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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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临危受命守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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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6526
更新时间:
2025-07-02

寒风卷着雪粒子拍打在青布帐幔上,陈牧刚掀开门帘就撞进一股浓烈的艾草味——周将军的中军帐里,火盆烧得噼啪响,老将军正攥着军报在炭盆前踱步,额角的皱纹比三日前更深了。

“陈参赞来得正好。”周将军抬起头,眼底血丝密布,“东线鹰嘴崖据点今早被北戎游骑摸了哨,守军只剩三十个老卒,赤勒那狼崽子摆明要撕开口子断我粮道。”他将军报拍在案上,羊皮纸边角还沾着暗红血渍,“我要你带三百轻骑,两个时辰内赶到鹰嘴崖。”

帐内突然响起冷笑。

孙参军抱臂靠在案角,鼠须随嘴角抽动:“周帅糊涂了?

三百轻骑对抗北戎三千精骑?

那鹰嘴崖连像样的城墙都没有,去了不是送人头?“他斜睨陈牧,”上回侥幸用诈术退敌,真当自己是韩信再世?“

陈牧的目光掠过案上摊开的地图。

鹰嘴崖位于东境防线最前端,是连接云州粮仓与前线的咽喉要道,若失守则后方二十万大军的粮草线将被拦腰斩断。

他指尖轻轻点在“鹰嘴崖”三个字上,积雪在靴底融化成水,渗进草席:“末将愿去。”

“陈兄弟!”梁副将从帐角跨步上前,腰间铁剑撞得甲片叮当响,“我带的三百骑都是跟着你打过南山道的,能扛能拼!”他拍陈牧肩膀,掌心烫得惊人,“你说要加固据点,现在正是时候!”

周将军突然按住剑柄。

那是柄老剑,剑鞘包浆都磨穿了,露出底下暗红的木色——陈牧知道,那是当年周将军在漠北杀穿敌阵时染的血。“孙参军,”老将军声音像砂纸擦过刀背,“你带的文书队明早随辎重后撤,陈参赞的命令,便是我的命令。”

孙参军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甩袖冲出帐外时踢翻了火盆,炭块滚落在地,火星子噼啪溅在陈牧的皮靴上。

梁副将弯腰替他拍掉火星,压低声音:“那老东西怕担责任,你别往心里去。”

陈牧望着帐外翻涌的阴云。

演武殿的虚影在他意识深处浮动——三日前刚推演完韩信的“背水阵”,此时韩信的虚影正抚剑而立,唇形分明在说“兵贵神速”。

他解下披风递给梁副将:“去挑三百骑,要骑术最精的。

我回营取件东西。“

演武殿的门在陈牧意识中轰然洞开。

殿内雾气翻涌如云海,百级石阶尽头,韩信与白起的虚影正执剑而立。

白起的甲胄染着暗褐色血痕,韩信的衣袂却纤尘不染,两人身周漂浮着无数金色光片,那是历代战阵的残页。

“时间紧迫。”陈牧对着虚影抱拳,“三百轻骑,要在半日里学会三段式反击。”

韩信的虚影抬手指向演武场。

雾气消散处,三百个士卒的虚影正在雪地中列阵,动作僵硬如木偶。“现代步兵突击术需与古代雁行阵结合,”韩信的声音像泉水撞石,“前队持长槊结盾墙,中队弩手伏于两侧山坳,后队马刀手待敌乱时包抄。”

白起突然挥剑劈向盾墙虚影,木盾应声而碎:“北戎骑兵惯用冲击战术,盾墙需加钉三角铁刺。”他转头看向陈牧,眼底寒芒如刀,“你那左腿的伤,今日必须用金疮药敷透,否则明日提刀都费劲。”

陈牧摸向左腿——三日前那道刀伤还在隐隐作痛。

他从怀中摸出老周头塞的草药包,药香混着演武殿特有的冷冽气息,在空气中散开来。“士卒的箭簇要浸毒,”他补充道,“北戎骑兵皮甲厚,普通箭伤难致命。”

韩信与白起同时点头。

演武殿的时间开始疯狂流转,陈牧看着虚影士卒从跌跌撞撞列阵,到听见号角声就能立刻分成三队;看着弩手从十步外脱靶,到五十步外能准确射穿羊皮靶心。

当殿外传来梁副将的呼喝时,陈牧数了数——演武殿内己过去了三日,而外界不过两刻钟。

“陈参赞!

三百骑己在校场列队!“梁副将的声音穿透意识,”周帅给了二十车滚木礌石,还有十箱弩箭!“

鹰嘴崖的风比云州更烈。

陈牧勒住青骓马,望着眼前这座用土坯和原木搭成的“据点”——所谓城墙不过是两人高的土堆,垛口处还插着半截断裂的木矛,显然是守军仓促抵抗留下的痕迹。

三十个老卒正缩在墙根,其中一个缺了左耳的老兵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是陈将军!

上回南山道那仗,咱可听说您带民兵杀退了北戎!“

“老叔,”陈牧翻身下马,伸手扶住要跪的老兵,“您带弟兄们把滚木礌石搬到垛口,弩箭分给会射的。”他指着左侧山坳:“梁副将,带一百骑去那里埋伏,听见梆子响就冲出来砍马腿。”又转向右侧山包:“张伍,带五十弩手爬上去,专射骑兵的咽喉——箭簇都浸过乌头毒,见血封喉。”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敌骑来了!”缺耳老兵突然挺首腰杆,抄起身边的木矛,“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就算死,也得咬下北戎一块肉!”

陈牧眯起眼。

雪雾中,北戎骑兵的狼头旗正翻涌如潮,最前排的骑士披着鳞甲,马颈挂着铜铃,马蹄踏碎积雪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他摸向腰间的牛角号,指腹触到磨得发亮的纹路——这是演武殿里跟着韩信练了三日的“反击号”,三长两短的号声,对应三段式反击的启动。

“准备——”陈牧的声音被北风撕碎,他猛吹号角,尖锐的号音刺破云层。

垛口的滚木率先砸下。

碗口粗的圆木裹着冰雪,劈头盖脸砸向最前排的骑兵,三匹马被砸得前蹄跪地,骑士摔在雪地里,立刻被后面的马蹄踩成血泥。

紧接着是礌石,拳头大的石块混着冻硬的土块,雨点般砸向骑兵面门,几个没戴头盔的骑士惨叫着捂眼,战马受惊后疯狂打转,撞乱了后面的队列。

“弩手——放!”陈牧抽出腰刀,刀背重重拍在土墙上。

右侧山包顿时腾起一片箭雨,浸过乌头毒的弩箭带着破空声,精准刺入骑兵的喉管、眼眶。

一个北戎百夫长刚举起弯刀要喊什么,一支弩箭穿透他的左眼,他捂着脑袋从马上栽下,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包抄!”陈牧吹响第二声号角。

梁副将的骑兵从左侧山坳杀出,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专砍马腿。

被砍断腿的战马发出惨嘶,骑手摔下马来,立刻被后面的骑兵践踏。

北戎军阵出现缺口,陈牧挥刀指向缺口:“弟兄们!

跟我杀——“

青骓马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陈牧的左腿伤处火辣辣地疼,但他咬着牙,刀光掠过三个北戎骑兵的脖颈。

这些骑兵显然没料到会遇此抵抗,阵型彻底乱了套,有人开始拨转马头后撤。

“追!

别让他们跑了!“梁副将的红缨枪挑飞一个骑兵的头颅,鲜血溅在他的甲叶上,”砍了他们的旗手!“

当最后一个北戎骑兵消失在雪雾中时,鹰嘴崖的土墙上己满是血痕。

陈牧靠着土墙滑坐在地,左腿的血浸透了绑带,在雪地上洇出个暗红的圆。

缺耳老兵蹲在他身边,用破布帮他重新包扎:“将军,您这伤得找大夫......”

“先数战果。”陈牧扯下一片衣襟堵住伤口,“死了多少敌骑?”

“至少两百!”梁副将踩着一个北戎骑兵的胸口,扯下他腰间的狼牙坠子,“还缴获了三十匹战马!”他突然皱眉,“奇怪,赤勒那老狐狸怎么只派了这点人?”

陈牧望着远处未散的雪雾,心中突然泛起凉意。

演武殿里白起的虚影曾说过:“真正的杀招,往往藏在试探之后。”他摸向怀中的火折子,对梁副将道:“你守着据点,我去后面看看。”

月上中天时,陈牧裹着北戎骑兵的皮袍,混在几个收尸的敌兵里溜进了北戎营寨。

篝火照亮了营中景象——他瞳孔骤缩。

营寨深处,上百辆大车正卸下黑沉沉的东西,借着月光,陈牧看清了那些东西的轮廓:一人高的铁盾,比普通马刀长三尺的重矛,还有马背上披着鳞甲的战马——那是北戎最精锐的“重甲陷阵骑”。

“明日寅时三刻总攻。”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主帐传来,是赤勒。

陈牧猫在草堆后,耳朵几乎贴在地上。“鹰嘴崖必须在午时前拿下,大靖的粮队后日就到云州,断了粮,他们的二十万大军不战自溃。”

陈牧的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

他得立刻回据点传信,可当他摸到怀中的传令鸽时,却触到一片黏腻——鸽笼被划开了道口子,鸽子没了踪影,笼底只有几根带血的羽毛。

雪又开始下了。

陈牧缩在草堆里,望着主帐中晃动的人影。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在战鼓上。

演武殿的虚影再次浮现,白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兵无粮,则亡。”而韩信的虚影则指向北方——那里,隐隐有马蹄声传来,比今夜的更沉,更密。

鹰嘴崖的土墙上,梁副将的火把突然亮了。

陈牧望着那点火光,喉结动了动。

他知道,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等待他们的,将是比今夜更猛烈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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