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乙已:温两碗酒,要一个新任务。
……
江伯虎:统子,来个任务啊,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
江地主:统子,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
江华: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
江源感觉自已等系统派发任务等的头都秃了,却迟迟没有消息。
“江源?江源?你怎么啦?菜不合胃口吗?”
坐在江源对面的陈淼淼,注视着江源一直发呆,把盘子里的姜一片一片挑出来,在桌子上玩起了叠罗汉,甚至已经叠成了一个小姜堆,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问了一句。
江源一直在期待系统刷新任务。
听到这声音,才恍然回过神来,最终选择随便敷衍两句:“啊,没有没有……挺好吃的,都让我有点想起我妈了。”
陈淼淼看了下被江源‘嚯嚯’的那道菜:“你妈也会做辣子鸡吗?”
“不是,我妈也会吃辣子鸡。”
“噗鹅鹅鹅鹅鹅!”
刚开始,几人还并不太熟悉,所以都显得有些拘谨。
就连夹菜的时候都显得小心翼翼的。
不过好在,吃到一半的时候,话题慢慢开始被拉了起来,一桌人交谈的频率越来越高,时不时还能传来一阵笑声,也算是进行的比较顺利了。
当然,徐斌除外。
这小子除了闷头吃东西,就是假装看手机缓解尴尬。
哪怕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操作,也要时不时打开手机,来回划拉两下——江源在他旁边看的一清二楚,都直想笑。
只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江源等的花都谢了,系统也没有给他派发新任务。
一直到晚上八多点钟,几个人吃完了饭,江源去前台先把账结了之后,系统都没吱过一声。
可惜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但凡把这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花费在找老师们探讨问题上,也能猛猛提升一波任务进度。
不过明天上午好像有节刑法课,可以在下课之后继续找老林折磨。
江源现在有一种‘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的感觉。
换做以前,他可能会挺期待和女生,特别是漂亮女生一起出来吃饭之类的。
但自从系统出来之后,他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了。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
“妈的,老二笑死我了,去的时候吹的牛逼哄哄的,到了之后往那一坐,话都不敢说一句,就搁那闷头吃菜了。”
回到宿舍里,刘铭洋就放声嘲笑起了徐斌。
徐斌就涨红了脸:“去你的,哥们这叫含蓄懂不懂?在当今这么快节奏的社会上,还能有我这种可以慢下来的人,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宝藏男孩好吧!”
“是是是,宝藏男骸徐斌斌,这个彬彬就是逊啦!”
徐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滚滚滚,我这是还没能遇到可以发现我身上闪光点的人好吧!”
李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什么闪光点,老二你打算学电焊吗?那确实能让女生感觉眼前一亮。”
过了二十分钟后。
“话说回来,饭钱一个人多少?我现在给你转过去。”
没听到江源的回应,刘铭洋回过身。
却没在宿舍里看到江源的影子,抬头一看,就连床上也没有:“源子人呢?去哪了?”
“那儿呢。”
李智指了指阳台:“刚回来的时候他就说去锻炼一下,你们没听见。”
刘铭洋顺着阳台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江源已经一个人站在了阳台。
甚至还拉上了玻璃门,自顾自的做着什么健身操。
盯着看了好几秒后,刘铭洋单手托着下巴,纳闷道:“奇了怪了,源子怎么现在就开始练八段锦了?不是快到期末的时候才考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了目标,所以就开始自律了吧。”徐斌也凑了过来,学着刘铭洋单手托下巴的样子,两人站在一起看向江源的方向。
只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看到另外两人凑在一起看着江源,李智也跟着凑了过来,做着一样的动作:“你们觉得,老四的目标是哪个啊?”
这么一说,话题立刻就有的聊了。
刘铭洋分析的特别认真,低头思索道:“陈淼淼吧,毕竟源子昨天帮了她一下,今天就突然开始这样了。”
对此。
徐斌持不同意见:“不,我觉得还是‘等于七’同学,毕竟他们俩那么长时间的交情呢。万一是源子这两天偶遇了‘等于七’同学,然后才下定决心自律呢。”
“非也。”
李智一副很懂的样子:“你们刚才吃饭的时候没看到,老四给大伙儿倒饮料的时候给苏晓倒的最多,这下能明白了吧?”
“没事,现在是一夫一妻制,源子最多也就只能得到一个,剩下的还得是咱们哥几个的。”
“一夫一妻制,那我岂不是能找一位夫人,一位妻子?”
“卧槽,天才!等你进去踩缝纫机的时候千万别说我认识你!”
……
“呼~”
江源做完功法上的最后一套动作,深呼一口气。
刚转头准备回去,就透过玻璃窗发现刘铭洋三人全都在打量着自已,跟三堂会审似的。
“搞毛啊你们?”江源纳闷。
刘铭洋出声询问:“源子你咋突然想起来要锻炼的啊?”
“没什么,就是感觉不能再颓废下去了——天天窝在宿舍打游戏跟我想的大学生活差太远了。”江源随便找了个借口,“行了,我先去洗漱了。”
江源前脚刚出宿舍门。
后脚就听到了徐斌的声音:
“下注下注,我赌老四坚持不了两个星期,赌三包辣条。”
刘铭洋也加入其中:“两个星期?你也太看得起源子了!我赌6包辣条,源子坚持不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我说一个数,1小时!等他洗漱完,喊一句上号就老实了!”李智把话说得比他们两个还要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