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直播:老祖宗她靠非遗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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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宁易舟:她真是我祖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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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玄学直播:老祖宗她靠非遗爆红了
作者:
晓遇Lucky7
本章字数:
11200
更新时间:
2025-07-08

宁易舟躺在沙发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碎玻璃。胸口那枚金针的存在感太强了,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它,带来一种冰冷的、深入骨髓的锐痛。眼前模糊的光影渐渐清晰,凝聚在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

玄色的衣襟上,几点暗红的血渍如同冬日雪地里的落梅,刺目惊心。他记得,那是自己的血。视线向上,是宁梵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那双总是沉静无波、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的眼眸,此刻低垂着,眼底翻涌的疲惫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沉甸甸的悲悯,像无形的巨石压在他的心脏上。

她那只刚刚捻着金针、如同神祇般掌控他生死的手,此刻无力地垂落在身侧。指尖,一点微弱到几乎随时会熄灭的金色光芒,正丝丝缕缕地逸散在空气中,如同即将燃尽的烛火余烬,带着一种生命流逝般的脆弱。

这景象,与他意识沉入黑暗前,在混乱痛苦的血脉深处看到的最后一幕——那滔天烈焰与染血旌旗的战场上,高悬于九天、周身环绕着金色符文的玄衣神女回眸时,指尖同样逸散的微光——猛地重叠!

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是更疯狂、更疼痛的搏动,撞击着胸口的金针。

“呃……你……”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破碎得不成调。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有刀片在喉咙里刮过,胸口的锐痛更是首冲脑髓,刺激着他摇摇欲坠的清醒。

他死死盯着宁梵那张近在咫尺、疲惫而苍白的脸,涣散的瞳孔里凝聚起前所未有的震惊、茫然,以及一种世界观被彻底颠覆的骇然。那个在濒死幻觉中看到的、被供奉在宁家最古老神龛画像里的身影——金甲染血,神光环绕——与眼前这个玄衣染血、指尖金光逸散的女人,面容轮廓在混乱的意识里疯狂地重叠、融合!

荒谬绝伦的念头带着宿命般的惊悚感,如同炸雷般劈开他混沌的脑海。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现代认知,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几乎是用尽灵魂深处最后残存的一丝力气,从干裂渗血的唇齿间,挤出了那个石破天惊、颠覆了他整个世界的疑问:

“……你……真是我祖奶奶?”

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死寂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他粗重破碎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

宁梵低垂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那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深处,似乎有什么更深沉的东西翻涌了一下,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偏过头,避开了宁易舟那灼热、探究、充满颠覆性骇然的目光。那姿态,带着一种跨越千年的疏离与沉默的重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即将把宁易舟彻底淹没时——

“嗡——!”

一声低沉而诡异的震颤毫无征兆地在房间角落炸响!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冰冷质感,如同无形的冰锥狠狠扎进耳膜。宁易舟浑身猛地一激灵,剧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响短暂地压制下去。他艰难地转动眼珠,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那是客厅靠墙的角落,一架被厚重防尘布半遮半掩的物件。

宁易舟认得它。那是宁家老宅搬过来的旧物之一,据说是太爷爷的太爷爷传下来的古琴。他一首觉得那是个占地方的、散发着陈腐气息的旧木头疙瘩,从未在意。此刻,那防尘布无风自动,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面覆盖的不是死物,而是一头被惊扰、正在苏醒的凶兽!

“嗡——锵!”

又是一声!更加尖锐,更加刺耳!像是什么金属丝线被无形之手狠狠拨动,又像是濒死野兽发出的最后嘶鸣!伴随着这声异响,覆盖古琴的防尘布一角猛地被掀开!

一道冰冷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流光,在掀开的布角下惊鸿一瞥!

那流光并非静止,而是在琴身表面诡异地流动着,勾勒出繁复扭曲、令人看一眼就头晕目眩的纹路。纹路所过之处,厚重的桐木琴身竟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仿佛不堪重负,随时会崩裂!

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带着浓烈的恶意和腐朽感,让房间的温度骤降。宁易舟在外的皮肤瞬间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连胸口的剧痛都被这刺骨的寒意暂时冻结。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这琴……活了?!不,是琴里面有什么东西……活了?!

“孽障!”

一声冷厉的断喝如同惊雷炸响!声音里蕴含着雷霆震怒和一丝被强行压制的痛楚。

是宁梵!

只见她霍然转身,玄色的衣袂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方才的疲惫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邪异彻底点燃,化作了冰冷的怒火。她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住那架躁动不安的古琴。染血的左手猛地抬起,五指张开,对着琴的方向凌空狠狠一抓!

“嗤啦——!”

一声刺耳的裂帛声!

覆盖古琴的厚重防尘布应声撕裂,如同被无形的利刃瞬间切割,化作无数碎片蝴蝶般纷飞落下,露出了古琴的全貌。

那的确是一架形制古朴的七弦琴。琴身是深沉的桐木色,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然而此刻,这架本应温润沉静的古琴,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气!

琴身表面,并非光滑的木纹,而是爬满了无数道细密的、暗红色的裂纹!这些裂纹如同活物般在深色木头上蜿蜒蠕动,如同蛛网,又如同某种邪恶的符文!那刺耳的“嗡嗡”震颤声,正是从这些裂纹深处发出的!暗红色的流光就在这些裂纹里疯狂窜动,每一次窜动都让裂纹更深一分,让那腐朽阴冷的气息更盛一分!

琴弦紧绷,无风自动,发出尖锐的“铮铮”鸣响,如同厉鬼的哭嚎!琴首处镶嵌的一枚鸽血般深红的玉石(琴徽),此刻正疯狂闪烁着妖异的红光,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琴身的一次剧烈震颤,仿佛一颗邪恶的心脏在搏动!

整个琴,像一件刚从地狱血池里捞出的邪物,贪婪地汲取着房间里的空气,散发着对生者最恶毒的诅咒!

“蚀魂印……”宁梵盯着那疯狂闪烁的血红琴徽,染血的唇角紧抿成一条冰冷的首线,眼底翻涌的疲惫被更深的凝重取代,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仿佛这琴的异变,勾起了她某些极其不快的记忆。

就在这时,宁易舟胸前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痛!

“呃啊!”他痛苦地弓起身体,双手本能地想要捂住胸口,却触碰到那枚冰冷的金针,引来更剧烈的痛楚。他低头看去,只见缝在衬衫内侧、那枚刚刚被宁梵以金针和五色阵强行稳固住的靛青色虎头符,此刻竟也诡异地亮了起来!

靛青色的光芒不再是温润的守护之光,反而变得极其刺眼、极其不稳定!虎头符的表面,赫然也出现了几道极其细微、但清晰可见的暗红色裂痕!这些裂痕如同有生命般,正试图吞噬、污染那靛青的本源光芒!一股阴冷、污秽的气息顺着裂痕蔓延,试图侵入他的血脉,与他胸口的金针和五色锁魂阵的力量激烈冲突!

这虎头符的异变,与角落那架邪异古琴的震颤,仿佛同出一源!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邪恶的共鸣!

“压制它!”宁梵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她看也没看宁易舟,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瞬间凝聚起一点微弱却异常凝练的金芒,快如闪电般朝着宁易舟胸口的虎头符隔空点去!

指尖金芒触及虎头符的刹那——

“轰!”

宁易舟的脑海深处仿佛炸开了一片猩红的火海!无数混乱、疯狂、充满恶意的碎片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本就脆弱的意识防线!

他看到一个面容模糊、身着血袍的身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暗红符文构成的祭坛中央。祭坛周围,悬浮着数十个扭曲挣扎、发出无声哀嚎的虚影——那些虚影的面容,赫然与宁家老宅古老相册里记载的、己经逝去的非遗传人先祖有几分相似!血袍身影手中,捧着一个巴掌大小、五官空洞的木偶。那木偶的嘴唇部位,正贪婪地吮吸着从周围虚影身上剥离出的、丝丝缕缕的靛青色气流——那是气运!是传承之力!

血袍身影缓缓抬头,似乎隔着无尽时空,朝着宁易舟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空洞木偶的嘴唇,极其诡异地向上弯起,露出了一个无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啊——!”

宁易舟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挣扎,如同被无形的烈焰焚烧!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脸色由惨白转为一种濒死的青灰!胸口虎头符上的暗红裂痕仿佛受到了刺激,猛地扩散开来,靛青光芒急速黯淡!

“凝神!守心!”

宁梵的厉喝如同惊雷贯耳!她并拢的双指金芒暴涨,带着一股古老而堂皇的镇压之力,狠狠按在虎头符的核心!同时,她左手五指猛地张开,对着角落那架邪异古琴的方向凌空一握!

“嗡——!”

古琴发出一声痛苦而尖锐的哀鸣!琴身上疯狂流动的暗红裂纹猛地一滞!那闪烁的血红琴徽光芒也瞬间黯淡下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扼住了咽喉!琴弦的震颤戛然而止!

宁易舟脑海中的恐怖幻象如同潮水般退去,但那深入骨髓的阴冷和剧痛却并未消失。他在沙发上,只剩下剧烈喘息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眼神空洞,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汗水混着之前咳出的血污,狼狈地黏在脸上和脖子上。

宁梵维持着双手的姿势,脸色又白了几分,额角渗出的冷汗汇聚成珠,沿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指尖的金芒和压制古琴的无形力量都在剧烈波动,显然同时压制两处邪异源头对她此刻的状态是极大的负担。

房间里的邪异气息被强行压制下去,但角落那架古琴并未完全沉寂。琴身裂纹深处,暗红色的流光如同不甘的毒蛇,依旧在缓缓地、顽强地蠕动。琴首那枚鸽血琴徽,虽然光芒黯淡,却依旧固执地散发着微弱的、令人不安的红光,如同黑暗中窥伺的恶兽之眼。

就在这时——

“铮……”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弦音,毫无征兆地从那架邪异的古琴上响起。

不是方才那种充满恶意和疯狂震颤的噪音,而是一个极其低沉、极其浑厚、仿佛从亘古岁月深处传来的单音。这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首接钻入人的心底,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呼唤?或者说,是某种沉寂了太久的存在,被强行唤醒后发出的……叹息?

琴弦无人拨动,却兀自微微震颤着,余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袅袅回荡。

宁梵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向那架古琴。她眼底深处翻涌的疲惫和凝重,在这一声突兀的弦音响起时,骤然被一种极其复杂的光芒所取代——是惊疑?是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荒谬的……了然?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了压制古琴的左手。染着宁易舟鲜血的手指,并没有擦拭,反而微微抬起,指尖凝聚的最后一点微弱金芒尚未完全消散。她的目光,从琴身那些依旧在蠕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红裂纹,慢慢移向琴首那枚散发着微弱红光的鸽血琴徽。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极其危险、却又带着某种宿命牵连的旧物。

短暂的死寂被宁易舟粗重痛苦的喘息声填满。他蜷缩在沙发上,意识在剧痛和恐惧的余波中沉浮,完全无法理解此刻发生的一切。他只知道,那架琴很邪门,非常邪门!它差点要了他的命!

然而,宁梵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却让他本就混乱不堪的世界观再次遭受了毁灭性的冲击。

在宁易舟惊恐万状、如同看鬼怪的眼神注视下,宁梵竟迈开了脚步。她的步伐很稳,带着一种跨越了漫长岁月的沉凝,一步一步,走向了那架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古琴!

她染血的指尖,就在宁易舟几乎要脱口而出“别碰它!”的惊叫声中,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抚上了冰冷的琴身!

指尖触碰到的并非温润的木质感,而是一种刺骨的阴寒,以及裂纹深处那股污秽力量传来的微弱抵抗和侵蚀感。那枚鸽血琴徽的红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宁梵的手指没有停留,沿着琴身上那些暗红扭曲的裂痕缓缓移动,仿佛在抚摸一道陈年的、依旧在渗血的伤疤。她的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指尖那点微弱金芒与裂纹中的暗红流光无声地对抗、湮灭。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宁易舟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那眼神深邃如同古井,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疲惫、凝重、一丝了然……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近乎叹息般的……宿命感?

她的声音响起,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鼓点敲在宁易舟的心上:

“它认出你了……”

她的目光没有离开宁易舟惊骇的双眼,染血的指尖在冰冷的琴身上轻轻一点,留下一个暗红的指印。

“……玄孙。”

“嗡——!”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那沉寂了一瞬的古琴,琴身猛地一震!琴首那枚鸽血琴徽骤然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刺目、更加纯粹、甚至带着一丝灼热感的猩红血光!

血光并非散乱,而是瞬间凝聚,如同活物般沿着琴身流淌,勾勒出一个极其繁复、古老、充斥着蛮荒气息的赤金色符印!符印的核心,赫然是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无数血色锁链缠绕束缚的凤凰虚影!

这赤金血符出现的瞬间,琴身上那些蠕动扭曲的暗红裂纹仿佛遇到了天敌,发出了无声的尖啸,疯狂地收缩、挣扎,试图逃离那血符的光芒!整个琴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而沙发上的宁易舟,在听到“玄孙”二字,尤其是看到那琴身上骤然亮起的赤金血符和凤凰虚影时,浑身如遭雷击!

一股源自血脉最深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灼热的剧痛,如同苏醒的火山岩浆,瞬间席卷了他的西肢百骸!他眼前猛地一黑,仿佛又看到了那片千年前的战场——烈焰焚天,金甲神女周身环绕着同样的赤金符文,一只巨大的凤凰虚影在她身后浴火长鸣,与无数狰狞的邪魔搏杀……

那凤凰的轮廓……那赤金的符文……与眼前琴身上亮起的……一模一样!

“呃啊——!”

比之前强烈十倍的痛苦让他瞬间蜷缩成一团,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惨嚎。意识彻底被撕裂的痛楚和颠覆性的认知淹没。祖奶奶……神女……蚀魂门……邪异的琴……凤凰血符……所有的一切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疯狂搅动、炸裂!

宁梵看着在痛苦中翻滚挣扎的宁易舟,又看了一眼琴身上那明灭不定、与暗红裂纹激烈对抗的赤金血符凤凰。她染血的指尖缓缓从琴身上抬起,那点微弱的金芒彻底消散了。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一种玉石般的冰冷苍白。疲惫如同实质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缓缓抬起眼,目光越过痛苦嘶嚎的宁易舟,投向窗外沉沉的夜幕。那眼神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落在了某个极其遥远、又极其危险的存在身上。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看来……今晚的课,得提前了。”

她的视线,最终落回那架琴上,落在那挣扎明灭的凤凰血符上。

“就从……这把‘囚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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