们脸上一片通红。

“嗷——”最前排的战马率先受惊。

重骑兵的马铠本就笨重,被火墙一逼,几匹战马人立而起,将骑士甩进火里。

后面的骑兵收不住势,铁蹄踏在燃烧的拒马上,火星子溅得人甲生疼。

有战马被火舌舔到腿弯,发了疯似的往旁边撞,连人带马砸进尖刺陷阱,惨叫混着铠甲碎裂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射!”陈牧抽出狼头刀指向敌阵。

早己候在墙后的弩手们扣动扳机,箭矢如暴雨倾盆而下。

一个骑将试图勒住惊马,却被流矢贯胸,栽倒时撞翻了身后三骑,整个前锋阵型像被巨石砸中的湖面,层层叠叠的混乱往外扩散。

“百夫长!”张铁牛从西墙跑上来,老弩手的脸被火烤得通红,“北戎的后队在扎营!

他们搬了二十车粮草过来,看样子是要耗着!“

陈牧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早料到北戎可能打持久战,但亲眼看见敌军开始搭建草垛时,还是觉得喉咙发紧——雁翎关的存粮最多撑十日,若被断了补给......他猛地转身抓住张铁牛的胳膊:“带十个弟兄,把外围那片粮仓烧了。”

“啥?”张铁牛的络腮胡子抖了抖,“那是咱们的存粮啊!”

“烧。”陈牧的声音像淬了冰,“北戎围关,图的就是占了关后能抢粮。

烧了,他们就白围一场。“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拍在老弩手掌心,”动作快点,别让敌军斥候发现。“

张铁牛攥着火折子跑下城墙时,陈牧又喊住他:“让王二愣带二十个轻骑,绕到敌军西北方的泉眼。

把井填了,石头不够就撒马粪——总之,别让他们喝上干净水。“

“得嘞!”张铁牛应了一声,跑出去时带起的风掀动了陈牧的衣角。

陈牧望着敌军阵营里晃动的人影,突然想起昨夜阴兵殿里那道沙哑的“末将听候调遣”——若能再召一次阴兵,或许能多撑两日。

但玉珏还揣在怀里发烫,他知道每日只能用一次,得留着更紧要的关头。

未时三刻,外围粮仓的火光冲上天空时,陈牧正在清点箭矢。

李三斤端着半块冷饼凑过来,饼子边缘沾着焦黑的灰:“百夫长,张叔说粮仓烧得彻底,北戎的斥候冲过去时只剩火星子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王二愣的轻骑也回来了,说泉眼填了三车石头,还往井里扔了死羊......”

话音未落,关下突然传来闷雷般的叫骂。

陈牧爬上望楼,正看见北戎的几个将领揪着士兵的衣领狠踹,士兵们捧着空水囊跪了一地。

有个秃头将领挥刀砍翻了粮车,麦子混着灰烬在地上滚成一片黄黑。

“奏效了。”陈牧摸着下巴笑了,可这笑还没展开,就被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碾得粉碎。

“报——”一个浑身是泥的斥候撞开望楼木门,膝盖重重磕在地上,“赵副将的两千援军在青石峡被北戎轻骑截住了!

他们......他们被围在山谷里,短时间冲不出来!“

陈牧的狼头刀“当啷”掉在地上。

他蹲下去捡刀时,看见刀身映出自己发白的脸。

三日前还觉得赵猛的援军是根救命绳,此刻这根绳子却被人攥在手里,勒得他喘不过气。

“百夫长?”李三斤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

“去把张铁牛、王二愣都叫来。”陈牧猛地站起身,狼头刀在掌心攥得发烫,“把库里的短刀、火折子全搬出来。”他望着关下渐暗的敌营,瞳孔里跳动着两簇小火苗,“今夜,咱们去捅捅北戎的马蜂窝。”

李三斤跑出去时,陈牧摸了摸怀里的《云州战策》。

新写的批注被汗水洇开了一片,模糊的字迹里还能认出几个字:“守不可久,攻方可生”。

他扯下一片衣角,蘸着血水在地图上圈出敌营中军大帐的位置——那里插着北戎统帅的金狼旗,是整支军队的魂。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城砖上像柄即将出鞘的刀。

远处敌营的炊烟升起来,混着焦糊的麦香和腐水的腥气。

陈牧望着那片黑沉沉的营盘,拇指轻轻划过狼头刀的血槽。

他知道这一去九死一生,可雁翎关五千条人命,总得有人把生机撞出来。

“百夫长!”张铁牛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人都到齐了。”

陈牧深吸一口气,把刀往腰间一挎。

刀鞘撞在城砖上发出清响,像某种战歌的前奏。

他转身下楼时,听见风里飘来几句模糊的骂声——是哪个士兵在说“跟着陈百夫长,死也值”。

月光爬上关楼时,三百个裹着黑布的身影在墙根下聚成一团。

陈牧站在最前面,望着远处敌营忽明忽暗的篝火,摸了摸胸口发烫的玉珏。

今夜,阴兵虚影或许不会出现,但他有更锋利的刀——是这些愿意把后背交给他的弟兄们。

“检查火折子。”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滚烫的东西,“等月到中天,咱们......”

关下突然传来一声狼嚎,打断了他的话。

陈牧眯起眼,看见敌营的金狼旗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柄上还留着刚才刻的“死士”二字。

该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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