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会议室里,约克先生正襟危坐,目光坚定地望着陈贤之,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我向公司力荐你们这些华人。这对我,对公司,都承担了很大的风险。如果你们这些华人修得更不好,或者修得并不比白人更好,我们只好用降低工程的质量来追求速度,但是我坚持认为这是致命的错误。”
陈贤之心中激动不己,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约克先生,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麦克,我们行,一定行。我们华人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顽强的拼搏精神,只要给我们机会,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约克先生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修建铁路非同儿戏,需要许多技术和重体力劳动,稍有差错就是严重的后果。你清楚这其中的难度和风险吗?”
陈贤之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约克,这些,你早就教我啦。我知道,我还想提醒你,修铁路是传统美国工人的项目,我们作为外国人进入这个领域,肯定会受到另外方面的障碍。比如,也许公司的人会排挤你们,你要有所考虑。我们这些人,敢冒着危险远渡重洋来到这里,就决不会因为工作难干而退缩。”
约克先生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好,你果真很有信心。我相信你,可是你那些同胞我还不了解。”
陈贤之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诚恳:“我理解你的担心,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华人承建一段铁路,跟美国人比一下,然后再做决定,怎么样?”
约克先生沉吟片刻,微微点头:“这也是公司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们成功。”
陈贤之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放心吧。”
约克先生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那工人从哪里找?”
陈贤之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我去找。”
约克夫人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陈,祝你好运。”
陈贤之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他相信,只要他们华人团结一心,一定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为华人争光。
陈贤之来到了华人相对集中的农场,他站在人群前,目光灼灼地望着众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激昂:“各位同胞们,我们华人是外来户,美国人总是用眼角看我们。所以想跟他们争碗饭吃,就要用最大的本事,掌握最难的工作,而且要干得更好。割草喂牛犁地当然容易,可农闲的时候,老板是不是首先让你们走路?因为你们的活儿是人都能够干!老板不在意你们。可是铁路工作就不一样,铁路工作要技术,要经验。能干铁路的人,到哪里也是顶尖人!”
陈贤之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人脸上带着一丝犹豫,有的人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有的人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司徒建平突然站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我要去!”
陈贤之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欣慰。他正带着华工往外走,忽然两匹马飞奔而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马上的是农场主和杰森。
农场主的脸色铁青,他冷冷地望着陈贤之,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你们中间合同终止的,愿意跟他走自愿。但是,我现在宣布,今天你们走了如果去当铁路工人,我们农场将永远不会再录用了,你们走了就休想再回来。”
杰森也跟着附和道:“大家要想好了,铁路公司选人可是严格的,如果你们没有被选上,或者试用期之后被淘汰,你们就永远不能回来了。”
本来跟着陈贤之的几个人,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默默地走出了队伍,走向农场。农场主掏出左轮手枪对准陈贤之,陈贤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陈贤之惊恐地望着农场主,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这是干什么?”
农场主冷冷地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狠厉:“你敢公然挖我的墙角,我岂能饶过你!”
农场主压下左轮手枪的击发锤,陈贤之吓得脸色苍白,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不能……”
陈贤之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当当”两声,两颗子弹打到了陈贤之面前的地上,溅起一团烟尘。陈贤之吓得跳了起来,惊恐地望着农场主。
杰森拍马屁地说道:“好枪法。”
农场主突然勒马转身,背对陈贤之的时候反手又是一枪,子弹再次打在他面前的土上。陈贤之再次跳起来,惊恐地望着农场主。
农场主转回身来,收起枪,哈哈大笑起来:“看看你们的头儿,是一个什么货色?跟着他有什么出息!”
农场主抽了一鞭,扬长而去。杰森也学着农场主的样子,勒马转身,然后用手比划成手枪。
杰森回身反手对着陈贤之瞄准,口里叫了一声:“啪。”
然而杰森的马却飞蹿起来,把他应声掀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大家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贤之却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大佬,你小心啊,干嘛跟那个鬼佬学啊?”
司徒建平鄙视地说道:“他是那个鬼佬的姨丈叻。”
陈贤之微微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
司徒建平鄙视地说道:“他娶了农场主的阿姨,五十岁叻。”
杰森狠狠瞪了司徒建平一眼,恨他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