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墨看着苏婉柔这举动,呼吸一滞,弧度极其漂亮的喉结,竟破天荒的汹涌悸动的暧昧滚了滚。
她弯下身要做什么?
是要和他更加亲近吗?
还是要……
倏然冒浮在裴文墨脑海中的猜测,让他握着毛笔的漂亮如玉手指,不禁猛然一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毛笔断裂了。
而断弹掉飞的毛笔头,正好掉落在了苏婉柔翩然轻袅的裙襦上。
刹那间,苏婉柔潸然落下。
裴文墨心脏骤然抽痛一缩,胸腔更是一瞬间翻涌起慌乱歉疚的恐惧无措。
“婉柔,我……”
裴文墨猛然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已竟然在苏婉柔的床榻之上。
而他竟然又一次沉沉睡着了。
一次是巧合。
那这二次呢?
“千岁爷……”
就在裴文墨陷入自我情绪不可自拔的时候,苏婉柔戏谑又明媚娇艳的声音凌空传来。
裴文墨浑身一震,然后就一眼看到趴躺在床上,雪白凝脂娇躯依旧穿着那件露骨又款式极其漂亮的肚兜。
只见苏婉柔单手灵动柔媚的支撑着下巴,两条玉白漂亮的小脚丫子,活泼俏皮的晃动着。
樱唇张合,娇嗲媚糯道。
“夜闯女子香闺……”
故意拉长尾音说话间,苏婉柔另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已然攀抚在了裴文墨结实硬朗的胸膛上。
好似对苏婉柔来说,裴文墨不是阉人,更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是她依赖且深爱的夫君。
这个认知一在裴文墨脑海里冒出来,裴文墨看向苏婉柔的眼神就一下子变了。
苏婉柔像是丝毫没注意到裴文墨的眼神变化一样,继续又娇又惑,极其大胆主动道。
“可是要受罚的。”
“是吗?”
裴文墨勾唇邪佞一笑,大手一把握抓住苏婉柔凝脂雪白皓腕,手臂稍微一用力。
下一瞬,裴文墨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苏婉柔整个拉抱在了自已怀里。
“那小宫女想怎么惩罚洒家呢?”
裴文墨一只手扼捏着苏婉柔的漂亮精致的下巴。
带着几分霸道,几分偏执,大拇指更是带着几分病态的占有欲,故意摁压
在了苏婉柔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他想吻她。
而事实上,裴文墨也行随心动的这么做了。
“是这样惩罚洒家吗?”
似是故意带着宣战一般,裴文墨一手箍抱着苏婉柔盈盈细腰,冰凉微颤的薄唇就这么不容逃跑的贴吻上了苏婉柔唇瓣。
这裴文墨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这么热切又不顾一切的亲吻一个女人。
青涩又庄重。
带着一种向死而生的热烈兴奋,近乎投降臣服的狠狠亲吻着苏婉柔。
“小宫女……”
裴文墨低沉暗哑的嗓音,好似冒着熊熊暧昧炙热的火焰,谆谆善诱,又带着无法掩饰的卑微道。
“求你……别骗洒家。”
说话间,裴文墨搂抱着她细软腰肢的手愈发的用力。
饶是隔着衣服布料,苏婉柔也能清楚听到,裴文墨那愈发紊乱强烈有力的
心跳声。
向来冷血冷情的千岁爷,哪怕是在说话,他的唇都依旧紧贴着苏婉柔的,暧昧依赖,不舍放开。
“洒家好像已经彻底栽在你手里了。”
苏婉柔闻言,娇俏柔媚一笑。
“真的吗?”
苏婉柔笑得狡黠媚怜,从齿间溢出的声音,又娇又惑,似是在蛊惑裴文墨不断沉溺更深更大的深渊一般。
“那千岁爷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苏婉柔毫不犹豫的从裴文墨怀里退离出去,将她刚才弯身下去,装作从藏匿枕头下面拿出来的药丸。
实际上是苏婉柔从她空间里拿出来,她早年间炼制的再生丹递放到裴文墨嘴边。
“把这粒药丸给吃下去。”
裴文墨眸色骤然幽邃寒冷一沉。
她是他亲手从宫里抱出来的。
虽说他没有彻彻底底的搜过她身,但一个他心怀戒备,且动了杀心的小宫女。
裴文墨岂会让苏婉柔携带什么夺命武器甚至是毒药进入这千岁府。
尤其还是一粒几乎指甲盖大小的丹药。
若是她之前真的带在身上,他绝不会毫无所觉。
可现在她就这么凭空拿出来了。
裴文墨漆眸愈发沉暗深邃,看向苏婉柔的眼神也更加怀疑好奇。
“看样子……”
苏婉柔见裴文墨迟迟不说话,苏婉柔不高兴的嘴巴,娇嗔失落道。
“千岁爷这张嘴,也是惯会哄骗人……”
“的”字苏婉柔还没有说出来,裴文墨已然低头张嘴,毫不迟疑的就将苏婉柔手里的药丸给吃了。
“小宫女,要洒家心甘情愿把这条命交给你,还不允许洒家有半点儿犹豫。”
吞下药丸,裴文墨不紧不慢的声音,透着几分委屈道。
“小宫女,咱们两个人,到底是谁会哄骗人,谁坏呀!”
裴文墨再次伸手一把将苏婉柔拉抱到自已怀里。
苏婉柔见裴文墨终究还是乖乖吃掉了那粒药丸,心情大好,伸手安抚奖励的搂抱上裴文墨脖颈,笑靥如花,又娇又坏道。
“当然是我坏呀。”
似是为了证明自已所言非虚一般,苏婉柔立马再次主动吻上裴文墨,不似之前的小打小闹,青涩懵懂。
苏婉柔竟用舌尖撬开了他的防御。
唇齿交缠,渐渐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呼吸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裴文墨浑身僵颤,敛眸看着苏婉柔的眸色沉邃炙热,喉结动了动。
他觉得自已好像真的失控了。
饶是他明知,他是阉人。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阻止苏婉柔,让她不要再继续任闹下去。
毕竟一旦过火,得不到释放的还是她。
然而,就在裴文墨抬手准备去把苏婉柔推离开自已怀抱的时候,苏婉柔却停了下来,眨巴着一双纯媚娇怜的眸子,楚楚动人的看着他,娇软嗓音却异常狡黠故意道。
“可是我想千岁爷对我更坏。”
“轰”的一下,裴文墨再次感觉自已所有的冷静理智彻底被苏婉柔给击碎得支离破碎。
他感觉自已整个人都好似要爆炸了。
脸颊红红,裴文墨抿了抿唇,随后害羞又认真的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有些自卑又虔诚道。
“如果你不介意,洒家可以用……”
【啊啊啊啊,大家猜,千岁爷这个突如其来的高速开车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