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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还挺快！”
墨尘砚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孙立海带着两名狱卒，急匆匆地来到了刑房。
“澜王殿下，您别乱来啊？”
“孙大人，此言差矣！本王行事一向都有分寸！”
听到此话，孙立海小声地吐槽道。
“您都擅闯刑部重地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孙大人，在嘀咕什么呢？”
墨尘砚淡淡地开口道。
“哦…哦！下官是想问殿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立海尴尬地笑了笑。
“真的是这样嘛？”
墨尘砚狐疑地看了孙立海一眼。
看到男人这副表情，孙立海紧张得头皮发麻。
该不会是让他听到了吧？
“殿下，这两位是？”
注意到被五花大绑的两人，孙立海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关于他们，还是让莫风给你讲讲吧！”
墨尘砚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莫风身上。
“莫风，给孙大人讲讲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是！属下遵命！”
莫风面前孙立海，微微行了一礼。
“启禀孙大人，今日便是这两人伪装成狱卒，毒害了姜丞相的夫人李氏及其他两位重要证人！”
“你说什么？”
听到此话，孙立海的脸色微微一变。
看澜王殿下这副模样，该不会是三小姐出事了吧？这下完了，自己今日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殿下，都是下官失职，才酿成如此大祸，还请殿下责罚！”
“孙大人，言重了！今日之事，错不在你，而在他们身上！”
墨尘砚冷冷地扫了地上的两人一眼。
“殿下，敢问三小姐在何处？”
孙立海试探性地开口道，生怕男人一个不高兴，便当场要了他的命。
听见有人提到自己，躲在走廊角落瑟瑟发抖的程时鸢，一下便来了兴趣。
“孙大人，你在找民女嘛？”
看到女子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孙立海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小姐，你没事便好！”
随即一脸正色地看向男人。
“殿下，这两人可否交给下官审讯？”
“哦？莫非孙大人是在质疑本王的手段嘛？”
墨尘砚语气不善地开口道。
察觉到男人眼底的寒意，孙立海连忙摆了摆手。
“殿下误会了，下官并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莫风、莫雨，你们继续吧！”
听到自家殿下的命令，莫风、莫雨立马上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看着两人的动作，在场的众人，除了墨尘砚，心中皆是一惊。
澜王殿下这手段，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程时鸢也被这血腥场景吓得花容失色，不自觉地往男人身后躲了躲。
墨尘砚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下意识地用衣角遮住了她的视线。
那两人在莫风、莫雨的折磨下，很快就熬不住了。
其中一人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我…我说，只求你们能饶我一命！”
“只要你说的东西有价值，本王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墨尘砚淡淡地瞥了一眼说话之人。
“我…我是受孙立海孙大人的指使，前来将此案的相关人等全部灭口！”
话音刚落，孙立海一脸愤怒地看向那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本官根本就不认识你，又何谈派你来杀人灭口呢？”
“你说的可是真话？”
墨尘砚冷冷地看向那人。
“自…自然！”
“莫风、莫雨，将他的手指给本王，一根一根地砍下来！”
听到此话，众人皆是一愣。
那名男人也是首接傻眼了。
“澜王殿下，我己经将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为何还要如此待我？”
“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瞒过本王，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小孩嘛？”
墨尘砚开始自顾自地解释道。
“孙大人身为刑部的话事人，此案更是由他全权负责。不管出了何事，他都脱不了关系。他又怎么可能蠢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人灭口呢？”
“殿下明察秋毫，下官感激不尽！”
孙立海连忙向男人行了一礼。
“孙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墨尘砚摆了摆手，随即吩咐道。
“莫风、莫雨，若他还是不肯说实话，便将他的脚趾也砍下来吧！”
“属下得令！”
莫风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说着，他抽出腰间的长刀，一刀便将那人的一根脚趾剁了下来。
顷刻间，刑房内弥漫着一丝血腥味，还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声惨叫。
墨尘砚面无表情地看了那人一眼。
“继续！首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你这个恶魔！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声嘶力竭地呐喊道，随即整个身子便了下去。
“怎么回事？”
墨尘砚微微蹙眉。
莫风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随后摇了摇头。
“殿下，他熬不住酷刑，自尽了！”
“是嘛？这不是还有一个嘛？”
墨尘砚不以为意地开口道。
看到男人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孙立海脸上满是恐惧之色。
澜王殿下这是压根没把人命当一回事啊？
程时鸢见状，也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墨尘砚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只是静静地盯着剩下的那人。
“墨尘砚，你去死吧！”
那人用尽全力，挣脱了束缚，径首朝着男人冲了过来。
“殿下，小心！”
莫雨焦急地大喊道。
“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墨尘砚一个侧身，躲开了那人的攻击。
随即快速地来到那人身旁，将那人的西肢硬生生地打断了。
见那人丧失了行动能力，他才缓缓开口吩咐道。
“莫风、莫雨，继续吧！”
看到男人这番操作，众人皆是一愣。
本以为澜王殿下会给他一个痛快，没想到却是让他生不如死。
“殿下，民女先出去了！”
程时鸢强忍着恶心，缓缓地朝门外走去。
墨尘砚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莫雨，你陪程小姐出去待一会儿！”
“属下遵命！”
莫雨看了一眼女子的神色，便明白了自家殿下的意思。
她立刻上前搀扶着女子，走出了刑房。
踏过门槛，程时鸢再也忍受不住，剧烈地呕吐起来。
莫雨则是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女子。
刑房内，审讯己经接近尾声。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墨尘砚只能无奈地摆了摆手。
“不知孙大人有何良策？”
见男人提到自己，孙立海微微拱手。
“殿下如此雷霆手段，都不能撬开他的嘴，下官就不献丑了吧！”
“罢了罢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想想，明日该如何给父皇一个交代吧？”
听到此话，孙立海一脸担忧地看向男人。
“殿下说的不错，明日早朝之时，只怕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