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敲得震天响,鞭炮噼里啪啦,桃花家红绸挂满,一片虚假的喜庆。刘尘默穿着那身红得像血的喜服,满脸都是吃了屎般的厌恶,被人硬拽到堂前。璃儿盖着红盖头,身子抖得像筛糠,心里满是惊恐。
主持婚礼的人扯着破锣嗓子喊:“一拜天地!”
刘尘默像根木头似的戳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前方,那眼神好像要把这破婚礼给烧了。桃花在旁边急得跳脚,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种,还不赶紧拜?你想让老娘被人笑话死啊?”刘尘默就当没听见。
刘寒茶在一旁,脸黑得像锅底,压着满腔怒火吼道:“尘默,你他娘的别犯浑,快拜堂!”
刘尘默咬着牙,纹丝不动。这时,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桃花觉得脸都被丢到茅坑里了,冲上去狠狠推了刘尘默一把,骂道:“你今天要是不拜堂,老娘就死在你面前,让你当个没娘的野种!”
刘尘默那股子邪火也冒起来了,扯着嗓子喊:“我才不娶这个臭,拜个屁!”说着,扭头就跑。
刘寒茶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揪住刘尘默的胳膊,怒吼道:“你个兔崽子,反了你了!今天你不把这堂拜了,老子把你腿打断,让你像个瘸腿的狗一样爬!”刘尘默拼命挣扎,可刘寒茶力气大得像头牛,他根本挣不脱。
“给我滚回来!”刘寒茶说着,一脚狠狠踹在刘尘默屁股上,刘尘默像个破麻袋似的被踹到璃儿身边,差点摔个狗吃屎。
桃花赶忙喊:“继续拜堂,继续!”
主持婚礼的人哆哆嗦嗦地喊:“二拜高堂!”
刘尘默满脸愤怒和屈辱,盯着桃花,那眼神就像要把桃花千刀万剐,嘴里骂道:“你个老贱人,就知道逼我,我咒你不得好死!”璃儿在旁边小声哭着,那哭声就像只受伤的小猫,她委屈地嘟囔:“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夫妻对拜!”主持婚礼的人声音都在发抖。
刘尘默把头扭到一边,像个倔强的驴,吼道:“我才不拜这个!”刘寒茶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都快瞪出血了,扬起手骂道:“你个小畜生,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子把你的嘴撕烂,让你只能像个哑巴猪一样哼哼!”
桃花赶紧拉住刘寒茶,说:“算了,算了,直接送洞房吧!”
几个丫鬟急忙上前,扶起璃儿往婚房走。刘尘默站在原地,像根钉子。刘寒茶吼道:“你还傻站着干啥?跟上!”
刘尘默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进去,那里面就是个火坑,你想让我被这个贱女人缠死啊?”
刘寒茶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又是一脚,骂道:“你是不是想让老子现在就打死你?进去!”
刘尘默被家丁们拉着往婚房拽,他一边挣扎一边骂:“你们这群王八蛋,放开我!我才不要和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待在一起,你们都他娘的不得好死!”
进了婚房,刘尘默一屁股坐到地上,满脸绝望。璃儿坐在床边哭,眼泪把盖头都浸湿了,她抽抽搭搭地说:“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被拉来的……”刘尘默恶狠狠地说:“你个不要脸的,离我远点,别用你的脏身子靠近我!”
桃花和刘寒茶站在婚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桃花叹着气说:“这小王八蛋,真是要把我气死了。”
刘寒茶呸了一口,说:“等他吃点苦头就知道好歹了,这璃儿也是个倒霉的,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说完,两人走了,留下刘尘默和璃儿在婚房里。刘尘默坐在地上,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自已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璃儿则哭得更厉害了,她感觉自已就像掉进了地狱,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嫌弃辱骂。
婚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刘尘默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恼羞成怒,璃儿在床边哭得肝肠寸断,那哭声像利爪挠在刘尘默心头,让他愈发暴躁。
“你他娘的哭个屁啊!再哭,老子现在就把你这贱扔到猪圈里去,让你跟那些母猪睡一块儿。”刘尘默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咆哮着,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要把璃儿生吞活剥。
璃儿的哭声猛地止住,取而代之的是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你个狗杂种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还他娘的不想嫁给你这个废物呢!你就像个被人用链子拴着拉来成亲的公狗,你还在这儿耀武扬威?你算个什么东西?”璃儿扯着嗓子大骂,眼睛瞪得像铜铃,胸脯剧烈起伏,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通过这起伏宣泄出来。
刘尘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恶狠狠地指着璃儿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进了我家的门,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你别以为你那几滴猫尿能让老子心软,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个烂货!”
璃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规矩?你个窝囊废有什么资格立规矩?你就是个被人像捏软柿子一样逼着成亲的孬种,你连自已的鸟事都管不好,还想来管我?你他娘的怎么不去吃屎呢?”
刘尘默被气得满脸涨红,像个熟透的烂番茄,他张牙舞爪地冲过去,边冲边骂:“你个臭,今天老子非打死你不可,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璃儿毫无惧色,她猛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刘尘默的脸狠狠扇过去,“啪”的一声,这一巴掌又狠又响,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婚房里如同炸雷一般。“你敢动我试试?你这个没爹没娘教的垃圾,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告诉你,我璃儿虽然命苦,被人像货物一样拉到这儿,但也不是你这种人渣能随意拿捏的。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刘尘默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他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个贱女人,竟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璃儿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能把刘尘默烧成灰烬。“打你怎么了?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就该打。你嫌弃我?那你他娘的别和我成亲啊,你现在在这儿发什么疯?你就是个孬种,只敢对女人动手。”
刘尘默看着璃儿那愤怒得近乎癫狂的样子,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你别打我了。我也是被那些王八蛋逼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璃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尘默,心中的怒火稍微消减了一些,但还是满脸厌恶。“哼,你这种人就会装可怜。今天我暂且放过你,你要是再敢对我出言不逊或者动手动脚,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我会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让你当个太监。”
刘尘默一边磕头一边擦着眼泪,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
璃儿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下,冷冷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刘尘默,就像看着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尘默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心中满是对璃儿的畏惧,这个原本他看不起的女人,此刻却像恶魔一样让他胆寒。
婚房内,璃儿眼神里透着一股如恶鬼般的狠厉,朝着刘尘默逼去,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刘尘默像只受惊的老鼠般往角落里缩,惊恐地喊:“你个臭,想干啥?你他娘的是疯了吧!”
璃儿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哼,你个狗杂种,现在怕了?你早他妈该知道会有这一天。这洞房,你不想入?老娘今天就强上了你,让你也尝尝被人糟蹋的滋味。”说着,她如饿狼扑食般扑向刘尘默,双手像爪子一样狠狠去撕他的衣服,嘴里还骂着:“你这坨烂肉,还敢反抗?”
刘尘默拼命挣扎,脸憋得通红,“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璃儿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指甲都掐进了刘尘默的肉里,“你骂谁呢?你个没种的废物。刚刚在堂前不是还像个傻逼似的张狂吗?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刘尘默被她扯得衣衫褴褛,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血痕,他扯着嗓子惨叫:“救命啊!救命啊!你这个贱要杀我啊!”
门外的桃花听到里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又得意的笑,对刘寒茶说:“你听这小子叫的,像个被宰的猪一样。等璃儿那小骚蹄子怀上了,看这小兔崽子还能怎么蹦跶,哈哈哈。”
刘寒茶嘴角抽了抽,也跟着笑:“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希望璃儿能赶紧怀上,让他知道啥叫天高地厚。”
房内,刘尘默继续求饶,声音都喊得嘶哑了:“姑奶奶,我错了,我是你孙子,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璃儿却像没听见一样,“你现在求饶?你当老娘是吃素的?你这烂根,今天我要把你玩废了,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刘尘默的叫声在婚房里回荡,愈发凄惨,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原本在他眼里可以随意践踏的女子,会变成如此恐怖的恶魔。
“你再他娘的叫,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塞你嘴里?”璃儿恶狠狠地威胁道。刘尘默吓得赶紧捂住嘴,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璃儿看着他的狼狈样,心中满是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和仇恨,这场如噩梦般的洞房,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要将两人都拖入无尽的黑暗。
清晨那刺目的阳光照进婚房,却好似在嘲笑这屋内的狼藉。刘尘默瘫在床上,那身子就像被野狗啃过一般,满身是青紫的瘀痕、带血的抓痕,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神呆滞得如同死鱼眼,整个人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彻底没了昨晚那点仅存的骨气,像具行尸走肉般安隐了。
璃儿瞅着他这副熊样,嘴角扯出一抹扭曲又得意的笑,“哼,你这孬种,现在知道怕啦?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早他娘的像个死狗一样趴着不就没事了,非得让老娘收拾你。”刘尘默像个木头似的,没搭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床顶,仿佛那上面有他的救命稻草。
璃儿扭着屁股起身去洗漱,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看你以后还敢在老娘面前蹦跶不?这就是你这傻逼自找的,昨晚那劲儿呢?都被狗吃了?”就在这时,刘尘默那死鱼般的眼睛突然有了光,眼神里透着一股疯狂劲儿,他像诈尸一样从床上蹦起来,撒丫子就往门口冲。
璃儿一下愣住了,紧接着就炸毛了,扯着嗓子吼道:“你个狗日的,你他娘的想去哪儿?你敢跑?”刘尘默边跑边骂:“老子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你这个烂货、疯婆子远远的,你他妈就是个噩梦。”
璃儿几步追上去,像钳子一样的手死死抓住刘尘默的胳膊,“你敢走?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老娘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像个死蛤蟆一样在地上爬。”刘尘默像头愤怒的公牛,用力甩开她的手,胳膊肘还狠狠撞了璃儿一下,“我受够你了,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臭,你就是个恶魔,我就是死也不要再和你待一秒。”
璃儿被撞得退后几步,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你说谁是臭?你个没良心的杂种,昨晚要不是老娘收拾你,你能这么老实?你就该一辈子被人骑在头上拉屎。”刘尘默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你那是收拾我?你那是折磨我,你这个变态。我宁愿被乱刀砍死,也不想再被你这侮辱。”
“你走啊,你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我把你家祖坟都刨了,让你祖宗都不得安宁。”璃儿张牙舞爪地威胁道。刘尘默停住脚步,回头用那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敢动我家人试试?你这个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咱俩没完。”说完,他像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冲出门去。
璃儿在后面像个泼妇一样咆哮着:“刘尘默,你个龟孙子,你会后悔的,你跑不掉的,老娘要是抓到你,非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喂狗不可!”她那愤怒的吼声在婚房里回荡,可刘尘默早已跑得没影了,只剩下璃儿在那儿气得直跺脚。
刘尘默像头发了狂的野猪一般冲向门口,那势头就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撞个粉碎。“砰”的一声闷响,他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正要进门的桃花身上。桃花被撞得东倒西歪,像个破旧的麻袋一样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她那眼睛瞪得像铜铃,破口大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碎,你他娘的是瞎了眼还是赶着去吃屎啊?你是不是想撞死老娘啊?”
刘尘默双眼布满血丝,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声嘶力竭地怒吼:“老子要离开这个比茅坑还恶心的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待了,你们这些王八蛋都别想拦我!”说着,他伸出手,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推了桃花一把,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桃花推到十八层地狱去。桃花被推得连连后退,身子撞在墙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气得满脸通红,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你个天杀的小畜生,你敢推老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再敢动一下,老娘今天就扒了你的皮!”
刘尘默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不管不顾,继续往门口冲去,边冲边骂:“你个老贱人,别挡我的路,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离你们这些垃圾远远的!”桃花气得浑身发抖,她扯着嗓子喊:“刘寒茶,你个死鬼,你快给老娘滚过来!这小兔崽子要造反了,他要杀了我啊!”
刘尘默一听“刘寒茶”这三个字,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顿时没了刚才的嚣张劲儿,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是刘寒茶来了,自已绝对会被整得生不如死。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两条腿就像筛糠一样,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了出来,那股骚臭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鼻得很。
桃花见状,捂着鼻子,一脸嘲讽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个没种的孬货,就这点能耐?还想跑?我看你就是个只会尿裤子的废物,你活着都是浪费粮食。”刘尘默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像一只被抽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一样,灰溜溜地转身往回走,嘴里还哆哆嗦嗦地嘟囔着:“算你们狠……我……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