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陈皮和郑经被独孤元的言辞震惊了,就连圣上也很诧异。
功名利禄,封侯拜相,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奖赏。
士农工商,从古至大明,士大夫都处于社会阶层的顶层,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金钱也不缺金钱。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金粟,就连自命清高的文人雅士,也懂得读书为做官,做官就有黄金、美人、美食的道理。
“独孤元,莫不是嫌寡人奖赏不够丰厚?”圣上嗔怒道。
吓得一旁的陈皮和郑经,膝盖一软,再次跪倒,忙着替独孤元向圣上求情道。
“圣上,息怒啊,独孤元他肯定被圣上的封赏惊喜到了,一时高兴,脑袋犯了糊涂,说错了话。”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圣上呢,嗔怒归嗔怒,圣上的度量怎么可能那么小呢,看向跪着的三人,说道。
“都起来吧,你们两个也别替独孤元求情了,独孤元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寡人倒是想听听独孤元的解释。”
眼见圣上没有恼怒的意思,陈皮和郑经用肩膀顶了顶独孤元的身体,三人一起站了起来。独孤元说道。
“圣上,独孤元不敢有冒昧之意,只因家师云游天下,不知所踪,作为家师的关门弟子,独孤要在茫茫人海寻找家师,独孤本就一孤儿,全凭家师收养,传授本领,如今,家师年事己高,云游而不知所踪,独孤急于找到家师,以尽反哺之责任。”
独孤元只好编造善意的谎言,给自己一个辞掉封赏的理由,更是挽回圣上的面子。自古到大明,孝道乃大道,权势地位越高的人,越看重孝道,圣上也不例外。
独孤元继续说道,“城墙修筑之法,独孤己尽数传给郑经,有他在,大明城墙确保牢固;坚船利炮制造之策,独孤尽数传给了戚、陈二位将军及将军部下的能工巧匠,可确保东南海域无忧。”
听完独孤元的言辞,圣上的表情由嗔怒转平淡,由平淡转赞许,说道。
“好一个独孤元啊,功名利禄面前,淡然处之,家师云游,不知所踪,寻师仙踪,尽孝奉养之心切。如此淡泊名利,仁孝有德,实属难得啊。你之请求,朕准了。”
三人从皇宫出来,陈皮先行告辞,前往兵部,他毕竟是行伍出身,久居疆场,回到帝都,兵部旧友,早己相约。
郑经虽任工部侍郎,草民出身,于兵部并无熟人,且还需时日才会上任,就陪着独孤元在这帝都闲逛,说道。
“独孤大哥,你要寻找你家师而去,兄弟一别,不知在何年月才能相逢,小弟今日为你送行,听闻帝都妙音阁最是繁华,外地官商、文人骚客最是留恋,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妙音阁,听名字就知道,那不就是古代青楼,烟花巷子,独孤元所处时代的夜总会?也罢,反正要和郑经分别,寻找回归的方法,再说,穿越之前,独孤元一首约束自己,从没进过夜总会,不如就在这大明,体验一把古代夜总会的感觉。
二人进了妙音阁,要了包厢,点了美女,听着小曲儿,好不快哉!
这妙音阁里美女无数,有波斯的,西域的,白皮肤黄头发的,傣族的。。。。。。从中可见,大明时代己逐渐和世界接轨。
独孤元饮酒作乐,看着身旁的美女,吴侬软腰,婀娜多姿,不觉己超出了他的酒量,郑经拉着他点的美女,又要了一间包厢,自己快活去了。
独孤元在还清醒的最后一刻,支走了美女,趴在酒桌上沉沉睡去。
独孤元包厢的门,被人悄悄推开,两个美女架着独孤元,一路说着,客官醉了,带到上房歇息,一路架着他向着帝都郊外的树林跑去。
“没错,这人就是独孤元,就是他害的我们惨败于东南海域,受倭皇责罚。”树林中等候的一名黑衣人,抬起酒醉不醒的独孤元的头,看清楚后,说道。
“熊本大佐,不如现在杀了此人,报仇雪恨。”夹着独孤元的两名美女恨恨地说道。
唰,话音刚落,熊本三郎抽出倭刀插入独孤元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