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并没有任何疼痛袭来,闻人渺慢慢睁开眼睛,便看到沈昼挡在自己面前。
一只手死死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巴掌。
与闻人渺不同,他的手劲很大,一巴掌便扇肿了她半边脸,完全不是调情了。
祭司吃痛,呲牙咧嘴,怨毒的盯着沈昼。
“你这小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好!真让人痛快!”
墨初白站在院外不断的鼓掌,眸中隐隐有杀意,这群江湖骗子造谣撞骗也就算了,现在还调戏自家男人。
要吃自己,喝自己的,还要把自己新赘的郎君让出去?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祭司见状,意识到情况不妙,调戏别人郎君居然被正主逮了正着,立即转移话题。
“他……他对我们不敬,就是对神明不敬,你会遭天谴的。”
墨初白不吃这一套,要是监镇怪罪,那便怪罪,自己是绝不允许这些人住在这里的。
更何况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她们。
“你少扯东扯西的,遭不遭天谴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只知道神明派来的人,不会调戏我家男人!”
不少跟着墨初白的人围了上来,凑这个热闹。
墨初白声音拔高,“大家来一来,瞧一瞧嘞!这祭司调戏我家男人,真她爹的不要脸!”
那祭司一时间不吱声了,头顶冒出一层冷汗,因为墨初白把事实说出来了!
她怎么说出来了?她不应该和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忍气吞声吗?
“什么?祭司居然调戏人家男人?”
“这能祈雨吗?这……这……简首伤风败俗,有伤风化啊!”
村里人不断的指指点点,让身后那些跟随的人,也有些无地自容。
沈昼用力甩开那祭司的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祭司的手便断了,无力的耷拉着。
“啊啊啊!!!我的手。”
她失声尖叫,疼痛让她如虾米一般弯曲着身子,蹲在地上,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妻主你可算来了,我快被她们欺负死了。”
沈昼扑进墨初白怀里,眼眶哭的通红,一抽一抽的惹人怜爱。
祭司大惊失色,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不是?你刚刚不是这样的啊?
沈昼不住的抽泣着,捂着自己的手腕,我见犹怜。
“呜呜……妻主……,我好疼……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闻人渺蹲在地上,豆豆眼眨呀眨:???什么情况?受伤的好像是我吧?
墨初白立即查看他身上是否受伤,但并未检查到伤口。
“哪里疼?”
沈昼立即掀起骨节分明、青筋微露的手腕,上面染了一抹粉色,如山峦处的彩霞。
他小声抱怨着,“这……你看都红了。”
与其说是抱怨,更像是在撒娇。
祭司眼看被误会,大叫着解释起来。
“这分明是他自己掐的!”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村民们的眼神立即变了,如同看敌人一样。
“你当俺们是村里的好糊弄不成?不是你还能是谁,找理由也不找点合适点的理由,你会自己掐自己吗?”
“还祭司呢?就这样的,俺可不相信。”
“离开我们这里!我们不需要一群流氓给俺们祈雨,俺们去监镇那告状去!”
一时间,那名祭司竟然百口莫辩,一听要告到监镇那去,顿时急了。
若是不能完成这个生意,她们一分钱都捞不着,求助的眼神看向其余人。
“这位村长,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不能只听你家男人的一面之词啊!”
一名黑皮男人站出来打圆场,劲瘦的腰杆,肌肉分明。
上面涂着一层金灿灿的粉末,由于生了汗水的缘故,上面的颜色更加鲜明。
墨初白若有所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皮体育生吗?
“什么误会?没有误会!”
闻人渺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木屑,举起一块破碎的木板。
指着这群祭司,开启戏精模式。
“妻主,就是他们闯进来的,她们还要我做她的男人,我不从,她就打我,大家伙看看,我的脸!我还能自己打自己不成?”
闻人渺的皮肤非常敏感,一碰便红了,经她这么一捏,更是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再看看碎的不成样子的门和闻人渺脸上的红印,人证物证俱在。
这些祭司一个个低垂着脑袋,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那个女人,但谁都没有要走的架势。
墨初白毫不客气下达逐客令,她本来就不相信这群神棍,现在经这么一闹,对她们更是厌恶至极。
“你们滚!我们这不欢迎你们!”
那女人一听立马不愿意了,挣扎着爬起身。
怒目圆睁:“我们可是来给你们祈雨的!你把我们赶走了,谁给你们祈雨,你们就等着被渴死吧!”
墨初白放下狠话,“渴死也用不着你们!”
不少村民也认同墨初白的看法,若是三天之后,他们求不来雨,地里的麦子都要死。
她们不敢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去赌,更何况光是管她们吃喝对于她们来说,都有不小的压力。
“你们走吧!俺们不用你们,俺和村长一起去挖井,若是监镇怪罪,俺担着,俺们也不敢冒着这样的风险。”
“人品都这样了,又是满口谎话,还威胁俺们,真当自己是神仙了!”
村民们蜂拥而上,势必要给她们这群招摇撞骗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等等!请不要赶我们走!”
一声响亮,清脆的男声出声阻止。
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少年的的身影若隐若现,身材高挑,皮肤为健康的古铜色,头顶处绑着一枚铜钱抹额,添了几分神秘。
公狗腰,麒麟腿,露出精致的锁骨、年轻的肉体,混着汗水,在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