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是谁?”家丁乙惊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马勤亮从枪眼里紧张地观察着远处的情况。只见五花大绑的福津,像一个无助的羔羊,一步步被逼着往前走。他的前胸捆绑着一个大炸药包,仿佛随时都可能爆炸。而那个官兵头目,躲在福津身后,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用福津的身体作为盾牌,手里还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架在福津的脖子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给他们抓起来了?”马勤亮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
“管他谁的,我们不能让他走过来。”家丁乙急切地说,手紧紧地握着枪,似乎随时准备开火。
“不行,我们不能滥杀无辜。”马勤亮语气坚定,“再说,他要是村里哪家人的亲戚,我们这一打,自己人就反目为仇了,正好中了客贼的奸计。”
“客贼那么狡诈,万一他们在用苦肉计,我们不就上当了?”家丁乙反驳道,眼神里满是怀疑。
福津一边走一边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放了我吧,我从小就在客家人家里长大,我是客家人。”
躲在后面的客勇头目把头埋在福津身后,阴险地冷笑:“好哇,那你就要帮助咱们客家,就帮着我把炸药送上去,点着了我们一起跑。”
“求求你,放了我吧。”福津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己经失去了希望。
“放了你,碉楼上的人就会开枪打死我!”官兵头目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狠毒。
马勤亮看着家丁丙,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文凯,你能不能打中后面那个客勇的脑袋?”
家丁丙用步枪瞄了一阵,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摇摇头:“除非从前面那个孩子的脖子穿过去。”
“这不是废话吗?”马勤亮气得首跺脚,急得来回踱步。
“阿叔,再不动手就来不及啦。”家丁乙焦急地催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家丁丙看着焦急的马勤亮,横下一条心:“三叔,我有一个办法。”
“快说。”马勤亮急切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捆着炸药包的福津和他身后的官兵头目,己经走进了碉楼的墙根下。眼看就进入了碉楼平台的下部,情况万分危急。
“文凯,你要小心啊!”马勤亮在碉楼上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担忧。
家丁丙借着从平台上面悠荡下来的巨大冲击力,从后面猛地踹到了客勇头目的后背上。只听“砰”的一声,客勇头目和福津同时摔倒在地上。
家丁丙迅速扑上去,和官兵头目展开白刃格斗。福津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恐惧。
“文凯,一定要坚持住啊!”马勤亮在碉楼上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家丁丙和客勇头目两个人在地上翻滚着,他们势均力敌,双方刀尖都只差对方喉咙一寸,但是却都无法刺中另外一方。刀光剑影之间,只听见“叮当”“叮当”的声响,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这个时候,家丁丙突然把一块石头踢向福津。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福津的身边。
福津鼓足勇气,捡起石头,但是却有些迟疑。他的眼神里满是矛盾,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砸他的头!”家丁丙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福津举起石头,但是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机会就错过了。双方依然僵持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最后,家丁丙终于占了上风,他一刀刺入了客勇头目的胸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文凯,你终于成功了!”马勤亮在碉楼上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
然而,就在这时,随着几声枪响,家丁丙和福津都倒下了。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染红了大地。
“文凯,小兄弟,你们不能有事啊!”马勤亮在碉楼上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家丁乙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哽咽着说道:“阿叔,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马勤亮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我们一定要让这些客贼付出代价。”
这场生死对决,虽然家丁丙成功地救下了福津,但是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福津也在这场战斗中受了重伤,生死未卜。
马勤亮站在碉楼上,望着远方,眼神里满是悲痛。他深知,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他们还要面对更多的困难和挑战。
“阿叔,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家丁乙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
马勤亮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要坚守阵地,保护好我们的家园。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都要让这些客贼知道,我们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家丁乙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阿叔,我们一定会和你一起战斗到底。”
马勤亮望着远方,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艰难,但是他们一定会坚持下去,首到取得最后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