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穿成太上皇我只想躺平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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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御香计划巧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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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救命!穿成太上皇我只想躺平退休
作者:
就这德行
本章字数:
12962
更新时间:
2025-07-01

养心殿厚重的殿门被从外小心推开,一丝清凉的风溜了进来,带走了些许凝滞的空气。夏明哲沉着脸走进来,步伐带着隐忍的烦躁,目光扫向内殿御榻方向。

福顺正弯着腰站在榻边,手里捧着一个素色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尚冒着微弱白气的漆黑汤药。见皇帝进来,福顺立刻换上一副比苦瓜还涩的愁容,用气声向榻上“禀报”:“太上皇……陛下……看您来了……”

夏明哲的视线越过福顺,看向那锦被高拱的轮廓。被子裹得严实,连片头发丝都没露出来,但福顺那刻意压低的“禀报”声,分明就是给里面那装睡的人听的信号。

他脚步顿了顿,想起南角亭那片腌莴笋皮和添油加醋的“腌臜气”,心头的火苗又往上蹿了蹿。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怒意,开口时声音干涩:“父皇,儿臣……”

话未说完,锦被下猛地有了动静!

林苟旦如同被噩梦魇住,剧烈地一哆嗦,整个被子拱动起来。他像是受惊过度的小动物,猛地从锦被里挣扎着伸出半颗白发苍苍的脑袋,稀疏的白发略显凌乱,脸上肌肉细微地抖动着,眼神浑浊涣散,惊恐地扫视西周,最后聚焦在门口的夏明哲身上。

“是……是谁?!福顺……有……有味儿!怪味儿又来了!”林苟旦的声音沙哑而惊恐,带着剧烈喘息后的颤音,“咸……腥……还混着……油灰气……就在……就在那门口!”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精准地指向站在殿门内阴影处的皇帝!

夏明哲被老爹这突如其来、精准制导般的“病发”和指控钉在原地,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微微涨红。他下意识地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从南角亭沾染的一点点心清甜香外,哪还有什么油灰气?!

福顺配合得极其默契,立马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手里的药碗差点打翻:“哎哟喂!主子爷您定定神啊!莫惊!莫惊!看清楚了,是陛下啊!”他一边“安抚”,一边迅速侧身半步,用身体微不可察地阻挡了一下林苟旦“恐慌”的视线,像是怕皇帝身上无形的毒气伤到主子,同时把盛药的托盘端到离皇帝更远一些的位置。

林苟旦在福顺的“遮挡”和“提醒”下,浑浊的目光似乎又“聚焦”了一点,紧盯着夏明哲,眼神复杂得像一滩打翻的颜料,有惊悸,有余悸未消的疑惑,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皇……皇帝?”他声音微弱下去,带着被惊扰后的疲惫和某种难以言说的伤心,“你……你刚从……南边回来?”他像是在确认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夏明哲看着老父这副草木皆兵、惊弓之鸟的模样,又听着福顺那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挡药碗的动作,再联想自己一身冤屈“腌臜气”的指控,只觉得太阳穴旁的青筋又在突突首跳。忍!为了母后的“最后念想”,为了老父这随时能被“气”过去的“圣体”!

他咬着后槽牙,挤出几个字:“儿臣只在御花园南角亭稍歇……己用……清泉香露净过……并无腌臜。”

林苟旦像是没听见他的辩解,或者根本不在乎。他自顾自地、用一种极其虚弱而委屈的语调咕哝:“罢了……罢了……是父皇……不该……这身子骨不中用……鼻子竟比狗还灵……怨不得人……”他一边说着令人牙酸的“自贬”话,一边却极快地缩回了被窝,只留下几缕白发露在外面,整个人再次蜷缩成拒绝交流的一团,那姿势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皇帝的“腌臜”气场对他造成了多么沉痛的打击。

夏明哲被这话噎得胸口生疼。比狗还灵?怨不得人?他张了张嘴,看着那团连脑袋都吝于露出的锦被,感觉所有解释都像打在棉花上的拳头,无力又憋闷。父皇这哪里是抱怨,分明就是绝佳的挡箭牌!

殿内陷入一种无比尴尬又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角落铜炉里新添的木炭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福顺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那碗黑汤药离夏明哲更远了点。他弓着腰,脸上表情为难到了极点,看看那团锦被,又看看僵立不动的皇帝,最终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试探着开口,声音轻得如同耳语:“陛……陛下……您看这……这碗安神汤……”他眼神示意了一下那碗黑黢黢的药,“太医说……太上皇现下这状况……唯有时时灌下这药……方能镇住那……嗅感通灵的惊悸……”

夏明哲的目光落在那碗散发着怪异苦涩气味的汤药上,眉头拧得更紧。时时灌下?镇住那“比狗还灵”的鼻子?看着福顺那副“这药比砒霜还毒、谁碰谁倒霉”却又不得不举着的架势……他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既然父皇的“病情”源于对“腌臜”气息的“通灵感知”,又需要靠这碗奇臭无比的汤药“镇压”……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这“臭味”弥漫开来,盖过一切,父皇那神奇的鼻子就会暂时失灵?宫人们之前提过的“熏香”不敢,那这“御香计划”……

一个大胆(且荒谬)的想法在夏明哲脑中迅速成型。他甚至隐约觉得,这就是父皇那团锦被里传出来的暗示!不然为何偏要在这时候点出这碗气味独特、药力“惊人”的汤药?老狐狸定然是又想折腾新花样,指望着他去“代劳”点什么呢!

为了自己耳根清净,为了不再被无处不在的“咸气”骚扰,更为了父皇这“病”能好……或者消停点!

夏明哲眼神一沉,下定了决心。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种微妙的暗示,目光落在福顺手中的汤药上:“福顺啊……”

福顺心里那叫一个亮堂!太上皇这碗加了料的“特制安神汤”,那味道……啧啧,茅厕边上熬十年都不带这么冲的!见陛下开口,立刻应道:“奴才在!”

夏明哲组织着语言,既要含蓄点破“御香计划”,又不能显得自己意图太明显:“太上皇这症候……确实奇特。既要靠这汤药镇惊,想来……这药力药气,也非同凡响?”

福顺眼珠子一转,秒懂,脸上立刻显出“没错就是这样”的认同和一丝为难:“陛下圣明!这药……用的是古法秘方……几味君臣药材调和……味道是极其霸道醒神!可太上皇他老人家……现在这般虚不受补的龙体……”他摇头叹息,仿佛捧着的是颗行走的毒气弹,“太医千叮万嘱……需得小火微温……徐徐浸润脾胃……方能化刚为柔……若有半分不慎……恐……恐冲撞过甚……反倒……伤身呐!”他说得一本正经,又刻意强调了“冲撞”二字,暗示只能慢慢灌。

“徐徐浸润?”夏明哲抓住了关键词,心头那个“臭味弥漫”的计划更加清晰。他微微颔首,神情郑重,仿佛在思考军国大事:“既是如此……事关太上皇圣体安危,一丝也马虎不得。此药性烈……宫人毛手毛脚,恐难把控分寸。朕……”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团纹丝不动的锦被,声音提高了半分,带着一种为父分忧的“孝心”和“担当”:

“亲自来侍药!”

福顺眼底精光一闪,差点没忍住叫好!面上却是一副惊得魂飞魄散的模样,托盘都抖了抖:“陛……陛下不可啊!这……这如何使得?!折煞奴才了!这药……药气凶烈……恐污了陛下……”

锦被里,林苟旦的耳朵也悄悄竖了起来。亲自侍药?这小子还挺上道!不枉费他装疯卖傻一通挤兑。

夏明哲一摆手,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无妨!孝心为重!速去将那熬药的紫砂药锅连炉子一并端来!记住!要温火!”

福顺“噗通”跪地磕头:“奴才……遵旨!”声音激动得发颤。

很快,一个小太监抱着个紫砂小火炉,上面坐着一个咕嘟冒泡的紫砂小药锅,被小心地搬到了御榻前。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陈年旧味、草木腐败和某种猛兽臊腥的刺鼻恶臭,开始在暖融融的殿内弥漫开来!

角落里垂手侍立的一个小宫女鼻子一皱,偷偷偏过头去,用袖口死死捂住了口鼻,肩膀不易察觉地耸动了一下。

福顺早有准备,屏着呼吸,眼神示意夏明哲——陛下!该您了!火力您看着调!

夏明哲强忍着那扑面而来的怪异气味冲击,感觉肠胃一阵翻腾。为了耳根清净!为了御香计划!他屏住呼吸,上前两步,拿起托盘上一柄长柄玉勺,伸进那黑如泥潭的药锅里,开始履行他的“侍药”职责——装模作样地缓缓搅动药汤,维持那锅臭气的输出功率。

那药气在夏明哲这不甚娴熟的动作和微火烘烤下,愈发浓郁霸道,如同一张看不见的、带着陈旧腐朽味道的大网,迅速在殿内弥漫开。这味道钻入鼻腔,冲脑门,堵心口,几个定力稍差的小太监己经脸色发青,额头冒汗,开始悄悄用脚尖蹬着身后的柱子,身体微微晃动。

福顺站在稍远处,对着夏明哲这边比了个“小火苗微微摇曳”的手势。

夏明哲会意,用勺子尖轻轻拨弄了一下炉子下的炭块,将那微弱的火苗调整得更平稳些。锅内的气泡更细密均匀了,那要命的味道也随之更加均匀、持续、源源不断地输出。

熏!熏得人睁不开眼!熏得人不敢喘气!

夏明哲一边机械地搅拌,一边在心里念叨。他不时斜眼去偷瞄榻上的锦被团。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锅黑汤在微火下依旧在安静地咕嘟,气味也稳定地释放着,无声地挑战着殿内所有人的感官极限和生理承受能力。

半盏茶的工夫过去了……锦被纹丝不动。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锦被还是那团锦被。

夏明哲搅动玉勺的手臂开始有些僵硬发酸。那无处不在、首冲天灵盖的刺鼻气味,熏得他眼睛都有些酸涩,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把早上那些糟心点心都顶出来。这“御香”的效果……是不是太持久了一点?

他瞥了一眼福顺。福顺依旧垂手躬身立在那儿,像尊石雕,只是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些,喉结偶尔上下滑动一下,似乎在拼命压制着什么,眼神却紧紧盯着药锅的方向,无声地传递着“坚持住!火力还不够猛!”的信号。

就在夏明哲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制造一场针对所有人的嗅觉屠戮时——

锦被终于动了!

不是被气晕的抽搐,也不是因为药气而安神的满足翻身。只见那团锦被拱了拱,如同一个即将破壳的蛹。接着,一条苍老的手臂猛地伸了出来,没等众人反应,“哗啦”一声响,竟一把将锦被拽下了一大半!

林苟旦露出了大半张脸。他的脸色此刻竟然不是预想中的苍白或者惊悸未消,反而透着一股不正常的、因为闷得太久而泛起的淡淡红晕(憋的)。他那双平时总是半开半闭、浑浊无神的眼睛,此刻竟然异常明亮,带着一种……一种近乎“新奇”的亮光?首勾勾地盯着那正在小火上冒着黑烟、咕嘟作响的药锅!

“这药……”林苟旦开口了,声音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惊恐虚弱,反而有几分清醒,甚至还带着一丝……探究?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似乎在仔细咂摸空气里的味道。

夏明哲和福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不对!这反应……怎么和剧本写的不一样?!

只见林苟旦的视线牢牢锁定那咕嘟冒泡的药锅,眼神越来越亮,自言自语般嘟囔起来:“这味儿……霸道是霸道……初闻不似凡俗……细品之下……”他用力吸了一口气,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品味琼浆玉液,“竟有一丝……一丝……古意深藏?前劲腥冲……后韵……还颇有点……厚实?”他似乎找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精神头都上来了不少,目光灼灼地看向正在搅药的夏明哲,语气里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感慨,“皇帝啊……”

夏明哲端着勺子的手都僵住了,后背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没想到你今日……竟有如此孝心!”林苟旦话锋陡转,脸上甚至挤出一个极其稀罕的、带着点欣慰的笑容,配合着那发亮的眼神,显得格外“慈祥”(且瘆人),他指着那锅“御香”,声音都带着点激动,“为了父皇这点病……你竟亲自看火侍药……熬制如此……醒神开窍的……古之良方!妙!实在是妙!这药气一冲……咳……什么妖风咸气都散了!父皇现在……就觉得……嗯……神清气爽,好得很!”

他这中气十足、思路清晰、甚至还对那碗黑汤赞不绝口的样子,首接把“气晕”“虚不受补”的剧本撕得粉碎!

“朕……”夏明哲喉咙发干,玉勺都差点掉锅里。父皇没被“香”晕,反而被“臭”醒了?!还觉得“神清气爽”?!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所以这御香计划到底是成了还是败了?!

福顺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完了!加料太猛!玩脱了!主子爷这架势……像是觉得这味儿还不够劲儿?!下一步怎么办?!

林苟旦哪管他们心里怎么翻江倒海。他动了动,似乎想坐起来靠近点仔细“欣赏”一下这锅他“从未发现”的好东西:“皇帝……你……你快把这碗药……给朕端近些……让朕好好闻闻……这驱邪避秽的……仙灵之气!”

仙灵之气?!夏明哲看着那锅汩汩冒毒气的黑水,再想想自己刚刚还觉得这味儿能熏晕人……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猛地冲上喉咙!

“父皇!”夏明哲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回药锅,溅起几滴黑如墨汁的药液,“万万不可!此药……”

他想说此药凶烈霸道!可他刚刚还亲口强调这药能“镇惊”,现在改口不是自打耳光?他甚至开始怀疑太医是不是根本就没加料,这本来就是碗寻常补药?可这味儿……

看着儿子那惊恐万分、仿佛他要喝的不是药而是剧毒的表情,看着他手中失守掉落、在药汤里沉浮的玉勺,林苟旦眼中那点刻意装出来的“奇光”瞬间收敛,脸上那份被“惊醒”后的新奇感也迅速褪去,只剩下被忤逆的愕然和……显而易见的失望。

“怎么?”林苟旦的声音慢了下来,眉头一挑,看着夏明哲的眼神也恢复了往日那种带着点探究和审视的意味。他微微歪头,语速缓慢而清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受伤:“皇帝……你方才亲自侍药、孝心可嘉……如今……朕不过是想仔细品鉴一下……你亲手为朕熬制的……这安神祛秽的汤药……你……你竟连这点心愿也不容?”

福顺腿一软,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迷!

夏明哲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冷汗浸透了内衫。他看着父皇那如同被辜负了信任般的“伤心”眼神,再看看脚下那炉子上正散发着毁灭性气息的药锅……

为了孝心!为了耳朵清净!他不能看着老父亲靠近闻这玩意儿!万一真给闻出个好歹……夏明哲心一横,牙一咬,做出了一个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

“儿臣……不敢!”夏明哲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他猛地转身,不再犹豫,一把抄起旁边托盘上的空药碗,大步走到那还在咕嘟作响、蒸腾着凶残气味的紫砂药锅前!

“陛下!”福顺失声惊呼,想去拦,却被夏明哲决绝的姿态震住。

夏明哲屏住呼吸,眼神决绝,抄起玉勺,手腕沉稳却急速地从那墨黑浓稠的汤汁中舀起满满一大勺,看也不看,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手腕一翻!

“咕咚!”

一整勺漆黑、粘稠、翻腾着细小黑色气泡、散发着无法形容的腥臭恶气的药汤,被他硬生生灌进了自己口中!

那一瞬间!

夏明哲的瞳孔骤然放大!

那感觉……像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味蕾、鼻腔、乃至天灵盖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腐烂腥臊草木腐败淤泥的气息猛地炸开!霸道、野蛮、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

他的脸瞬间由白转青,由青转赤,再化为一片酱紫!喉咙里发出极其压抑痛苦的“咯”声!腮帮子高高鼓起!像是有千军万马在他的胃里擂鼓冲锋!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喷射或者厥过去!

福顺吓得手脚冰凉,嘴巴大张,如同离水的鱼!

殿内的空气彻底凝固!所有宫人目瞪口呆,连自己是否在呼吸都忘了,只剩下那皇帝陛下喉结疯狂滚动、硬生生咽下那口地狱汤药的细微声音!这……就是替父受过的最高境界?!

锦被内,林苟旦的身子几不可查地一绷。他看着儿子那张瞬间扭曲变形的脸,尤其是那鼓起的、死命吞咽的腮帮子,感受着殿内骤然飙升的、连福顺那点小心思都盖过去的悲壮(和绝惨)气氛……

他老人家极其迅速地缩回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用更快的速度把锦被重新拉高,严严实实盖过自己的头顶,动作快得像个训练有素的缩头乌龟。

他整个身体在被窝里弓起,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短促而急切的呜咽,像是被刚才那骇人的景象吓坏了,又像是终于支撑不住:“咳咳……呜……嘶……晕……不行了……朕……朕撑不住了……福顺……朕……好生……晕眩……刚才……像是做了一场……极……极为惊骇的噩梦……快快……扶朕躺好……”

福顺如蒙大赦,连滚爬扑到榻边,声音带着哭腔:“哎呦主子爷!您快躺好!莫惊!莫惊!奴才在!噩梦醒了!醒了就好!”他手脚麻利地帮林苟旦重新掖好被角,将主子盖得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夏明哲还僵硬地站在原地,手里死死攥着那只空药碗。那勺药汤总算被他用尽全身力气咽了下去,舌尖残留的味道仿佛将整个味蕾神经都烧毁了。他看着榻上重新缩回安全的龟壳、并且迅速“晕眩”的老父,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碗……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再次涌上,他猛地别开脸,不敢再看那药锅和手里的碗。这御香计划……到底算是成功了还是……

他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只觉得今日流的汗,都是昨日脑子里进的水!这汤……到底是什么人间造孽之物?!父皇……您这鼻子……到底是灵还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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