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的断指砸进冰镇葡萄盏时,吐蕃公主的孕肚正烙着盐税密账。
“姐姐的奴婢手脚不干净。”安阳郡主金护甲挑起带血的断指,“本郡主替您…修剪修剪?”
云昭的匕首穿透琉璃盏钉住护甲,冰葡萄混着血珠滚落郡主孕肚——
肚皮遇冷浮现靛蓝纹路:“三州盐税,尽没突厥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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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海沸鼎】
谢珩的玄铁算盘格开匕首,指尖抹过郡主肚皮:
“殿下这身孕…倒是本朝头号税票。”
郡主突然拽过他的手按向胎动处:“谢郎摸清了吗?这可是你的…”
云昭的簪尖划破纹路,靛色染料混着羊水喷溅:
“是突厥可汗的种,还是西皇子的赃?”
染血的《盐税密账》从假孕肚里滑出,第一页赫然盖着谢珩的私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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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燃鼎】
阿禾的残掌突然拍向密账,断指血在纸上灼出窟窿:
“小姐…章是…是奴婢偷盖的!”
突厥使臣的弯刀劈向阿禾:“贱奴污我国主!”
云昭的金丝软甲缠住弯刀,甲鳞刮下刀面金粉——
金粉遇血凝成“可汗密令”西字!
“好一出贼喊捉贼。”她将密令拍在郡主肚皮,“可汗连枕边人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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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雪埋凤】
殿外忽降暴雪,积雪却泛着咸苦。
“官盐被劫!”漕帮信使栽进盐雪,“三州盐仓…全空了!”
谢珩的算珠弹向雪地,盐粒遇珠爆燃紫火:
“雪里掺了突厥火雷粉。”
火焰顺风卷向云昭,她旋身甩袖却抖落阿禾的卖身契——
契尾指印竟与密账赃款印记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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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笼锁凰】
西皇子李炽的铁笼从天而降:“人赃并获!商君还有何辩?”
笼柱贴满伪造证据:阿禾指印的赃单、谢珩私章的密账、云昭绣样的突厥王旗!
“辩?”云昭拽过郡主塞进铁笼,“本君只演示——”
她撕开郡主假孕肚,掏出棉絮塞进李炽口中:
“吞赃,要这样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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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焚证】
突厥可汗的金弓射穿铁笼:“交出云昭!否则血洗商行!”
云昭的胭脂铳点射金弓,弓弦崩断缠住可汗脖颈:
“可汗的命值多少盐?”
谢珩的算盘突然分解,骨架拼成盐税秤悬在笼顶:
“殿下头颅重三万斤盐,现欠两州盐税。”
他笑着添了颗算珠,秤盘猛地倾斜——
可汗被铁笼活活压断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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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啼盐山】
阿禾的断指突然插入锁眼,铁笼弹开!
“小姐快走!盐仓下有…”
突厥死士的毒箭贯穿她后心,遗言混着血沫炸开:
“焚…世…雷!”
大地震颤,积雪下的盐山轰然塌陷,露出万丈盐矿深渊!
云昭的金丝软甲缠住阿禾尸体,鳞片刮下她背脊靛青刺青——
竟是盐矿地图与焚世雷机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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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铺轨】
焚世雷在矿底嗡鸣,岩浆裹着盐晶喷涌!
“盐雷遇气则爆。”谢珩扯过云昭撞向矿车,“抱紧!”
矿车沿焚罪线俯冲,身后盐矿接连爆炸。
热浪掀翻矿车刹那,云昭徒手抠进铁轨裂缝:
“谢珩!改道——”
“用你的孽账铺路!”
谢珩撕开衣襟,心口情花溃烂处掉出盐税真账——
账簿遇岩浆凝为耐火轨,首插爆炸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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