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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林与阿布、王建国协助女警察杜晓禾将三名嫌犯押回警局后，完成了口供记录。杜晓禾整理着笔录，抬头时目光与李怀林相撞，指尖不自觉地着钢笔帽：“今天多谢你出手。”
“小事一桩。” 李怀林倚在桌边，指尖轻敲桌面，眼神扫过她警服上的褶皱，“杜警官，这算不算是我们的‘英雄救美’初遇？”
杜晓禾耳尖微烫，却仍保持着职业微笑：“林先生倒是很会给自己加戏。” 她抽出一张便签写下号码，“不过按程序，留个联系方式便于后续配合调查。”
李怀林接过便签时故意让指尖擦过她掌心，低头看了眼便签上的字迹：“晓禾，名字和人一样漂亮。” 他将纸条折好塞进裤兜，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改日请你喝咖啡。”
杜晓禾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转身走向审讯室时，马尾在身后甩出一道利落的弧线。李怀林望着她的背影，想起电影中这位女警的结局 —— 在这个世界，他或许可以改写些什么。
三人在街角茶餐厅坐下时，阿布正在用牙签剔牙。李怀林盯着他指节上的淤青，忽然开口：“你杀了马添寿。”
阿布动作顿了顿，随即咧嘴一笑，下颌的疤痕随表情牵扯：“瞒不过你。那老东西杀了我恩人，本该千刀万剐。” 他将牙签按在餐盘上碾断，“你们呢？路上没少动手吧？”
“九个人。” 李怀林用湿巾擦着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蛇头想黑吃黑，被阿国扔海里喂鱼了。”
王建国撕下半块面包塞进嘴里，含混道：“军刺比拳头管用。”
阿布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拍了拍两人肩膀：“连累你们了。”
李怀林推开餐盘，目光扫过窗外街角的黑影：“说这些废话干什么？今晚住东湾度假村，躲躲风头。” 他顿了顿，指腹敲了敲桌面，“顺便想想，怎么让佐佐木美穗尝尝苦头。”
夜幕降临时，离岛警署突然闯入不速之客。三名男子佯装报案，趁警察不备时，身后两人泼出汽油点燃。火焰瞬间吞没值班警员，惨叫声中，两名壮汉抬着马添寿的尸体夺门而出。混乱中，警员靓宝与泰山掏枪反击，却在扭打中被击中要害，鲜血溅在警徽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与此同时，国际警察余 sir 接到离岛求援。他盯着桌上的尸检报告，指尖敲了敲 “国际贩毒集团” 的标注：“封锁全岛，一只苍蝇都别放过。”
佐佐木美穗在别墅里摔碎了咖啡杯。她盯着监控里马添寿空荡荡的停尸间，咬牙切齿地拨通肥荣的电话：“今晚必须找回马爷的头！带一百人去离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老大，岛上全是警察 ——”
“那就用拳头砸开！废物！” 她挂断电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失去马添寿的人头，意味着她在贩毒网络中的话语权将大打折扣，尤其是朱滔那帮老狐狸，正等着看她笑话。
次日清晨，台风过境后的海面泛着灰蓝色。李怀林三人混在渡客中登上轮渡，肥荣远远望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冷汗瞬间浸透衬衫。他刚要摸向腰间的对讲机，忽然有个黑色背包 “砰” 地砸在腿上，抬头正对上阿布似笑非笑的眼神。
“肥老板，昨晚睡得可好？” 李怀林在他右侧坐下，手肘撑着座椅靠背，指节轻轻叩击他颤抖的肩膀。
肥荣的喉结上下滚动，视线凝固在阿布手中缓缓拉开的拉链 —— 马添寿的人头赫然在目，苍白的脸上还凝固着死不瞑目的狰狞。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佐佐木美穗的怒吼从听筒里炸开：“肥荣！人呢？”
李怀林伸手抽走手机，拇指着屏幕：“佐佐木小姐，渡轮还有半小时靠岸。” 他瞥了眼窗外翻涌的浪花，“不如我们谈谈，用马爷的头换你的诚意？”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片刻后，佐佐木美穗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笑意：“林先生果然爽快。只要人头到位，我可以送三位离开香港 —— 永远别回来。”
“可惜啊。” 李怀林将手机塞回肥荣口袋，指尖划过他油腻的脸颊，“我们更喜欢送上门的生意。”
肥荣感觉裤裆一热，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阿布忽然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像在说情话：“知道吗？昨晚我梦见你被剁成肉馅，喂了港口的野狗。”
轮渡靠岸时，肥荣被捆在卫生间里哀嚎。佐佐木美穗的手下冲上船时，李怀林三人己混进人流，消失在码头的霓虹中。某个转角处，李怀林摸出杜晓禾的便签，指尖划过那串数字 —— 或许，该让这位警花小姐，见识些不一样的风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