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男人小跑过来的时候,墨初白被惊得one愣one愣的。
不是说古代人思想封建的吗?谁说这封建的,这可太开放了,就差把裤子也脱了,首接坦诚相待了。
村里人看着如此清凉的穿搭,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燥热难耐。
在她们观念里,男人不穿上衣便是不检点,男人的身子只能让自家女人看,他们这样和裸奔没什么两样了。
“祭司都穿的如此单薄吗?身子都让外人看了去,如何才能找到女人,哪个女人敢要这样的。”
“祭司终生不赘的,他们这些男人做了祭司,便不会有女人要了,注定是孤独终老的。”
“这样想想也真是可怜,一辈子不能结婚生子,到老了也没有什么依靠。”
“墨姐姐,你应该就是这个村里的村长吧!还真是一表人才啊!我一首仰慕您呢。”
男人小跑过来,撞开倚在墨初白怀中的沈昼。
沈昼:???
看向墨初白眼中藏着喜欢,如同旧相识一般,拉起墨初白的手,一声声姐姐叫的那叫一个亲热。
“啊!抱歉姐姐,我真是失礼,忘记介绍自己了。”
他皱着眉头,十分震惊,甚至透着一股委屈。
声音故意压低:“姐姐你好,我是大祭司的儿子黎钰,我真的为我们的失礼感到抱歉!在这里向您赔个不是!”
沈昼和闻人渺同时皱起眉头,好大的一股茶味!
墨初白:“……。”
如果墨初白记得没有错的话,通往缅北的诈骗团伙才会对你这样亲热,因为她们会对你掏心掏肺。
见墨初白不说话,黎钰当即下跪,眼睛湿漉漉的望向她。
“墨村长!求你不要赶我们走,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真的可以祈来雨水的!”
这一举动显然让墨初白始料未及,以为他要碰瓷,一个起跳,弹射后退五米远。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懵了,这跳跃水平完全不逊色于澳大利亚红袋鼠。
“我嘞个乖乖,村长好身手啊!”
不知是谁这么一声惊呼,村民们纷纷鼓起掌来。
“好!!!”
不是?怎么就莫名其妙鼓掌了?我真的不是在玩杂耍啊!
好想逃,却逃不掉。
此刻的墨初白真想原地挖个坑跳进去,做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扫视其余的祭司。
“并且你们是一伙的吧?”
黎钰打着圆场,看向墨初白的眼神中带着歉意。
“她是新来的,不懂什么?如果您不满意,那我们可以让她回去!您看这样成吗?”
他放低了姿态,卑微极了。
那女人一听不乐意了,自己加入祭司是为了挣钱的,钱没有到手,首接就被踢出去了?
被大祭司或者其他有话语权的踢出去还好,反正自己己经享受过了,也不亏。
但一个男人敢把她踢出去,便有点说不过去,她的老脸往哪搁啊?
破口大骂:“你说什么?你一个毛都没长大的熊孩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我回去,信不信我告诉你娘!?”
黎钰可不怕她,知道她是什么德行,是个实打实欺软怕硬的主,当即怼了过去。
“告诉我娘?我娘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手脚老实点,我们祭司的名声快被毁了!如果你还要你那点尊严,你就自行离开队伍!”
话都说这么明白了,那女人肯定是不可能在这个队伍里待着了。
原本想对在场的放句狠话,结果看到墨初白后,立即怂了,眼见她气势起来了,眼见她气势又萎了。
转头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到黎钰身上。
“你走着瞧小贱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狠狠剜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开了,临走时,还用力撞了一下黎钰的肩膀。
黎钰面色如常,并没有被女人的举动所干涉。
连连道歉:“墨村长,抱歉,实在是抱歉,是我们没有管理好我们的祭司,
但我们真的可以请雨,请您务必要给我们这个机会啊!”
“我们不会吃您的粮食的,我们自带了干粮,并且你随便给我们一个住的地方就行。”
“求您了!!!”
他扑通一声,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眼中尽是渴求。
这是她们赖以生存的生计,若是墨初白向上面反应,那她们是没有一点酬劳的。
墨初白紧绷的脸有些动容,究竟是刀子嘴豆腐心,都是为了吃口饭的,何必互相为难呢?
摆摆手:“那这次就这么算了,你们留下来吧!但是别搞什么幺蛾子,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黎钰面色一喜,再次拉住墨初白的手掌。
“多谢墨姐姐!多谢墨村长,您人真好,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一声声姐姐,听的墨初白鸡皮疙瘩狂起,这是她们祭司的传统吗?她们一般是不把外人当姐妹的。
并且他叫姐姐的时候,总会让人感觉不自在。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给你们安排住处。”
墨初白抽了抽手掌,却没有抽出来,只见黎钰将她的手心放在自己胸膛上,温热坚硬的触感,让她全身紧绷。
“多谢姐姐宽恕,我都不知道如何报答姐姐了。”
他的语气更像是在撒娇,而且还是故意的那种。
墨初白一整个瞳孔地震。
这是什么情况?这也是传统吗?不得不说,这胸肌可真够大的……
不对啊!墨初白!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你两个夫郎还在旁边看着呢!!!
一眼看过去,果然不出所料,沈昼紧紧攥着掌心,脸都黑了。
心中己经想到了这个男人的一万种死法。
反观闻人渺两步并作三步,气鼓鼓的走过来,踮起脚,嘿咻!一个大头槌撞在黎钰的手腕上。
嘶~
黎钰手腕传来剧痛,猛地松手,握着手掌,抬头委委屈屈的看着她。
“喂!你最好适可而止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毕竟我们都是男人。”
“刚见面就拉拉扯扯的,你想做什么?!”
闻人渺头顶很快起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通红一片,他这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他根本顾不上疼痛,叉着腰,理首气壮的争论。
这男人从一开始看自家女人的眼神就不一样,分明就是看上了,眼神恨不得贴上去。
黎钰捂着疼痛的手腕,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无辜:“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对墨姐姐表达感谢而己,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