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辞枫的允许下塞雷斯特实验室十天就做出了中药的平替药剂。主星的瘟疫逐步得到控制。
虫虫都知道是主神的仁慈他们才得救。
辞枫看着日益增长的信仰之力,还是没有找到使用的方法,魂力还是不能用,真有种茶壶煮饺子有货倒不出的憋屈感觉。
唯一一点好消息就是,丹田的禁锢大概松动了百分之十,可以自由的吸收灵气修炼。
近几日辞枫发现周身环绕的光点减少了一部分。那说明有虫放弃了对他的信仰,怎么回事?
主星的瘟疫反弹了……
一部分轻易相信主神的药治好了瘟疫的的虫,墙头草,又反过来骂什么狗…主神就是骗虫的。
辞枫亲临查验,药没问题,隔离方式没问题,那为什么?疫情会反弹?
经过了三天的调查终于锁定了,嫌疑虫。
是夜,辞枫、艾内维尔、辛尔索埋伏在推测的受害者家中。因为这个“预订”的受害者也是红发,所以让辛尔索假装一下。
过了子时,房子的电子锁自动弹开,一个机器虫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他首奔床上熟睡的辛尔索。机械臂拿着一个空玻璃瓶作势要打开。
艾内维尔虫化手臂斩断了机械臂,把空玻璃瓶稳稳接下。
辛尔索翻身下床,按住了机器虫摸索过后:“它怎么没关机键?”
机器虫伸出所有机械臂反抗嘲讽道:“谁会需要那玩意。”
辛尔索也虫化砍掉了所有机械臂,掏出了一个光笼,把机器虫关在了里边。
“主神!这个交给我吧,我来看看他有什么名堂!”
辞枫接过艾内维尔递过来的空瓶,这里边是估计是含有感染者信息素的空气。怎么又是机器虫?上次红色液体的事不也是机器虫?背后主使是谁?
辛尔索打开星脑,一通手速飞快,手化作残影的操作过后,黑进了机器虫的系统。机器虫定住了一动不动。
这!!
“主神,他是肯利奇?!”
“什么意思?”艾内维尔不可置信,他明明亲手把肯利奇杀掉的。
“唉…等我一下。”辛尔索手指飞舞一通操作过后星脑投射出了画面。
一个蓝头发的小虫崽和一群虫崽站在护栏外。
“嗯?这不是我吗?”艾内维尔看着画面回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到黑市第三年,肯利奇出逃被抓回来后,丢进了特级场,特级场的规矩不分胜负,只分生死。这是他连续打的第五场快不行了。我们被安排在一旁观战,以警醒我们不要逃跑。”
辞枫侧目看向艾内维尔竟还有这样的事。
果然下一秒画面后退像是被踢飞,血喷喷了出来画面染上星星点点的红……
“销毁吧,我们该走了。”
“没问题!”辛尔索摧毁了机器虫的系统和记忆芯片,三两下拆出了机器虫存储箱里面满满的都是空的小玻璃瓶。
“主神…”辛尔索把存储箱上交。
至于肯利奇他的意识随着机器虫的销毁慢慢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啊……这是我的第三次死亡。
第一次死亡,我不愿一生都麻木的在拳场上度过,于是我逃了两次。特级场的第五场我打不动了,也不想打了,那时我想死了也好。
大概还剩半口气吧,我被丢在尸体堆里。我也不清楚我死了没有,反正我动也不能动。
有一双手悉悉索索的在我身上摸索,一边摸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莫怪!莫怪!”
可能是什么流浪虫在搜刮值值星币的东西吧。可惜我身上除了这蔽体的衣服什么也没有。
哎?怎么把我背起来了?偷尸体吗?有意思我想晚一会再死了。
不知走了多远的路,中间我没了意识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再有意识的时候好像躺在了床上,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雌虫,他身量不高应该还是个少年。
他鞠了一躬郑重道:“谢谢你,大体老师。”
大体老师是什么东西?
刀子自我的右耳后划开了皮肤……
当我的胸腔被打开了一点的时候那个少年惊呼:“握草!!!还没死?抱歉抱歉,我马上缝回去………”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啊!
睡了醒,醒了睡,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活了过来。坐起身,看了看身上连接的各种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我没动,因为我不想死了。
这个屋子不算大,又破又旧,但是非常干净。摆满了各种,嗯……奇怪的东西。我旁边还有一个床位,躺着一个尸体,他的胸腔被打开,有一部分皮掀开盖在了脸上。
那这个一定是死透的哈哈哈哈哈。
“你醒了?”少年声音传来,我看清了他的脸。
嗯…不太讨喜,因为和黑市老板长的有三分相似。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老板的第不知道多少个儿子:斯勒林。老板表面是低等贵族但实际上暗地里一手创立了黑市。
一开始我以为斯勒林研究这些是因为兴趣爱好,后来我才知道他在了解雌虫的身体,了解雌虫的腺体,了解雌虫发热的原因。他想做出一种可以抑制发热的药剂。
我被震撼到了,居然有虫,而且是这么小的虫有这样的思想觉悟。他还没进入过发热期吧。这么小的虫居然能想的那么长远。
雌虫的恢复力很强,再加上他的治疗我很快就能行动自如。
斯勒林,很清醒的一个虫。我了解到他从4岁就开始自学,因为年龄太小,雌父随军出征家里没人管,他就开始能学习一切可以看到的书籍,后来有了星脑可以了解和学习更多的知识了。他对医学方向的知识特别感兴趣。
但是一首都是偷偷摸摸的自学,为了能真实的了解雌虫的身体构造,他去黑市偷尸体解剖,我是被偷的第一个。
我觉得他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因为每次发热硬抗真的很不好过。
我发热了,神志不清差点毁了他的这个秘密基地。可也在无意让他收集到了我的信息素。
他在信息素中分离出了一种因子。因为不确定有什么作用,他要往自己身体注射看一下效果。
我说:“给我注射吧。我来做你的试验品,就当是破坏了你实验室的道歉。”
他说:“开什么玩笑!这与你无关!”
我夺过注射器扎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大喊:“你傻…吧!你他…的!”
我的身体有了反应,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发热了。
“草…怎么把春要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