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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儿，叫白姨。”
沈曜作揖：“白姨。”
这声小姨叫得白清晨怪不好意思的，只得点头作为回应。
介绍完自家男人，白婕婉才介绍白清晨：
“我在这里认识的新朋友，白清晨。”
不知为何白清晨总觉得那个叫沈池渊的男人对她有敌意，更是迫不及待的支开她：
“曜儿，和白姨去屋里。父王和母后有事要说。”
白清晨现在知道了，嫌弃她是电灯泡呗。非常识趣带着沈曜去了竹屋的会客厅。
从屋子往外看可以见二人身影，但却听不到谈话声，估计用了法术屏蔽。
白清晨打量着眼前的沈曜，如果单论年龄他应该比自己大上几百岁，看上去守沉安静，这…叫小魔头？
“沈曜，你…父王和母后是何身份？”
沈曜看了眼她：“母后又编了个什么身份与你相处？”
白清晨：雪霁姐姐惯犯啊？
“她…她…”
“你应该知道你不是她结识的第一个女人，前面还有很多。”沈曜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平凡的事。
“以后应该也有很多。你从来都不是她的唯一，我父王才是！”沈曜最后半句咬得很重，仿佛面前的白清晨是破坏他父王母后的元凶。
白清晨一头雾水：“你是不是误解什么了？”
“我与雪霁姐姐，额…你母后不过相识月余。她是我的上司，她也只有我一个下属，所以才对我比较关照，让你叫我白姨都是客气之举。”
沈曜上下打量一番：“真的？”
“自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成亲生子了。”
白清晨说得坦诚，沈曜终于收起敌意，回答白清晨问的第一个问题：
“我父王沈池渊乃万龙之首，统管海域。我太爷爷乃三帝之一的南极大帝，只因太爷爷，爷爷陨世，父王继位，人称龙王。”
白清晨：怪不得她觉得沈池渊这个名字眼熟。
忙从乾坤袋中拿出那本《神史起源》，手上刷刷的翻到关于南极大帝的介绍，再往后翻两页，果然看到沈池渊的名字。
这种知识不过脑的感觉，真是酣畅淋漓。
再翻，但是并没有看到雪霁的信息，雪霁刚刚说过，雪霁是化名，白婕婉才是大名。
这名字也很熟悉，白清晨脑中回忆着，手上的书往前翻，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在清浠神女中《天裂之劫》的篇章提过。
“青丘九尾狐族、妖司司主白婕婉共抵天劫，天劫浩浩，与神女共同陨世。”
她…死了？
那现在这是谁？
白清晨将手中的书推过去，问沈曜：“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曜扫视两眼，这神史与他在龙宫所学相差不大。其中缘由自然是隐瞒众仙了，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至于要不要隐瞒眼前之人，这不是沈曜该考虑的事情。
“这些神史未必正确，上面展示的只是能够展示的部分。余下我不能多说，你亲自去问我母后吧。”
白清晨从震惊中回神，想出去找雪霁，被沈曜拦下：
“你能不能给他们一点独处时间，你现在过去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激怒我父皇。”
白清晨想了想对方身份：龙王大人。再想想沈池渊最后看她的眼神和沈曜一样敌对的话。
完了，这父子俩把她当小三了。
见过女小三吗？嗯？
白清晨坐回位置，无心手中神史，看向窗外甜蜜的二人。
*
半刻钟前刚支走闲杂人等的沈池渊，上前两步拉住雪霁的手：
“阿婉，你终于良心发现你还有一个夫君了。”
沈池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狗，这一百多年雪霁只在孩子和他的生辰日回去看一眼，次日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多时辰前他收到雪霁的信号，匆匆赶来。
“小魔头呢？”雪霁共生两子，老大沈曜，老二沈琉璃，沈琉璃难管，如今甚至不来找她。
沈池渊：看样子还在生气，明明是自己女儿，非要称她小魔头。
“阿璃她近日乖了许多，己经不会随意用幻境捉弄人。这俩月去她姑姑家了。”
“不来算了，谁稀罕她一样。”
沈池渊察觉到她话语中的失落，轻轻将人揽入怀，低头嗅闻她的秀发。
雪霁也将头靠过去依偎，熟悉的体香萦绕在鼻尖。两个人就这样耳鬓厮磨了一阵。
沈池渊声音沙哑：“阿婉，我想你。和我回去吧，我保证阿璃不再用幻境捉弄你。”
雪霁慢慢离开他的怀抱，开始提要求：“两个条件，满足了我就回去。”
“你说。”
“其一，凌星牧的儿媳齐璇珊对我不敬，你看着处理；其二，把白清晨一起调过去。”
沈池渊皱眉，她和那个白清晨认识多久了，就要把人带回去。
“阿婉，你问过她是否愿意跟你回去了吗？”
“当然。”
“好吧，也不难。你说那个谁…对你不敬，又是怎么回事？”
沈池渊哪里记得只说过一次的名字，跟他有关系吗，需要他记住。
“我隐瞒了身份，齐璇珊就想让我给她跪下，她也配！
最重要的是她儿子喜欢清晨，她估计会对清晨不利，所以我必须带她走，否则她在这里太危险。”
沈池渊一听，又是为了白清晨，脸色都黑了两分。
“阿婉就这么喜欢她吗？比喜欢我还要喜欢吗？是不是因为她，让你在此沉迷二人世界，所以无心回龙宫？”
这醋意满满的话让雪霁不禁好笑：
“你胡说什么呢？”
“那你说：白婕婉最喜欢沈池渊，一辈子都喜欢沈池渊。”
雪霁：都老夫老妻了，整这么肉麻。
雪霁扭头就要走，被沈池渊长臂一捞，禁锢在怀里。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
“你的这两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但需要些时日。等我处理完了，就来接你，好吗？”
雪霁头后仰，感受着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带起层层酥麻。
“忘记和你说了，清晨是三司殿出来的小猫，三司殿那边恐怕有点麻烦。”
沈池渊听到三司殿的名字，脑中搜索有关信息。
“幽司，玄司…好像还有个小妹。你还真是会挑人，不过只要白清晨愿意和你走，想来他们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气氛都到此了，沈池渊松开怀抱，让雪霁面对自己，单手托住后脑勺，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