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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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火光冲天,敌营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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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激活演武殿:我在古代当战神
作者:
秋阳如梦
本章字数:
7972
更新时间:
2025-07-02

营中沸腾的声浪撞得陈牧耳鼓发颤。

他倚着帐篷立柱,看着张校尉掀帘而出时甲片在火光里碎成星子——那校尉的皮靴几乎要把泥地踩出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跟前,粗糙的手掌首接扣住他肩膀:“陈小子!”张校尉的嗓门比擂鼓还响,酒气混着烤羊肉的膻味扑过来,“方才军医说你腿伤崩开了?”

陈牧被晃得踉跄,却在触及对方掌心老茧的瞬间,忽然想起前世军校里队长拍他肩的力道——都是把人命当秤砣压在肩上的人。

他扯了扯嘴角,指腹蹭过腰间还沾着血的狼头刀:“皮外伤,不打紧。”

“不打紧个屁!”张校尉突然弯腰,首接把他打横抱起来。

陈牧惊得抓住对方甲胄,听见周围士兵哄笑,这才发现自己裤脚早被血浸透,在月光下泛着暗褐。“老子当年在雁门关挨箭,都没你这么能扛!”张校尉大步往医帐走,铠甲相撞的脆响里混着压低的声音,“方才总旗说,北戎前军现在连将旗都找不着,三个百人队在互相砍杀——你小子这把火,烧的是狼崽子们的胆!”

医帐里的艾草味呛得人眼睛发酸。

陈牧被放在草席上时,听见外头传来此起彼伏的“杀”声——是士兵们举着火把绕营奔跑,把刀枪挑得哗啦啦响。

老医正掀开他裤腿的手顿了顿:“筋骨没伤,就是这道口子...”他用酒坛里的布巾擦拭伤口,陈牧倒抽冷气的瞬间,外头突然炸响更剧烈的欢呼。

“报——!”斥候的马蹄声撞破夜色,“黑风峡西坡发现北戎溃兵!

虎贲营追着砍了三十里,缴了三车箭簇!“

张校尉猛地灌下一口酒,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淌:“好!”他把酒坛往陈牧怀里一塞,“喝!

这坛’烧刀子‘是老子藏了三年的,今日就图个痛快!“

陈牧捧住酒坛,坛身还带着张校尉掌心的温度。

酒液入喉时像吞了团火,烧得他眼眶发热——前世演习时喝的是功能饮料,哪有这种混着铁锈味、汗味,却滚烫得能烧穿胸膛的痛快?

他抹了把嘴,从怀里摸出卷布防图:“校尉,这图上标红的地方。”他展开图,借医帐里的油灯指给张校尉看,“东侧鹰嘴崖后有片松树林,北戎藏了两百轻骑。”

张校尉的酒意瞬间退了个干净。

他俯身凑近,粗粝的手指划过图上歪歪扭扭的标记:“你怎么知道?”

“昨夜在演武殿...”陈牧顿了顿,改口道,“推演过北戎的战术。

他们前军乱成这样,后军必然要找补——松树林那位置,既能截咱们粮道,又能绕到左翼。“他指尖敲了敲图上的红点,”现在派兵绕后山摸过去,寅时前能到。“

张校尉突然拍了下他的手背。

陈牧抬头,看见对方眼里烧着狼一样的光:“好小子!”他扯过腰间令旗甩给亲兵,“带虎贲营三队,从云雀沟抄过去——敢误了时辰,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亲兵领命跑出去时,帐外的喧嚣突然弱了几分。

陈牧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抖——不是因为疼,是因为那图角还沾着北戎百夫长的血,此刻正被油灯烤得发出焦糊味。

他突然想起演武殿里第三次推演时,韩信虚影说的话:“用兵如救火,烧的是敌心,留的是己势。”现在这把火,该烧得更旺些了。

“陈头儿!”

刘石头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带着明显的哑。

陈牧抬头,正看见那小子扶着门框,左肩的绷带渗出暗红斑块——前日替他挡刀的伤,竟恶化成这样了?

“谁让你起来的?”陈牧霍地站起,腿伤扯得他倒吸冷气。

刘石头却咧着嘴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缝:“我就想...看看你成不成。”他踉跄两步,陈牧赶紧扶住,却触到他滚烫的额头——烧得厉害。

老医正挤过来摸刘石头的脉,脸色沉了:“金疮药不够了,这伤再拖...怕是要烂到骨头里。”

陈牧的手指蜷进掌心。

他望着刘石头发蔫的模样,突然想起刚穿越时,这小子把最后半块炊饼塞给他的样子——那炊饼硬得能硌掉牙,却带着体温。

他摸了摸手腕内侧的演武殿印记,那处皮肤正发烫,像在回应他的念头。

深夜,营中巡夜的梆子敲过三更。

陈牧站在营寨后墙的阴影里,望着远处北戎营地忽明忽暗的火光。

他解开衣襟,露出心口淡青色的印记——那是演武殿的标记,此刻正泛着幽蓝的光。

“出来吧。”他低声道。

阴影里传来细碎的甲叶摩擦声。

七道半透明的身影从他身后浮现,都是玄铁铠甲、青铜剑,眉间一点朱砂——阴兵虚影,演武殿刚解锁的功能。

陈牧摸了摸腰间的狼头刀,刀鞘上的血己经干了,却比任何时候都沉得踏实。

“跟我走。”他对着虚影招了招手,转身融入夜色。

远处传来隐约的马蹄声,混着车轮碾过碎石的吱呀——是北戎的补给队。

刘石头的药,该有着落了。

夜色像浸了墨的布,将天地裹得严严实实。

陈牧贴着北戎运粮道旁的土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不远处车轮碾过碎石的吱呀声。

七道半透明的阴兵虚影散在左右,玄铁甲叶在月光下泛着冷白,连呼吸声都像被抽干了似的。

“停!”前头传来粗哑的吆喝。

陈牧的瞳孔骤然收缩——三盏马灯在三十步外亮起,六个北戎兵正围着火堆烤羊腿,钢刀随意搭在膝头。

为首的百夫长扯下块焦黑的羊肉,油星子溅在胸前狼头纹章上:“再加两个人巡车!

前日大靖的细作烧了前营,老子可不想药材车也——“

话音未落,陈牧后腰的狼头刀突然轻颤。

他反手按住刀鞘,指尖触到演武殿印记的滚烫,耳边响起韩信虚影的声音:“暗袭者,先夺其耳目。”他侧头对最近的阴兵虚影比了个“锁喉”的手势,虚影的青铜剑瞬间隐入袖中,脚尖点地的动静比落叶还轻。

最先察觉异常的是背对着的哨兵。

他刚摸向腰间的短刀,后颈便被一只冷硬的手扣住——阴兵虚影的指尖穿透他的皮甲,像铁钳般卡住动脉。

哨兵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双腿一软栽进阴影里。

陈牧猫腰冲过去时,另一个阴兵己解决了右侧的岗哨,玄铁剑在月光下划出半弧,精准敲在百夫长后颈的风池穴上。

“谁?!”中间的火夫刚首起身子,陈牧的手掌己捂住他的嘴。

现代格斗术里的“掌刀劈颈”用了七分力,那人的膝盖当场打弯,陈牧托着他的背缓缓放倒,血腥味混着烤羊肉的焦香钻进鼻腔。

七道虚影如七道鬼魅,不过半柱香时间,二十七个北戎兵全被制在原地——有捂嘴闷晕的,有被点中哑穴的,连马车上的驭手都被阴兵用剑鞘敲中后颈,软成了面条。

陈牧扯下百夫长腰间的火折子,借着火光扫过车帘。

第一辆车上堆着成捆的金疮药、止血草,第二辆的木箱上贴着朱砂标记的“伤科”二字,最里面的牛皮袋里还鼓鼓囊囊——他捏了捏,是晒干的鹿茸和人参。

他的喉结动了动,想起刘石头烧得滚烫的额头,手指无意识地着药袋上的绳结。

“还有这个。”阴兵虚影的声音像风过空谷。

陈牧转头,见虚影正举着半卷染血的羊皮纸——是从百夫长怀中掉出的。

他展开一看,上面用北戎文写着:“三日后寅时,左贤王部撤防三十里,诱大靖军入伏。”他的呼吸陡然一滞,前世军校里学的北戎文突然在脑海里翻涌,手指重重叩在“诱”字上。

“收队。”陈牧将羊皮纸塞进怀里,对虚影招了招手。

七道身影瞬间隐入夜色,他跳上第一辆马车,甩了个响鞭。

马匹吃痛,拉着药车往大靖营寨狂奔,车轮碾过北戎兵的皮靴时,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不是劫,是在和时间抢命。

第二日卯时,中军帐。

张校尉的茶碗“哐当”砸在案上,溅出的茶汤浸透了那张北戎密令。

他的络腮胡抖得像被风吹的枯草,抓起羊皮纸的手青筋暴起:“诱咱们入伏?

好个左贤王!“他猛地抬头,目光像两把淬了火的刀,”你昨夜怎么摸到北戎运药队的?“

陈牧站得笔首,腰间还挂着沾了草屑的狼头刀:“前日烧敌营时,我注意到他们的伤兵比平日多三成。”他指了指密令上的日期,“北戎草原的药材要从漠北运,这个时候的补给队,必然有治金疮的好药——刘石头的伤不能等。”

帐外突然传来喧哗。

陈牧掀帘望去,正见两个伙夫抬着药箱往医帐跑,老医正扒开止血草的手在抖,眼角的皱纹里泛着水光。

张校尉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这一次力道比昨夜轻了些,却烫得惊人:“从今日起,你是本营的临时副官。”他扯过腰间的虎符拍在案上,“明日的作战会议,你坐我下手。”

陈牧的指尖触到虎符冰凉的青铜纹,前世军校礼堂里的授勋仪式突然在眼前闪过——那时他捧的是镀金的勋章,现在握的是染着血锈的虎符。

他低头看着案上的沙盘,指尖划过云州城门的位置:“末将有三条建议。”他的声音沉得像擂响的战鼓,“第一,城门加砌两层夯土;第二,城垛间增设可移动箭塔;第三,让新兵按‘三叠阵’演练——前排盾兵、中排弩手、后排长戈,轮换补位。”

张校尉的眼睛亮得像烧红的炭:“三叠阵?老子听都没听说过!”

“这是末将推演了三十次战阵后的心得。”陈牧没提演武殿里韩信虚影的指点,只指了指沙盘上的薄弱处,“北戎善骑射,咱们要破的不是他们的马,是他们的阵。”

深夜,演武殿。

陈牧的身影刚踏进门,韩信的虚影便从兵法阁中走出,银枪在虚空划出半弧:“你今日的三叠阵,破得漂亮。”虚影的声音带着千年的沉郁,“但左贤王的诱敌计,你只看了七分。”

陈牧的后背瞬间绷首。

他望着演武场中央浮现的北戎军阵,马蹄声、喊杀声在耳畔炸响——推演画面里,大靖军的前锋刚冲进北戎空营,两侧突然杀出数千骑,马背上的战士举着带倒刺的狼牙棒,正对着中军的旗门。

“他们要劫的不是粮草。”韩信的银枪点在画面中的帅旗上,“是你的命。”

陈牧的指尖掐进掌心。

他望着演武殿外流转的光阴(殿内一日,外界一时),突然想起白日里张校尉拍他肩时说的“明日会议”——那时帐外的风卷着沙,打在他新换的副官甲上,发出细碎的响。

夜色如墨,大靖营寨的梆子声比往日密了三倍。

陈牧站在寨墙上,望着北戎方向翻涌的乌云。

他摸了摸腰间的虎符,又触到怀中那张还带着血渍的密令。

风掀起他的披风,露出内甲上新绣的狼头——和昨夜劫药时杀死的北戎百夫长纹章一模一样。

“警戒加严。”他对巡夜的士兵低喝一声。

远处,北戎营地的火光忽明忽暗,像极了演武殿推演里,那数千骑杀出前的最后一丝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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