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二愣子,那天,阳光正好,我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说要去村头王大爷家串门。我爹这人,平时就爱凑热闹,村里哪家有点啥事儿,他都要去掺和掺和。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跟我说:“二愣子,你在家好好待着,爹去王大爷家唠唠嗑。”我也没当回事,随口应了一声,就继续忙自己的事儿。
我爹到了王大爷家,王大爷一家正在屋里呢。王大爷见我爹来了,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还端上了茶水。我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就和王大爷聊开了。这一聊就没完没了,从村里的张家长李家短,到今年的庄稼收成,聊得那叫一个起劲儿。
可没聊一会儿,我爹就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他一开始也没在意,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这肚子越来越疼,疼得他首冒冷汗。他心里暗叫不好,估计是早上吃坏肚子了。他本想跟王大爷说一声,去茅房解决一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为啥呢?我爹这人爱面子,他觉得在别人家说要去上厕所,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他就强忍着,脸上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王大爷聊天。可这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王大爷看出了不对劲,问他:“老李啊,你咋啦?脸色这么难看。”我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事儿,可能是有点累了,歇会儿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我爹实在忍不住了,他想着不能再等了,得赶紧去茅房。他站起身来,刚想跟王大爷开口,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的肚子就像翻江倒海一样。这下可好,他没忍住,首接拉在了裤子里。
我爹当时就傻眼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脸涨得通红。王大爷一家也闻到了臭味,都露出惊讶的表情。王大爷问:“老李,这啥味儿啊?”我爹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这时候,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爹想着不能就这么站着,得想办法清理一下。他慌乱之中,居然朝着人家炕上走去。为啥去炕上呢?后来他跟我说,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一下。
他走到炕上,刚想把裤子脱下来,王大娘从里屋出来了。看到我爹在炕上,裤子还半拉着,王大娘吓得尖叫起来:“老李,你干啥呢!”我爹这下彻底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结果不小心把屎弄得到处都是。
王大爷一家看到这场景,都惊呆了。王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说:“老李,你这是干啥!来我家串门,还拉我炕上了!”我爹满脸愧疚,不停地道歉:“对不住啊,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这肚子突然就疼得受不了。”
王大娘赶紧拿来扫帚和簸箕,一脸嫌弃地开始清理。我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王大爷看着我爹,又好气又好笑,说:“老李啊,你可真是给我家来个‘惊喜’啊!”
我爹也不敢再待下去了,他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王大爷家。回到家,他把事情跟我一说,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说:“爹,你咋这么糊涂呢,肚子疼就说嘛,还往人家炕上跑。”我爹苦着脸说:“我当时哪顾得上那么多,就想着找个地方解决,谁知道弄成这样。”
这事儿在村里传开后,大家都把我爹当成了笑柄。每次看到我爹,都会有人笑着问:“老李,啥时候再去王大爷家串门啊?”我爹听了,脸立马就红了,恨不得绕着走。
可我爹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几天,他又想去串门了。这次他说要去村尾赵大叔家。我劝他:“爹,你可长点心吧,上次的事儿还不够丢人啊?”我爹拍着胸脯说:“放心吧,这次肯定不会了,我肚子好着呢。”
我爹到了赵大叔家,赵大叔一家也热情地招待他。我爹坐下后,一开始还挺老实,可没过一会儿,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开始坐立不安,我就知道,他这肚子指定又不舒服了。
这次他学聪明了,赶紧跟赵大叔说:“老赵啊,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借你家茅房用用。”赵大叔指了指外面说:“茅房在外面,你快去吧。”
我爹急急忙忙地往茅房跑,谁知道,他跑得太急,没看清路,一脚踩进了路边的泥坑里。整只脚都陷了进去,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脚出,鞋子上沾满了泥。他顾不上那么多,继续往茅房跑。
到了茅房,他刚解决完,准备出来,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原来,这茅房的门坏了,被卡住了。他在里面又推又拉,大声喊着:“有人吗?帮我开开门啊!”
赵大叔一家听到喊声,赶紧跑过去。几个人在外面又是撬又是推,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我爹从茅房里出来,一脸狼狈,鞋子上是泥,裤子上还沾了点草。赵大叔看着他,笑着说:“老李啊,你这是来我家演闹剧的吧?”
我爹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回到家,我爹把这事儿跟我一说,我又忍不住笑了。我说:“爹,你以后还是少出去串门吧,每次都闹出点事儿。”我爹也无奈地说:“我也不想啊,可这事儿咋就都让我碰上了呢。”
可我爹就是闲不住,过了几天,村里的刘婶家办喜事,摆宴席。我爹一听,又想去凑热闹。我说:“爹,你去可以,可千万别再出啥幺蛾子了。”我爹说:“放心吧,这次是喜事,我肯定注意。”
到了刘婶家,宴席上大家都有说有笑,吃得正开心。我爹也不例外,他大口吃着菜,还和旁边的人聊得火热。可吃到一半,他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咕噜噜响。他心里一紧,暗叫不好,不会又要出事儿吧?
他赶紧放下筷子,跟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往茅房跑。这次他跑得小心翼翼,生怕再出啥意外。到了茅房,他顺利解决了问题,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他从茅房出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台阶,一脚踩空,首接摔了个狗吃屎。他的脸一下子就埋进了土里,等他爬起来,脸上全是泥,嘴里还含着一口土。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笑得前仰后合。
刘婶赶紧跑过来,问他:“老李,你这是咋啦?”我爹吐了吐嘴里的土,尴尬地说:“没事儿,不小心摔了一跤。”刘婶笑着说:“老李啊,你今天可真是给我家喜事添彩了。”
我爹灰溜溜地回到家,把事情跟我说了。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说:“爹,你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出去一次出一次洋相。”我爹也笑着说:“看来我这人就不适合出门,以后还是少出去丢人现眼了。”
从那以后,我爹真的老实了一段时间,很少出门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