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剑与桃花历经千难万险,从那黑暗世界九死一生回到家中。一路上,他们满心期待着能回到那个曾经温馨的避风港,将一路的疲惫与惊恐统统甩掉,好好享受家庭的温暖。
谁能想到,家门刚一打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仿佛是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气息,差点没把他们直接熏晕过去。放眼望去,屋内简直就是一片惨不忍睹的废墟景象。
垃圾堆积如山,各种腐烂的食物残渣混在一起,发出阵阵令人窒息的气味,有的甚至已经招来了密密麻麻的苍蝇,嗡嗡作响,好似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垃圾狂欢派对”。衣物被随意丢弃在各个角落,有的还被踩在脚下,沾满了污渍和灰尘,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地面更是脏得无法形容,厚厚的污垢像是给地板穿上了一层“黑铠甲”,几只硕大的老鼠在其间穿梭自如,仿佛这里就是它们的“天堂乐园”,完全不把刘寒剑和桃花这两位主人放在眼里。
刘寒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的眼珠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歇斯底里地咆哮道:“刘尘默,你个狗娘养的杂种!这屋里是被你这废物当成垃圾处理场了吗?你看看这乱得像什么东西,简直就是个连猪都嫌弃的猪圈!你和璃儿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打算在这堆狗屎里过日子啊?”
刘尘默正躺在床上,沉浸在手机游戏的世界里,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手机差点滑落。
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像一头发狂的小狮子,跳着脚回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一回来就像个疯狗一样乱咬!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你个老东西少在这儿放屁,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这房子可是我辛辛苦苦、没日没夜打拼,累得半条命都快没了才挣来的,我还不能管了?你个没出息的窝囊废,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把家弄得跟个垃圾填埋场似的,你看看你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简直就是个社会的败类!”刘寒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地上的垃圾,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停地颤抖,好似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树叶。
“你就知道骂我,你出去那么久,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死了才好,省得回来看到我心烦!这家里乱点怎么了,又没让你在这住!”刘尘默双手握拳,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那架势像是要和刘寒剑大打出手。
桃花在旁边早已泣不成声,她哭着跑过去拉住刘寒剑:“别吵了,别吵了,一家人何必这样互相伤害呢。”
刘寒剑用力甩开桃花的手,眼睛依旧恶狠狠地盯着刘尘默:“你这小兔崽子,还敢跟我顶嘴!你看看这地脏得,还有这些恶心的老鼠,你是不是打算和它们结拜兄弟,一起在这脏窝里混日子啊?”
刘尘默不屑地哼了一声,满脸嘲讽地说:“我就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你要是看不惯,你可以去撞墙啊,别在这儿打扰我的清净!”
“你个不孝子!我在外面差点被那些恶魔撕成碎片,全是为了这个家,你倒好,把家弄成这副鬼样子!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好继承这堆垃圾啊?”刘寒剑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眼眶也红得像燃烧的火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愤怒强行憋了回去。
璃儿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半天才鼓起勇气小声说道:“爸,我们最近工作压力真的很大,没顾得上收拾。”
“压力大?压力大就能把家搞成这样?你们是压力大把脑子压坏了,还是眼睛被狗屎糊住了,看不到家里这么脏?”刘寒剑又把矛头转向璃儿,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仿佛璃儿是他的仇人一般。
桃花又赶忙拉住刘寒剑:“寒剑,你别这样,孩子们也不容易啊。”
“不容易?他们不容易,我和你在黑暗世界里就容易了?我们为了这个家,那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又一遭!结果回来看到这么个烂摊子,我能不火冒三丈吗?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不可!”刘寒剑再次甩开桃花的手,一步一步向刘尘默逼近,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杀气,那架势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毁灭殆尽。
刘尘默也毫不示弱,迎着刘寒剑就冲了上去:“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出去那么久,根本就不配做我爸!我不需要你的教训,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刘寒剑被刘尘默那戳心窝子的话激得火冒三丈,脸涨得像紫茄子,眼睛瞪得赛铜铃,嗷唠一嗓子就朝刘尘默冲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你个兔崽子,我今儿个要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姓刘!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看我咋收拾你!”
刘尘默见刘寒剑跟疯了似的扑过来,心里那火苗子“噌”地一下蹿上了房梁,脑袋一热乎,啥也顾不上了,卯足了劲儿把刘寒剑往外一搡。
刘寒剑冷不丁被这么一推,跟个醉汉似的往后连退好几步,“哐当”一声,后背结结实实怼在那破破烂烂、晃晃悠悠的柜子上。那柜子上的零碎物件跟下雹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一个破酒瓶子“啪”地碎在刘寒剑脑瓜顶,酒水混着血就淌下来了,脑袋又磕在柜子角上,立一翻白,“咕咚”一下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这一下子,刘尘默可傻了眼了,眼睛瞪得老大,瞅着地上的刘寒剑,脸“刷”地变得比窗户纸还白,心里头那叫一个害怕,嘴里直嘟囔:“爸,爸……我这是作的啥孽啊,我咋跟中了邪似的,我真不是个东西啊……”
桃花在旁边瞅见这一出,先是跟木头桩子似的愣住了,紧接着扯着嗓子就嚎起来:“刘尘默!你个挨千刀的小王八蛋!你瞅瞅你干的这缺德事儿!你咋能对你亲爹下这么狠的手?你是不是人揍的啊?你简直就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臭蛆!”
刘尘默吓得腿肚子转筋,“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我当时脑子进水了,我真没想把爸弄成这样啊,我就是慌了神,想让他别揍我,我这是猪油蒙了心啊,我悔得都想撞墙了。”
桃花跟疯婆子似的冲过去,狠狠推了刘尘默一把,把他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你后悔?晚了!你这一下子说不定就把你爸给整死了!你个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咋这么歹毒呢?这么多年,我和你爸在外头累得跟孙子似的,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为了这个家,啥苦没吃过,啥罪没受过,就盼着你能有点出息,把家给守好。可你呢?你把家造得像个猪圈,还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下可好,直接把你爸给撂倒了!”
刘尘默跪着往前蹭,一把抱住桃花的腿,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妈,我错了,我错得离谱啊,我该咋整啊?我是不是得蹲大狱啊?我不想进去啊,里面全是坏人啊……”
桃花使足了劲儿甩开他的手,那手劲儿大得差点把刘尘默胳膊给拽脱臼了,怒喝道:“你问我咋办?你给我滚犊子,滚得远远的!我瞅你一眼都嫌硌应!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就换来你这么折腾?你就是个讨债鬼,专门来克我们的!”
刘尘默瞅着桃花那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心里明白多说无益,他晃晃悠悠站起身,眼神空洞得像个无底洞,瞅了瞅昏迷不醒的刘寒剑,又瞧了瞧暴跳如雷的桃花,然后失魂落魄地转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跑出了家门。
桃花瞅着刘尘默那远去的背影,又看着地上躺着的刘寒剑,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跟吞了苍蝇似的。
她“哇”地一声哭开了,抱起刘寒剑的头,哭喊道:“寒剑啊,你可不能撇下我啊,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咋活啊。这好好的家咋就让这兔崽子给搅和得稀巴烂了啊……”
刘寒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像白纸一样煞白,昏迷得死死的,就跟被施了啥邪恶的沉睡咒一样,半天没有一点动静。桃花守在床边,那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活脱脱像两颗熟透了快要爆开的烂桃子,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可这嘴却一刻也没闲着,骂刘尘默那叫一个难听。
“那个天杀的小瘪犊子,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儿,他咋有脸面对他老子哟!我当年辛辛苦苦怀胎十月,遭了多少罪才把他生下来,我和他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他可倒好,就是这么个报答法?简直就是个从茅坑里蹦出来的臭石头,又臭又硬,比那山里的野狼崽子还没人性!”桃花一边哭嚎着,一边用拳头狠狠地砸着床沿,那架势像是要把床给捶烂。
璃儿在旁边站着,脸上露出一副为难到极点的表情,犹豫了老半天才蚊子哼哼似的说道:“妈,我……我这几天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难受得要命,而且我那工作上也跟打仗似的,一堆破事儿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怕是没那本事好好照顾爸。”
桃花一听这话,立马跟被踩着尾巴的母老虎似的跳了起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璃儿,扯开嗓子就吼:“你说啥?你公公都被你那缺德丈夫害成这副鬼样子了,你还在这儿跟我扯犊子?你还有没有点人味儿啊?你是不是心让狗给吃了?”
璃儿吓得“噔噔噔”往后连退好几步,差点摔个仰八叉,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妈,我真不是不想照顾,我是真的有心无力啊。您也知道,我这几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连轴转,身体都快累垮了,我怕我这一伺候,再给爸整出啥岔子来,那可就更完蛋了。”
“有心无力?你可别在这儿给我瞎咧咧!你作为媳妇,这节骨眼上不上前伺候,还扯啥理由?你瞅瞅你男人干的那操蛋事儿,你就不觉得臊得慌?现在可好,你连这点忙都不肯帮,你是不是就盼着这个家完蛋,然后你好拍拍屁股走人啊?你个不要脸的小!”桃花双手叉腰,气得胸脯子一起一伏,跟个快要爆炸的大气球似的。
“妈,我知道是尘默的错,我心里也愧疚得要死。可我自已也有一肚子苦水没地儿倒啊,您可不能全赖我一个人头上。”璃儿委屈得不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
“我不赖你赖谁?你要是能把家里整得像个样儿,能管住你那口子,能劝他别犯浑,还会出这档子破事儿?你看看这家里乱得跟猪窝似的,你们俩成天就知道自已吃喝玩乐,逍遥快活,啥时候管过我们的死活?你们就是一对儿白眼狼,专门来克我们老两口的!”桃花用手指着周围乱得像遭了打劫的房间,声音尖得能把人的耳朵给扎破。
“妈,我以后肯定好好收拾家里,把这猪圈给整成皇宫,但是现在我真的没法一门心思扑在照顾爸上。您要不干脆请个护工得了,那钱我出一部分,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璃儿哆哆嗦嗦地试图找个解决办法。
“请护工?那能跟自家人伺候能一样吗?你个傻缺媳妇,脑子是不是让门给夹了?我告诉你,你今儿个要是不伺候你公公,以后就别想再迈进这个家门一步,你就跟你那混蛋丈夫一起滚蛋,永远别回来!我就当没你们这号人!”桃花眼睛瞪得极大,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决绝,就像要把璃儿给生吞活剥了。
璃儿让桃花这一顿臭骂给吓得六神无主,她心里明白桃花这是气疯了,说啥都听不进去。她哭丧着脸,无奈地瞅了瞅昏迷不醒的刘寒剑,又看了看暴跳如雷的桃花,只能先暂时应承下来:“妈,您先消消气,我照顾就是了。可我真的求您了,您多少理解理解我这苦命的处境吧。”
桃花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理解?等你把事儿干漂亮了,再说这屁话吧!别在这儿光放空炮,中看不中用!”
璃儿一脸的不耐烦,骂骂咧咧地就开始在刘寒剑床边“忙活”。她端着那碗粥,跟端着坨屎似的,“砰”地一下怼到床边,伸手就像钳子似的死死掐住刘寒剑的下巴,猛地一用力,把嘴咧得跟个血盆大口似的,紧接着“哗啦”一勺粥就跟倒垃圾似的往里猛灌。
那粥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地就从刘寒剑嘴角淌得到处都是,没一会儿,他那脖子、衣服就被弄得像刚被猪拱过的泔水桶,又臭又脏,黏黏糊糊一大片。
璃儿却跟个二愣子似的,还在那瞎比划着喂,嘴里喷着唾沫星子骂道:“真他奶奶的烦死了,这老东西咋还不咽气,要伺候到啥时候,操!”
就喂了那么几口,刘寒剑被呛得像个破鼓风机似的“咔咔”猛咳,脸憋得青紫,都快赶上那熟透的烂葡萄了。
璃儿不但不停手,反而跟个疯狗似的跳起来吼:“你个老不死的瘪犊子,能不能别给我整事,好好把粥咽下去,再特么瞎折腾,我扇死你个老东西!”
这时候桃花跟个炮弹似的冲了进来,一眼瞅见这乱成一锅粥、惨不忍睹的场景,眼睛瞬间瞪得像那牛卵子,火“呼”地一下就蹿上了天。
她跟个母老虎扑食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去,“啪”地一下夺过璃儿手里的碗,“哗啦”一声砸得粉碎,那声响跟炸雷似的。
“你这是照顾人?你这是作孽啊,简直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在祸害人!”桃花扯着嗓子,那声音都快把房顶给掀翻了。
璃儿也不是吃素的,立马跳起来回吼:“我本来就不想干这破事,是你个老死乞白赖地非逼我。我又没伺候过人,能弄成这样就不错了,你个老不死的还在这叽叽歪歪!”
“没伺候过?这他娘的是理由吗?你看看你把他整得像啥玩意儿,衣服脏得都能当抹布擦地了,还把人呛成这样。你还有点人味吗?有没有点耐心,你个黑心烂肺的!”桃花气得声音都跟破锣似的,浑身抖得像那风中的破树叶。
“我就这熊样,你要是看不惯,你自已上啊。我还得忙工作,一堆破事等着我,凭啥在这儿受你这老货的气!”璃儿双手抱胸,胸脯气得像那打气筒似的一起一伏,那架势像要跟桃花干仗。
“工作?忙事?这是你公公,现在躺这儿跟个死人没啥两样,你就该好好伺候着。就你这操蛋态度,你咋对得起尘默,咋对得起这个家?你个不要脸的,在这家里白吃白喝还不干活,养你还不如养头猪!”桃花用手指戳着璃儿的脸,那手指差点把璃儿的眼珠子给戳出来,抖得跟那犯了羊癫疯似的。
“尘默?他自已干出那缺德事,现在可好,全赖我头上。我在这个家算个啥?就是个免费的老妈子,还得受你们的鸟气,我呸!”璃儿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可嘴上依旧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
“你别在这儿瞎咧咧,不管咋样,现在伺候好寒剑是你的事。你要是再敢这么糟践他,我他娘的跟你没完,非把你赶出这个家,让你流落街头,睡桥洞去!”桃花咬着牙,恶狠狠地放狠话,那眼神像要把璃儿给生吞活剥了。
璃儿冷笑一声,那笑声跟那午夜的猫头鹰叫似的:“赶我走?你有那本事吗?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这破家我还不稀罕,谁稀罕谁留着,我看你到时候咋收场!”说完,璃儿转身就要走。
桃花像个疯子似的扑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想走?门儿都没有。今天你必须把这儿收拾干净,好好伺候寒剑,不然我跟你死磕到底,咱看看谁先死,我整不死你!”
璃儿拼命地挣脱桃花的手,边挣边骂:“我就不,你个老不死的别想拿捏我!”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屋里那股子火药味浓得都能把人给熏死,感觉随时都能爆炸。
桃花被璃儿的话气得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个大鼻窦,那声音简直比炮仗还响。桃花眼睛瞪得像铜铃,开口大骂:“你个小碧池,还敢跟我顶嘴,今天姐就教你做人!”
璃儿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瞬间出现个大红印,跟刚出锅的猴屁股似的。她先是一愣,随后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你个老登,你敢动我,是不是嫌命长了!”紧接着,璃儿张牙舞爪地冲向桃花,在桃花手臂上划了好几道血口子,疼得桃花直抽抽。
桃花吃痛,怒火蹭蹭往上冒,二话不说,一脚踹在璃儿肚子上,边踹边喷:“你这小浪蹄子,翻天了,今儿个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璃儿被踹得像个虾米似的倒在地上,不过很快就缓过劲来,跟个疯批母夜叉似的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冲向桃花,大喊:“我跟你死磕,你个老巫婆,以为我怕你啊,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桃花双手死死揪住璃儿的头发,玩命往后拽,怒吼道:“瞅瞅你把家霍霍成啥样了,还敢还手,你就是个灾星!”
璃儿也不示弱,双手疯狂挠桃花的脸,把桃花的脸挠得跟花猫似的,恶狠狠地回怼:“都是你个恶婆婆逼我的,老娘早受够你了,你个老货!”
在扭打过程中,屋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花瓶、摆件噼里啪啦掉一地,跟放鞭炮似的。两人的叫骂声和打斗声越来越大,周围邻居都被惊动了。
“啥情况啊?打得这么猛,跟杀猪没啥两样!”
“好像是刘家婆媳掐起来了,这也太离谱了,简直是泼妇骂街加搏击大赛啊!”
“这婆媳俩平时就不对付,没想到今天能闹成这样,真是家门不幸啊!”
而桃花和璃儿此时已经完全上头了,根本不管不顾周围的一切,还在屋里疯狂扭打,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被扯得稀烂,有的地方都露肉了,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就跟被龙卷风席卷过一样,乱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