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剑饿得眼冒火花子,胃里咕噜咕噜直叫,就像有台破摩托在里面乱轰。瞅见桃花养的鱼,心里那叫一个窃喜,暗自嘟囔:“这鱼看着就贼拉香,先搞来垫吧垫吧,不然真得嗝屁了。”二话不说,麻溜地把鱼捞出来架火上烤。没多会儿,鱼就烤得金黄酥脆,那香味,简直能把人香迷糊了。刘寒剑也顾不上啥形象了,跟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饿货似的,嗷呜嗷呜地大口啃着,那吃相,简直不忍直视,堪称“干饭界的泥石流”。
桃花回来一瞧这场景,瞬间原地爆炸,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你个傻逼玩意儿!那是老娘费劲巴拉养的鱼,你特喵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竟敢给造了?是不是穷得连裤衩都当掉了,连鱼都不放过,你个二货中的战斗机!”
刘寒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鼓得像个蛤蟆,还不忘口齿不清地回怼:“哟呵,你这小,养这几条鱼有个毛用啊?还不如喂了我,让我补补这快散架的身子。你瞅瞅你,一天天的净围着这几条鱼瞎忙活,也不管管你家爷们儿我都快饿成粑粑了。你可真行,你个塑料姐妹花情谊的老婆!”
桃花气得浑身乱颤,手指差点戳到刘寒剑眼珠子上,“你可真牛啊!整天游手好闲,也不出去搞点银子,现在连我的鱼都偷来吃,你这波操作我真看不懂,简直就是个憨憨本憨!我真的会谢,你个宇宙无敌大傻 !”
刘寒剑把鱼骨往地上一吐,抹了把油汪汪的嘴,挑衅地说:“偷?这家里的东西有我一半,我吃条鱼咋就成偷了?你别在这跟我瞎咧咧,不就几条破鱼嘛,看把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个戏精上身的矫情蛋。有本事你再去买几条回来养着,指不定还能再让我过过嘴瘾,奥利给,干饭人从不挑嘴!”
桃花被这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简直绝绝子!这鱼是我辛辛苦苦养的,是我的命根子,你却这样霍霍。你根本就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你就是个普信男,只想着自已爽歪歪!”
刘寒剑站起身,拍拍圆滚滚的肚子,“尊重?你啥时候尊重过我?我在这家里一点排面都没有,吃条鱼还得被你喷得满脸唾沫星子。我看你是把这鱼看得比我还重要,你是不是想跟这鱼搞基过一辈子,然后把我像丢垃圾一样扔了,你个渣女中的 VIP!”
桃花怒极反笑,“跟鱼过也比跟你强到姥姥家了!你就是个纯纯的大冤种,一个只会索取的舔狗。我当初真是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嫁给你这个二百五的平方!”
刘寒剑一听,也急眼了,“你说谁是二百五的平方?我这是暂时没机会,等我时来运转,那不得分分钟出任 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到时候你可别眼巴巴地来求我。你就守着你那几条破鱼,在这小破屋当你的小透明吧!”
桃花双手抱胸,满脸不屑,“就你?还巅峰?我看你是在做梦娶媳妇,净想美事。你连自已都养不活,还想着发达。你先把吃我鱼的钱赔我,不然我跟你没完,你个小弱鸡中的弱鸡王!”
刘寒剑耍赖道:“我没钱,爱咋咋地。反正鱼已经在我肚子里了,你能把我咋滴,难不成还想跟我单挑,你个菜鸡中的菜鸡侠!”
桃花咬着后槽牙说:“你别以为我没招,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就等着接招吧,我可不是好惹的,你个战五渣的加强版!”
刘寒剑与桃花激战正酣,突然腹中一阵剧烈搅动,“嗝——”,一个如雷贯耳、恶臭熏天的饱嗝喷涌而出。那气味好似千年腐烂的内脏混合着屎尿与垃圾发酵的恶臭,瞬间如恶魔的触手般在空气中肆意蔓延。桃花近在咫尺,被这股“毒瘴”熏得瞬间花容失色,胃里如同被恶魔的巨手狠狠搅动,“哇啦哇啦”地狂吐不止,秽物溅落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桃花吐罢,双眼瞬间充血,怒目圆睁,食指几乎戳进刘寒剑的鼻孔,尖声怒骂:“你个狗娘养的臭傻逼,看看你这缺德到家的恶行!这臭气比他妈化粪池爆炸还恶心,熏得老娘胆汁都吐出来了,你是不是故意想谋害亲妻,好去和那些路边的野鸡野狗乱搞,你个无耻之徒,下贱胚子!”
刘寒剑先是一呆,随即目睹桃花的狼狈相,竟仰天长笑:“哈哈哈哈,你这就是他妈矫情,我不过打个嗝,你就吐得像个被玩翻的,是不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在你肚子里闹腾啊?瞅你平时那浪荡模样,肯定是在外面卖逼卖到脱肛,这会儿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洁玉女,你个不要脸的烂货!”
桃花听闻此言,脸涨得紫黑,仿佛要炸裂一般,眼中怒火足以将刘寒剑焚为灰烬,“你个天打雷劈的狗杂种,还敢在老娘面前满嘴喷粪胡言乱语!你赶紧把这堆吐出来的脏东西收拾干净,这他妈全是你个混蛋造的孽!你个一文不值的垃圾,活着就是污染空气,死了也得下地狱!”
刘寒剑眉头紧锁,脸上的嫌弃与厌恶仿佛要凝结成实质,“让我收拾?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又被门夹了?这他妈多恶心啊,我宁可去舔屎也不干这活。你自已吐的,自已找个坑把自已埋了顺便清理干净,别想赖在我身上,你个臭养的!”
桃花气得浑身颤抖,好似风中残叶,却又似即将爆发的火山,“你怎么如此无赖?这都是你打嗝放那比核废料还毒的臭气导致的,你必须收拾。你要是敢不收拾,我跟你死磕到宇宙毁灭,我让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宁,你个龟孙子!”
刘寒剑双手抱胸,蛮横道:“我就不收拾,你能奈我何?你要是再敢逼我,我他妈连你一起揍,把你那骚脸打成猪头肉铺,让你连你妈都认不出你,看你还怎么出去勾引人,你个水性杨花的!”
桃花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来自地狱的冰寒,“你敢?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立刻报警,让警察把你这混蛋抓进大牢,让你在里面被那些人爆菊,你这个窝囊废兼流氓地痞,社会的渣滓,人类的耻辱!”
刘寒剑心中虽有怯意,但嘴上依旧强硬无比,“报警?你以为我怕你啊。这是我们家的破事,警察才懒得管你这疯婆子的胡言乱语。你别拿报警来吓唬我,你个傻逼玩意,脑子进水的臭!”
桃花声嘶力竭地吼道:“你错了,你这种家庭暴力加恶意伤害的行为,警察肯定会管。你不要以为你能在我这儿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你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刘寒剑在原地焦躁地踱步,犹如困兽,却仍强词夺理,“我又不是故意打嗝的,谁知道你这么矫情,会吐成这样。这只能怪你自已太他妈脆弱,说不定是你出去卖逼的时候染上了梅毒艾滋才这么容易吐,你个烂透了的货!”
桃花立刻针锋相对地反驳:“你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喝酒闹事,身体都喝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烂样才会打出这么臭的嗝。你还不反省自已,反而怪我,你个没种的孬货,你根本就不配做个男人,你就是个带把的废物!”
刘寒剑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你少在这儿教训我!我什么样用不着你管。你只需要把这烂摊子处理好,别在我面前叽叽歪歪,像个没头的苍蝇乱嗡嗡,烦死个人!”
桃花坚定地说:“我不会收拾的,这是你的责任。除非你把吃我鱼的事也一并解决,给我赔礼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这样胡作非为,否则这事没完,我跟你耗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刘寒剑不屑地哼了一声,“赔礼道歉?想都别想。我看你是得寸进尺。我就不收拾,看你能怎样,你个臭还能翻天了不成?你以为你是谁?”
刘寒剑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赖在那儿纹丝不动,死活不肯去收拾那摊能把人熏晕过去的秽物。桃花只觉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脑袋“嗡”的一声,眼睛瞪得好似铜铃,里头满是恨不得将刘寒剑挫骨扬灰的怒火,她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个脑子里装的都是屎的傻逼玩意儿,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已是个带把的就了不起,敢在我这儿耀武扬威!”骂完,她咬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推刘寒剑。
刘寒剑压根没防备,整个人跟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哐当”一声向前栽倒。脸直直地砸进了那摊散发着刺鼻恶臭、犹如化粪池爆炸现场般的呕吐物里。他挣扎着抬起头,脸上糊满了五颜六色、黏黏糊糊的残渣,仿佛刚从地狱的屎坑爬出来的恶魔,那模样简直能把人隔夜饭都吐出来。秽物顺着他的脸颊、脖子一个劲儿地流淌,头发也被搅成了一团乱麻,还挂着一坨坨不明所以的脏东西。他怒目圆睁,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仿佛要射出激光把桃花切成碎片,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桃花,你个臭不要脸的烂货!你个被千人骑万人日的公共厕所!你竟敢这么对我,是不是欲求不满,想男人想疯了,才拿我撒气?你是不是想早点被爆菊啊!”
桃花瞧见刘寒剑这副惨不忍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最搞笑的笑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便捧腹大笑,笑得直不起腰,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眼泪、鼻涕、口水全喷了出来,“哈哈哈哈,你这副衰样简直比他妈街头要饭的智障弱智还他妈搞笑,这就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收拾,活该你满嘴都是屎尿混合物,你个天生的傻逼白痴!”
刘寒剑气得浑身像触电般颤抖,用那沾满秽物的手在脸上毫无章法地乱抹一通,那动作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他恶狠狠地盯着桃花,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还敢笑?你这个心肠比他妈蛇蝎还毒一万倍的,我今天跟你死磕到底!我要把你玩得子宫脱垂,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要让你后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靠男人养!”
桃花好不容易止住笑,脸上却依旧是满满的嘲讽与不屑,“哟,就你还想跟我死磕?你先把自已那身狗屎不如的脏东西清理干净再说吧,你现在这德行,连他妈阴沟里爬出来的臭老鼠都比你干净,你就是个垃圾中的垃圾王,废物中的废物精!”
刘寒剑一边往卫生间踉跄着走去,一边扭头恶狠狠地怒吼:“你等着,等我洗净了这一身屎尿,看我怎么把你这臭扒光了绑在电线杆子上,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的贱样,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到让你祖宗十八代都后悔生你的代价!”
桃花在后面跳着脚大骂:“我就等着呢,看你能折腾出什么鸟花样,你个没种的软蛋,除了会像个娘们似的瞎逼逼,还会干啥?你就是个只配给老娘舔鞋底的孬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等刘寒剑在卫生间里草草地冲洗了几下,带着一脸能冻死人的阴霾像个索命恶鬼般再次冲向桃花,“桃花,你今天对我做的这些,我会加倍地在你身上讨回来!我要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桃花毫不畏惧地迎上去,像个英勇无畏的女战神,“来啊,我怕你个球!你以为我会怕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窝囊废?你就是个硬不起来的废物点心,有本事现在就放马过来,老娘跟你拼了!”
刘寒剑带着满脸那如粪池里捞出的秽物,满脸狰狞扭曲地冲进卫生间。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将水龙头“嘎吱嘎吱”拧到极致,水流仿若汹涌的洪水“哗哗”地朝着他那脏脸猛冲,边洗边扯着嗓子以最恶毒的言语吼道:“桃花,你个臭不要脸、被千人骑万人的烂货!你他娘的给我等着,等老子出去,非得把你这揍得连你亲爹都认不出你这张贱脸,让你像条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他越想越来气,猛地挥起那仿佛蕴含着无尽仇恨的拳头,“哐当”一声砸在洗手台上,各种洗漱用品被震得像炮弹般四处迸溅,紧接着,他又恶狠狠地一脚踹向旁边的置物架,上面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好似在为他那癫狂的愤怒奏响一曲“死亡交响乐”。那面镜子也惨遭厄运,被他那充满怨毒的拳头击中,瞬间出现了一道如恶魔狰狞大口般的裂痕。
就在这时,桃花脸上挂着戏谑与鄙夷,快步上前,“哐啷”一声锁住了卫生间的门。刘寒剑洗完脸,伸手去拽门把,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他先是一愣,随即像被点燃的超级炸药包一般,愤怒地咆哮起来:“桃花,你个臭!你他妈在搞什么鬼?赶紧把门打开,不然老子弄死你这,把你那嘴用石头塞住,再用刀割成烂布条!”他双手像两把钢钳一般用力地摇晃着门,整个卫生间都跟着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的怒火震成粉末。
桃花在门外听到刘寒剑的怒吼,却笑得格外张狂得意,那笑声好似一把把利刃直刺刘寒剑的自尊:“哈哈,你就乖乖在里面待着吧,省得出来丢人现眼。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吗?现在怎么像条被困在笼子里的瘟狗一样出不来了?你个孬种窝囊废!”
刘寒剑气得脸都扭曲得不形,眼睛里仿佛要喷射出足以将桃花焚烧成灰烬的怒火,那眼神好似要将桃花千刀万剐后再丢进粪池里浸泡,“你个死三八,臭!为什么锁门?你想把老子困死在这屎坑里吗?你是不是想等老子在里面憋死,然后你好出去找一群野男人快活,被他们得开花,嗷嗷乱叫像头待宰的母猪?”
桃花嘲讽道:“哟,这就受不了啦?你刚刚不是还在嘴硬吗?我看你在里面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你个没用的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整天瞎咧咧。”
刘寒剑像彻底发了疯的狂魔,抬起脚对着门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踢,每一脚都带着他满心的仇恨与癫狂,“你赶紧把门打开,不然我出去后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这破房子都拆了,让你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去卖,让所有男人把你玩成一堆烂肉!”
桃花不屑地回应:“你拆啊,有本事你就拆。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好好反省反省自已的所作所为吧,你个只知道喝酒闹事、吃软饭的窝囊废,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死了也是污染土地”
刘寒剑在卫生间里像一头被困在铁笼里的暴兽一般来回踱步,那脚步好似要在地上踏出一个个通往地狱的深坑,“桃花,你这是非法囚禁!你他妈的这样是违法的,你知道吗?你个法盲臭!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你就等着被警察抓去坐牢,然后在牢里被爆菊吧!”
桃花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冰寒之气,冻得刘寒剑的灵魂都在颤抖:“违法?这是我家,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在我家又是抢鱼吃,又是打嗝熏我,还不收拾,你怎么不说你违法呢?你个不要脸的强盗,就知道掠夺我的东西,你就是个社会的渣滓!”
刘寒剑被说得哑口无言,但仍不甘心地怒吼:“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把门打开,你个贱!你是不是想让我在里面拉泡屎尿在你这破卫生间里,再把屎抹在你脸上?”
桃花慢悠悠地说:“我要是不打开呢?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在里面好好待着吧,说不定等你冷静下来,就知道自已错了,你个傻逼玩意儿,整天就知道胡搅蛮缠,像个没断奶的傻逼孩子。”
刘寒剑继续在卫生间里砸着那些还没被砸烂的东西,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每一句脏话都如同一颗颗足以毁灭世界的毒弹,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桃花,你会后悔的!等我出去,我让你哭都没地方哭,我要把你得生活不能自理,让你下半生都只能躺在床上靠男人的唾沫过活,你个臭养的!”
桃花却在门外哼起了小曲,对刘寒剑的威胁毫不在意,那小曲声仿佛是对刘寒剑的最大嘲讽与羞辱,“我等着呢,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你个没种的软蛋,就会在里面瞎叫唤,像个被骟了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