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列车上,列车领航员姬子特地准备了咖啡,可惜孩子们都出去玩去了,没有人可以和她共享。
还好有瓦尔特先生。
于是姬子泡好咖啡,还特意为瓦尔特先生留了一杯,可惜他并没有喝。
他的咖啡杯下面给姬子留了一个卡片,卡片上是瓦尔特的留言。
『孩子们的电话联系不上,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去看看。』
......
绝不是为了逃避姬子的咖啡,瓦尔特内心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非常紧迫,好像有什么东西重新追上了他。
这种感觉伴随他来到孩子们夏令营的树林后,变的更加迫切了。
“*逆熵粗口*崩坏能!”
这种感觉错不了,虽然有点稀薄,但瓦尔特绝不会认错。就算是让他死一千遍,重新重构一万遍,他,瓦尔特也绝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现在他只希望孩子们不要出事情,不然,他不介意再爆一次。
然后伴随着瓦尔特的上山,他就看见了让他差点直接伊甸之星起手的画面——
一名和服女子,身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强硬攥着彦卿的手腕,而彦卿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在自已的世界里面自言自语。
新生的律者!她还绑架了彦卿,其它孩子们呢?
瓦尔特直接冲上前,准备将手杖砸下去,但越是靠近越是感觉,这个“新生的律者”有点弱诶,身上的气息也不像崩坏能。
于是瓦尔特只是将手杖顶在她的后脑勺上,要是她有一点不配合,瓦尔特将直接启动红色形态。
彦卿发现瓦尔特的精神不太稳定,他显得非常急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
“瓦尔特老师,这位是千鹤老师,她只是在担心我,害怕我被坏人所骗。”
“那就好。”
瓦尔特盯着千鹤,将手杖放下,只是自身依旧保持警觉状态。
“瓦尔特老师,请问出了什么事吗?”
“这山林间有种不好的气息,可能有坏事发生,你们也尽快离开吧。星她们现在可能在山上,我担心他们出事,如果你们看见他们,麻烦带她们一起下山吧。”
“白露小姐现在也在山上,瓦尔特老师,我们一起吧。在下也要去保护白露小姐。”
彦卿包好手中的长刀,这把蛊惑人心的长刀同样不能放松警惕。
“等等,骚年,住手。那边那个...老骚男,你,渴不渴望力量!”
“瓦尔特老师,请不要相信它。”
彦卿边说着边用力,用白布将长刀缠起来。长刀也释放出自已的妖力,试图恐吓住彦卿。
这股诡异且充满破坏力的妖力没有恐吓住彦卿,反而吸引了瓦尔特的目光。
这难不成是律者的伴生物?
“彦卿,麻烦你把这把刀给我看一下。”
“瓦尔特老师,请小心,这把刀的话,不可以信。”
“哈哈哈,老骚男,我可以给你力量,超越一切的力量,只要你握住我。”
瓦尔特接过长刀并没有回话,反而是看了一眼千鹤,在发现千鹤没有任何反应后。
突然松开手,让长刀掉在地上,然后举起手杖,以更加强大的力量,准备狠狠朝长刀砸去。
长刀面对那充满“真情实感”的力量,吓的不再言语,周身的妖气也散了。
但瓦尔特并没有真的砸在长刀的身上,他只是确认一下,确认完毕后,他将长刀捡起重新还给了彦卿。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长刀没有再说一句话。白布缠绕住了长刀的全部,但它依旧没有反抗,似乎陷入了自闭。
“千鹤老师,这山上不安全了,你也快点下山吧,我和瓦尔特老师都有些本事,你不用担心。”
就在瓦尔特,彦卿和千鹤分开道别,准备继续寻人的时候。
在另一边还有三个人目前被困在了自已的机关里面。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这棵树上的标记,还是我们上次经过的时候,我刻上去的。”
哈利摸了一下树上的划痕,他经过一次就划一次,现在他已经在这棵树上刻了不止一次划痕了。也就是说他们真的迷路了。
为什么每次试胆大会都要出点问题,难不成他哈利这辈子都不能正常过一次试胆大会了吗?
“为什么我们要把周围设计的这么恐怖。”
三月七靠近云璃,手里还举着她蓝色的照相机,像极了在给自已拍摄最后的纪录片。
“哈利,你可以把你那个制冷的,那个什么崩坏能模拟器,给它关掉吗?”
“首先它不只是制冷的,其次她卖我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这玩意怎么关啊。”
“那就直接砍了它,总不能比这更坏吧?”
三月七举起剑就朝崩坏能模拟器劈了上去。
利剑确实劈开了崩坏能模拟器,但突然的破坏令模拟器失控,虚假的崩坏能冲击波自模拟器上炸裂。
“滴答——”
好像有什么机关被冲击波打开。
“我的箱子机关好像被启动了。”
格温捂住自已的嘴巴。
“所以你的那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一段投影,玩具店老爷爷说,这会非常震撼。”
......
“老头,你把你那个宝贝箱子给人了?”
加拉赫帮着米哈伊尔收拾着玩具店,擦着擦着发现米哈伊尔的宝贝箱子不见了。
“你还真舍得,那不是你最珍贵的回忆吗?”
“我也想见识一下,被你所认可的后辈,到底有没有好好传承无名客的精神。”
“不会让你失望的,他们和你一样,都爱多管闲事。”
“哈哈哈,那就让我给新无名客们,来一点小小的前辈震撼吧。”
“你还真是...不过你们应该很合的来,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无名客。”
“这也是无名客之间的传承啊,没见过愤怒的列车长,这趟旅行怎么可能是完美的?”
将目光重新回到三月七等人身上。
此时箱子被启动,箱子里面弹出一个巨大的虚幻投影,那是一只垂耳的类人兔子,它举着毛茸茸小手,正一脸愤怒的朝三月七几人的方向砸了下去。
就好像有人故意踩脏了它刚刚拖的地板。
“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