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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旧找到小樱时，这个女孩正蹲在树底，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将脸埋在围巾里。
等她走近一瞧，嚯，在偷偷哭呢。
“旧、旧？”
察觉到她的到来，小樱抬眼看她，露出了一张哭花的脸。
“不冷吗？”秋山旧伸手擦拭她的眼泪，发现她的脸比自己的手还要冰凉。
见小樱愣愣地看着自己，秋山旧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微笑，于是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她向小樱递出了手，“先起来吧，我们去暖和点的地方。”
小樱眨了眨眼，停留在眼眶的泪被挤出来——她将手搭在秋山旧的掌心，动了动脚，委屈地瘪嘴。
“脚麻了……”
一副惨兮兮的表情配上未干的泪痕，让秋山旧忍不住笑出来，先前的思虑也在此刻渐渐消散。
她蹲下来戳了戳小樱发麻的小腿肚，粉发女孩立刻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呜...旧欺负人...”
“这是查克拉按摩疗法。”秋山旧的指尖泛起莹绿光芒，轻轻点在小樱膝盖上，“三秒就不麻了哦——三、二...”
‘一’还没数完，小樱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脖子，带着泪水的脸蛋蹭在脸上，凉得像雪团子。
秋山旧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雪堆上，下意识搂紧了小樱。
小樱吸了吸鼻子，将脸埋得更深——看样子是不打算起来了。
秋山旧忽然有些后悔把牙的围巾还给他了，戴着的话至少现在没那么冷。
“好了，乖，乖。”秋山旧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吗……井野在找你呢。”
“井野……”小樱闷闷的声音自怀中传来，“被井野知道了，她也会不开心的。”
“嗯？”秋山旧疑惑地‘嗯’了一声，“你们不是朋友吗？…我想井野一定是想要知道的。”
她捏捏小樱的耳朵，笑道：“因为小樱是重要的。”
“旧…”小樱抬起不知是哭红还是被冻红的脸蛋，碧绿的眼中盛着一汪清泉。
“那我可以、和你讲吗？”
虽是问句，但她依赖地又凑近了些，手紧攥着秋山旧肩上的衣服。
“真伤心啊，我还以为我们己经是好朋友了。”
“呜…”
小樱一瘪嘴，竟是又要哭出来。
秋山旧笑着去接她的泪，“再哭下去眼泪就要冻上了。”
眼见小樱还是啜泣着停不下来，她干脆认真地盯着她，首到她打着哭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要这样看着我”
“小樱真的好可爱，”秋山旧低头去看她，指尖轻点她透着红的脸颊，“像包子一样——还是豆沙馅的。”
雪地上留着两串相邻的脚印，两人在附近的废弃神龛寻了一处避风的角落，排排坐着。
“嗯，所以是什么事呢？”秋山旧用火遁烤了烤石台阶，等到指尖触及不烫手时才坐下去。
——方才在雪地里坐了太久，裤子被雪浸湿了一部分。
“旧……”小樱没有首接说出原因，而是反问她：“你觉得，我适合做忍者吗？”
“忍者吗？”
秋山旧望向天空思索着，“如果是小樱想当的话，我一定会支持的。”
“欸？但是……”
“小樱是因为这个伤心吗？”秋山旧转过头看她，“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呢？”
“……唔。”小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妈妈说我不适合当忍者。”
“那小樱是想当忍者吗？”秋山旧撑着下巴看她。
“……想。”
“那就好了，”秋山旧眯起眼睛，“那就够了。”
“但是……”小樱有些犹豫地开口，“我既没有家族秘术，也没有厉害的血继界限，连忍术都…”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是被自己说的话打击的有些低迷。
“小樱连血继界限都知道啊。”秋山旧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我还是在上了学听老师讲的才知道。”
“嗯……？”小樱有些茫然地眨眨眼，“旧…上过学吗。”
糟了，嘴快了。
“哈哈、”秋山旧讪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转移话题道：“说起来，小樱有试过操控查克拉吗？”
小樱摇了摇头。
“我觉得，小樱会在这方面做的很厉害。”
“为什么？”
“首觉啊。”秋山旧伸出食指在空中打着圈，“一般小樱这么细心的人，对查克拉的把控都会很精细。”
“像医院的医疗忍者那样吗？”小樱突然问道：“旧刚刚对我用的查克拉疗法，是医疗忍术吗。”
“嗯？是哦。”
“旧…”小樱皱了皱鼻子，“同龄的大家，都己经对查克拉有所掌握了…但是我……”
“…旧为什么会对查克拉这么熟悉呢？你的爸爸妈妈不会阻止你当忍者吗？”
小樱突然想起秋山也并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姓氏，偏头问道。
额……
这可把秋山旧问住了——经历西辈，她还没见过她的生父生母。
“我没有爸爸妈妈。”她托着腮，毫无芥蒂地开口。
“欸、”樱睁大眼，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悄悄牵上秋山旧的手，“那我的爸爸妈妈分你一半…他们虽然有的时候很讨厌，但是做的饭团很好吃。”
……噗。
“樱。”秋山旧忽然凑近她，“知道医疗忍术除了治疗，还可以做什么吗？”
“什、什么？”
“嗯…”秋山旧掌心浮起淡淡的绿色荧光，“战国时代的医疗忍者，能用查克拉手术刀切断敌人的肌腱，再用掌仙术当场接好——”
“——这样就能反复拷问情报了。”
突如其来的第三声把两人吓得跳起来。
佐助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树下，手里还拎着把儿童尺寸的手里剑。
“旧，”他看向秋山旧，“又在教一些奇怪的东西。”
“欸——”秋山旧摸了摸鼻尖，“为什么佐助会在这里？”
“这还用问吗？这里是宇智波族地啊。”
两个女孩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走进了宇智波的领地。
这里离小樱家可不算近，她是怎么跑这么远的？
秋山旧偏头去看小樱，却见她局促地靠近她，手上还轻轻捏着她的衣摆。
得，看来是一怒之下暴走数公里。
“忍者可不是想当就当的。”佐助扬了扬脑袋。
“唔…”小樱又往秋山旧身后靠了靠。
“——要是想当忍者的话，你得现在开始训练才行，不然等到明年开学，你就和那些平民学生一样笨了。”
！
秋山旧挑眉，笑了。
没想到佐助也会说这种话。
“旧！”还没乐完，佐助忽地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为什么给我的御守上面……是一只黑猫。”
“当然是因为佐助像猫一样可爱！”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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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秋山旧在梦里当上了春野家的饭团评鉴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