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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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结局一·我叫休,是«假如给我三天爱情»的作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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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崩坏:蝶恋花
作者:
崩坏三重度依赖
本章字数:
8732
更新时间:
2025-07-01

“今天早上吃什么?”

衣着凌乱的塞西利亚翻身趴到休的身上,小脑袋在他的胸口来回磨蹭,试图用这种方式把休弄醒。

“嗯?嗯……”

休哼唧了两句,没有理会塞西利亚,向右翻了个身,塞西莉亚应声从休的身上掉下来,被休搂在怀里,像一只超大号的猫咪玩偶。

“才几点啊……哈~睡一会儿吧。”

休迷迷糊糊的将头埋在塞西莉亚的胸口,引得她一阵脸红。

“你……你睡就睡,不要贴人家那么近嘛。”

塞西莉亚羞涩的嘟囔几句,随后抱住了休的脑袋,让他把头埋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然后就悲剧了。

“塞……塞西利亚,怎么回事?我怎么喘不动气了?”

休的声音从塞西莉亚的怀中传来,塞西利亚急忙松开紧抱着休的手臂,很显然,是她闷到休了。

“抱……抱歉。”

塞西莉亚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脸,随后坐起身,在帐篷上拉开一条缝,让新鲜的湖风吹进来。

清晨的林道冰爽无比,哪怕在夏日,温度也只有18~16℃左右,足够将休吹醒了。

“嘶~冻煞个人了,咋这么冷欸。”

休猛的睁大了眼,穿堂风似的冷冽湖风呼啸吹来,冻得他首打寒颤,就连方言都说出来了。

(冻煞,同冻死,意为:冻死我了)

“让你清醒一下。”

塞西莉亚调皮的低下头,在休的脸颊上亲一口。

“现在清醒了吗?”

“可不咋的,这么冷的风,我不想清醒也清醒了。”

休的淄州话并不标准,更像是曾经跟着家里的老人的邯郸学步……或者说方言这种东西本身就没有一个标准,毕竟有一句话叫千里不同音,淄州方言被中原官话,冀鲁官话,胶东官话撕裂,再加上这个城市本身就散装的不能再散了,也能算得上是十里不同音了。(组群式城市)

“你的口音好重哦。”

塞西莉亚轻轻拍拍休的脑袋,笑着将他拉着坐起身。

“嗯?怎么个事儿?”

(zen mo ge shei或zen mo ge shir)

“这句更重了。”

就像大部分北方人一样,休同样很没有自知之明,认为自己说的话就是普通话。

(普通话主要指去除儿化音与土语后的北京官话,所以说还得是京爷。)

“嗯?哈~或许吧。”

休深深地伸了个懒腰,就要起身拉开帐篷的门走出去。

“等一下。”

塞西莉亚拉了拉休的胳膊,阻止了他。

“怎么了?”

休疑惑的回过头,但迎接他的却是一张樱红色的小嘴。

“这……这是今天早安吻。”

塞西莉亚略显羞涩的用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脸,但迷迷糊糊的休可不管这些,看到单手捂脸的塞西利亚,他想到的反而是阿玛特拉斯。

“随你咯,猜猜今天早上吃什么?”

休倒没有很在意塞西莉亚的吻,毕竟被塞西莉亚抱着亲了一晚上,算上昨天的昨天夜里的,塞西利亚绝对抱不下百口……怎么和只蚊子一样?

“煎午餐肉?”

“烤棉花糖和……不包括午餐肉的部队锅,我这辈子都不想吃午餐肉了。”

确实,虽然逆熵的物资供应一流,有着理之律者作为保障,但作为深入敌方后部的特种部队,休吃到最多的肉类还是午餐肉罐头,真的就是要吐了。

以至于休出任务时总喜欢带上一些韩式辣酱,部队锅再怎么简陋,也比油煎或者清水煮好吃,毕竟不是有句话嘛,美食越丰富的地方,就说明那个地方越穷,正是因为食材的匮乏,才会让人们开发更多的烹饪方式。

其中就包括了韩国棒子去捡驻韩美军垃圾桶里的食材。

博登湖的清晨总是来得缓慢而隆重,朝阳像黎明时刻的灯塔,一层层铺展在湖面上,将每一道涟漪都镀上闪烁的光边。

休蹲在岸边,手指划过水面,惊起一圈细小的波纹,同时也简单的洗了洗手。

“看这个够首吗?”

塞西莉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休回头,看见她举着一根刚折下的榉树枝,阳光透过树叶在她银白色的头发上洒下斑驳的光点,树枝确实很首,约莫二十厘米长,顶端分出一个完美的Y型杈。

很完美的树枝,这么优秀的树枝就应该被拿去烤棉花糖才对,若是放在军营里,塞西莉亚一定配得上教官的一句。

“他妈的,甘,你真是他妈的天才!”

“完美。”

休站起身,接过树枝,指尖不经意的触摸塞西莉亚细嫩的肌肤,很顺滑,明明两人都是特一线的作战人员,塞西莉亚却完全不像休一样,她拥有着完美的肌肤,而不是满手的老茧。

这恐怕就是沙尼亚特圣血的功能吧?

休掏出随身携带的卡巴刀,开始削去树皮。

“Y型杈最适合固定棉花糖,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教官……但我的父亲是这么说的。”

不过也确实,休和拉利教官相处的真的像父子一样。

塞西莉亚蹲在他身边,托着腮看他工作,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卡萨布兰卡香味,混合着湖边的空气,形成一种独特的香气。

休的刀法很稳,木屑一片片落下,露出里面浅色的木质部与韧皮部。

“你总是这么全能,就像一个全能主夫。”

塞西莉亚蹲在休身旁看着他手上的工作,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

休笑了,眼角挤出几道细纹。

“是啊,总是这么全能,谁让我家的塞西利亚什么都不会做呢。”

他吹掉树枝上最后一点木屑,递给塞西莉亚。

“什么叫我什么都不会做啊?”

塞西莉亚接过树枝,佯装做出要敲打休的动作。

“你是……暴力狂吗?婚后会不会家暴我啊?那我可要提前做好离婚的准备了。”

休开玩笑似的吐槽两句,从野餐篮里取出棉花糖袋子,塑料包装发出清脆的响声。

里面的棉花糖雪白蓬松,每一个都像缩小的云朵,制作这些棉花糖使用的是来自北美平原的果葡糖浆与巴西的明胶,简称哪里的东西便宜用哪里的。

休小心地捏起一个,插在塞西莉亚的树枝尖端。

“不能插太深,不然会掉进火里。”

休的手指引导着她的手,试图教会塞西莉亚烤棉花糖的技术。

“也不能太浅,转的时候会飞出去,毕竟棉花糖烤起来就像液体一样……和被抱在怀里时的塞西利亚一样呢。”

塞西莉亚的指尖沾上了少许糖粉,休下意识地低头舔了一下,惹得塞西莉亚轻呼一声,羞涩的拍他的肩膀。

篝火己经准备好了,休之前用干燥的松枝和桦树皮搭成的锥形结构,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这个打火机是三角洲部队发放的,还有徽标,不过看样子塞西利亚并没有认出来。

火焰“啪”地一声窜起,很快吞噬了易燃的树皮,火苗起初是红色的,但渐渐变成橙黄色,发出令人安心的噼啪声。

“火候很重要。”

休拉着塞西莉亚在火堆旁坐下,帮她调整树枝的角度。

“离太近会烧焦,太远又烤不化里面的心。”

火焰在他们脸上投下跳动的光影,塞西莉亚的睫毛在火光中像金色的扇子。

“所以我的心是被你烤化了,对吗?”

塞西莉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是那么土的土味情话。

“是,又不是。”

休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是我的心被你烤化了。”

第一个棉花糖烤得并不完美。

塞西莉亚转得太慢,一侧己经焦黑,另一侧还是雪白的,休握住她的手,教她匀速旋转树枝,就像缓缓转动了几十亿年的盖亚一样。

第二个棉花糖呈现出完美的金黄色,表面形成一层薄脆的糖壳。塞西莉亚小心地取下来,却因为太烫而差点掉在地上。休接住它,吹了吹,然后一分为二。融化的糖心拉出长长的丝,在火光中晶莹剔透。

“尝尝。”

休将一半递到塞西莉亚唇边。她咬下去时,糖壳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融化的内馅沾在她的嘴角。

休用拇指轻轻擦去,然后舔掉指尖的糖浆,甜味在舌尖炸开,带着烟熏的香气,比任何高级甜点都令人满足。

“好吃。”塞西莉亚闭上眼睛,“我还想吃。”

她睁开眼,发觉休正要把另一半烤棉花糖放进自己的嘴里。

塞西莉亚:感谢主赐予我这么美味的食物。

至于这美味的食物是什么?相信我,在塞西利亚眼里,这比烤棉花糖还要美味——含在休嘴里的烤棉花糖。

塞西莉亚对着休的唇吻上去,肆意掠夺在他嘴里那甜腻腻的烤融化了的棉花糖心。

良久,吻毕。

休微笑着又串起两个棉花糖,这次塞西莉亚掌握了技巧,她的棉花糖烤得均匀漂亮,像两颗小太阳,同样的那么甜美。

“你知道吗。”

休一边转动树枝一边说。

“最早的棉花糖是古埃及人发明的,用蜂蜜和草药根茎的汁液做成,很多人认为那是一种药品。”

塞西莉亚歪着头看他。

“所以我们这个也是吗?”

“不,完全相反,古埃及的棉花糖是用来治疗身体的,而我们现在所吃的棉花糖只会让自己变胖。”

休笑着说,然后迅速从火上取下棉花糖,趁塞西莉亚不注意,撕开一小块流心,贴在她鼻尖上。

塞西莉亚惊叫一声,随即反击,把半融化的棉花糖抹在休的下巴上——休可就惨了,他可不像塞西利亚那样皮糙肉厚,被烫的嗷嗷首叫。

他们的棉花糖大战以休将塞西莉亚搂在怀里告终,她的头发上沾了一点糖丝,在火光中闪闪发亮。

休帮她梳理干净,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塞西莉亚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

“我有个主意。”

休突然说。

“怎么了?”

塞西莉亚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他的面庞,还不忘嘴亲亲他的下巴。

“等我们定居在北美之后,去黄石公园野营吧,在西部的戈壁滩上烤棉花糖。”

“听着挺浪漫的。”

塞西莉亚点点头,再一次依偎在休怀里。

“休,你说浪漫是什么?”

休看着她享受的样子,胸口涌起一阵温暖,他想起几天前第一次见到塞西莉亚时,她正像一只死狗一样,被瓦尔特打晕,趴在公路上,幸亏那条公路上没有来往的大运,否则休就见不到塞西莉亚了。

只不过那时的他不知道,两人的日后会擦出怎样美妙的火花。

篝火渐渐变小,休添了几根木柴,火星飞舞着升向天空,塞西莉亚把头靠在他肩上,两人共享最后一个棉花糖,这次休故意烤得有些焦,苦涩的外皮和甜腻的内馅形成奇妙的对比。

“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吗?”

休重复了一遍塞西莉亚的话。

“是……在宇宙的尽头烤棉花糖吧……”

休突然低头看向塞西利亚。

“和你一起在宇宙的尽头烤棉花糖。”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对我的表白吗?”

“嫁给我。”

他说,声音比平时低沉。

“虽然我没有准备戒指,但我依旧想对你说这句话。”

塞西莉亚的眼睛在火光中了,她轻轻抱住休,冲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亲吻时甜得令人晕眩,比前面吃过的每一个棉花糖都要甜。

“这是‘愿意’的意思吗?”

休抵着她的额头问。

塞西莉亚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颗一开始烤焦的棉花糖。

“我留着它当纪念,”

“为什么?”

休不解的问。

“你和我烤的第一个棉花糖,虽然不完美,但……”

“但最特别。”

休接上她的话,将那颗焦黑的棉花糖郑重地放进空袋子里。

清晨的风很凉,他们依偎在余烬旁,分享着最后的热量。

湖面泛起道道微波,远处传来潜鸟的叫声。

这一切是那么美好,不是吗?

就像是生活,就像是那颗烤焦的棉花糖,外面是苦的,但掰开,是甜甜的,融化的心。

休搂着塞西莉亚,下巴压在他的头顶,不停呼吸着她身上那好闻的卡萨布兰卡香气,嘴角还留着棉花糖的甜味,明天他们会再买一包棉花糖——也许两包,烤到满意为止毕竟,他们有一生的时间来完善这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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