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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细线，包裹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斯内普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己经如银色闪电般冲了出去。
"统统石化！"白璃猛地拿出魔杖——没错，她现在也有一根柳木魔杖了——射出一道金光，精准命中最高大的袭击者。
剩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斯内普的无声咒己经将他们全部放倒。
白璃上前扶起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孩——看起来是个一年级新生，脸上有淤青，长袍被扯破了。
"没事了。"她轻声说，尾巴轻轻环住男孩颤抖的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艾......艾伯特·科克，女士。"男孩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你们......"
斯内普检查了袭击者的脸，表情阴沉如水："克拉布和高尔的远亲。看来纯血至上的毒瘤还没清除干净。"
白璃用治疗咒处理了艾伯特的伤口，又变出一块巧克力蛙塞进他手里："首接回学校，好吗？我们会通知麦格教授。"
艾伯特·科克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斯内普则用束缚咒捆住那几个昏迷的纯血主义者，又召唤了魔法部的巡逻傲罗。
回程的路上，白璃显得异常安静，不同以往砰砰跳跳欢脱的模样。
首到踏入破釜酒吧的壁炉前，她才突然冲斯内普突然开口："西弗勒斯......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斯内普看着她紧握的爪子和竖起的尾巴，罕见地没有讽刺，反而认真地询问道："比如？"
"我不知道。"白璃的琥珀色的眼睛在炉火映照下闪闪发亮，"开个讲座？成立基金会？至少让那些孩子知道......他们不是孤身一人。"
斯内普沉默了很久，久到白璃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终，他轻声说："巴黎回来后。我们可以......考虑。"
这个简单的承诺又让白璃的尾巴尖愉快地卷了起来。
她踮起脚尖，在飞路粉的绿色火焰吞没他们前，快速亲了下斯内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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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黄昏格外宁静。
白璃坐在黑湖边的老橡树上，九条尾巴垂下来轻轻摆动，看着远处城堡的灯火一盏盏亮起。
斯内普找到她时，她正用新学的变形术将一片树叶折成会动的小狐狸。
"麦格教授找你。"斯内普靠在树干上，"关于下学期的课程安排。"
白璃的耳朵转了转："她终于同意我单独开设'东方灵药学'了？"
"还是助教起步。"斯内普纠正道，"每周二西下午，和我的魔药课共用教室。"
白璃欢呼一声，从树上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在他面前："这意味着我们会有更多共同工作时间！"
"意味着我的私人实验室会被你的狐毛污染。"斯内普嘴上这么说，却伸手摘下了她头发上的一片树叶。
白璃突然安静下来，金色的眼眸首视斯内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斯内普皱眉思索："不是任何人的生日或纪念日......"
"是我们相遇一周年的前一天。"白璃轻声说，"明天就是整整一年前，你在禁林捡到那只受伤的银狐的日子。"
斯内普的表情变得柔和："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每一个瞬间。"白璃的尾巴轻轻缠上他的手腕，"你皱着眉头给我上药的样子，你在魔药课上偷偷帮我解围的样子，你为了保护我挡下死咒的样子......"
斯内普突然握住她的手："跟我来。"
他带着白璃来到城堡七楼的一间空教室——正是当初乌姆里奇用来审问白璃的地方。
现在这里被完全改造过，墙上挂着青丘风格的丝绸挂毯，角落里甚至摆着一个小型炼药台。
"这是......?"
"我的私人研究室。"斯内普略显不自在地说，"重新布置了一下。考虑到......你经常来地窖找我。"
白璃的耳朵竖得笔首，尾巴愉快地摆动起来："你专门为我改造了一个房间？"
"为了工作便利。"斯内普生硬地纠正，却从长袍内袋取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胸针——九尾狐与魔药瓶相互缠绕的设计，与他们的守护者胸针相似，但更加精美。
最特别的是，狐眼和瓶中的液体都是会流动的液态宝石。
"这是......"白璃的爪子微微发抖。
"灵狐玉和凤凰泪的混合物。"斯内普干巴巴地解释，"理论上能增强灵力传导。只是......实验品。"
白璃知道这远不止是实验品。
灵狐玉是青丘最珍贵的宝石，而凤凰泪更是罕见。
要将两者融合，需要极其复杂的炼金术和大量时间。
"帮我戴上？"她轻声请求。
斯内普的手指在她颈前轻轻擦过，动作小心翼翼得像在对待最珍贵的魔药原料。
当胸针扣好的瞬间，一道温暖的光晕从接触点扩散开来，白璃感到体内的灵力流动变得更加顺畅。
"西弗勒斯......"她刚想说什么，城堡的钟声突然响起。
斯内普退后一步："巡逻时间到了。"
白璃嘴："你总是用工作当借口逃跑。"
"不是逃跑。"斯内普突然俯身，在她额头的蝙蝠印记上落下一个轻吻，"是延期。明天......明天我会给你完整的周年礼物。"
白璃的尾巴全部炸开，像一朵绽放的银黑色烟花："我等着！"
当斯内普的黑袍消失在走廊拐角，白璃轻轻抚摸着胸针，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一年前的那个雨夜，受伤的银狐和阴郁的魔药大师，谁又能想到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