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离开绵州前往京城后,苏墨被困在那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狱中。然而,他那颗充满怨恨和不甘的心并未因此而死寂,那阴鸷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叶辰,我不会就这么被你轻易打倒!我苏墨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在这狭小、压抑的牢房里,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那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
苏墨绞尽脑汁,不惜利用家族残留的那点微薄势力和所剩无几、视若珍宝的钱财,对贪婪无度的狱卒百般讨好、利诱。“只要能放我出去,这些钱财统统归你,日后还有更多好处。”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买通了那见钱眼开的狱卒,像一条狡猾至极的泥鳅般成功越狱。
逃脱后的苏墨对叶辰恨得深入骨髓,那扭曲狰狞的面容仿佛被恶魔附身,每一道皱纹都刻满了仇恨。他对手下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叶辰,我发誓定要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他暗中勾结了叶辰在商业上那些一直对其虎视眈眈、心怀叵测的竞争对手。几人鬼鬼祟祟地聚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里,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们那一张张阴狠的面孔。
“这次一定要让叶辰永无翻身之日!”苏墨那恶狠狠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犹如地狱传来的诅咒。
对手甲谄媚地说道:“苏公子,您说怎么做,我们都听您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苏墨阴恻恻地说:“叶辰的酒楼乃是其生意的核心所在,我们就从此处下手,让他的根基彻底崩塌。”
于是,他派出心狠手辣的心腹,趁着夜色偷偷潜入酒楼,在酒楼的食材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脚。那些被恶意污染的食材,被毫不知情的厨师精心烹饪成一道道看似美味的佳肴。导致不少顾客在食用后,相继出现上吐下泻、头晕目眩等严重身体不适的症状。这一可怕的事件如同瘟疫般迅速传播开来,叶辰苦心经营多年的酒楼声誉瞬间一落千丈。
不仅如此,苏墨还丧心病狂地散布各种不堪入耳的谣言,他在街头巷尾唾沫横飞地叫嚷着:“你们知道吗?叶辰的产业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肮脏秘密,什么走私、行贿,无所不为!”那些谣言如同毒箭,瞬间传遍整个绵州城。成功引起了官府的高度注意。
林婉儿得知这些接踵而至的坏消息,心急如焚,一颗心仿佛被放在烈火上炙烤,坐立难安。
丫鬟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着急地说:“夫人,这可怎么办呀?老爷在京城,这边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咱们可怎么收场啊?”
林婉儿强自镇定,双手握拳,目光坚定地回答:“先别慌,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必须想办法应对。”
但她努力强忍着内心的慌乱,稳住局面,一边不辞辛劳地照顾生意,亲自向顾客赔礼道歉,耐心解释,力求挽回酒楼的声誉;一边想方设法为叶辰传递消息,希望他能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而此时远在京城的叶辰,刚刚在京城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艰难地站稳脚跟,正准备与一些位高权重的权贵商谈关乎未来发展的至关重要的合作事宜。然而,绵州传来的那一个个犹如晴天霹雳的坏消息,瞬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痛苦境地。
“这边的合作机会千载难逢,一旦错过,不知何时才能再有。可绵州的生意是根本,也不能不管不顾,我该如何抉择?”叶辰在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手下焦虑万分地问:“叶公子,这可如何是好?是放弃京城这边的机会,还是不管绵州那边?”
叶辰紧锁眉头,沉思良久,面色凝重地说道:“先安排人回绵州了解详细情况,再从长计议。无论如何,不能让苏墨的阴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