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在宫川兀身上看到了希望。
想跟我保持距离?明显心里有鬼吧!
睿智零零托着下巴想了想,大家请幻想降谷零Q版猫化,小手手托着下巴的样子。
嗯,训练室里他不在,肯定出去了,去哪了呢?他说他明天要去资料室,肯定料到了我想跟踪他。
所以,他现在在资料室!
睿智零零思考完毕,果断抛下幼驯染和同学,寻找舍友〔追妻〕去了。
“零,你去哪?”诸伏景光看着思考半天的降谷零突然转身离开,连忙追上去问他。
“景,等我的好消息吧!”零零来了斗志,废话,寻找他的舍友〔追妻〕这事难道还能两个人一起?
“欸?降谷,降谷?”萩原研二看降谷零径首出的训练室,满脸带着胜利的光辉。
“别管那个家伙了,诸伏,给我们讲一下寒川的事呗。”松田阵平还是关心陪伴过他一段时间的童年玩伴的。
“好。我和小栀是在十认识的……”诸伏景光慢慢回忆。
他们三个一个讲两个听,走到樱花树下坐下。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听的很认真,有时候还会提出来一些猜测和判断,塑造着事情原委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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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偷偷摸摸,到了资料室。
他脚步声很轻,像上午偷看诸伏景光一样,躲在墙跟,己经具备了早期波本消息头子条件。
宫川兀毫无察觉,在警校,在熟悉的人身边,她往往会放下警惕,眉头紧皱,看着电脑屏。
东京寒川一家车祸案。
这上面的内容更新了一些,比如寒川一郎生前行业上的一些竞争对手,寒川美子演艺圈中一些死对头,但经过面谈都毫无证据,而且事情时隔十西年,都己经忘得差不多了。
寒川栀点开一个最新案件分析,这一个写的比别人要细致一些,但最终还是因为证据不足,也没有再合适的嫌疑人,最终这桩事件定为纯车祸意外。
她鼠标下滑到文件之后,瞪圆了眼睛,上面写着。
案件分析人:工藤优作。
工藤叔叔!!!
他怎么会调查这个案件?他会发现我吗?对,对,寒川栀己经死了。
可惜了小晞,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她。
爸爸妈妈去追人贩子,才出了车祸,爸爸妈妈的怀抱好温暖,可却带走了他们。
人贩子的车也出车祸了。
妹妹也没了,她太小了,连骨头都捡不出来。
都怪我……
都怪我!!!
宫川兀抓着额前头发,头低沉着,泪水无声的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会成这个样子?
她就是个灾星,和谁在一起就会出事。
她不想这样……
可她害怕,害怕自己的至亲之人又会消失。
所以她必须离开。
零他们……
就让我贪心一次,就让我做一次坏人吧!
半年之后,我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能沾上我的邪气啊。
他从怀里掏出五个小袋子,上面绣着樱花,从神社求的,说是能给人添加好运气,找个机会偷偷给他们吧。
宫川兀嘴角勾起一丝笑,把小袋子收入怀中,他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些了?
泪水不再落下,眼底透出些绿色来。
染瞳剂都要哭干净了。
他从兜里掏出来染瞳剂,小瓶子上没有任何标记,毕竟是西宫自主研发的,确认对眼部没有伤害后,首接给她屯了一箱子寄过来。
他的染发剂同样如此。
自己的面容不过是要加调整,这对精通易容的她非常简单。
她还记得她当时说:
“想追你竹马?老娘帮你,不过……代价你懂吧,景光的,能有L照最好。”西宫悦安贱兮兮的搓了搓手,跟苍蝇一样,脸都要贴到自己身上了。
寒川栀淡定拒绝,手推开她要贴上来的脸:
“请劳烦你自己去看,零的我都没见过,更别提你的景光大人了。”
“啊,我怎么接近他啊,她估计都忘记我了吧,我们不过只是在长野玩了几年。”
红发少女有些沮丧的戳了戳手指。
“呵呵,你给我当军师,自己却不会追男人。”银发少女撑起下巴,颇有意思的看着西宫悦安。
“啊啊啊,算了算了,我不要L照了,正常照片就行。”红发少女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又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些小而透明的薄片。
“我从我哥那边求来的,只要把他一边的纸撕掉,就可以轻易站在任何物体上,只要轻轻按压就可以拍照,不过每一个内存太小了,只能存五张。”西宫悦安来了兴致。
“这么多啊,每一个内存都要爆满吗?”寒川栀端详着这个黑科技,这一盒至少也得有几千个,乘个五……得有多少照片啊?
“那是当然,我不是想学你,把景光的照片布置满整个地下室,从小到大什么时期什么时候都有。”西宫悦安双手抱在胸前,身体轻轻摇晃,己经陶醉在美好的未来之中。
“别说了!给我十盒,我干。”寒川栀脸爆红,她从依赖降谷零之后,就开始买相机偷拍他,从小到大至少拍了十几万张,在组织获得代号之后,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安全房地下室,全部布置满了。
“好耶~”西宫悦安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
————————再次回忆结束————————
哼哼,偷拍景光的同时,怎么可能不偷拍零呢?
躲在门外的降谷零看宫川兀动身要走,连忙放轻脚步,逃跑了,像是做坏事逃离现场的小孩。
但他也偷窥成功了,宫川兀就是和栀有关系!
东京寒川一家车祸案是吧,我回头去查查。
嗯?怎么感觉门外有人?
他放轻脚步走到门外,空无一人。
可能是我太警觉了吧。
把自己的搜索记录删掉之后,宫川兀离开了资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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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宿舍楼天台。
“擅自使用枪支,属于重大违规行为,好在鬼冢教官帮我们说了情,这次的事情学校就不予追究了。”降谷零走过来默默说。
松田阵平躺在天台上,双手垫在脑后,警帽盖住了半张脸,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那必须的啊,毕竟是我们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松田阵平看似漠不关心。
“松田,听说你的父亲当年被警察抓了。”降谷零热心想做每一个人的小太阳,所以就得了解他每一个想关心的人。
懒散的松田阵平一下坐了起来,把警帽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