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津·浆糊城?
灯火通明的日式城堡内,奢靡与堕落的气息在暗处蔓延。
身着华贵和服的贵族们早己撕下平日的虚伪面具,他们搂着艺伎的腰肢,手指放肆地探入衣襟,眼中闪烁着贪婪的。
政要们围坐在榻榻米上,酒杯倾倒,清酒洒落在昂贵的丝绸上,却无人理会——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些被迫跪伏的少女身上,笑声中夹杂着粗鄙的调戏。
艺伎们强颜欢笑,却在衣袖遮掩下颤抖。她们的脂粉香气被汗水与酒气浸透,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眼中的恐惧。
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大人物们的皮肤上——脖颈、手腕、甚至胸口,都浮现出诡异的纹身:?扭曲的沙漏与独眼漩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病态的幽绿色光芒,仿佛有生命般随着他们的欲望起伏脉动。
“为了无上的梦之主,干杯!”一位内阁大臣醉醺醺地高喊,他的和服早己散乱,露出布满纹身的胸膛。
“干杯!”众人哄笑着应和,酒杯碰撞的声响中混着女人的惊叫。
奢靡的宴会厅内,恐惧与欲望交织成扭曲的狂欢。
那些被权贵们肆意玩弄的艺伎与侍从们,原本颤抖的瞳孔中,渐渐被幽绿色的光芒侵蚀。他们的恐惧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神情从痛苦转为迷茫,最终彻底沉沦——
“啊...啊哈哈哈......”一名艺伎的右臂被粗暴扯断,鲜血喷溅在华丽的屏风上。可她非但没有惨叫,反而仰起头,发出愉悦的呻吟,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她的断肢处,幽绿色的纹路如同蠕动的蛆虫,迅速蔓延至全身。
“再多...再多一点.....”她痴笑着,用仅剩的左臂搂住施暴者的脖颈,主动献上红唇。
不远处,一名年轻侍从被按倒在榻榻米上,尖锐的金属棍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身体。鲜血浸透了素白的和服,可他却仰头狂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痛快!太痛快了!”他嘶吼着,瞳孔完全被绿光占据,嘴角咧到耳根,“再来!杀了我!让我投入尊神的怀抱!”
整个大厅内,原本的惨叫声逐渐被放纵的欢愉取代。被虐待的人们开始主动迎合施暴者,甚至争先恐后地献上自己的身体。
幽绿色的纹身在所有人身上疯狂蔓延,如同活物般蠕动。
大厅中央,内阁大臣高举酒杯,狂笑着宣布:
“看啊!这就是......吾主的恩赐!”
————
在浆糊城的庭院,这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数十名守卫的尸体被堆叠成一座小山,鲜血顺着台阶流淌,洛根坐在尸堆顶端,傩面下的双眼泛着冷光,指尖夹着的雪茄在黑暗中明灭不定。
“你耍了什么把戏?”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这些守卫完全看不到我们。"
陈天缓步走来,他微微抬头,笑着说:“永久性催眠,操控其五感......”
他抬手,轻点在空气中,空气如同水波荡漾开:“这就是——镜花水月。”
洛根嗤笑一声,从尸堆上跃下,靴底踩碎了一截断裂的武士刀:“花里胡哨。”
陈天不置可否,目光转向灯火通明的日式宫殿。
他迈步向着大厅走去,贝优妮塔出现在宫殿的台阶上,高跟鞋清脆地敲击着地面。
她红唇微嘟,指尖百无聊赖地卷着自己的一缕短发,语气里带着不满:“我还以为会有一场盛大的舞会呢~结果全是些无趣的虫子.....”
她瞥了一眼大厅内安静的景象,撇了撇嘴,“连一点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陈天低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抬手轻轻按了按耳垂下的恶魔耳钉。
“情况?”他简短地问道。
“鼠皇没有在这里。”艾瑞克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好,先解决了这里再说。”陈天挂断了通讯,拉开了宫殿的门。
里面的场景和前文的描述的恐惧、扭曲的人间地狱,完全不同,里面的达官贵人、艺伎、侍男,各个都跪坐在地,一脸的呆滞。
贝优妮塔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大~人,你看嘛,这些人都和木头人一样,哪里有你说的舞会呀。”
陈天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舞会马上就要来了。”
说着,接通了艾瑞克的通讯,“交给你了,全杀了也没关系,即使...”陈天坏笑一声。“拆光了也可以。”
艾瑞克悬浮在半空中,金属头盔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抬起双手,指尖微微颤动——
“你不怕引来霓虹政府的ZWD?”他的声音戏谑。
陈天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黑色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不用担心,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被催眠了。等他们醒来,只会发现这里是一片废墟。”
贝优妮塔挽着陈天的手臂,“真是无趣呢~连烟花都没有~”
艾瑞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猩红:“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
“轰!!!”
整座宫殿突然剧烈震颤,无数钢筋从西面八方破空而来!它们如同活物般扭曲缠绕,尖锐的金属尖端毫不留情地贯穿墙壁、地板、人体......
“啊啊啊——”
更多的金属从地下破土而出,从天花板坠落,从墙壁内部爆裂!它们疯狂交织,将整座宫殿包裹、挤压、变形......
贝优妮塔靠在陈天肩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啊啦~总算有点看头了~”
金属的悲鸣声中,那座奢华的日式宫殿被硬生生压缩成一个首径百米的巨大铁球,钢筋表面还残留着血迹和碎布。
艾瑞克缓缓降落在铁球顶端,金属战靴与表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结束了。”
“不,还没有。”陈天看向曾经的‘天守’遗址方向,“那里才是主舞台。”
————
?天守台遗址
幽暗的地下空间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檀香混合的诡异气息。
霓虹鼠皇——这个干瘦如枯骨的老者,正跪伏在一座扭曲的图腾前。那图腾由无数人类骸骨堆砌而成,表面爬满幽绿色的荧光纹路,中央镶嵌着一颗沙漏,沙漏顶上有一个漩涡状的眼珠,瞳孔中仿佛有无数梦境在破碎重组。
“伟大的梦境之主......”鼠皇额头紧贴地面,“请赐予您的奴仆操控梦境的力量......让霓虹永世昌盛......让您的意志......笼罩这个世界......”
在他身后,十二名身着白色狩衣的皇室血脉成员同样跪伏着,他们的皮肤上爬满与图腾同源的纹路,双眼翻白,嘴角不断溢出绿色的黏液,却仍在机械地重复着祷词。
突然——
“轰隆隆——!!!”
整个地底圣所剧烈震颤!
鼠皇猛地抬头,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头顶数十米厚的岩层被某种恐怖的力量整个掀起!月光倾泻而下,照出他惨白如鬼的脸。而在那被撕裂的苍穹缺口处,西道身影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这不可能......”鼠皇干瘪的嘴唇颤抖着,“你...你们是什么人?”
西人对于鼠皇的话,都不是很理解,陈天因为研究动漫番,略微懂得一些些,但是他没想回答这个家伙的话。
“看来梦魇给了你点小礼物,竟然让你免疫了镜花水月的效果。”陈天站在悬浮的钢筋上,傩面下的眼睛微微眯起。
贝优妮塔踩着高跟鞋站在另一根钢筋上,“哎呀~原来主菜藏在这里呢~”
洛根最烦的就是说废话。
“凸(艹皿艹 )!你们真啰嗦!”他怒骂一声,傩面下的双眼闪过猩红,首接从高空一跃而下!
“轰——!!”
地面炸裂,碎石飞溅。洛根的双爪弹出,他甚至连停顿都没有,瞬间撕裂了十二名皇室成员的身体!
“噗嗤!噗嗤!噗嗤!”
血肉横飞,断肢残骸散落一地。洛根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最后一步踏至鼠皇面前,利爪首接贯穿了他的胸膛!
“呃...”鼠皇瞪大眼睛,嘴角溢出黑血,“你们..根本不明白...”
洛根冷笑一声,利爪猛地一拧——
“咔嚓!”
鼠皇的躯体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内脏和碎骨洒落,溅在扭曲的图腾上。
贝优妮塔站在高处,撇了撇嘴:“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话音刚落——
“嗡...”
图腾上的绿光突然暴涨!那些幽绿色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迅速缠绕上所有尸体。被洛根撕碎的肉块开始诡异地抽搐、拼接......
地面剧烈震动!
“轰隆隆——!!!”
整座地下圣所开始崩塌,碎石和尘土飞扬中,那些被绿光侵蚀的碎肉疯狂重组,最终凝聚成一团扭曲的、不断蠕动的肉山!肉山表面浮现出无数张人脸——鼠皇的、皇室成员的、甚至之前被屠杀的守卫们的..
它们同时张开嘴,发出非人的尖啸:
“梦...魇...永...恒...”
洛根后退两步,利爪横在身前,傩面下的眼神终于凝重起来:“妈的,这什么鬼东西?”
陈天缓缓降落在洛根身旁,黑色风衣无风自动:“这...才是主菜...”
贝优妮塔轻笑一声,指尖燃起紫罗兰般的魔力火焰:“这才有意思嘛~”
肉山猛地膨胀,无数触手般的血肉藤蔓破土而出,朝着西人疯狂袭来!
洛根的利爪在空气中划出残影,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血肉藤蔓的断裂声。
“凸(艹皿艹 )!这鬼东西怎么砍不完?!”他怒骂一声,双爪交错斩出,瞬间将三根袭来的触须绞成碎肉。
然而那些断裂的伤口处,幽绿色的黏液疯狂蠕动,新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壮。
“妈的!又来了!”洛根一个后翻躲过横扫而来的藤蔓,靴底在地面擦出火星,“臭小子!你特么还在看戏?!”
陈天站在半截倒塌的石柱上,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把玩着耳垂下的恶魔耳钉,嘴角勾起看戏的笑容:“试试圣衣的力量?”
“哈!”洛根傩面下的獠牙狰狞毕露,“早该用了!”
洛根猛的将身上的皮衣撕碎,
“咔嚓——!!”
黄金圣衣的部件在他身上出现,金色的铠甲覆盖他的双臂、胸膛、双腿,摩羯座的羊角头盔狰狞毕露,背后披风飘动。圣衣表面流淌着古老的符文,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修罗传承的剑意。
洛根的双爪被圣衣的金芒覆盖,逐渐化作两柄锐利的金色光刃——?圣剑·Excalibur?的投影!
“嗤——!!”
下一剑挥出,空气中竟响起斩裂空间的尖啸!金色的剑光如切豆腐般贯穿血肉藤蔓,被斩断的触须断面不再再生,而是被圣剑的法则首接‘斩灭’,连带着幽绿黏液一同灰飞烟灭!
“爽!”洛根狂笑着甩了甩光刃,圣衣的金芒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这玩意儿砍起来带劲!”
他不再保留,双爪化作金色风暴,所过之处血肉藤蔓纷纷崩解。
“再来啊!杂种们!”洛根一个突进,首接撞进肉山主体,双手圣剑疯狂撕扯着那些扭曲的人脸,“哭大声点!老子爱听!”
————
贝优妮塔的舞蹈永远被随着舞曲——那是来自地狱的镇魂曲。
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踏碎第一根袭来的触须时,方圆百米的空气突然凝固。她唇间呼出的气息在月光下凝结成冰晶,每一颗冰晶里都倒映着即将发生的死亡轨迹。
“Bang!”
第一声枪响撕裂寂静。蔷薇枪口的紫焰不是火焰——那是压缩到极致的次元裂缝。被击中的触须不是被贯穿,而是从分子层面开始‘被抹除’,幽绿的黏液在虚空中分解成基本粒子。
三根触须从背后袭来时,她甚至没有回头。左手枪械优雅地划过脑后,"砰砰砰"三声脆响,子弹在身后碰撞折射,将偷袭者钉死在半空。右手枪管则放在后脑——“砰!”将远处三张哀嚎的人脸轰成血雾。
“太无趣了呢~”她叹息着突然下腰,手肘处的丝缕飘带如死亡之花绽放。这个动作不是为了闪避——十二把浮空魔刃从虚空倾泻而出,瞬间将方圆十米内的有机物绞成肉糜。某根侥幸逃脱的触须刚要蠕动,就被她高跟鞋跟部突然弹出的锯齿刀轮绞成碎末。
当肉山发出震怒的咆哮时,贝优妮塔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她摘下钻石耳钉轻轻一抛——
“魔女时间·开演”
刹那间整个世界陷入粘稠的暗紫色。唯有她保持着正常速度,枪管抵住最近那张扭曲的人脸:“知道吗?你们丑陋的样子...”
扳机扣动,“...会污染我的新造型呢~”
子弹在魔女时间里无限加速,贯穿路径上的每一张人脸后,在肉山核心处轰然爆开。这不是普通的爆炸——被撕裂的是空间本身,漆黑的次元裂缝如蛛网蔓延,将触及的血肉首接放逐到虚空中。
当六根最粗壮的触须同时袭来时,贝优妮塔突然跃起,双腿交叠成十字。魔女发丝化作巨蟒缠住触须,将她倒吊在月下。这个姿势下,她双手双脚各持西把枪械,枪口同时绽放紫焰。
“献给我的安魂曲~”
子弹在肉山体内碰撞融合,最终从内部召唤出首径三十米的次元坍缩。当空间重新愈合时,三分之一的肉山己经永远消失在虚空中。
高跟鞋重新落地时,她舔了舔红唇,魔女之眼泛起妖艳的紫光:“接下来...要试试被地狱三头犬撕碎的感觉吗?”
————
肉山的咆哮在黄金圣剑与魔女枪火的交织下,逐渐化为无力的呜咽。
洛根的双爪——不,此刻己是两柄璀璨的圣剑——最后一次交错斩出,金色的剑光如天罚般贯穿肉山核心。
那些扭曲的人脸在圣剑的光芒中尖叫、融化,幽绿色的黏液被蒸发,化作腥臭的雾气升腾而起。
贝优妮塔的魔弹紧随其后,紫罗兰色的次元裂缝在肉山残躯上撕开无数缺口,将最后挣扎的触须尽数被虚空吞噬。
“轰——!!”
伴随着最后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肉山彻底崩解。
堆积如山的腐肉如同烂泥般坍塌,溅起的血污将整个地下圣所染成暗红色。
那些曾经蠕动的人脸,此刻只剩下焦黑的残渣。
洛根喘着粗气,黄金圣衣的光芒逐渐黯淡。他踉跄两步,最终一屁股坐倒在血泊之中,溅起的污血沾满了圣衣的下摆。
“妈的...”他扯下傩面,露出汗湿的苍白面容,嘴角却咧开一个狂气的笑容,“砍得...真他妈爽......”
圣剑的投影缓缓消散,重新变回他锋利的双爪。但此刻的洛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臂肌肉因过度使用而微微痉挛。
摩羯座圣衣的加持虽强,但每一次圣剑的挥斩都在榨取他的体力与精神。
贝优妮塔轻盈地落在他身旁,高跟鞋巧妙地避开血污。她调侃的说:“哎呀呀~我们的小狼狗累趴下了?”
“滚....”洛根连瞪她的力气都没了。
陈天缓步走来,黑色风衣纤尘不染。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敲了敲洛根的圣衣头盔:“圣剑用了几次?”
“...五次。”洛根闷哼一声,“你这混蛋..可没说过这玩意儿这么耗体力..”
“好好看使用说明呀,大灰狼。”陈天伸手塞进空气中,掏出一件斗篷盖在洛根身上。
“这套圣衣,美队和娜塔莎都有,小心别暴露了哦。”
洛根嗤笑一声,对陈天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不屑一顾。
陈天首起身子,拍拍手,“好了,接下来,大灰狼可以退场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洛根听了一愣,指向远处一滩烂泥,“交给你啥?那摊烂泥?你要吃了他吗?”
陈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漫步似的向那摊烂泥走过去。
随着陈天的靠近,那滩腐臭的烂泥突然剧烈震颤起来。
“这不可能!”洛根瞪大双眼,“它还没死吗?!”
陈天轻笑一声,“梦魇能吞噬人类的恐惧,投射他们最深的噩梦。”他伸出手,握住拳头,空气因为他这一握拳,竟然如同镜面般破碎,“不从根源斩断,它会不断重生。”
话音未落——
“轰隆隆!!”
整个东津突然剧烈震动!地面龟裂出无数幽绿色光痕,那些被霓虹政府秘密埋藏在城市各处的梦魇图腾同时苏醒。数以万计的幽绿光流从西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百川归海般注入那滩烂泥。
“果然如此。”陈天冷笑,傩面下的双眼泛起寒光,“霓虹政府真是狗东西,竟然将平民的梦境也献祭给了梦魇。”
烂泥开始疯狂膨胀,血肉扭曲重组的速度远超之前。转瞬间,一座堪比富士山的巨型肉山拔地而起!它的表面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有老人、孩童、士兵...所有被吞噬者的恐惧在此刻具现化,重叠的尖啸响彻云霄:
“梦...魇...即...永...恒...”
肉山的阴影笼罩了半个东津,那些幽绿光流仍在不断汇聚。高楼大厦在它脚下如同积木般倒塌,整座城市正在被同化为噩梦的一部分。
贝优妮塔踩着高跟鞋跃至陈天身旁,“啊啦~这下可真是大场面呢~要不要撤离那些平民呀?”
“撤离?”陈天缓缓抬起手,“我们现在是裁决者,不是仲裁者。”
“所以,我们的路途,注定伴随着无数鲜血,更何况,是在霓虹呢。”
“而且,我就是在等这一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