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哭着跑回自已屋子后,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像火山般喷发。她不能就这么被刘寒剑和那贱女人欺负,当下决定回娘家搬救兵。
桃花胡乱抹了把泪,收拾了一下便匆忙往娘家赶。一见到她爹刘茶办,“噗通”一声跪下,哭得撕心裂肺:“爹啊,你要给女儿做主啊!刘寒剑那挨千刀的,弄了个骚狐狸回家,还要纳她为妾,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啊!他把女儿往死里折磨啊!”
刘茶办一听,眼珠子都红了,怒吼道:“啥?刘寒剑那狗杂种敢这么作践我闺女?走,爹给你出气!”说完,叫上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气势汹汹地朝刘家奔去。
此时,刘寒剑和柔儿在房里正缠绵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吓得不轻。刘寒剑匆忙披衣出门查看,就见刘茶办带着人如凶神恶煞般冲进来。
刘茶办瞅见刘寒剑,像头愤怒的狮子般冲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龟孙子,敢这么糟践我女儿?你是不是嫌命长了,想下地狱啊?”
刘寒剑梗着脖子吼道:“岳父大人,你发什么疯?我纳妾是我的事,你别来多管闲事,小心我不客气!”
“你放屁!”刘茶办脸涨得像猪肝,“桃花是我心头肉,你这么对她,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说着,挥起拳头就朝刘寒剑脸上招呼,边打边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被那贱吸干了,才这么对我女儿?”
刘寒剑边躲边喊:“岳父大人,你别乱来,我好歹是桃花丈夫,你不能这样!”
“丈夫?你也配?你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刘茶办打得更狠了。
柔儿在角落里吓得魂飞魄散,缩成一团。刘茶办瞧见她,更是怒不可遏,指着她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到处勾引男人,你那下面是不是痒得难受,非得勾引有妇之夫?看我今天不把你那贱身子打得稀巴烂!”说着就朝柔儿走去。
柔儿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老爷,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啊,我再也不敢了!”
“被逼?你个,少在这装可怜,你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就该被打死!”刘茶办怒目圆睁。
刘寒剑见状,赶忙挡在柔儿身前,喊道:“岳父大人,你要打就打我,别碰柔儿,她是无辜的!”
“你还护着她?你个吃里扒外的杂种,被这迷得晕头转向了吧?”刘茶办咬牙切齿。
这时,刘尘默听到动静出来,看到这场景,哈哈大笑:“哈哈,打得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早该有这报应了!”
刘寒剑转头对刘尘默怒吼:“你个小杂种,你笑个屁?我是你爹,你就这么盼着我被打?”
刘尘默也吼道:“你算什么爹?你就是个整天在外面找野女人,回家就撒野的垃圾,我恨不得你被打死!”
“你个逆子,老子今天先收拾了你!”刘寒剑气得浑身发抖。
刘茶办看着父子俩吵起来,更是火上浇油,大骂道:“你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今天我要把你们都收拾了,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着又要动手。
桃花在一旁看着,心像被无数钢针猛扎,眼泪止不住地流。她知道,这个家已经烂透了,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刘寒剑被刘尘默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扬起手就朝刘尘默扑去:“你个小杂种,敢跟老子顶嘴,老子今天就把你打得你娘都不认识!”
刘尘默眼疾手快,一个闪身躲到桃花身后,扯着嗓子吼道:“你个老狗,有能耐你就来啊!你除了会欺负我们娘俩,还会干啥?你就是个被那掏空了身子的废物!”
刘寒剑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像铜铃,对着桃花怒吼:“你个臭娘们,给我让开!今天我非得把这小畜生的骨头打断不可,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桃花紧紧抱住刘尘默,泪流满面地喊道:“你休想!刘寒剑,你要是敢动尘默一下,我跟你拼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么多年你对我们母子做的那些缺德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老子才不信!这小杂种就是欠收拾,他是我儿子?他就是个来克我的灾星!”刘寒剑面目狰狞地咆哮着。
刘尘默在桃花身后探出头来,满脸不屑地大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就是个整天在外面找破鞋的垃圾,你有什么资格当爹?你就应该烂在那些的床上!”
刘寒剑被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冲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扯桃花:“你个贱,给我滚开,别逼我连你一起收拾!”
桃花用力甩开他的手,毫不畏惧地瞪着他:“我今天就不让,你要是敢动我,我爹绝对不会饶了你,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混蛋!”
刘寒剑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手再次朝桃花伸去,刚碰到桃花,就听到一声如雷般的怒吼:“刘寒剑,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刘茶办像一头发怒的雄狮般冲了过来,对着刘寒剑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你个王八蛋,竟敢对我女儿和外孙动手,我今天非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刘茶办边打边骂,每一拳都带着满腔的怒火,专往刘寒剑的要害处招呼。
刘寒剑被打得嗷嗷直叫,抱头鼠窜:“岳父大人,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是被那小杂种气糊涂了!”
“你放屁!你这种人渣,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我今天就为民除害!”刘茶办一脚踹在刘寒剑的肚子上,刘寒剑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
刘尘默在一旁看着刘寒剑被打得像条死狗一样,忍不住拍手大笑:“哈哈,打得好!你这种垃圾就该被打死,你早就不是我爹了,你就是个臭虫!”
刘寒剑恶狠狠地盯着刘尘默,边吐血边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等我缓过来,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你和你娘都是我的灾星!”
刘尘默也怒吼道:“你还敢嘴硬?你看看你现在的熊样,你就是个被人玩烂了还自以为是的蠢货,你就该被扔到茅坑里淹死!”
刘茶办打得手都酸了,才停了下来。他揪着刘寒剑的头发,把他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街上,然后用力一甩,骂道:“你给我滚远点,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把你的老二割下来喂狗,让你断子绝孙!”
刘寒剑躺在满是污水和垃圾的街上,鼻青脸肿,浑身是血,他看着刘茶办和桃花等人,眼中充满了怨毒:“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桃花看着刘寒剑那狼狈又可恶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个家已经彻底毁了,但她不后悔,她不能再让刘寒剑伤害自已和儿子。刘茶办心疼地搂着桃花,安慰道:“女儿,别怕,这畜生要是敢再来,爹把他剁碎了喂猪。”刘尘默则朝刘寒剑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仇恨。
刘寒剑被刘茶办像丢垃圾一样扔到街上后,满心都是怨毒,那恨意如同疯长的野草,在他胸腔里肆虐。他挣扎着爬起来,身子晃得像风中残烛,嘴里骂骂咧咧地朝着花街走去,那花街可是他平日里寻欢作乐的地儿。
“哼,你们这群王八蛋,都他妈跟我作对!老子就算被你们赶出来,也能在花街快活,你们就等着瞧吧,老子要让你们后悔!”他一边走,一边吐着唾沫,那模样就像个疯狗。
一到花街,老鸨那眼睛就跟老鹰似的,一下子就瞅见了刘寒剑。虽说刘寒剑现在狼狈得像个刚从茅坑里捞出来的臭虫,但老鸨还是满脸堆着那恶心人的假笑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刘爷吗?您今儿个这是咋啦?不过没关系,来了这儿啊,啥烦恼都没啦!快,里边请!”
刘寒剑恶狠狠地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大声吼道:“别他妈废话!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和最骚的娘们儿都给老子叫来,老子今天要喝个痛快,玩个够本!”
老鸨被他这一吼,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陪着笑脸应道:“好嘞,刘爷,您稍等会儿,这就给您安排!”
没一会儿,美酒和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就被带到了刘寒剑面前。刘寒剑一把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那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却浑然不觉,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你们都他妈瞎了眼,敢这么对老子,老子有的是钱,有的是乐子……”
旁边一个姑娘娇滴滴地说道:“刘爷,您可别这么喝呀,再这么喝下去,您这身子骨可就废啦,以后还怎么和我们玩儿呀?”
刘寒剑一听,猛地伸手抓住那姑娘的胳膊,那手劲大得像铁钳,疼得姑娘直皱眉。他醉眼朦胧地盯着姑娘,满嘴酒气地说:“废?老子好着呢!别他妈咒我,来,陪老子喝酒,不把老子伺候好了,有你好看!”
几轮酒下肚,刘寒剑已经醉得像摊烂泥,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子晃得厉害,旁边的姑娘们都来劝他:“刘爷,您这都醉成这样了,就别折腾了,在这儿睡一觉吧,明儿再走。”
可刘寒剑就像头倔驴,他一把推开那些姑娘,嘴里骂道:“滚犊子!老子要走,老子要去找那些王八蛋算账……”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大街上,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突然,一辆马车像发了疯似的疾驰而来,那车夫看到刘寒剑的时候,想刹车都来不及了。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刘寒剑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马车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哎呀,出人命啦!”周围的人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围了过去。有人壮着胆子上前查看刘寒剑的情况,这一看,差点没吐出来。只见刘寒剑满脸是血,那血糊得他整张脸都看不清模样了,人也早就晕死过去了。
“快,快把他抬到医馆去,说不定还有救!”有人大喊道。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刘寒剑抬到了附近的医馆。医馆里的大夫一看到刘寒剑这副惨样,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但还是赶紧动手救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总算是把刘寒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他却一直昏迷不醒,像个死人似的躺在床上。
过了好久,刘寒剑终于有了点动静,他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可那眼神空洞得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就像个刚出生的傻娃娃。
大夫走过去问他:“你感觉咋样?知不知道自已是谁?”
刘寒剑傻傻地看着大夫,嘴里嘟囔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我是谁?这……这是哪儿?你……你又是谁?”
大夫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这人怕是脑子被撞坏了,变成个傻子了,真是作孽啊!”
这时,刘寒剑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从床上坐起来,手舞足蹈地喊道:“嘻嘻,我要吃糖,我要找娘,我要抱抱……”那声音又尖又刺耳,就像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样。
医馆里的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咋办。有人小声说:“这可咋整?得赶紧通知他家人吧,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儿闹吧。”
于是,有人自告奋勇去打听刘寒剑的家人。而刘寒剑呢,还在医馆里又哭又闹,一会儿扯着自已的头发,一会儿在床上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娘,娘,我要吃糖……”那场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可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过了一会儿,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我打听好了,这人好像是被一个叫刘茶办的人从家里赶出来的,听说他们之间闹得可凶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通知刘茶办吧,这事儿咱可管不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刘茶办和桃花得知刘寒剑被马车撞成傻子的消息后,桃花心里五味杂陈,虽说刘寒剑对她和儿子那样残忍,但毕竟夫妻一场,她还是有些不忍心。她对刘茶办说:“爹,要不……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吧?他现在都这样了……”
刘茶办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不屑地说:“看他?看那个畜生干啥?这就是他的报应,他这种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死了都活该!”
桃花眼里闪着泪花,哀求道:“爹,不管怎么说,他也曾是我的丈夫,我们还有过孩子,我……我实在狠不下心啊,就去看一眼吧。”
刘茶办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真是冤家啊!好吧,那就去看看,但你别心软,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当桃花和刘茶办来到医馆时,刘寒剑正坐在床上,嘴里咬着自已的手指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那眼神呆滞得像个木头人,还时不时傻笑几声。
桃花走到他跟前,强忍着泪水,轻声问:“寒剑,你……你还认得我吗?”
刘寒剑看了桃花一眼,突然大哭起来,那哭声就像鬼哭狼嚎似的:“呜呜,你是谁?你是来打我的吗?我……我好怕,娘,娘……”
桃花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我是桃花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啊……”
刘寒剑歪着头,像个弱智儿童一样看着桃花,傻笑着说:“桃花?桃花是什么?是能吃的吗?嘻嘻……”
刘茶办在一旁看着刘寒剑这副恶心人的样子,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哼,你也有今天!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玩意儿?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你就该像条野狗一样在大街上自生自灭!”
桃花听了刘茶办的话,心里一阵难过,但她也知道,刘寒剑已经变成了这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丈夫了。她擦了擦眼泪,对刘茶办说:“爹,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们留恋的了。”
刘寒剑看着他们要走,突然挣扎着爬起来,扑向桃花,嘴里喊道:“别走……别走……我要抱抱……”可他还没走两步,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医馆里的人都摇头叹息,这个曾经在城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的刘寒剑,如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是让人又觉得解气,又有些可怜。
刘寒剑变成傻子后,在医馆里简直就是个恶魔。他那副鬼样子,真能把人恶心死。他整天在医馆里晃悠,流着那恶心巴拉的哈喇子,眼睛就像个饿狼似的盯着吃的。只要瞅见有吃的,就跟疯了一样扑上去,也不管是谁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塞,那吃相就像个饿死鬼投胎。
“他奶奶的,这傻逼又抢我的干粮!”一个病人的家属气得跳脚大骂,“你个死傻子,吃死你算了!”
刘寒剑才不管呢,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得像个猪头,还含糊不清地嚷嚷:“好吃,好吃,都是我的,你们都别抢,再抢我打死你们!”那声音就像破锣一样,刺耳得很。
大夫看着刘寒剑这德行,头都要炸了。每天光是给那些病人瞧病就够累的了,还得被这个傻子折腾。这刘寒剑就跟个灾星似的,把医馆搅得像个茅坑一样臭烘烘、乱糟糟的。
“你个畜生,给老子安分点!”大夫扯着嗓子怒吼,“再这么折腾,老子把你大卸八块扔出去!”
刘寒剑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到处撒野。不是把药罐子踢翻,弄得满地都是药渣子,就是跳到病床上拉屎撒尿,搞得整个医馆都弥漫着一股骚臭味。大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决定把这个瘟神扔回桃花家去。
这天,大夫叫了几个伙计,拿着绳子就把刘寒剑像捆猪一样捆了个结实,抬着就往桃花家走。到了桃花家门口,大夫一脚把门踹得砰砰响。
桃花打开门,一看是大夫和刘寒剑,脸一下子就黑了,像锅底一样。
“大夫,你他妈有病啊?”桃花破口大骂,“我不是说了我不管这个杂种了吗?你把他弄我这儿来干啥?”
大夫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喘着粗气大骂:“你个臭娘们,你不管?这傻逼在医馆里闹得鸡飞狗跳的,老子都要被他搞疯了!他是你男人,你不管谁管?”
桃花呸了一口,满脸的不屑:“男人?他也配?他以前对我和孩子做的那些缺德事,猪狗都不如!我恨不得他早点死,还让我管他?你脑子进水了吧?”
大夫气得脸都红得像猴屁股了,指着桃花的鼻子骂道:“你个贱,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他现在都成这样了,你还这么狠心?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桃花冷笑一声:“遭雷劈?他以前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他打骂我和孩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有今天?我告诉你,大夫,我是绝对不会管这个垃圾的!”
大夫见桃花油盐不进,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刘寒剑扔到门口,就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扭头就走。
“哼,你不管,老子也不管了!让他在这儿烂死吧,这种人就不该活着!”大夫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刘寒剑被摔得“嗷”的一声惨叫,在地上打着滚。他看着桃花,眼神里有一丝可怜巴巴的样子,嘴里喊着:“娘子,娘子,我疼,我饿,我好怕……”
桃花看着他,心里一阵厌恶,大骂道:“你个死鬼,别叫我娘子!你以前折磨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你就该在这儿自生自灭,别指望我会可怜你!”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刘寒剑在门口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又开始傻笑起来,在地上爬来爬去,嘴里念叨着:“嘻嘻,好玩,有虫子,有虫子……”那模样,真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都在那儿指指点点。有的说:“这桃花也是够狠的,不过也难怪,这刘寒剑以前确实不是个东西。”有的说:“哼,这就是报应,刘寒剑这种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不管别人怎么说,桃花是铁了心不管刘寒剑了,而刘寒剑就只能在这门口像个野狗一样游荡,成了个让人唾弃的傻子。
刘寒剑被扔在桃花家门口后,就像坨甩不掉的烂泥一样赖在那儿。他那身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了灰尘和不知从哪儿蹭来的污垢,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头发乱得像被狂风肆虐过的杂草堆,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那模样简直比街边的叫花子还恶心。他嘴里一直嘟囔着胡话,就像个中了邪的疯子。
桃花在屋里做饭,那的饭香从屋里飘了出来,弥漫在周围。刘寒剑那跟狗一样灵敏的鼻子猛地一吸,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变得像饿狼见了肉一样贪婪。他嗷的一嗓子,像头发狂的野猪般冲进了屋里。桃花刚端起碗,正准备好好吃顿饭,冷不丁被刘寒剑这一冲,吓得差点把碗都扔了,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你个天杀的狗杂种,你他娘的给我滚出去!”桃花扯着嗓子怒吼,那声音大得感觉屋顶都要被震塌了,“谁他妈让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进来的?”
刘寒剑可不管桃花的叫骂,他那脏兮兮的手像爪子一样伸出去,一把就抢过桃花手里的碗,然后就往嘴里猛塞饭。那饭粒和着他的口水四处飞溅,他边吃边流着哈喇子,那哈喇子就像黏糊糊的鼻涕一样,恶心至极。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嚷嚷着:“吃……吃……真他娘的好吃……”
桃花气得肺都要炸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胸脯剧烈起伏。她伸手就去夺碗:“你个傻逼,这是我的饭!你他娘的给我放下,你这个饿死鬼投胎的畜生!”
刘寒剑把碗抱得紧紧的,身子左躲右闪,像个狡猾的老鼠一样躲避着桃花的手。他那傻兮兮的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嘿嘿,我的,这是我的饭……你别想抢,你这个臭娘们!”
“你放屁!”桃花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出去,别在我这儿撒野,你这个遭瘟的家伙!”
刘寒剑根本不理会桃花的咒骂,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那吃相就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囚犯。他把饭粒弄得到处都是,地上、桌子上、桃花的身上都沾满了饭粒。桃花看着被刘寒剑搞得像猪圈一样脏乱的屋子,心中的怒火就像火山喷发一样。
“你个王八蛋,以前你作恶多端,坏事做尽,现在变成这副傻样也是你他娘的报应!”桃花指着刘寒剑的鼻子大骂,“我他娘的上辈子肯定是挖了你家祖坟,才会跟你这种垃圾有牵连!”
刘寒剑嘴里塞着满满的饭,腮帮子鼓得像个癞蛤蟆,抬起头看着桃花,眼神里满是迷茫和呆滞,嘴里嘟囔着:“娘子……我饿……我要吃……”
“谁是你娘子!你个死不要脸的,别他娘的乱叫!”桃花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得像要把人的耳膜刺破,“我跟你早就他娘的没关系了,你这个混蛋!”
桃花越想越气,转身抄起扫帚就朝着刘寒剑打去,边打边骂:“你个狗娘养的,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刘寒剑被扫帚打得嗷嗷直叫,像个被揍的野狗一样,但他就是死皮赖脸不肯离开。他在屋里跑来跑去,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躲避着桃花的扫帚,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疼……别打……你这个臭,敢打我!”
“你现在知道疼了?你他娘的以前欺负我和孩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们疼?你个没人性的畜生!”桃花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那眼神里更多的是愤怒,“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垃圾!”
刘寒剑见桃花哭了,一下子愣住了,站在那儿像个木头人一样。他呆呆地看着桃花,手里还拿着那半碗饭,饭里的汤汁顺着他的手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不知所措地嘟囔着:“娘子……你哭了……我……我……”
“你别叫我娘子!你个傻逼!”桃花哭着大骂,“你给我滚,我不会再心软了,你这个害人精,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刘寒剑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但那傻样看起来更让人觉得恶心。他小声地说:“娘子……别赶我走……我害怕……外面有坏人……”
桃花咬着嘴唇,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她心中一阵纠结,又恨又怜。她恨刘寒剑以前的所作所为,那些打骂、背叛的场景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但现在看到他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里又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过去所遭受的痛苦,心中的恨意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你给我出去!”桃花再次举起扫帚,像个发怒的母夜叉一样,“我不会再可怜你了,你这种人就应该被扔到乱葬岗喂狗!”
刘寒剑见桃花真的发火了,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他还回头看了桃花一眼,那眼神里有一丝可怜,但更多的是傻气。桃花看着刘寒剑的背影,心中一阵难过,但她还是咬着牙,狠狠地关上了门,嘴里还骂着:“你最好死在外面,别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