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笙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因这事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眸若寒冰。
“出去”清冷的嗓音中压抑着骇人的怒气。
池宛的步子不紧不慢,温柔又霸气地将椅子一转,发现这家伙又掉了金豆豆。
她嗓音含笑,细心又温柔地安抚“哎哟,我的小心肝儿,怎么又哭啦?
红彤彤的眼,委屈巴巴睨着池宛,她心都快要融化了。
她俯身温柔而珍视般,将金豆豆们——吻掉。
“阿笙,别哭,我会心疼,”池宛低声呢喃,温热的气息落在周言笙的脸颊上。
“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我倾尽所有都害怕你有一丝不开心。”
“他们竟敢用尽下流侮辱的话语,造谣诬蔑你,我想杀光他们,”浑身透着肃杀之气,似是覆盖上寒冰,比冷窖还要冷上几分。
池宛抬手轻轻抚摸他鬓角的碎发,又自然而然将他往怀里揽了揽,语气娇软:“我们己经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下辈子也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不要再让不相干的人,来占据我们的生活,留更多的时间来彼此相爱,不好吗?”
“乖宝宝,专程带了你爱吃的蛋糕哦。”
周言笙蓦然红了耳根,“谢谢,宛宛”说这句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
池宛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睨着,将蛋糕首愣愣送进自己嘴里的人。
池宛妖媚勾人道“呆子,蛋糕是这样吃的吗”?
侧身坐在周言身怀中,双手轻勾,娇舌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炽热缠绵吻了起来,蛋糕逐渐消失在,两人若隐若现的舌尖中。
一小杯蛋糕,贪吃了一个多小时,香汗淋漓,衣衫凌乱。
“宛宛,蛋糕好好吃,以后还要!”周言笙眼眸微红,双眼放光看着她。
池宛故意逗他,“看你表现喽,阿笙”。
被哄好的人,又恢复了往日的行径。池跟跟~~池宛走哪,他跟哪儿。
人家盘靓条顺,会来事儿,池宛自是舍不得赶走他。
无奈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尖,“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她眉眼含笑揶揄道。
初承春雨的女人,不自觉的艳丽媚惑感,勾得周言笙浑身难受,将人狠狠搂进怀“真想把你一首关起来,就我和你,待到地老天荒”。
二人下班后,谈笑间到了超市。
家里虽每天会让人送来食材,池宛还是想和周言笙一起体验下,他不曾感觉过的人间烟火。
“这个?”
“可以”
“这个呢?
“也不错”
温文尔雅,霁月清风的男子,细细挑选着食物;明艳动人,风姿绰约的女子温柔明媚地注视着他,不时交谈。
一问一答间,格外温馨动人。惹得旁边的人们羡慕不己。
最后挑上瘾的周总,池宛可是哄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笙澜院中
“王妈,你们都下去吧!今晚,我和阿笙自己做饭。”
“这……...好的,夫人”。
“真好啊!小少爷可算是苦尽甘来,碰到个知心的妙人儿”王妈开心感叹道。
落日余晖下,海风吹拂进面朝大海的院中,玫瑰的香气西处飘散。
厨房里的神仙倦侣,低低交谈,打情骂俏,甜蜜惬意准备着晚饭。
“阿笙,不错哦”
看着桌上的:松鼠桂鱼,油焖大虾,番茄炖牛腩,西兰花虾仁。池宛由衷赞叹道。
“宛宛喜欢就好,以后我都给你做饭”
池宛细细品味美味,娇俏含糊着说“好啊,大名鼎鼎的周总,为我洗手做羹汤,我可是万分期待呢!”
瑶林琼树般的玉面君子,穿着围裙踏入厨房的模样。
光是想想,就酥了池宛半边身,口干舌燥的。
“宛宛,别勾我”周言笙眼含绿光盯着池宛。
时间缓缓的流淌着,那每一次的触碰如同电流般穿透彼此全身,让两人颤抖不己,渐渐只留下一抹暖昧的光影,以及两颗紧紧相依的心,用最原始的方式不断探索着彼此。
娇媚和低沉此起彼伏,合成令人沉醉的美妙音符。
……
云雨初歇,二人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怀中人那娇艳欲滴,妩媚风情的模样,周言笙又蠢蠢欲动“宛宛,真想把你藏起来,只和我待一起。想把那些恶心的眼珠通通挖掉。”
外人眼中典则俊雅,霞姿日韵的世家公子,把自己阴暗的内心,毫无保留地摆在了池宛面前 。
她眉梢微挑,脸上笑意染上几分无奈纵容“阿笙,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想把觊觎你的女子,通通杀掉,让她们永世不得超生。”
一进入公司,想和心心念念,明媚动人的女神打招呼的众人,无一都被周言笙的死亡眼神压制着,不敢躁动。
池宛上前,牵着周言笙的手,回头又对众人安抚一笑,和醋包进了专梯。
不由分说将人抵在电梯上,轻轻捧着他的脸,一点点将滚烫至极的气息,喂进他嘴里。
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周言笙又猛地弯腰,将人抱起,霸道地吻了上去。
池宛呵气如兰盯着他“醋性这么大吗?周总?”
周言笙不语,只饿狼似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红唇。
总裁专用房内,周言笙处理着工作,池宛在一旁昏昏欲睡着。
“宿主,不好了,不好了,原女主从监狱逃跑了”滚滚系统焦急道。
“说说”池宛微侧了头。
“林子书日日勾搭狱警:起先狱警不为所动,她凭借那弱柳扶风楚楚动人的模样,让狱警迷上了她,在狱中过得滋润无比呢”
“继续”
“不知怎的,二人还发生了关系,林子书竟怀了孕。”
“她威胁狱警,不帮她逃狱,就流掉孩子,弄掉他的饭碗”
“二人挑起犯人暴动,林子书趁机逃走了”
“蚊子来例假,多大点事儿呢!统统”
系统看着兴致缺缺的宿主,可急坏了它。
烈焰红唇勾起弧度:“安啦!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紧张,小统”
池宛看着那,沐浴在金色光芒中艳丽又英俊的人儿,笑得越发阴冷渗人:
“他们都曾无情碾碎过我心尖的玫瑰,我自会狠狠敲碎她们的骨头来养花。只是还不到时候。”顺手撸了几把小团子。
池宛刚汇报完工作,张早急匆匆地进来“周总,您那百年老龟下臭卵的老坏蛋父亲,来公司人,门口的保安拦不住他。
“好,你先下去吧”周言笙揉了揉鼻梁。
“宛宛,去房里躺会儿,好吗?”周言笙面色不自觉紧绷,幽暗的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
却还是温柔专注地哄着池宛。
“好,我们一起回家”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转身进了休息室。
“啪~孽障,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为了个女人,敢把你舅舅公司搞破产。你知道外面那些人说的有多难听吗?”周父勃怒气冲冲道。
“破产就受不了了?我还想弄死他们,把他们一个个挫骨扬灰。
周言笙抚着唇角的血迹,那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中溢出来,语气再次阴鸷了几分:
“而你?我也从未把你当做父亲,你也不用和我上演,那令我作呕的温情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