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并非真心想把赵琳请回别墅,而是另有目的,赵琳虽然不知道,但他的妻子殷秀梅可是天上仙女,每个人想什么,只要她略施法术,便知晓。
殷秀梅的出现让周老爷又喜又怕,喜的是殷秀梅回到了周家,可以说是周家一大助手,周家稳坐钓鱼台,不论是在商业还是政坛上,都可以一步青云。
怕的是,殷秀梅并非一般女子,而是来历不明的非仙非妖的异人类,她虽长的漂亮与自己的女儿相似,一但惹怒了她,那周家上下定不会有好下场。
其中那警署署长黄景天就是最好的例子,被她收进了葫芦里,折磨得半死,最后还得给她认错,赔那桌洒菜钱,周老爷想到这里,便吓得冒出一头冷汗。
“周老爷,不管以前是你的疏忽也好,还是冤枉我家相公也罢,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即对您没功,也不会收下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殷秀梅的一句话,就断掉了周老爷的美梦,周老爷听到了殷秀梅的话,只是微微的一笑,回过头望向了正在给病人抓药的赵琳。
“赵琳呀,你可是我从街上捡回去的孩子呀,你忘了吗?是我以前误会你了,我现在把那两个陷害你的人,己经赶出周家了,只要你愿意回去,我周学愿意腾出一间豪华的房子给你们住,你们可以继续给乡亲治病......”
赵琳虽然穷,但还记得在被周老爷赶出家门的前一晚,可被那阿旺和管家打得不轻呀,还是自己提出离开周家才逃过一刧。赵琳想到这里,便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周老爷,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一个穷小子,怎么配得上住你家的房子?您之前也说过,你我缘分不是长久的,终是有一天要分开的,我不会回去了,请周老爷回去吧。”
周老爷这下吃了闭门羹,心里很窝火,只是挥了下手,便要离去,雪儿见状忙拦住了周老爷,微笑的来到了赵琳的面前。
“赵琳是我以前误会了你,我知道你比我年长六七岁,始终我都视你为我的兄长,你可知我爹他也曾视你为他的儿子,不然他为何将那别墅的库房交于你?”
这是老子不行,女儿上,非得要把赵琳拉回周家大院,婉儿听见到雪儿劝说,也凑了过来对着赵琳微笑不止,套上了关系。
“哥,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爹让我这么叫你的吗?因为我爹从一开就喜欢你认为你是我们周家的未来,只因为一些小人的挑唆嘛,你就别放在心上了,那财大气粗的还是咱们周家,你就跟妹妹们回去吧。”
“你还真是不要脸呀!现在听到你哥出名了,你就来接你哥了,你哥结婚时,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怎么不接你哥呢?我应该还记得,你们跟你哥要那幅画吧?你连你哥结婚时连顿饭都没吃呀!还哥?他姓赵,你姓周,根本不是一家人,你走吧,别在这套近乎了!”
“周家就是冷血的人,那天警署处的来了,你们咋不替他们说一句话,就知道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啥人嘛,现在认亲来了,是不是看到人家现在要发财了?滚吧!”
村里看病的人把周家大小姐与二小姐骂得狗血淋头,脸色红涨,周老爷也知道自己是在此自找没趣,思索片刻后,便叫上两个女儿离开了这里。
却说在龙城的南郊有一个地方冥王庙,那个庙是供奉地仙的庙宇,里面供着关二爷,山神、土地爷等神祇。只因都市过度的开发,原来的冥王庙,被拆掉,只留下一两米的洞穴在此,故此再也没有给这些神灵上香。
而洞穴的后山则是荒凉无比的乱葬岗,每年都会害死的底层人,被那些恶势力扔到了山上,时间久远,那些鬼魂充满冤气,聚集于此,形成了鬼界的新势力,其中法力高强的鬼王催彤,生前就是龙城的黑势力,死后在此成了鬼界的新势力。
“王爷,您最近怎么不高兴了?虽不是那个叫胭玲的女鬼惹你了?只要您一声令下,小的就会把那个叫胭玲的女魂扔到野狼山喂野狼去!”
“去你妈的!本王想处置谁,还没轮到你这个鬼婆来询问!告诉你,老子早就反感你了!你务必在今晚之前给我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女鬼做我的新娘!不然,我先把你给扔到野狼山上去!”
鬼王催彤大怒,一把将这个年老的鬼妇踢到了一旁,他身边的鬼卒也呜-呜-的笑了起来,鬼婆敢怒不敢言,嘴上应了一声,向着外面而去。
却说周老爷从赵琳家回来时己经是下午,加之路途遥远,婉儿开车一向是快而闻名,正在行驶的中途中,突然出现一辆老式卡车向着他们冲来,婉儿见此吓得惊叫不止。
一声汽车鸣笛声,那辆卡车消失在他们视野中,只见那二小姐雪儿,坐在了车里的后座,失去了知觉,可他们到达医院时,医生只是回应雪儿没有受伤,但雪儿明显没了气息。
夜深人静,城市通往郊区的公路上灯光昏暗,一女子穿着黑色裙子漂荡在马路上,突然后面出现两个人,他们面目狰狞,奇丑无比,一把抓住了这个女人,向着远处的后山而去。
无论女人怎么叫喊,街边吃茶的人群就是吃不到,空中出现西个纸人,抬着一顶轿子向着这个女人走来,女人,见此大大声惊叫不止。
“你们是谁?想要干嘛?我可是周家二小姐,我爹可是龙凤集团的老板,你们若是把我抓走,我爹知道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嘿嘿嘿嘿,你爹知道又如何?你们阳间的人怕你爹,我可不怕!你也别拿你爹吓唬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家大王相中你了,要你做我有的王妃!”
与雪儿说话的正是那个被鬼王催彤踹倒的鬼婆,鬼婆大笑几声,命人将雪儿塞进了那顶红轿子,西人纸人欢笑的抬着轿向着后山而去。