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直播:老祖宗她靠非遗爆红了
玄学直播:老祖宗她靠非遗爆红了
当前位置:首页 > 二次元 > 玄学直播:老祖宗她靠非遗爆红了 > 第25章 夜半哭声:废弃戏台的怨灵

第25章 夜半哭声:废弃戏台的怨灵

加入书架
书名:
玄学直播:老祖宗她靠非遗爆红了
作者:
晓遇Lucky7
本章字数:
11430
更新时间:
2025-07-09

那一声“郎君啊——”,凄凄切切,如冰锥刺入祠堂前每一个人的骨髓。

刚刚因怨气漩涡被压制而稍缓的气氛瞬间冻结,比之前更刺骨的寒意沿着脊椎疯狂爬升。几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双腿一软,首接瘫坐在泥水里,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刘守根脸上的劫后狂喜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刻入灵魂的恐惧,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抠进身边老篾匠的胳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又…又来了…是那个索命的…她不肯走…几十年了…她不肯走啊!”

首播间的画面剧烈扭曲、闪烁,信号仿佛被无形的鬼爪撕扯,满屏雪花点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恐怖戏腔,弹幕彻底疯了:【艹!真闹鬼了?!】【谁在唱!谁在唱!】【老祖宗救命啊!我柜子动了!】【录屏了!这音调…鸡皮疙瘩掉一地!】【节目组快跑!!!】

宁梵没有动。

她的目光如两柄淬了寒冰的古剑,穿透雨幕,死死钉在祠堂后方那片荒草丛生、断壁残垣的废弃戏台方向。一股极其凝聚、饱含无尽悲苦与怨毒的气息,正从戏台废墟深处弥漫开来,比先前地下逸散的怨灵更加深沉、更加执拗,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

更让她心头警兆骤升的,是右手指尖那根温润如玉的白篾丝。这根得自灵竹、蕴含一丝生机的篾丝,此刻竟在微微震颤!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丝线牵引,应和着远处那凄厉的戏腔,传递来一种同源相引又彼此排斥的诡异悸动!

“老祖宗!”宁易舟的声音绷得快要断裂,他本能地再次上前一步,几乎要挡在宁梵身前,身体因承受着那无形怨念的精神冲击而微微晃动,“那…那东西…好像不太一样?您的竹丝在动!”

宁梵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指尖那根玉白篾丝的震颤愈发明显,清冷的光晕流转,隐隐指向戏台废墟的方向。

“同源…异变?”她低声自语,冰封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凝重。这怨灵的气息深处,竟缠绕着一丝微弱却极其熟悉的雷霆破邪之力!正是她“震”卦的本源!只是这股力量被浓烈的怨毒与阴寒彻底扭曲、污染,变得邪异无比。这解释了为何震卦纹路会与之共鸣,也解释了为何这怨灵能无视八卦阵图的压制余威,在此刻悍然发声!

“刘守根!”宁梵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混乱的奇异力量,瞬间压过了众人压抑的喘息和远处飘渺的戏腔,“戏台,何人所建?因何废弃?那唱腔,是何人?”

她的目光如电,锁定了抖如筛糠的老村长。

刘守根被她目光一刺,一个激灵,恐惧中夹杂着巨大的痛苦,浑浊的老泪再次涌出:“是…是戏台…民国时候的事了!镇上‘庆丰班’的台柱子,素娥姑娘…她…她吊死在那戏台柱子上了啊!”

“素娥?”宁梵追问,指尖的玉白篾丝随着这个名字,震颤陡然加剧。

“是…是…”刘守根的声音嘶哑,陷入不堪回首的梦魇,“那会儿…那会儿竹编村还好着呢…请了庆丰班来唱酬神戏…连唱三天…素娥姑娘那嗓子,那身段…十里八乡都来看…可…可班主不是个东西!他…他偷偷摸摸,在村后老祠堂…就是现在塌了那个…偷东西!被…被守祠堂的老叔公撞见了!”

老人脸上肌肉抽搐,恐惧到了极点:“那班主…他…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邪法!老叔公…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祠堂里…浑身…浑身干瘪得像个老树根!皮包着骨头!眼珠子都…都陷进去了!”

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连宁易舟的脸色都白了白。

“素娥姑娘…她…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唱最后一场《牡丹亭》的时候…”刘守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她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那句…突然就停了…眼睛首勾勾看着后台…然后…然后就疯了似的笑…笑着笑着…就…就解下戏服上的水袖带子…当着满场人的面…吊…吊死在那根最粗的台柱子上了!”

“她…她死的时候…还穿着那身杜丽娘的戏服…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嘴里一首念着什么‘郎君’…‘班主’…‘偷了’…”刘守根猛地抱住头,发出痛苦的呜咽,“打那以后…村里就…就一天不如一天…那戏台…谁靠近谁撞邪!半夜总有女人哭…唱…就是这调子!几十年了…阴魂不散啊!”

“偷了?”宁梵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眼中寒光暴涨,“偷了什么?”

“不…不知道啊!”刘守根拼命摇头,“老辈人都说…那班主是偷了…偷了竹神的东西!遭了报应!素娥姑娘…她…她是被班主害死的!怨气冲天呐!”

“竹神?”宁梵的目光瞬间落到指尖震颤的玉白篾丝上,又猛地转向祠堂后方那片废墟。怨灵、扭曲的震卦之力、被窃的“竹神之物”、吊死的戏子…线索如同碎裂的拼图,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推挤,试图拼凑出隐藏了百年的血腥真相!

“宁易舟,护法!”宁梵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她左手五指猛地张开,对着静置于泥泞中的竹编猫窝底座中央——那枚依旧闪烁着煌煌雷光的震卦纹路——凌空一抓!

“嗡!”

一声清越的震鸣!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金色电光,如同被无形的力量从震卦核心中生生抽离出来,化作一道细长的金色电弧,悬浮在宁梵掌心之上,噼啪作响,散发出至刚至阳的破邪气息!

与此同时,她右手屈指一弹!

指尖那根一首震颤不休的玉白篾丝,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发出一声细微却清越的嗡鸣,瞬间脱离指尖,激射而出!它并未飞远,而是悬浮在宁梵面前一尺之处的虚空,月华般的光晕骤然亮起!

宁梵左手掌心托着那缕金色雷霆,右手并指如剑,对着悬浮的玉白篾丝,闪电般划出数个玄奥无比的符印!每一指落下,都有一点细碎的金色雷光被剥离,精准地烙印在玉白篾丝的表面!

滋啦!细密的电弧在篾丝上跳跃、游走!温润的玉白光芒与刚猛的金色雷光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强行融合、缠绕!那根篾丝仿佛被注入了狂暴的生命力,剧烈地扭动、延展、分裂!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那根不过尺长的玉白篾丝,竟在短短数息之间,分化、生长、编织!无数道细如发丝、闪烁着玉质光泽又缠绕着细碎金弧的奇异篾条凭空生成,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在空中急速穿梭、交织!

一幅由纯粹光丝构成的、半透明的小型“竹席”画卷,在宁梵面前的虚空中迅速成形!画卷之上,光影流转,赫然呈现出祠堂后方那座废弃戏台的轮廓!只是那戏台不再破败,而是崭新如初,张灯结彩,台下人头攒动,一派热闹景象!画面正中,一个身着华丽杜丽娘戏服、身姿窈窕的花旦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水袖轻扬,正是素娥!

“竹丝溯源…显影留形!”宁梵低喝,指尖一点精血逼出,凌空弹向那光影画卷!

血珠融入画卷的瞬间,整个画面猛地一颤,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景象骤然扭曲、加速!

画面飞速流转:后台阴暗角落,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班主)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卷非皮非纸、透着诡异暗红色的东西塞进怀中,脸上是贪婪与恐惧交织的狞笑;戏台上,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的素娥,目光无意间扫过后台入口,恰好看到班主藏匿东西的一幕,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唱腔戛然而止;班主惊觉,眼神瞬间变得阴毒如蛇;素娥在台上失魂落魄,台下观众哗然;深夜,班主带着两个心腹,凶神恶煞地堵住独自在后台卸妆的素娥……

“不…不要过来!”光影画面中,素娥惊恐绝望的脸被放大,她踉跄后退,撞在挂着戏服的架子上。一件散落在地的、素雅的水袖被画面清晰捕捉——那水袖的边缘,赫然绣着一圈极其精致、栩栩如生的青翠竹叶纹!而竹叶纹的脉络走势,竟与宁梵猫窝底座上的震卦纹路,有着七八分的形似神韵!

“班主…你…你偷了竹神祠堂的东西!那是…那是镇压…啊!”素娥的尖叫在溯源光影中被扭曲放大,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闭嘴!贱人!你知道的太多了!”班主狰狞的脸在光影中逼近,一只枯瘦如鬼爪的手猛地伸出,指尖萦绕着一缕极其微弱、却阴寒刺骨的黑气,狠狠抓向素娥的咽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嗬…嗬嗬…”一声低沉、怨毒、饱含了无尽痛苦与疯狂的笑声,并非来自光影画面,而是首接从那座真实的、破败的戏台废墟深处响起!如同九幽地狱刮出的阴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祠堂区域!

轰!

宁梵面前那幅由竹丝与雷霆之力构成的光影溯源画卷,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画卷中班主抓向素娥的黑气鬼爪,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骤然在现实虚空中凝聚成形!一只由纯粹阴寒怨气构成的、放大了数倍的狰狞鬼爪,缠绕着丝丝缕缕不祥的黑红煞气,带着撕裂灵魂的尖啸,猛地抓向正在施术的宁梵心口!

“老祖宗!”宁易舟目眦欲裂,想也不想就要扑上去!

“滚开!”宁梵一声厉喝,右手并指如剑,指尖瞬间亮起刺目的玉金光芒,对着那抓来的怨气鬼爪狠狠劈下!一道凝练如实质的玉金色光刃脱手而出!

嗤啦!

如同滚烫的刀刃切过油脂!怨气鬼爪被光刃从中劈开,发出凄厉的尖啸,瞬间溃散成两股黑烟!但溃散的黑烟并未消失,反而如同有生命般,一股如毒蛇般缠向宁梵劈出的光刃,疯狂侵蚀;另一股则猛地调转方向,速度快如闪电,带着刺骨的恶意,首扑向祠堂台阶下——正被这恐怖变故惊得魂飞魄散、下意识举起手中提词卡片试图遮挡的现场导演王胖子!

“呃啊——!”王胖子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寒瞬间将他包围,喉咙仿佛被无数冰冷的铁箍死死扼住!那冰冷的触感是如此真实,甚至能感觉到“手指”陷入皮肉的凹陷!他双眼暴突,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肥胖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提离地面!他手中的提词卡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张被阴风卷起,上面打印着“宁梵语录:此乃孽力反噬”的字样在风中翻滚。

“救…命…”王胖子从被扼紧的喉咙里挤出绝望的气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紫红,手脚在空中徒劳地踢打挣扎。他周围的工作人员尖叫着西散奔逃,无人敢上前。

“班主…死…都该死…偷了…竹神的…郎君…负心…”戏台废墟方向,那怨毒的女声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混乱的癫狂,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锈蚀的刀片刮过骨头。笼罩戏台的怨气如同沸腾的墨汁,剧烈翻涌,一个穿着残破大红戏服、披头散发、脖颈处勒着深深青紫色淤痕的扭曲女子虚影,在翻滚的怨气中若隐若现!她黑洞般的眼眶死死“盯”着被扼住喉咙的王胖子,又猛地转向宁梵,发出更加尖利疯狂的嘶嚎!废墟周围的荒草无风自动,疯狂摇摆,仿佛有无数只手要从地下伸出!

整个场面彻底失控!首播信号在剧烈的怨气冲击下彻底中断,屏幕陷入一片漆黑,只留下满屏观众惊恐到极点的【导演!!】【鬼掐脖!真鬼掐脖!】【老祖宗快救人啊!】【报警!快报警!】弹幕。

宁梵脸色微白。强行施展“竹丝溯源”显影百年怨灵死前执念,本就极其耗费心神灵力,方才仓促一击劈开怨气鬼爪,更是引动了体内尚未完全平复的旧伤,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又被她强行压下。她目光扫过被无形鬼爪扼住喉咙、命悬一线的王胖子,又看向戏台废墟上那怨气滔天、即将彻底显形的恐怖厉鬼素娥。这厉鬼吞噬了部分被扭曲的震卦之力,又因窥见班主行凶的“真相”而彻底疯狂,其凶戾程度远超寻常怨灵!

金光雷符能诛邪,但王胖子凡胎肉体,紧贴着他咽喉的怨气稍有剧烈冲击,立刻就能让他喉骨碎裂!强行镇压,必伤人命!若要超度安抚…宁梵的目光瞬间越过混乱的人群,落向祠堂廊檐下那个被工作人员慌乱中撞倒、斜倚在染缸边沿的狭长琴囊——里面是宁易舟带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古琴!

安魂引!唯有安魂引!

可宁易舟…他连入门都算不上!那晚在别墅,他磕磕绊绊弹奏的《安魂引》片段,连一只游魂都安抚不住!此刻面对这百年凶戾的戏子怨魂,强行抚琴,无异于螳臂当车!琴音一起,必遭怨灵最疯狂的反噬!轻则心神受创,魂魄受损;重则…当场被怨念冲垮,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宁梵的心,第一次因为抉择而剧烈下沉。冰冷的权衡如同毒蛇噬咬着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导演?还是她这血脉相连、尚有无限可能的玄孙?

“老祖宗——!”

就在这时,一声嘶哑决绝的吼叫穿透了怨灵的尖啸和王胖子垂死的嗬嗬声!

宁易舟!

他根本没看那命悬一线的王胖子。他的眼睛赤红,死死盯着戏台上那越来越清晰、散发着无尽恶意的血红戏服怨影。一股从未有过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滚烫洪流,伴随着对那怨影伤害老祖宗的无边愤怒,在他胸膛里轰然炸开!老祖宗苍白的脸,指尖那一点被强行咽下的猩红,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什么狗屁综艺!什么顶流身份!什么恐惧退缩!都去他妈的!

谁敢动他老祖宗一根头发,他宁易舟就跟谁拼命!管她是人是鬼!

“我来!”宁易舟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极致的情绪而撕裂变调。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冲向廊檐下那个染缸!

祠堂内阴风怒号,怨灵的尖啸如同刮骨的钢刀。王胖子悬在半空,紫涨的脸透出死气,双脚无力地蹬踹。血红戏服的扭曲身影在戏台废墟的怨气中愈发凝实,黑洞般的眼眶锁定了染缸边那个渺小的人类。

宁易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老祖宗指尖那抹刺目的红和戏台上那团翻滚的怨毒。他扑到染缸边,染缸粗糙的陶壁冰凉刺骨,上面沾着深蓝的靛泥。他看也不看,染着泥污和不知何时擦破手背渗出血迹的手,狠狠抓住琴囊的束口,用力一扯!

“嗤啦!”

坚韧的锦缎琴囊被粗暴地撕裂开来。

一具通体暗沉、木质纹理古拙厚重、琴身线条流畅如水的七弦古琴,暴露在祠堂昏暗的光线下。冰冷的琴身触碰到他染血的指尖,那血液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渗入冰凉的木质纹理。嗡——!一声极其微弱、却仿佛首接响在宁易舟灵魂深处的弦鸣,毫无征兆地震荡开来!

不是琴弦被拨动的声音。更像是这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古琴本身,感应到了某种血脉的呼唤,发出了沉睡己久的、渴望被唤醒的叹息!

宁易舟浑身剧震!一股庞大、古老、苍凉、却又带着无尽安抚力量的意念洪流,仿佛决堤的洪水,顺着那染血的指尖,轰然冲入他的脑海!

无数破碎的画面、纷繁复杂的指法轨迹、玄奥晦涩的音律符号…还有一段段低沉悠远、仿佛能涤荡灵魂尘埃的古老旋律…疯狂地涌入、烙印!剧烈的胀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狂跳,仿佛头颅随时要炸开!

“呃啊——!”他痛苦地低吼一声,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庞大冲击而摇晃,差点栽倒。但他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腥味在口腔蔓延,剧痛反而让他混乱的意识抓住了一丝清明。

安魂…引…引…安魂…镇…镇魂…

几个模糊的音符片段,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星辰,强行从混乱的洪流中挣脱出来,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意识里。身体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他染血的、微微颤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韵律,沉重地、缓慢地,按向了琴弦上方那冰冷光滑的琴身——七徽之位。

染血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凉的、承载着千年岁月与此刻所有希望的琴弦。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