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架
我要求书
腊月廿五的晨光透过窗棂，在堂屋土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陆璃将最后一滴灵泉水滴入青瓷碗，碗中浸泡的寒玉草瞬间舒展叶片，银光合着泉水涟漪在碗底流转。傅晓梦趴在灶台边，小鼻尖几乎要碰到碗沿：“陆阿姨，这草真的会发光呀！”
“小孩子家家别乱摸。”傅振国从里屋走出，手里捧着县一中作文比赛的获奖证书，封皮上“一等奖”三个红字在晨光下格外醒目。少年的手指无意识着证书边缘——那里还残留着陆璃昨夜用灵泉水为他润喉的微凉触感。
陆璃接过证书时，指尖触到纸页上淡淡的药香——那是空间农场的薄荷与灵泉水调和的浆糊。“写了什么？”她笑问，目光落在少年耳后那道几乎消失的旧伤疤痕上。
傅振国耳根泛红，突然将证书塞给她：“我去帮张婶挑水。”转身时，棉袄口袋里掉出个油纸包，正是她今早塞给他的灵泉糖糕。
“爸爸！”晓梦突然指着窗外欢呼。傅霆琛踏着积雪进门，军大衣下摆沾着未化的冰晶，肩章上的金星与他手中搪瓷缸里的灵泉水一样莹亮。他蹲身放下晓梦的新棉鞋时，目光掠过桌角的青瓷碗——寒玉草在灵泉水中舒展的叶片，与他昨夜在山后窑洞看见的剑光轨迹惊人地相似。
“县医院来电话，”男人声音低沉，指腹擦过晓梦发间的绒发，“说有个难产的产妇点名要你去。”
卫生所的走廊弥漫着浓重的来苏水味。陆璃刚掀开产房门帘，就听见护士长跺脚惊呼：“血压又降了！准备输血！”产床上的妇人面色青紫，手腕上缠着的红绳己被汗水浸透——那是家属院张婶的女儿，原书里难产而亡的炮灰女配。
“让我试试。”陆璃拨开人群，指尖搭在产妇腕脉。赛华佗医典“妇儿科”篇章自动翻开：“难产血崩，需以银针通乳根、膻中，辅以灵泉为引。”她从空间摸出银簪时，瞥见傅霆琛站在门口，军靴碾过地面的声响与她心跳同频。
银簪在酒精灯上灼烧时，傅振华突然拽住她衣角：“陆阿姨，她手腕上有红绳！”那是原主虐待孩子时用的绑绳样式，此刻却成了催命符。陆璃眸光一冷，簪尖精准刺入产妇乳根穴，灵泉水顺着针尖渡入，清晰“看”到堵塞的血脉瞬间畅通。
“哇——”婴儿的啼哭突然响起。护士长抱着襁褓愣在原地：“宫口全开了？！”
家属院的流言像雪片般飞进卫生所。陆璃刚给晓梦喂下灵泉水调和的止咳膏，就听见窗外传来王嫂的大嗓门：“陆璃她娘！我家小子烧得说胡话，快去看看！”
土坯房里，男孩滚烫的身体在炕上抽搐。陆璃拨开他后颈的头发，那里有三个青紫的指印——原主留下的旧伤在灵泉滋养下本己淡化，此刻却因高烧而淤血翻涌。“去打盆冷水。”她沉声说，银簪在灯火上燎过，突然刺入孩子百会穴。
傅霆琛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军大衣下摆扫过炕沿的铜盆。他看着陆璃施针时手腕翻转的弧度，与参谋部古籍中记载的“金针渡穴”如出一辙，又看看她指尖渗出的水珠——那不是冷水，而是灵泉水。
“退了…烧退了？”王嫂的尖叫刺破夜空。陆璃收回银簪时，发现傅霆琛的指尖正按在孩子腕脉上，军人特有的敏锐让他察觉到那丝若有似无的灵泉气息。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空间农场的灵泉突然翻涌，赛华佗的虚影在泉眼处捋须而笑。
深夜，陆璃在空间别墅调配新药膏。灵泉水与寒玉草汁在琉璃碗中交融，凝成半透明的膏体。赛华佗玉简自动翻开至“寒蛛蛊”篇：“以吻为引，泉毒相济，需情至深时方可解。”她指尖一颤，膏体溅在实验台上，竟在月光下凝成一枚心形。
“在忙什么？”傅霆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端着灵泉炖的雪梨羹。男人换了便装，袖口露出的疤痕己淡成浅粉，与她围裙上的梅花刺绣相映成趣。他看着琉璃碗中莹润的膏体，突然伸手替她拢好滑落的发簪：“县医院想聘你当顾问。”
铝盒碰撞声突然从作坊传来。陆璃与傅霆琛对视一眼，青冥身法瞬间展开，在雪地上只留下淡淡残影。作坊门口，林薇薇正将一包黑色粉末倒进美容膏原料桶，发间的银簪与陆璃系在腰间的那支同款——那是傅霆琛新兵时打的定情物，此刻却沾满药垢。
“抓住她！”傅振华举着扫帚冲出来，却被林薇薇反手一推。陆璃足尖点地，缠丝手扣住对方腕脉的瞬间，赛华佗医典“毒经”篇章炸开：“寒蛛蛊母！”她猛地掀开女人衣领，锁骨处果然有个蜘蛛形红痣——这是长期饲养毒蛛的标记。
“傅霆琛你看啊！她又打人！”林薇薇尖叫着去抓男人的衣襟，却被陆璃卸力摔倒。月光下，她袖口的银镯内侧露出刻痕：“璃，等我回来。”那是傅霆琛战友牺牲前的遗言，却被她刻在毒器上。
“你袖口的药粉，”陆璃声音冷得像冰，银簪挑起对方袖管，“和副团长夫人药铺的‘烂脸散’一模一样。”
保卫科的人带走林薇薇时，天边己泛起鱼肚白。陆璃站在作坊门口，看着傅霆琛从军大衣里摸出个小布包：“上次黑市收的细棉布，给你做新围裙。”布料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与空间超市的棉布不同，这上面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爸爸，陆阿姨，”傅振国突然从屋里跑出，手里捏着半片寒玉草叶，“刚才我看见它在发光！”
灵泉水的气息悄然弥漫。陆璃看着傅霆琛眼中的温柔，又看看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赛华佗说的“情关”。当冷面军官为她束紧围裙，当三个孩子围着她喊“妈妈”，这七十年代的风雪再冷，也冻不住灵泉滋养出的真心。而属于她的传奇，正随着美容膏的热销与寒玉草的微光，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铺展成最璀璨的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