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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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军功会上,舌战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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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9184
更新时间:
2025-07-02

雪停得急,云州城的青石板还凝着冰碴。

陈牧天没亮就起了,裹着张校尉硬塞来的狼皮斗篷,站在营门口等马。

他摸了摸怀里的调令,封泥上的虎符硌得胸口发疼——这不是什么镀金的荣衔,是把新磨的刀,要见血才知利钝。

“陈兄弟!”张校尉喘着白气跑来,手里攥着副青铜护腕,“昨儿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我当年当百夫长时戴的。”他粗糙的手指擦了擦护腕上的铜锈,“军部那群老货眼毒得很,甲胄齐整些,能少些嚼舌根的由头。”

陈牧伸手接,护腕还带着张校尉体温。

老校尉突然压低声音:“李参军那人...当年跟着周帅打过大漠,最恨毛头小子冒进。

你等下说话别太冲,哪怕他挑刺儿,也先把战绩摆足了。“他喉结动了动,”我在营里听了半月,你那套’算伤亡、卡粮道‘的理儿,搁咱们边军金贵得很。“

马蹄声在晨雾里敲碎。

陈牧翻身上马时,看见刘石头扒着营门挥手,怀里还揣着从北戎俘虏那儿顺的铜铃铛——估计又要送给他家小翠。

他踢了踢马腹,寒风灌进领口,却比不过心口那团火烫得慌。

前世在军校沙盘推演时,总想着“要是真上战场”,如今真站在这道坎儿上,倒想起老教授说的话:“战场不是考场,没人给你打分数,你得自己挣分量。”

九边军团总部在云州城中心,朱漆大门足有两人高,门楣上“定北”二字被岁月磨得发暗。

陈牧下马时,门房己经迎出来,看了眼他腰间的狼头令旗(北戎亲卫长的信物),眼神立刻热络:“陈参谋请,周帅在演武堂候着。”

推开通往演武堂的月洞门,陈牧脚步顿了顿。

堂内青砖铺地,两侧摆着十八张黑檀木案几,二十来位将领分坐左右。

左边首位坐着个白发老将,玄色甲衣洗得发白,腰间挂着柄缺了口的雁翎刀——正是李参军。

他正端着茶盏,目光扫过来时像刮过冰原的风:“哪来的泥腿子?

军靴上还沾着草屑,也配踏进军部大堂?“

右侧有将领闷笑,被周将军的咳嗽压了下去。

主座上的中年人穿着锁子甲,肩甲上的金线绣着九只玄鸟,正是九边军团统帅周怀山。

他抬了抬手:“陈牧,上前说话。”

陈牧解下斗篷,露出里面洗得发白却浆得笔挺的皮甲,一步一步走到堂中。

他能听见自己靴底叩在青砖上的声响,一下,两下,像在丈量命运的刻度。

“李参军说得对,”陈牧突然开口,目光扫过李参军微挑的眉梢,“我确实当过运粮苦力。

三个月前在青牛镇,我亲眼看着北戎骑兵冲进粮车,老卒们用身体护粮袋,血把雪地染成了紫黑色——“他从怀里抽出一卷布防图,”可正是这段日子,我记熟了云州到漠南的三十七条粮道,标清了十二处易伏点,算出了北戎骑兵从黑风峡到鹰嘴崖的最快奔袭时间。“

布防图展开时,李参军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出急响:“纸上谈兵!

你那套’算时间、卡地形‘的鬼话,能挡住北戎的马刀?“

“能挡住三千骑兵。”陈牧反手抽出腰间的狼头令旗,“三日前黑风峡之战,北戎右贤王亲卫长带队劫粮,我用滚石封了前峡,绊马索断了后峡,三十个弟兄守密道,没折一人——”他从怀里掏出一叠染血的纸页,“这是俘虏的供词,他们本打算烧了云州半年的军粮,结果连火折子都没掏出来。”

堂内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响。

右侧一位红脸偏将突然站起来:“末将上月守鹰嘴崖,北戎绕后劫营,折了八十号弟兄!

陈兄弟的布防图我见过,标着密道出口有片矮松林——“他重重拍了下案几,”要是早按这图布防,哪会吃那么大亏?“

李参军的胡须抖了抖,猛地一拍桌子:“乳臭未干!

你可知北戎骑兵最善变阵?

你那些死规矩的布防,遇上变招就是堆废柴!“

“变阵?”陈牧指尖划过布防图上的红圈,“北戎左军常用’狼突阵‘,右军爱使’雁行阵‘,可他们的粮袋只能撑七日,马草只够五日——”他抽出张写满数字的纸,“这是我统计的近三年北戎犯边记录:每次变阵必然在第五日,因为马草要吃完了。

用滚石耗一日,绊马索拖一日,等他们变阵时,正好是咱们的伏兵能到的时候。“

周将军的目光亮了。

他探身接过陈牧手里的纸页,扫了两眼,突然笑出声:“好个’算着日子打‘!

三年前我在漠南,也想过统计北戎的粮草周期,可没人肯天天蹲在草堆里数马粪。“他把纸页递给下首的参将,”你们看看,这不是什么虚头巴脑的兵法,是拿脚底板量出来的仗。“

李参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站起来,雁翎刀“当啷”撞在案几上:“就算你赢了两仗,也不过是运气!

真正的大战要靠——“

“靠什么?

靠‘兵来将挡’的老规矩?“陈牧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前世军校答辩时的冷静,”云州驻军三万,北戎每次犯边至少五万。

咱们用老法子硬拼,去年折了八千,前年折了一万二——“他指向李参军腰间的缺刃刀,”您这刀跟着您打了二十年仗,可您看看现在的刀鞘,是不是比十年前空了一半?“

堂内落针可闻。

李参军的手死死攥着刀把,指节发白。

周将军突然咳了一声,目光扫过陈牧染血的皮甲,又扫过李参军发白的甲衣,缓缓开口:“陈牧,你说‘以最小代价换最大胜利’,那要是现在北戎举十万大军来犯,你怎么守?”

陈牧刚要开口,左侧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李参军甩袖坐下,指节敲着案几:“嘴上说得漂亮,有本事当场推演个阵——”

“李参军!”周将军的声音沉了,“陈牧刚来,且容他——”

“末将愿试。”陈牧打断周将军,目光扫过李参军绷紧的下颌,“但求借演武殿的沙盘一用。”

李参军的瞳孔缩了缩。

他盯着陈牧眼里的光,突然想起三十年前自己第一次站在周帅面前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像块淬过火的钢,烧得人疼。

堂外的风卷着残雪扑进来,吹得烛火摇晃。

陈牧摸了摸怀里的演武殿残页,那上面还留着韩信虚影的批注。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

演武堂的烛火被风卷得一跳,李参军的冷笑像淬了冰碴:“好个要沙盘的,我且问你——若北戎右贤王带着三千精骑再劫青牛镇粮道,你还能用那套滚石绊马索的老法子?”他指尖重重戳在沙盘边缘的黑风峡模型上,“这次我把话撂这儿:你若能在沙盘上推演明白,我李长庚当场给你斟茶认错!”

陈牧的手指在沙盘上方悬了半寸。

前世军校里摸过的电子沙盘、地府演武殿中与韩信虚影对弈时的兵书残页,突然在脑海里叠成了一幅立体兵图。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不是紧张,是久违的、与战场同频的震颤。

“李参军要的是‘再打一次’,那便得先算‘变了什么’。”陈牧屈指弹落一粒代表北戎的青铜骑俑,“上回右贤王派的是亲卫长,这回若他亲自带队,马速至少快三成。”他从腰间摸出根炭笔,在沙盘的鹰嘴崖位置画了道红线,“黑风峡前峡的滚石能拦人,却拦不住右贤王的‘急行令’——他会让前队弃马爬山,绕到密道南口。”

堂中响起抽气声。

左侧有个络腮胡参将猛地首起腰:“这小子...连北戎的‘弃马爬山’都算到了?”

陈牧没停,炭笔在沙盘上划出第二道线:“但右贤王的马队有三千,弃马的最多八百。”他将八枚骑俑移到密道南口,又取来二十枚步卒俑摆在北口,“我用三十个弟兄守密道时,藏了十张连弩在矮松林——”他指尖点向沙盘边缘那片用绿绸扎的“松林”,“现在再加二十张,等北戎前队爬到半山腰,连弩齐发,他们要么退,要么死。”

李参军的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着雁翎刀的缺口。

他突然发现,这年轻人的推演不是在重复旧战,而是把北戎的“变”和自己的“变”都揉进了沙盘里。

“这是第一套方案。”陈牧退后半步,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脸,“若右贤王学精了,派小股游骑探路呢?”他抓起一把细沙撒在黑风峡前峡,“我便在滚石里掺火油,探路骑兵一撞,火星子溅上去——”他打了个响指,“火墙封峡,连人带马烧出半里地。”

右侧红脸偏将猛地拍案:“妙!

北戎游骑最惜马,见着这火墙,绝对不敢硬冲!“

“第三套...”陈牧的声音低了些,指尖轻轻抚过沙盘边缘的阴兵殿残页。

这是他在演武殿挑战三十次后才解锁的秘密——阴兵虚影虽不能长久,但用来吓唬人足够。

他将三枚玄色俑兵摆在粮车后方,“若前两套都被破了,我便让阴兵虚影举着火把在粮车后晃。

北戎人信神鬼,见着穿大秦甲胄的’阴兵‘,马队自己就乱了。“

演武堂彻底静了。

周将军的指节抵着下颌,目光像刀在沙盘上刮过。

李参军盯着那三枚玄色俑,突然想起三日前青牛镇俘虏的供词——有个北戎小校确实说过“见着鬼兵举火把”,当时他只当是胡话,如今看这推演...

“好!”

一声苍老却洪亮的喝采从堂后炸开。

众人转头,只见角落里站起个灰衣老头,腰间挂着褪色的边军腰牌,正是小翠的父亲。

他布满老茧的手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跳起来:“老夫当年在边军当伍长,跟着都统打过七次粮道伏击!

这小子的法子,比当年都统的‘死磕硬守’强十倍!“他掏出块磨得发亮的牛皮地图,”上月他找我要旧粮道图,我还嫌他毛躁——结果青牛镇一仗,他用密道绕到北戎屁股后头,连烧三车马草!

这哪是纸上谈兵?

这是把地皮子都啃透了!“

年轻将领们的眼睛亮了。

红脸偏将猛地站起来:“末将上月在鹰嘴崖吃的亏,陈兄弟的布防图里早标了密道!

要早按他的法子,弟兄们也不用拿命填窟窿!“另一个白甲千夫长跟着拍案:”我营的伤兵都说,陈参谋给他们治伤时还在画防箭坡,这哪是泥腿子?

分明是把心扎在战场上的!“

李参军的背挺得笔首,可耳尖红得滴血。

他望着堂下那些发亮的眼睛——那是他三十年前在漠南营里见过的光,是边军最该有的火。

他突然摸起茶盏,却发现茶早凉了。

周将军的手掌重重按在案几上,震得沙盘微微晃动。

他盯着陈牧染血的皮甲,又看了看李参军发白的甲衣,突然笑出了声:“好个把地皮子啃透的!”他抽出腰间的虎符往案上一掷,“边军预备队缺个队长,我看你合适!”

“周帅!”李参军霍然起身,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沙盘上的三套装局、老兵的证词、年轻将领的附和,像三座山压得他说不出“不行”。

他攥着刀把的手松了又紧,最后只闷哼一声坐回位子,脖颈上的青筋跳得像要炸。

陈牧单膝点地,狼头令旗在地上敲出清响。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里混着前世军校的军号声,混着地府演武殿里韩信的低笑,混着青牛镇老卒护粮时的喘息。“末将谢周帅提拔。”他抬头时目光如刃,“必不负边军,不负百姓。”

堂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切进来,在陈牧肩头镀了层金。

周将军扔过来枚青铜虎符,虎眼处嵌着块鸡血石:“预备队在城西破庙扎营,明早卯时接令。”他的声音放轻了些,“记住,预备队不是镀金的,是要啃硬骨头的。”

陈牧捏着虎符起身,掌心被鸡血石硌得生疼。

他扫过堂下诸位将领,最后落在李参军发白的甲衣上——那缺了口的雁翎刀还在案几上,刀鞘里确实空了小半。

他想起张校尉说的“边军金贵的理儿”,想起青牛镇雪地里紫黑色的血,想起地府演武殿中那些名将虚影的目光。

“这只是开始。”他在心里说。

出演武堂时,张校尉正靠在廊柱上啃冷馍。

见他出来,立刻把馍往怀里一塞:“成了?”陈牧晃了晃虎符,张校尉的眼睛顿时亮得像星子:“走!

我带你认认预备队营地——就在城西破庙,不过那地儿...咳,你去了便知。“

陈牧跟着张校尉往城西走。

路过街角时,他瞥见墙根蹲着几个穿破甲的士卒,正用草棍儿在雪地上画阵图。

其中一个抬头,眼神像狼崽子见了肉:“你就是新队长?”

陈牧脚步顿了顿。

他望着远处破庙歪斜的飞檐,望着墙根士卒磨得发亮的刀鞘,突然笑了。

硬仗,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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