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郑经说的一样,蛮人把城墙撞破后,进城抢掠一番就返回驻地,并不深入内陆地区。因为大明国力强盛,郡守县太爷虽然骄奢淫逸,胆小怕事,但是驻军守将陈皮一身武艺,精通兵法,用兵如神,一旦陈皮大军支援赶来,蛮人也吃不了兜着走。
蛮人退出城后,县太爷之流就又耀武扬威的返回县衙,逃跑的民众也就三三两两的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家里。县衙也好,百姓的住宅也罢,都被蛮人劫掠一空,除了房屋没塌,粮草鸡鸭能被带走的都被蛮人带走了。
郑经带着独孤元也返回了县城,看着满街的断壁残垣,七零八落的样子,街上的老百姓对此似乎司空见惯一般,并无几人痛心疾首,哀嚎哭嚷。
“哎,都习惯了,老哥别在意,自从城墙修筑好后,蛮人在第一次攻击尝到甜头后,后面几乎每次修补好城墙,一个月就要遭受一次这种事,大家都习惯了。”郑经看着走走停停,左右查看的独孤元说道。
“那为什么蛮人不趁势抢占县城,据为己有呢?”独孤元纳闷的问向郑经。
如果早些时候问郑经这个问题,只怕郑经也回答不了,甚至会有和独孤元一样的疑惑。但是,这不反反复复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蛮人侵扰,大家也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了吗!
“老哥,早些时候我和你有一样的疑惑,不过,现在己然不再疑惑了,且听老弟我一一道来,这蛮人啊,虽然凶猛,论单打独斗,我们大明将士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但是论军队作战,他们就差远了,他们没有太强的纪律,一旦和陈皮大将军的驻军相遇,必将被打的落花流水。”郑经还没说完,独孤元就接着问道。
“陈皮大将军?军队?我们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你口里所说的军人啊?”
“陈皮大将军乃驻边守将,乃开国大将陈友之子,一身武艺,满身韬略,你没见着,那是因为此地距离守将驻地百余里地,只怕他们己经在奔赴县城的路上了,你迟早会见到的。”郑经自豪的说道。
我去,民族自豪感啊,这他奶奶的腿的,咱理想国的老百姓自古就有一腔自豪感,崇拜英雄。独孤元心里暗自忖道。
就这么说着走着,俩人到了县衙门口。县衙也是破败不堪,县衙的守卒在收拾衙门里七零八落的杂物,没有关心也没有注意独孤元两人的到来。
他们二人一路走进县衙大堂,只见县太爷翘着二郎腿躺坐在太师椅上。
“大人,草民郑经,特向您举荐一人。”郑经走近县太爷,俯身说道。
县太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差点从太师椅上掉下来,他正闭着眼睛,做着美梦,想着怎么从老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补自己的小金库。
“大胆,刁民,惊扰本官。”县太爷发怒道。
县衙里忙碌的守卒被县太爷的声音吸引了过来,纷纷走向县衙大堂。
“草民郑经,不敢惊扰县令大人,实是有一个人才想推荐给县令大老爷。”郑经朝着县太爷俯身怯懦的说道。
他妈的,这什么县太爷,都这个时候了,还他妈的装逼,一点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都没有。独孤元心里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