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开完,江道宗回到了国公府,江荀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自从国公府建成以来,他们还真没在这里住过几回。
见到江道宗归来,江荀赶忙迎上前去,
“爹,路上辛苦了,娘的身体还好吧?”
江道宗听到儿子的问好,也是显现出作为老父亲的柔情,笑骂道:
“你爹我是天人高手,骑个马能辛苦什么,这么关心你娘,也不见你去西域看她。”
江荀摸了摸脑袋只是笑了笑,
两人随即走到书房,江道宗盯着许久不见的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鬼王殿是怎么回事?你的真武法相如今怎么样了?”
听到老父亲的关心,江荀心中一暖,但该隐瞒还是得隐瞒,鬼王殿的身份江荀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至少现在不行;
随后江荀从在东海遇到阎罗天子开始说起,一直到在高丽遇袭,把鬼王殿之人使用的诡异功法也说了一遍;
“至于真武法相,事实上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听到江荀说完,江道宗欣喜又疑惑的说道:
“你爹我少读书,你不要骗我,真武法相碎了还能这么快恢复?”
江荀笑着解释道:
“平常的法相自是不可能,但我的是战神刑天法相,
实际上自碎法相就是战神刑天法相的一个底牌招式,自碎后会获得超越自身极限的力量,
但是随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至于破碎的法相,会在战神之力的加持下慢慢恢复的,
由于战神刑天法相只在两万年前出现过一次,其能力也不为人所知,老爹你见识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听到江荀开自己玩笑,江道宗笑着直骂“臭小子”;
就在国公府上演父慈子孝的一幕时,距离京城数万里之遥的祁连山脉,
祁连山巨寇总寨,两道身披黑袍,脸戴鬼将面具的身影出现在此,正是鬼王殿鬼将甲作、雄伯;
两人身前的虎皮座椅上,一个满脸横肉,肌肉发达的魁梧壮汉坐在那里,手里拄着一把九环乌金宝刀,
其身份则是这祁连山巨寇之主,刀王卞祥!
......
“两位想必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鬼王殿之人吧,不知此时来我山寨,有何贵干?”
祁连山巨寇卞祥一手撑着脸,一手拄着刀,冷冷的看着出现在山寨中的两名鬼王殿鬼将;
甲作、雄伯二人并不回话,而是反问卞祥:
“卞大当家遣人截了朝廷的贡品,还将押送贡品的官兵尽数砍掉头颅,筑成京观,不知可否想过有何后果?”
卞祥闻言目光炯炯的盯着二人,嘲讽道:
“怎么?两位乃是鬼王殿之人,莫非要给朝廷出头?”
鬼将甲作微微摇头,
“非也,只是卞大当家图得一时痛快,却不知杀身之祸不日即来!”
“哦?卞某身处千里祁连山脉深处,敢问祸从何来?”
卞祥此时被鬼将甲作的话勾起兴趣,
朝廷如今被乾皇驾崩的事弄得手忙脚乱,江湖各势力也在此时一齐发难,
他可不相信在这个时候朝廷还能腾出手,深入祁连山内部来对付他;
“卞大当家有所不知,如今乾皇驾崩,大乾皇位悬而未决,
皇室那位天榜第二的老王爷下令,让众皇子领兵镇压各地乱象,择优选为新任乾皇,
卞大当家袭杀官兵,并筑成京观加以羞辱,岂不是当了这出头之鸟,
试问,这还不是杀身之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