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修宝贝眷爱的从后拥着苏婉柔,一只大手则体贴入微的为她按揉着细软腰肢。
“娘子,等过完年,你随我一起入京,好不好?”
从宁州到京城,路上就要一个月。
春闱考试三场,每三日一场,又是大半个月。
考试后,等成绩公布,又差不多要十天半月。
若是中了贡士,就还要留在京城参加下个月的殿试。
所以苏婉柔这次不和他一起去京城,那就意味着,接下来,他至少有半年时间见不到她。
别说分开半年,对陆时修来说,他现在就是一天见不到苏婉柔,他都得思念得发疯。
“可是……”苏婉柔想拒绝。
倒不是说苏婉柔不想跟陆时修去京城,而是苏婉柔时时刻刻都记着,她来到这个任务世界的任务。
陆时文和柳梦娇她还没有让他们自食恶果,替原身完成复仇呢。
这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
一个月时间,够她虐渣吗?
“我会包一艘豪华大船。”
见苏婉柔迟疑,陆时修眸色腹黑一沉,倏然翻身,单手撑在苏婉柔绝色娇颜一侧,从上而下看着她。
陆时修像是一条撒娇卖萌的大狗狗,嗓音绵缠诱哄道。
“还会安排曾在宫中做过御厨的厨子;再找一个戏班子。娘子只需累了的时候休息;饿了的时候吃美食;无聊的时候看看戏,解解闷儿。保管一路上,娘子受了一丁点儿的苦。”
对于陆时修说的前大半段话,苏婉柔是信的。
可对于陆时修说的最后一句话,苏婉柔却是连一个标点儿符号都不信。
苏婉柔娇笑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眨巴着一双潋滟旖旎的眸子,狡黠灵动的看着陆时修。
“你确定你不会让我在路上累着?”
陆时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苏婉柔的言外之意,俊美妖孽的脸瞬间染上了几分害羞的绯红。
“我……我会克制的。”
似乎生怕苏婉柔真的拒绝,陆时修心机又腹黑的故意让自已眼眶里蓄起可怜巴巴的泪花。
“娘子,姐姐,我真的会很乖,很克制,很听话的。你就答应我好不好?我……我保证我一路上都会很温柔,绝不会让姐姐累着的。”
说话间,陆时修一只手还十分特意的抓起苏婉柔的手,将它放在自已肌肉线条性张力十足的腹肌上。
苏婉柔指尖儿一烫。
“娘子不是说,你晚上睡眠不好,要枕在我这完美的腹肌上,才能美梦连连吗?”
说话间,陆时修渐渐低下头,低沉磁性的嗓音勾撩酥麻的漫入苏婉柔耳膜。
“要是娘子过完年不随我一起去京城,那娘子就至少有半年时间不能枕着我的腹肌睡了。所以娘子,答应我好不好?”
陆时修一声声勾惑撩人的撒娇,再配上他那一张妖孽俊美勾人的脸,苏婉柔觉得自已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啊。
这这这到底谁是狐狸精啊!
“过完年,和我一起去京城。”陆时修又一次央求苏婉柔道。
苏婉柔心跳失序,卷翘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此时正黏黏糊糊看着自已的陆时修。
“夫君,我……”
然而,苏婉柔才刚一张口,陆时修就已然俯身,热烈又霸道强势地贴吻上了她柔软唇瓣。
刹那间,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嗯”,便从苏婉柔红唇里溢了出来。
陆时修闻言,趁机松开了苏婉柔,阴谋得逞,笑得又欢又激动道。
“娘子,我听到了,你刚刚答应过完年要随我一起进京。”
顿时满脸问号的苏婉柔:“……”
陆时修见苏婉柔那一脸震惊又无语的妩媚可人模样,有些心虚又赖皮道。
“娘子,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真的不能和你分开。我……我现在向你赔罪,好不好?”
依旧不等苏婉柔说话,陆时修再次低头吻住苏婉柔娇唇,舌尖访入她的香口,霸道地勾着她,密密麻麻地纠缠。
渐渐地,苏婉柔意识迷离昏沉,身子骨更是柔软得成一汪春色。
陆时修见状,眸色深深,坚定的趁机得了寸就进尺。
一只带茧的大手,掐抱着苏婉柔娇软的细腰。
“娘子,我们这辈子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随着陆时修话音一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夜,再次撩人炙热。
而把这一切都尽数看在眼里的阿飘陆时文,再次嫉妒懊悔得猩红了眼。
今晚这极致淋漓的快乐,根本不属于陆时修,而是属于他陆时文。
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发疯一般的嫉妒羡慕着。
一夜折腾,天光大亮。
“东西都备好了吗?”
迷迷糊糊恢复意识间,苏婉柔听到了陆时修认真询问仆从的声音。
“回三少爷的话,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
仆从毕恭毕敬的回答,俨然已经把陆时修当做是了这个家的少主子。
陆时修清点了一下东西,确认真的无误后,这才合上手中的礼单,递给仆从,吩咐道。
“把东西搬上马车,让马车候着。”
“是,三少爷。”
躺在床上的苏婉柔,听着外间的动静,挣扎着想要起床,结果刚一动,那种全身像是被马车碾压过的酸痛感,顿时袭遍她全身。
耻辱呀!
她堂堂一个正儿八经的狐狸精,竟然没干过陆时修区区一个人类!
“我不服气!”
苏婉柔气得咬牙切齿。
听到苏婉柔醒来,陆时修连忙大步走到拔步床,撩开帘子,心情愉悦又好奇的问。
“娘子不服气什么?”
“当然是不服气,我居然在房事上不如陆时修……”
气呼呼说完的苏婉柔,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刚刚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丢人啊!
真害羞了啊!
苏婉柔十根凝脂的娇嫩玉指,捏着被子,害羞可爱的往上拉,试图遮住自已红透了的娇羞脸庞。
然而陆时修动作比苏婉柔还快,滚烫结实的身子再次俯身下来,笑容宠溺又故意道。
“仔细想想,昨晚为夫是太过分了。”
苏婉柔一听,瞬间眯起湿漉漉的潋滟秀眸,奶凶奶凶道:“就昨晚过分?”
陆时修顿时脸红又尴尬了一下,薄唇张合,眼神灼热的看着苏婉柔道。
“可是我也记得娘子每次都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