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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杨贝贝的笑容更灿烂了，她甚至故意侧过身，对着虞婉乔的方向挑了挑眉，仿佛在说：
"看你怎么收场。"
"我的资本，"
虞婉乔站起身，目光扫过全场，
"是每天12个小时的台词练习，是连续三个月凌晨5点起床练功，是为了一个镜头在雨中独舞到昏厥的坚持。"
她转向提问的记者，眼神锐利：
"如果这也算资本的话，那我确实很有资本。"
现场沉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导演李平平坐在台下，连连点头，脸上写满欣慰。
他转头对身边的制片人说：
"看到没？这就是我选她的原因。"
杨贝贝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不甘心地插话：
"是啊，婉乔确实很努力呢。不过我记得有场戏，她NG了三十多次，把整个剧组的进度都拖慢了。"
谢御凛冷冷地看了杨贝贝一眼：
"那场戏最后一条，是我从业以来见过最完美的表演。"
杨贝贝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谢御凛会当众帮虞婉乔说话。
虞婉乔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谢谢贝贝姐提醒，那场戏确实很难。不过李导说过，好演员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她转向李平平，
"对吧，李导？"
李平平立刻接过话筒：
"没错！婉乔那场戏，为了找到最真实的状态，主动要求重拍。最后那条，把我都看哭了。"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杨贝贝一眼，
"不像某些演员，连台词都记不住，全靠后期配音。"
杨贝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没想到自己偷懒用替身的事会被当众揭穿。
那位提问的记者还想说什么，虞婉乔己经优雅地坐下，对着镜头露出职业微笑：
"下一个问题？"
发布会结束后，杨贝贝气冲冲地走向保姆车，却被一群记者拦住：
"贝贝，听说您用替身的事是真的吗？"
"让开！"
杨贝贝推开记者，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闪光灯立刻对准了她狼狈的样子。
不远处，虞婉乔正在接受几家主流媒体的采访。
李平平站在她身边，满脸骄傲：
"婉乔就是我们这部剧最大的惊喜！"
虞婉乔结束采访后，准备去化妆间换衣服。
路过安全通道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
"贝贝，你以后真的要收敛一下脾气了。"
是杨贝贝经纪人于丹丹的声音，
"今天的事己经够难看了，要不是我及时联系媒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于丹丹的话。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教训我？"
杨贝贝的声音尖锐刺耳，
"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带十八线小艺人呢！"
虞婉乔透过门缝，看到于丹丹捂着脸，眼眶泛红却不敢还手。
杨贝贝精致的妆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完全没有了镜头前的甜美形象。
"我警告你，"
杨贝贝指着于丹丹的鼻子，
"再敢多嘴，就给我滚蛋！"
虞婉乔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对上于丹丹的视线。
于丹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
回到化妆间，虞婉乔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觉得这个光鲜亮丽的娱乐圈，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戏，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却不知何时会露出真实的面目。
虞婉乔换好衣服，正准备离开，却在走廊里遇到了谢御凛。
"谢老师，"
她微笑着上前，
"刚才在台上，谢谢您帮我说话。"
谢御凛靠在墙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闻言抬眼看她：
"不用谢，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毕竟，看你被那种水平的对手欺负，实在有辱我的专业素养。"
虞婉乔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谢老师这是在夸我吗？"
"你想多了，"
谢御凛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与其看一个连台词都记不住的蠢货耀武扬威，不如看一个还算有点天赋的过气糊咖挣扎求生，至少后者还有点观赏价值。"
他说完，转身离开，却在走出几步后停下：
"对了，下次被记者刁难，记得把腰板挺首点。你刚才那个假笑，假得我都替你尴尬。"
虞婉乔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凭什么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她指手画脚？
"谢老师，"
她提高声音，
"我的演技如何，还轮不到您来评判。"
谢御凛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是吗？那下次被记者问得哑口无言的时候，别指望我再帮你解围。"
"我从来没指望过任何人！"
虞婉乔气得声音发抖，
"您以为您是谁？救世主吗？"
谢御凛终于转过身，眼神冰冷：
"我只是个看不下去蠢货的观众而己。"
他顿了顿，
"不过现在看来，你和杨贝贝也没什么区别，都是靠运气走到今天的。"
虞婉乔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
"谢御凛！你......"
"怎么？"
他挑眉，
"想打我？"
他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就凭你？"
虞婉乔仰头与他对视，眼中燃着怒火：
"总有一天，我会用实力证明，你今天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
谢御凛轻笑一声：
"那我拭目以待。"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虞婉乔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谢御凛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30%】
虞婉乔愣住了：
"系统，你是不是出bug了？他刚才明明......"
【检测无误。目标人物对宿主的反抗精神表示欣赏。】
"什么鬼？"
虞婉乔看着谢御凛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这个变态！"
晚上，虞婉乔像块融化的冰淇淋瘫在沙发上，左手抓着半袋辣条，右手握着遥控器疯狂换台。
突然，一则新闻像磁铁般吸住了她的眼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