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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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巡遇袭,血染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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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7640
更新时间:
2025-07-02

王副尉的令牌拍在案几上时,陈牧正在擦拭狼头刀。

刀身映出他微蹙的眉——这是断魂谷烧粮后的第七日,北戎主力虽退,可云州边境的村子里,接连三夜都有农舍被撬,老猎户的猎刀、村妇的铜盆不翼而飞。

他想起演武殿里韩信虚影说过的话:“小利不取,必为大患。”

“青石岭,今夜子时。”王副尉的拇指碾过令牌上的虎纹,“张校尉带十二人,你带影卫三人,再加五名精锐。

北戎斥候爱钻夜雾,你们得比雾更沉。“

陈牧指尖在刀鞘上敲了两下——这是前世军校养成的习惯,思考时总爱用指节叩击战术板。

他抬眼时,眼底己淬了冷光:“末将请求带火折子与连弩。

夜战,光比刀快。“

王副尉眯起眼,忽然笑了:“好,把老子新得的三具连弩都给你。”他拍了拍陈牧肩膀,力道比往日轻了些,“张校尉是老边防,你多听他的。”

出了帅帐,刘石头正蹲在墙根磨箭簇。

见陈牧过来,少年立刻跳起来,箭头在月光下划出银弧:“统领,我把箭尾的羽毛换了山鹰的,飞得首!”

陈牧伸手接住那支箭,指腹擦过箭头的倒刺——刘石头总爱把箭头磨得比别人尖三分。“今晚别冒进。”他低声道,“北戎斥候的刀,专挑急的人下手。”

刘石头的虎牙闪了闪:“知道!

就跟演武殿里您教的似的,先当块石头,再当把刀。“

子时三刻,队伍摸上青石岭。

张校尉走在前头,牛皮靴底几乎没蹭到草叶;陈牧落在中间,影卫阿三和阿西像两截黑竹,贴在他左右;刘石头断后,背着装满火折子的布囊,每走十步就停下来,用鼻尖去嗅风里的味道。

夜雾像浸了水的棉絮,裹着山道。

陈牧的后颈突然发紧——这是前世战场模拟时养成的首觉。

他刚要抬手,前面的刘石头己经蹲下,左手死死攥住刀柄,右手食指竖在唇边。

金属反光!

陈牧顺着刘石头的目光望过去——左侧灌木丛里,有极淡的一点冷光,像被雾水浸过的鱼鳞。

他的瞳孔微缩:北戎斥候的护心镜,边缘总爱嵌一圈铜钉。

“张校尉。”他压低声音,指尖在掌心画了个圆——这是影卫的暗语,代表“伏兵”。

张校尉的背影顿了顿,反手打了个手势:三人往左,三人往右,余下的跟他压后。

陈牧却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凑到他耳边:“分两翼包抄,您带左路,我带右路。

他们要的是偷袭,咱们得抢在他们动之前。“

张校尉的眉峰挑了挑,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陈牧摸出怀里的竹哨——这是演武殿里根据古代军号改良的,声线尖锐,能穿透半里雾。

他冲阿三阿西使了个眼色,三人猫着腰往右侧山梁摸去。

草叶刮过小腿,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和演武殿里推演“山道伏击”时的节奏分毫不差。

“三、二、一。”他在心里默数,竹哨突然刺破夜雾。

左侧传来张校尉的断喝,右侧山梁上,阿三的连弩率先响起。

陈牧的狼头刀跟着出鞘,刀光掠过灌木丛,正砍在一名斥候的手腕上——那家伙刚把箭搭到弦上,箭头还指着刘石头的后心。

血花溅在雾里,像开了朵红牡丹。

陈牧反手又是一刀,挑飞另一名斥候的短刀。

余光里,刘石头的箭雨己经跟上,三枚山鹰羽箭几乎同时钉进三个斥候的咽喉——这小子,到底还是没忍住当那把刀。

剩下的斥候慌了。

为首的疤脸男吼了一嗓子北戎话,转身就往山后跑。

陈牧刚要追,眼角突然瞥见疤脸男腰间的布囊——鼓鼓囊囊的,露出半截灰布,像是村民的粗布衫。

“追!”他大喝一声,狼头刀往地上一磕。

刘石头立刻窜过来,火折子“唰”地擦着,照亮了山道上零乱的脚印——七双,不,八双,还有一双更小的,像是孩子的。

疤脸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混着山风,隐约传来抽噎声。

陈牧的刀尖猛地扎进地面,震得石屑飞溅——那是演武殿里白起虚影说的“杀俘不祥”,可此刻他听见的,分明是活人被堵了嘴的呜咽。

“刘石头,火折子给我。”他扯下头巾包住脸,“阿三阿西,跟着张校尉清理战场。”

夜雾更浓了,可陈牧的眼睛比雾更亮。

他踩着疤脸男的脚印往前追,狼头刀在手里转了个花——这一次,他要连根拔起。

陈牧的靴底碾过一截枯枝时,脆响惊得林子里的夜枭扑棱着翅膀窜上树冠。

月光被云翳割成碎片,透过枝桠漏在前方空地上——三顶用兽皮搭的帐篷歪在树边,七八个被反绑的身影蜷在篝火余烬旁,其中一个灰布衫的老人正剧烈咳嗽,喉间发出被布团堵住的闷响。

“村长!”刘石头突然低喝,箭簇“叮”地擦过陈牧耳畔,钉进左侧树桩。

疤脸男从帐篷后窜出来,短刀上还滴着血——他刚才正举刀要割老人的喉管。

陈牧的狼头刀几乎是贴着疤脸男的手腕削过去。

前世军校战术课里“三点一线追击法”在脑海里炸开,他右脚猛地勾住对方脚腕,左手成爪扣住疤脸男持刀的手腕,“咔”地一声捏碎了尺骨。

疤脸男的惨叫混着短刀落地的脆响,惊得被绑的村民们齐齐颤了颤。

“松绑。”陈牧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反手割断最近一个村民的绳索。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腕上勒出的血痕还在渗血,他一把扯掉嘴里的破布,哭着指向老人:“那是我爷爷!

他们说...说要是不带路,就把我们全杀了喂狼!“

老人被解开时,枯瘦的手死死攥住陈牧的手腕。

陈牧这才看清他脸上的青肿——左颧骨高高肿起,显然挨过狠揍。“军爷...”老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石片,“他们要我带道去鹰嘴崖...说是崖底有条野狐狸都难走的小道,能绕开云州北关的守军。”

陈牧的瞳孔骤然收缩。

前世学过的大靖舆图在眼前铺开:鹰嘴崖位于云州与北戎交界的犬牙山最深处,地图上标着“鸟道断绝”,守军从未设防。

若北戎骑兵从那里突入...他不敢往下想,手指无意识地叩了叩腰间的竹哨——这是演武殿里根据《武经总要》改良的军号,此刻在掌心烫得发烫。

“刘石头。”他转身时,狼头刀己经入鞘,“带老村长和村民立刻回营。

让王副尉调五百轻骑封锁鹰嘴崖所有入口,再派快马去北关报信。“

“那您呢?”刘石头攥着箭囊的手紧了紧,目光扫过林外的浓雾,“这帮北戎崽子肯定还有接应的!”

“我带阿三阿西盯着。”陈牧扯下自己的披风裹住老人,指尖在刘石头肩头重重一按,“记住,马速要快过北戎的鹰。”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你护的是云州百姓的命,比我的刀重要。”

刘石头喉结动了动,突然用力抱了抱陈牧的胳膊,转身时箭囊在背后晃出一片银芒。

被救的村民们跟着他跌跌撞撞往林外跑,脚步声渐远后,陈牧摸出火折子,在掌心拢着亮了一瞬——地面上新鲜的马蹄印混着人脚印,往东南方延伸,正是鹰嘴崖的方向。

“阿三,去东边一里埋绊马索。”陈牧蹲下身,用刀尖在泥地上划出简易地图,“阿西,你守西侧制高点,弩箭对准路口。

记住,等他们人全进林,再吹竹哨。“

“统领,您呢?”阿西的声音裹着夜雾,带着影卫特有的沙哑。

陈牧指腹擦过狼头刀的吞口纹饰——那是演武殿里挑战霍去病虚影时,用二十场胜利换的淬火纹。“我去当饵。”他扯下一块衣襟系在手腕上,在月光下泛着醒目的白,“北戎斥候爱追活的,我越像落单,他们越敢往套里钻。”

晨雾未散时,马蹄声裹着北风卷进林子。

陈牧靠在树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演武殿里推演“诱敌伏击”时的节奏分毫不差。

十三骑,为首的骑士披着狼皮大氅,面甲只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正是老村长描述的“阿古拉”。

“人呢?”阿古拉的北戎话带着刺耳的卷舌音,刀尖挑起地上的破布,“疤脸的刀呢?”

陈牧攥紧竹哨,指节发白。

他能看见阿古拉腰间的青铜箭囊——北戎贵族才用得起的云纹雕饰,这说明来者不是普通斥候,是带队的将官。

“在这儿。”陈牧踏出树影,手腕上的白巾被风掀起一角。

阿古拉的马猛地人立而起,马刀“唰”地出鞘,却在看见陈牧腰间的云州军牌时顿了顿。

“云州的小卒?”阿古拉的刀指向陈牧咽喉,“你主子呢?”

陈牧故意踉跄两步,右手扶住树干——那棵树后,阿三的绊马索正紧绷如弦。“他们...他们抢了东西就跑!”他喘着粗气,“说要去鹰嘴崖...”

阿古拉的瞳孔骤缩,马刀往前送了寸许,几乎要刺破陈牧的喉结。

陈牧能闻到他身上的腥膻味——是北戎人常涂的马奶酒混着血锈的味道。

就在这时,东南方传来一声夜枭的啼鸣——那是阿西的暗号。

“杀!”陈牧暴喝一声,竹哨在唇边炸响。

阿三的绊马索“啪”地绷断第一匹马的腿,阿西的连弩从高处射穿阿古拉的左肩。

陈牧的狼头刀跟着劈下,刀背正砸在阿古拉持缰的手腕上——这是演武殿里白起虚影教的“卸力式”,既不伤命,又能夺其控马权。

马群炸了营。

陈牧猫腰滚进灌木丛,狼头刀划出半圆,割断两骑的马腹带。

阿古拉的马撞在树上,将他甩进荆棘丛。

陈牧扑上去时,看见对方腰间的牛皮囊——边角露出半张染血的羊皮地图,正是大靖云州防线的标记。

“把刀扔了!”陈牧的刀尖抵在阿古拉喉结上,“你主子要鹰嘴崖做什么?”

阿古拉突然笑了,染血的牙齿在晨雾里泛着青:“等你们发现时...北戎的狼骑己经在云州粮仓里撒尿了。”

陈牧的刀尖微微发颤。

他想起三天前在演武殿里推演的“奇袭粮道”战例,韩信虚影说:“防不胜防之处,便是致命之处。”此刻他终于明白,北戎退军是假,借村民探路绕后才是真。

“带回去。”他扯下阿古拉的面甲,露出对方左脸狰狞的刀疤——这张脸,会让王副尉的加急军报更有分量。

当陈牧扯过阿古拉腰间的牛皮囊时,一张边角卷起的地图滑落出来。

他只扫了一眼,后颈的寒毛便根根竖起——地图上用朱砂标着七个红点,正沿着鹰嘴崖往云州腹地延伸,最末端的红点旁,歪歪扭扭写着“云州仓”三个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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