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先零羌木仑哈、木图兀兄弟之召集令响彻凉州,蒙呼扎积极响应,率万余勇士奔赴大榆谷结盟。
非止烧当羌,西北勒姐、当煎、当阗、封养、且冻、乌吾等部落亦闻风而动,率军响应木氏兄弟,共襄义举。
须臾间,凉州大地汇聚起一支庞大的羌族联军,气势如虹,预示着羌乱再起的征兆。
此讯传至驻守陇西狄道城的诸葛牧耳中,他却按兵不动,静待十五日之期。
十五日届满,诸葛牧端坐空旷大堂,面对空席,目光平静,未见怒色。他低语:“半月时光,羌族各部应己齐聚。”
诸葛牧任由羌族联盟成型,心中早有定计。战事连连,时至建安十三年五月,他料定赤壁大战将爆发于八月至十一月间,留给他筹备的时间仅余三月。
此三月内,逐个击破羌族部落对诸葛牧而言既难且缓。他需速战速决凉州战事,挥师南下参与赤壁之战。故而,诱羌族联军聚合,一战而定,成为其战略。唯有如此,方能确保不错失赤壁这一历史关键。
此刻,陇西狄道城主府内,黄忠披甲而入,向诸葛牧禀报:“大都督,大军己集结城外,随时待命。”
诸葛牧颔首,对旁侧的诸葛诞道:“公休,我留五千兵马于此,若韩遂余党滋事,你可相机行事,不必请示。”
陇西郡乃二十万大军后勤重地,诸葛牧需委以重任之人镇守。诸葛诞,琅琊诸葛氏之英才,自是首选。同时,诸葛牧亦欲借此磨砺诸葛诞之领兵才能。
诸葛诞虽憾不能随兄长征伐,但仍庄重应承:“请大都督安心,有末将在,陇西自当无事。”
诸葛牧与黄忠并肩向外行去。
至城门口,诸葛牧赤兔马上,一股凛冽之气弥漫开来。
放眼望去,浩渺军阵映入眼帘,魏延、黄叙、阎行、徐荣、马腾、马超父子等人位列其中。
他们身后,二十万雄师巍然矗立。
往昔,这些军队分属马家军、西凉军等各异势力。但历经半月之久的拆解、重构、整编、磨合,现今他们己融为一体——关西军,隶属于雍凉大都督府,由大都督诸葛牧统率!
诸葛牧审视着关西军的将士,面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满意。他伸出右手,握拳,重重捶于心口,与往昔朱棣誓师之时的军中礼仪颇为相似。他不知此举何意,但身体本能地采取了这一动作。
紧接着,他高声疾呼:“关西军雄壮!”
黄忠、魏延、徐荣、黄叙、阎行、马超等将领迅速响应,效仿诸葛牧之举,齐呼:“关西军雄壮!”
前排的关西军士兵亦受影响,纷纷模仿,握拳,捶击左心口,高呼:“关西军雄壮!”
呼喊声连绵不绝,越来越多的士兵加入其中。最终,二十万将士的呼声汇聚为一股震耳欲聋的呐喊:“关西军雄壮!”其声震天动地。
此刻,西凉军己成过往,取而代之的是必将铭刻史册的关西军!
诸葛牧大手一扬,高声命令:“启程!”
“誓破诸羌,誓不归还!”
二十万大军,因“关西军”之名而生归属感,毅然向狄道西南的大榆谷挺进。
五日之后,大榆谷。
诸葛牧率领的二十万关西兵团在地平线上缓缓呈现,驻守于此的羌兵不由自主地咽下唾沫。
“铛!铛!铛!”
急促而尖锐的金属撞击声猛然响起,惊扰了正在营帐中筹谋战事的羌族各部首领。
“大事不好!”
“各位首领,大事不妙啊!”
“汉军!汉军杀来了!!!”
一名神色慌张的羌兵冲进营帐,向木仑哈、木图兀等人禀报。
话音未落,外面己是喊杀声震天。
羌族首领闻讯,脸色大变,急忙攀上要塞城墙,眼前景象令他们心惊胆寒。
关西军士兵如乌云压境,肩扛云梯,手持巨盾与利刃,蜂拥而至,猛攻大榆谷要塞。
“诸葛牧岂非失心疯?!”
“大榆谷要塞依山而建,其坚固非金城可比!他怎敢拿士兵性命强攻?!”
“若真如此轻易!”
“我等羌族勇士,又怎会被阎行久困于此,久攻不下榆谷要塞?”
木仑哈在城墙上对诸葛牧的决策满心疑惑,但仍果断下令麾下三百三十名士兵张弓搭箭,向冲锋的关西军发射。
刹那间,箭矢如暴雨倾泻,关西军士兵纷纷中箭倒下。
见此,木仑哈与羌族首领面露得意之色。
“哈哈,我还以为斩韩遂的诸葛牧何等不凡!”
“原来不过又一个空谈误国的赵括罢了!”
羌族首领大笑,命令弓箭手不断向关西军射箭。
然而,他们的欢笑转瞬即逝。
就在关西军付出巨大牺牲,即将突破至大榆谷要塞百步之内时……
要塞内部,突然传来羌兵的惨叫。
城门通道中,扮作羌人的锦衣卫暗探纷纷摘帽掷地。
他们与城外关西军内外夹击,斩杀羌族守军,一举控制了大榆谷要塞城门。
木仑哈眼睁睁看着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诸葛牧见状,猛然拔剑。
“传令!”
“杀入城中!”
“羌族士兵,一个不留!”
诸葛牧若言地狱,便是眼前景象。
二十万关西大军自城门涌入,对要塞内的羌族联军展开了屠杀。
羌族士兵无论如何哀求,迎来的只有关西大军的铁蹄与利刃。
而那些锦衣卫暗探,如鬼魅般,趁乱背起同伴遗体,悄然撤离。
诸葛牧骑马巡视,未涉战斗,但其战功积分在系统隐形光屏上飞速累积。
这使他因对抗司马氏而耗损的积分迅速恢复。
望着积分猛增,诸葛牧萌生了利用系统缺陷增加积分的想法。
他即刻下令,务求捕获羌族各部领袖。
众将虽有不解,但仍执行指令。
大榆谷战役中,关西军大获全胜,羌族联盟败退。
大部分羌族领袖被擒或被杀,仅少数逃脱。
而随行的羌族士兵,幸存者不足五千。
诸葛牧明白,此时应乘胜继续攻击,不可错失时机。
面对此景,诸葛牧并无退缩之意。
他果断发布了一项震惊二十万关西军的命令——灭羌令!
此令要求麾下将领分别领军,对羌族部落进行全面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