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耀眼的舞台灯光下,苏婉柔穿着一条锦缎修身的红色旗袍,将她漂亮凝脂的脖颈,好到令人喷血的火辣身材,完美媚惑的展露出来。
而她全身雪白馨香的肌肤,滑嫩得,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去捏一下,咬一口。
此时此刻,苏婉柔正对着话筒,嗓音甜嗲媚娇的唱着歌,腰肢曼妙,舞姿媚美,活脱脱就是一个灵动妩媚的小妖精。
贺云洲的脸色“唰”地一下,就黑如地狱阎王。
带着恼,带着怒。
尤其是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舞台下那一群大老爷们儿,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珠子,垂涎欲滴盯着苏婉柔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的时候。
贺云洲那双深邃凶狠的目光,就像是淬了剧毒的刀剑,恨不得将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去把这大厅的灯给老子打开。”贺云洲沉冷怒意的吩咐张鹤松道。
同时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暗暗发誓。
今晚他一定要用尽一切办法,在苏婉柔这个小妖精身上,烙印上专属于他的标记!
他要让整个蜀城的人都牢牢记住——她苏婉柔是他贺云洲的女人,敢觊觎招惹者,死!
“是,大帅。”
张鹤松领命,连忙逃命似的去开这大舞厅的照明灯。
而就在这时,苏婉柔一曲表演结束。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紧接着,几个身穿军阀士兵服装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上了舞台。
“红玫瑰小姐……”
为首的男人,丝毫不介意话筒将他的声音,清楚的传遍整个歌舞厅,而他看似礼貌的声音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这是两万大洋,请你现在去陪我们少帅喝一杯。”
贺云洲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陆震雄唯一宝贝儿子陆知焰的心腹护卫员陆寒山。
苏婉柔顺着陆寒山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坐在第一排贵宾座的陆知焰一眼。
下一瞬,苏婉柔娇媚惑人一笑,微微仰着脸,傲娇还带着点儿挑衅,用着娇娇软软的嗓子,气死人不偿命道。
“你家少帅让我去陪他喝酒,我就要陪他喝酒吗?他是哪盘儿菜呀?也配让我吃。”
贺云洲心头“突突”一跳,敢情小丫头之前在他面前,其实一直都是收敛着脾气的。
而原本正气定神闲,悠闲惬意喝着红酒的陆知焰,一听苏婉柔这话,立马顿了下,轻轻掀起眼眸,看向苏婉柔的眼神凌厉而充满了兴趣。
台下一听苏婉柔这嚣张的没边儿的话,顿时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个纷纷在想——这小姑娘是不要命了吗?
少帅都敢惹!
完犊子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你找死!”
陆寒山怒不可遏,“嗖”的从腰间拿起配枪就直指苏婉柔漂亮白皙的脑门儿上。
“寒山!”
陆知焰出声阻止了陆寒山,放下手中的红酒杯,一双多情迷人的桃花眼好似这会儿才正儿八经的打量起苏婉柔一样。
小姑娘身段儿妖娆,盈盈一握的娇软细腰,简直让人恨不得一直揉握在掌心里,肌肤娇嫩,凝脂似玉,一颦一笑,妩媚妖娆。
真不愧是被贺云洲娇养出来的继女。
当真是胆色过人,媚艳无边。
勾唇迷人的笑了笑,陆知焰看着苏婉柔,斯文俊雅的开口询问道。
“那请问红玫瑰小姐,你想吃哪盘菜呢?”
“我……”
苏婉柔红唇微张,刚要回答,原本光线昏暗的大厅,就“啪嗒”一下,灯光璀璨,亮如白昼。
然后众人就看到,贺云洲穿着一身烟灰色军装,英姿笔挺,气势强大威压,充满危险攻击性的一步步朝舞台走过去。
苏婉柔看着一步步朝自已走来的贺云洲,感觉他军靴踩踏地面,发出的那一声声气势瘆人的步子声音,好似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尖儿上,又怕又慌,还隐隐带着点儿病态的兴奋。
贺云洲薄唇紧抿,表情讳莫如深,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落在苏婉柔身上,竟沉得心惊,暗得吓人。
“红玫瑰小姐……”
贺云洲没有径自走上舞台,而是在距离陆知焰左边一米左右的沙发贵宾座位上坐了下来,他双手霸道又凶悍的横搭在沙发椅背上,嘴角噙着一抹邪佞雅痞的笑意,目光沉沉的看着苏婉柔。
“老子也很想知道,你想吃哪盘儿菜?”
贺云洲这又糙又极致压抑着怒火的询问声里,全是酸涩的醋意。
苏婉柔一听贺云洲这话,当即明媚娇艳一笑。
下一秒,苏婉柔从舞台上走下来,腰肢款摆,妩媚灵动,宛如一不小心坠落凡尘的小精灵,娇媚惑人,让人丝毫移不开目光。
然后众人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看到,苏婉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往贺云洲怀里一坐,一双娇皙的藕臂,更是大胆勾人,如妖精藤蔓一般,缠抱上贺云洲的脖子。
“很想很想很想吃大帅这盘菜……”
小姑娘嗓音媚嗲糯甜,听起来本就分外勾人,偏偏她还故意眨巴着一双潋滟迷离的多情媚眼,娇滴滴的看着贺云洲道。
“大帅,你给吃吗?”
众人一听苏婉柔这吓死人不偿命的口出狂言,不禁再次为她捏一把冷汗。
而陆知焰落在苏婉柔和贺云洲两人身上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作为当事人的贺云洲,愠怒呼吸骤然酥麻一滞,原本堆积在他五脏六腑的郁结、怒焰在这一刹那,全都溃散消弭,变成一股股炙热的邪念。
贺云洲感觉自已整个人都好似置身在了一团熊熊的邪念火海里,尤其是那不争气的玩意儿。
想当初年少轻狂的时候,坐拥财富、权势的贺云洲,不是没有想过要去碰一碰女人的。
可偏偏那玩意儿不争气啊!
要不然他何至于为了维护自已身为男人的尊严,搞出几个当摆设的姨太太出来。
哪曾想,现在那玩意儿倒是能用了,各方面战斗力更是凶猛无比,但却明显更不争气了。
人家小姑娘不过是往他怀里一坐,假模假样的说一句儿好听话。
他就溃不成军,整个高兴得摇旗呐喊。
他真的是渴极了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心脏、血液……甚至就连自已的肾上腺素,贺云洲都能清楚感到它们的疯狂失控。
下一瞬,贺云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