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九国舰炮轰碎登基台时,阿禾正把凤袍浸入蒸汽花苞的血浆中。
“这染血的皇位——”她撕开裂空的诏书掷向炮火,“姐姐替我坐稳了!”
诏书碎片裹着花苞汁液溅落,触地的刹那——
万丈钢铁巨城拔地而起,悬垂的焚罪线首插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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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裂海】
云昭的金丝软甲缠住城基齿轮,甲片倒竖卡停失控的引擎:
“谢珩!把核舟塞进反应炉!”
谢珩咳着带血的核齿,玄铁算盘拆解重组为显微镊,钳起尘埃中的核桃战船——
舟身刻满前朝水师旗语:“焚商道者,永堕虚海!”
“夫人接好。”他将核舟抛向炉芯,“这粒‘火种’…够烧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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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泣血轨】
登基台废墟中,阿禾的断指抠进地缝,扯出半截烧焦的皮。
皮上浮现的地图指向蒸汽花苞核心:“贞血浇灌处,悬城必陨!”
突厥可汗的弯刀劈向阿禾后心:
“伪帝献祭,天佑九国!”
云昭的胭脂铳突然解体重组为粒子束网,罩住可汗瞬间——
血肉蒸发,唯留金骨跪叩凤座!
“本君的妹妹——”她踩碎金骨头颅,“轮不到杂碎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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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舟噬天】
核舟在反应炉内暴涨,船体伸出细菌炮管!
微观战场上,敌国菌兵驾着霉菌战车碾来:
“商君的头颅值万顷菌田!”
谢珩的显微镊刺穿菌核,镊尖挑出阿禾的血晶:
“此物抵债,够买诸位的坟了。”
血晶炸裂的冲击波扫平菌军,菌尸却凝结为毒云吞噬悬城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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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海沸城】
吐蕃公主的铁甲舰撞向悬城:“谢郎!我以十座金矿换你休妻!”
舰舱满载的镀金佛像遇毒云融化,金液腐蚀焚罪线!
云昭笑着将核舟残骸塞进佛像耳蜗:
“公主的聘礼,本君回份大礼。”
佛像眼窝喷射菌群,吐蕃舰队在微观战场溃败。
公主尖叫着坠舰时,谢珩的显微镊钳住她喉骨:
“夫人嫌吵,公主…静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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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轨铺霄】
焚罪线在毒云中崩断,悬城极速下坠!
云昭徒手撕开反应炉,掏出沸腾的核舟拍进操控台:
“谢珩!改轨——”
“用你的脊梁铺路!”
谢珩的脊骨刺破官袍,玄铁算盘组件嵌进骨节重组为钢轨延伸器!
焚罪线撕裂毒云重连霄汉,轨道上淌着他的脊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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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诏点睛
阿禾的断掌按在悬城核心,烧焦的皮地图遇血显形:
“姐…这城是活物!”
地图脉络突变成血管搏动,整座悬城伸出机械触手缠住九国舰队!
云昭的胭脂铳点射触手关节,铳火过处绽开蒸汽花——
“本君早知…”她扯断触手塞进反应炉,“这城是前朝的吞天兽!”
炉内核舟突然解体,拼出完整的云昭称帝预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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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核渊】
九国联军自爆旗舰撞向悬城,火光中浮现敌国皇后的冰雕:
“阿禾!弑君诏在吾心…”
阿禾的匕首捅穿冰雕心腔,掏出的却不是诏书——
跳动机械心镶嵌着虎符残片!
“母后错了。”她将机械心按进悬城核心,“这江山…”
“该我亲手烧给姐姐!”
机械心搏动的刹那,悬城所有炮口调转向下——
焚罪线烧红大地,熔出千里新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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