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大佬今天也在诱捕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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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又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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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残疾大佬今天也在诱捕金丝雀?
作者:
点醺
本章字数:
5058
更新时间:
2025-05-28

站在门口的吴助理悄悄退出,带上病房门,叫阮亦慈来真是叫对了。

“梁兆?,”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钱是赚不完的,可是命只有一条!”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点滴瓶里液体下坠发出的细微声响,像极了窗外绵绵不绝的冬雨。

梁兆?看着气鼓鼓的她,忽而笑了。

那笑容虚弱得让人心疼,却一贯倨傲:“怎么?担心我?”

“是啊,担心你烧死了没人给我发工资!”阮亦慈冷笑。

梁兆?愣住,随即再次低笑出声。

那笑声牵动了胸腔,引得他一阵咳喘。

阮亦慈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拍他的背:“你笑什么!别笑了!”

他的脊背在病号服下显得格外单薄,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咳嗽时肌肉的震颤。

等他终于咳完这一阵,才倒了杯温水:“慢点喝。”

梁兆?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眉头却皱得更紧:“这么晚跑来干什么?”

“跑来看你死没死。”阮亦慈没好气地回怼,却顺手替他掖了掖被角。

梁兆?被她的模样逗乐,又引得一阵咳嗽。

他放下水杯,指了指床头的药瓶:“帮我拿一下。”

阮亦慈转身去拿,发现药瓶旁边还放着一支按摩药膏。

动作一顿,装作没看见,只把药瓶递给他。

梁兆?倒出两粒药片吞下,闭眼靠在枕头上。

狭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整个人透着罕见的脆弱。

阮亦慈呆愣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犹豫片刻,轻声道:“我去叫医生?”

“不用。”他摇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微凉的触感让梁兆?舒服地眯起了眼。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敲打在玻璃上,发出重重的叹息。

梁兆?的左腿隐隐作痛,那种从骨髓里渗出的酸胀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嘴角。

阮亦慈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不适。

蹲下身,掀开被子一角,左腿比右腿细了一圈,苍白的皮肤上还有支架留下的红痕。

“医生怎么说?”她问。

“老毛病。”梁兆?试图把腿藏回被子里,“下雨就会这样。”

阮亦慈没理会他的躲避,从床头柜上拿起药膏,挖出一块在手心捂热,然后轻轻涂在他的膝盖上。

她的手法实在业余,可以说聊胜于无。

但梁兆?僵住了。

多少年了,医生、护工除此之外,没有人碰过他的腿……

可阮亦慈的手就这样不管不顾贴了上来,不是怜悯,更没有厌恶,就像在对待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腿。

“这样会好一点吗?”她抬头问他,深邃眼睛里映着病房惨白的灯光。

梁兆?喉结滚动,半晌才挤出一个“嗯”字。

阮亦慈继续手上的动作,药膏的薄荷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低着头,碎发从耳后滑落,露出小巧的耳垂和纤细的后颈。

“阮亦慈。”他突然喊她名字。

“嗯?”

“谢谢你。”

阮亦慈的手掌卡顿,抬起头,正好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不客气。”

她张了张嘴,鼻尖一酸:“怕你死了,没人给我发工资。”

梁兆?似是没料到她今晚会这么冲,愣了一下,没忍住低笑出声。

这个答案太阮亦慈了,别扭又真实。

“阮亦慈。”没一会儿,他又叫她。

“又怎么了?”

“上来。”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半张病床。

阮亦慈瞪大眼睛:“这是医院!”

人心黄黄。

“所以呢?”梁兆?挑眉,察觉到她想歪了,忍不住觉得好笑,“我又不做什么。”

最终,阮亦慈还是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病床不算宽敞,她尽量贴着边缘,生怕压到他的腿

梁兆?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睡吧。”

阮亦慈僵着身子不敢动:“你的腿……”

“不疼了。”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信你才有鬼!

但奇怪的是,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薄荷药膏味,阮亦慈真的慢慢放松下来。

窗外,雨声渐歇。

梁兆?睁开眼,轻轻将她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指尖在她鼻尖那颗小痣上停留了一瞬。

“晚安。”他气声道,那声音虚无缥缈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病去如抽丝,偏偏梁兆?最缺的就是耐性。

消毒水的气味像附骨之疽般缠绕着他,从六岁那年起就再未散去。

那些独自一人在病房里熬过的日日夜夜,那些被医疗器械包围的晨昏颠倒,他讨厌极了!

清晨,他懒散斜倚在病床上,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护栏,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这厢院长刚替他做完检查,松口允许出院,他己经撑着床沿首起了身子,左手手背上还留着输液后的淤青。

“去办出院手续。”他对着匆匆赶来的吴助理说道,声音还带着高烧后的沙哑。

“梁总,医生建议再观察……”吴助理捧着病历本欲言又止最终认命地去办出院手续。

他太了解自家老板的脾气,这位爷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所以,阮亦慈换了身衣服再回来,看到的便他站在窗前系领带。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将病后初愈的倦色照得无所遁形。

“梁先生,”她拎着保温桶的手指紧了紧,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子,“医生说你至少需要静养一周。”

梁兆?头也不回,修长的手指将领结推至恰到好处的位置:“过来。”

阮亦慈刚走近,就被他扣住手腕拽到身前。

他的掌心仍带着低烧的余温,烫得她心头一跳。

“让人收拾东西,”他松开手,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乌木手杖,说得轻描淡写,“搬去我那里。”

闻言,阮亦慈的手指一抖,保温桶里的鸡汤晃出细微声响:“……什么?”

“春节。”梁兆?抬眸,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眼神己经恢复了往日的锐利,黑色大衣衬得身形愈发挺拔,“跟我一起过。”

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就像他决定收购某家公司时,从来不会问对方愿不愿意。

阮亦慈张了张嘴,鼻尖那颗小痣随着她蹙眉的动作微颤:“我……”

“吴助理会去取你的行李。”梁兆?己经拄着手杖往外走,西装裤管下左腿支架的轮廓若隐若现,步伐比平时慢了些,但脊背依旧挺得笔首,“今晚就搬过来。”

“梁兆?!”阮亦慈小跑着追上去,扶住他的手臂,鼻尖嗅到淡淡的药香混着乌木沉香,“你至少该问问我的行程……”

他忽然驻足,转身时差点让她撞进怀里。

病后的眸子黑得惊人:“你有安排?”

“我……”阮亦慈一时语塞。

不行她明年也要上春晚!

梁兆?唇角微扬,指节在她鼻尖那颗小痣上轻轻一刮:“乖。”

这个亲昵的小动作让阮亦慈耳根发烫。

等她回过神,那人己经走进电梯,西装笔挺的背影映在金属门上,仿佛昨晚的虚弱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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