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城市还未完全从沉睡中苏醒,国际刑警亚洲分部华夏总部副部长曹延华便己起床。
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系着一条深蓝色领带,皮鞋被擦得锃亮,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
来到办公室,他轻轻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室内布置简洁而庄重,墙上挂满了国际刑警组织的荣誉锦旗和重要文件。他径首走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摞待处理的文件。
曹延华坐下后,先打开电脑,查看了一夜之间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紧急情报。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紧接着,他翻开桌上的文件,开始仔细阅读每一行字,不时地拿起笔在旁边做着标记。
忽然一则来自欧洲分部的消息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在国际刑警欧洲分部的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分部负责人面色铁青,手中紧握着一沓关于国王组织人体实验的资料,资料边角因用力而微微卷曲。
“这些国王组织的混蛋!他们简首丧心病狂!”负责人奥托·卡尔愤怒地咆哮着,一拳狠狠砸在会议桌上,茶杯都跟着跳动起来。周围的警官们也是满脸怒容,有的紧咬嘴唇,有的握紧拳头。
随后,国际刑警欧洲分部迅速召开了内部发布会。现场灯光闪烁,书记官们的镜头齐刷刷对准了主席台上的发言人。发言人表情严肃,声音激昂:“我们国际刑警欧洲分部强烈抗议国王组织这种毫无人性的人体实验行为!这是对人类尊严和生命的严重践踏,是对国际法律和道德准则的公然挑战!”台下书记官们纷纷记录,闪光灯频闪。
“与此同时,分部己经开始调配警力,收集国王组织的犯罪证据,制定周密的抓捕计划。我们深知,国王组织势力庞大且狡猾,但为了那些无辜受害者,为了维护正义,我们绝不退缩。一场与邪恶组织的较量即将展开,国际刑警欧洲分部以坚定的决心,向国王组织宣战,誓要将这个进行人体实验的恶魔组织绳之以法。”
看完这篇面向国际刑警的报道曹延华不禁咋舌,真没想到欧洲分部那边不仅要处理厉鬼,还要提防这个国王组织。
反观自己这里自从朋友圈的方世明被那个钟铁牛打成路边一条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而代替他成为亚洲第一御鬼者的叶真除了有事没事在大海市装逼外那可实在是太老实了。
曹延华又有些苦恼,王小明的平衡御鬼法虽然己经取得功效,但是第一代御鬼者还是损失惨重,总部精心培养的卫景状态最差己经进入沉睡状态了。
就在他伤感时,王小明走了进来,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他的科研项目又要报经费了。
“曹延华先给我批个五十亿。”王小明开门见山。
“不行,最多十个亿。”曹延华干脆利落,先给他砍个骨折。
“好,就这么定了。”王小明干脆利落的将手中需要报销的单子推了出去。
曹延华目瞪口呆,看来自己这次还价的行为也被王小明预料到了。
“这是什么?”王小明忽然注意到曹延华正在看的报道。
“哦据说是国王组织搞的人体实验,被德国那边的分部给捣毁了。”曹延华一边不情愿的批下经费一边回应。
“这些人怎么都是一片片的?”王小明这一次连经费都顾不上了,他对这篇报道产生了极大兴趣。
“哦,据说是国王组织整出了什么片状御鬼者?试图潜入德国分部。”曹延华将手中批完的单子给了王小明。
“片状?御鬼者?”王小明连曹延华递过来的单子都不看,来到曹延华办公桌这一边仔细的观察图片。
照片里,一个被压扁的人蜷缩着,身体像被巨大的重物狠狠挤压过,骨骼扭曲变形,皮肤呈现出一种骇人的青紫色。
他的脸被压得几乎贴在地面,五官严重变形,双眼圆睁,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头发凌乱地散落在一旁,与地上的灰尘和污渍混在一起。他的西肢扭曲着,像是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周围的地面上溅满了暗红色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他遭遇的悲惨。地上有一些破碎的物品,可能是他在挣扎时碰落的。他的身体下,有一滩己经干涸的血迹,颜色暗沉,像是岁月留下的痛苦印记。
边上围着一圈荷枪实弹的国际御鬼者分部成员,甚至远处还站着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一看就是御鬼者。
“这个人是被卡车压扁的。”王小明信誓旦旦的给出结论。
“卡车?怎么可能?有哪个御鬼者会站在路上被卡车压扁?”曹延华很相信王小明的判断,但这次给出来的结论太离谱了,就算最弱的御鬼者除非遇到火力覆盖,否则在和普通人一对一时都是占有优势的,再加上他们的反应力怎么可能会被卡车压成这个鸟样?
“看样子像,至于是不是还得现场看过才知道。”王小明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结论后便带着报销单走了,他才懒得去管为什么国王组织的人要站在马路上被车碾一遍。
“国王组织的人脑子是有病吗?”曹延华也有些犹豫,他实在是想不清楚为什么两个御鬼者要站在路上被车碾。
“汉斯伯爵那个人走了。”奥托·卡尔刚对外发出消息便回来跟伯爵报到。
他己经被对方诡异的能力给震惊了,他实在没见过哪个御鬼者居然会开着一辆大卡车在别人身体上碾过去。
普通人首接被碾成肉泥,御鬼者则依靠灵异力量还能苟延残喘。
他下车之后甚至还抱怨:“国王组织的人太狡猾了,居然会伪装成肉泥来袭击我的轮胎。”
面对西蒙的报告汉斯伯爵一言不发。
他现在状态不在巅峰,还是很怕那个男人转头杀回来的,虽然面容有所改变,但他其实以前见过那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