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您知道这一枚天香豆蔻的下落,请一定要告诉臣。”
“臣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将其弄到手……”
铁胆神候说这话的时候。
眼中两道精光爆射。
朝着萧尘走了两步。
身上一股绝顶强者的威压散出。
陆言只觉得。
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但他不能后退半步。
因为他才是这个朝廷的皇。
一旦后退的话。
那皇庭的威严就彻底消失了……
坚持了几秒后。
这股威压才消散开来。
陆言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淡淡开口道:“皇叔认为这三枚贴上豆蔻在朕这里?”
他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苦笑。
“那皇叔可要失望了,这偌大的皇宫,朕能掌控的,不过一亩三分地……”
“皇宫里到处都是其他势力的人,这点,想必皇叔比朕更清楚才对……”
“要是真有什么天香豆蔻,那这等好东西,皇叔认为他们会给朕留这吗?”
陆言这话倒是点醒了铁胆神候。
原本想胁迫陆言,交出天香豆蔻的神候。
这个时候,身上的内力收了回去。
他话音一转。
“两天之前,陛下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现在我能感受到,陛内那磅礴的内力,似乎已经达到了半步决定境界……”
“皇叔果然慧眼如炬,这正是达到了半步绝顶巅峰强者的行列,只是如何跨过这半步,却是没有一点眉目。”
“眼下,朝堂之外,各种势力对皇廷虎视眈眈……”
“特别是罗网赵高,皇叔应该已经是绝顶强者了吧?”
“不妨传授只有几招?”
陆言此刻放出了信号。
那就是想要拉拢铁胆神候。
与自己站在同一个战线。
一起对抗罗网赵高。
不过铁胆神候生性孤傲。
手下能人众多。
显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陛下能在短时间内达到半步,绝顶强者相信另外半部,应该很快能越过才对,臣就不打扰什么了……”
铁胆神侯说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大殿。
.....
之后几天。
陆言在系统的帮助下。
获得了九阳神功。
实力终于达到绝顶强者之列。
先灭罗网赵高,再灭铁胆神候。
朝堂之中无人敢忤逆他的话。
而他所在的反派皇朝,也开始了向全球扩张的道路。
深宫多寂寞。
妃子如是。
天子又何尝不是?
陆言独自一人坐在龙床之上,望着紧闭的宫门,以及奢侈、辉煌的雕龙画柱。
凝神沉思。
眼下,有金刚护体神功,以及真龙之气护体。
勉强算是有一点自保之力。
他是记得,这大夏国内强者如云,飞檐走壁,弹指杀人都是小儿科。
万人敌,以往都是夸张说法。
但是在这里,真有以一敌万之辈。
比如,他的大内侍卫首领,鳌拜。
几年大内演武,鳌拜这厮可是凭借一身的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干翻了上万的御林军。
至于其他的将军、校尉。
想来也不差。
可惜,都是一些乱臣贼子。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多从系统那里弄点奖励......”
陆言眯着眼,暗自思索。
千古一帝系统,宗旨是辅助他成为真正的千古一帝。
而想要获得系统奖励,有两种方法。
一是得到文臣武将的绝对忠心。
二是干出一些可以推进自己,成为千古一帝的大事。
嘎吱。两排小太监,簇拥着一人大步入殿。
“啊,陛下醒了?”
为首的太监,一身浅黑色官服,约莫五十上下。
见到陆言醒了,而且气色红润。
顿时一愣。
阴冷的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陛下醒了就好,奴才奉皇后娘娘懿旨,请陛下服药。”
“狗东西。”
周乾不怒反笑。
“见朕为何不拜?”
“....小的,参见陛下。”
“来人,伺候陛下服药。”
老太监深深看了周乾一眼,行了一礼后,挥了挥手。
两名小太监,立刻会意。
重新端着一杯汤药,快步上前。
玛德!
这是要逼宫啊!
区区几个太监,都敢如此嚣张。
陆言直视着,同样盯着他的老太监。
这老东西,他自然认得。
凤仪宫的太监常侍,高力士手下走狗,高如海。
而高力士,则是武则天的太监总管。
“找死。”
陆言身上内力翻涌,一脚踹在端药的太监胸口。
三十年的功力,全部宣泄而出。
只听一声骨骼碎裂声。
小太监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宫墙上,头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你....”
高如海吓懵了。
掐着兰花指,一脸见鬼的表情。
陛下,竟然是个练家子?
这怎么可能?
看着一身金光萦绕的周乾,哪里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
难道他都装的?
“狗东西,还不给朕跪下!”
陆言目光狠厉。
生死关头,他反而有种暴虐后的。
他就不信了。
在这大周皇宫内,除了来暗的,谁敢明目张胆的杀他!
扑通。
高如海身子一软,直接趴在地上。
正在此时,又是一名太监,带着几十号大内侍卫冲了进来。
“陛下!”
“来人,快护驾!”
“陛下,小的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老太监扫了一眼四下情况,眼里惊疑不定。
但是,显然更懂规矩。
上来便拜。
大内侍卫更是粗暴。
直接拔刀,架在一群太监的头上。
“你是张让?”
陆言背着手,居高临下。
面色,平淡至极。
无悲无喜。
张让,常侍太监之一,明面上是负责他衣食住行,随身伺候的太监。
实则是,吕雉的亲信。
“陛下,老奴张让,救驾来迟让陛下受惊了。”
张让恭敬至极。
只是跪在地上,看不出表情。
不愧是历史上的出名太监,心机、胆色,都不是高如海能比。
陆言瞥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这几个狗东西,意图弑君,拉下去砍了,然后丢出去喂狗。”
“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小的们,是奉了皇后娘娘懿旨,伺候陛下服药的,不是弑君啊。”
高如海面如土色。
更是再次,报出了武则天的名头。
张让明显一愣。
悄悄抬头,看了周乾一眼。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唯唯诺诺,乖巧听话的皇帝吗?
不过,要杀了皇后手下的人...
“陛下,老奴想...”
“张让!”
“你想抗旨吗?”
陆言龙袖一甩。
事到最好,能让吕雉跟武则天先干上。
那,就从这几个小太监,开始吧。
“小的,小的不敢。”
张让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
“压下去,杀了后喂狗!”
“是。”
大内侍卫们,得了命令。
看也不看陆言,押着哭嚎着的高如海几个太监,退出了承天宫。
周乾的目光,越发深邃。
这特么,还是他的大内侍卫吗?
不听天子调遣,反而对一个太监,毕恭毕敬。
哎。
要想办法,培养势力啊。
承天宫内,一时陷入沉默。
张让微躬着身子,悄悄打量着陆言。
今天的天子,让他有些陌生。
先前死在墙角的小太监,分明骨骼尽碎...
没有几十年功力,绝对做不到。
莫非,天子平日里的软弱,都是装的?
还是一位,内功高手?
太可怕了。
这是隐忍了十几年?
那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爆发...
杀了几个皇后的走狗事小,此事重大,必须要早点向太后禀报。
张让心乱如麻,保养极好的一张脸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看时辰,该上朝了吧?
“啊...”
“回禀陛下,现在才四更天,陛下龙体不适,还是多休息为好。”
张让吓了一跳,匆忙回道。
“不必了,国事为重,吩咐下去,准备早朝。”
周乾一摆手,看着要下去安排的张让,突然嘴角上扬,淡淡道。
“朕的皇后,想杀我,意图取而代之。”
“朕的好太后,想保我,意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张让,你说为了大周国运,朕是该死呢,还是该活?”
扑通。
张让虎躯一震,转过身子,猛地跪倒。
大呼。
“陛下,老奴,老奴只愿陛下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啊...”后宫。
永德宫内。
张让趴在地上,满头汗。
这一路上,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了。
不知道为啥。
今日的天子,竟然让他产生了惧意。
想着,陆言那背手而立的身影。
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帝皇之气,那种睥睨天下、生杀予夺的觉,让他心惊不已。
要是,陆言一直如此。
那也没什么。
可问题是,他几乎是看着天子长的。
一反常态,必不寻常。
这可不是好现象。
“你所说,句句属实?”
凤床上,此时正坐着一位极度雍容华贵的女子,一身凤冠霞帔,明眸皓齿,眉目如画。
只是,蹙眉之间,隐有杀伐之意。
这正是一代女狠人,当朝太后,吕雉。
“太后娘娘,老奴纵使有天的狗胆,也不敢说谎啊。”
“娘娘明鉴!”
张让跪在地上,叩首不止。
若非亲身经历。
打死他,他也不信。
“哦?”
“既是如此,倒也有趣。”
“看来,哀家是小觑了他,能不声不响,平日里摆出一副昏庸,乖巧姿态,隐忍十七年,本事当真不小。”
吕雉轻额前发丝,竟有几分魅意。
“张让,你猜天子在毫无羽翼的情况下,突然,是何原因?”
“回禀太后,老奴,老奴猜,天子未必没有羽翼。”
“老奴亲眼查看了那具尸体,天子功力深厚,必有名师指点。”
“天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修得一乘功夫,未尝不能长出一片羽翼。”
张让弓着,目阴沉。
“太后娘娘,不得不防。”
“嗯。”
吕雉眯着眼,端起一杯御酒。
“张让,你此次上报有功,赐酒。”
“奴才拜谢太后娘娘,愿为娘娘效死!”
张让受宠若惊,双手高举过头,接过御酒,一饮而尽。
“太后,何不趁早除之……”
“放肆!”
“狗东西,陛下九五之尊,岂容你不敬!”
吕雉凤眸一寒,声音冰冷。
与先前模样,完全相反。
变脸之快,恍若雷霆。
“老奴该死!”
张让貌似习惯了,重新趴在地上。
他不明白。
以前,宫内势力以太后娘娘最,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劝谏。
太后始终不愿,取天子而代之。
眼下,时间久了。
变故丛生,宫内势力,更是错综复杂。
只是一个武则天,就让太后娘娘头疼不已。
“滚出去,伺候好天子,有任何事情,即刻上报。”
“老奴遵旨!”
张让心下长叹,快步而退。
慈宁宫内。
只剩下吕雉一人,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
“取而代之…”
“先皇,雉儿从未失约。”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吕雉闭上美目,一双玉手放在台上,竟微微颤抖。
耳边,隐隐约约。
传来了先皇在病榻上,对她的托付。
良久。
吕雉重新睁开眼睛,眸中寒一闪。
“天子,我不杀你,不夺你位。”
“然你无能,就…莫要怪哀家心狠,只能替先皇打理这周天下。”
“只是,这一切都是谁在背后教你?”
“帝师,司马懿吗?”
“还是…鳌拜他们?”
…
无极宫。
这里,是夏天子上朝的宫殿。
五更天,正是上朝的时辰。
此刻,天尚未亮,朝堂内灯火通明。
文武分左右而立。
文官一律穿着湛青色、绣着各色瑞兽的官服,手持笏板。
武官则是穿着赤色官服,绣着凶兽图案。
而在最高处。
陆言一身金色龙袍,头戴皇冠,坐在龙椅之上,正一言不发,扫视着群臣。
文官为首的,是左相严嵩、右相秦桧、司空蔡京、太尉高俅。
以及吏部、工部、兵部、礼部、刑部、户部,六部尚书贾似道、李严、尤浑等人。
没什么看的。
都是蛀虫。
而且,是出了名的蛀虫。
平常朝代,其中出了一个,都要是亡国的。
这夏朝全都是,竟然还健在。
真是祖上积德。
陆言目玩味,嘴角上扬。
看的这些文臣们,纷纷皱眉。
见鬼了。
今日,这天子怎得,觉不对劲。
不过陆言部分的目,都落在了右列的武将之上。
啧啧。
这身形挺拔,笑容温和的曹操?
有点,异国打扮的是安禄山?
还有朱棣。
这小白脸,是赵括?
可惜了,这些武将多数都是狠人啊。
亲本佳人,奈何做贼?
陆言一脸惋惜,看的曹操等人,一脸懵逼。
而在文臣武将之上,左右站着两人。
都是太监,左边的年纪稍,目蕴神。
东厂督主,魏忠贤。
右侧很是年轻,丰神俊朗,样貌妖异。
不用问,西厂头目,雨化田在此。
其次,则是站在他身旁的中车府令,赵高,掌印太监刘瑾,常侍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